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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麻药劲儿过去之后伤口一直疼,睡觉才是最舒服的时候,但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他只有案子和关铭两件事可以想。关铭。郑余余躺在床上咀嚼这个人,他想到之前,在他还小的时候在他脑海中的那个名叫关铭的人,支撑着他的职业理想,和现在跟他打电话的这个人,其实是两个人。直到今天,他仍然崇拜着关铭这个人,关铭已经彻底成为了一个符号,但是这个符合不再等同于他的爱人。和爱人在一起无疑是像脚踩棉花一样感觉眩晕的。但有时候,这两个关铭又会重叠,那个伟大的高高在上说:“我就在这里,你攀爬我。”郑余余无疑虔诚极了,但另一个人又说:“你在攀爬你自己。”世人所追逐的都是自己的倒影,他追逐的关铭其实是他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所构想的关铭,都不及万分之一的真实的关铭,他世界里的关铭,也不及真实世界里关铭对他的爱的万分之一。Thefifthtimewhensheforboreforweakness,andattributedherpatieth,第五次纪伯伦鄙视自己的灵魂,是它脆弱,却把忍耐当成自己坚强。郑余余是真的对纪伯伦没兴趣,也不喜欢别人来教自己如何做人,但他觉得他和关铭犯了总犯同样的错。他知道关铭肯定永远都拒绝想明白。关铭能承认自己自卑,肯定不承认自己脆弱,所以可能也不能承认,他在把郑余余拉近的时候,其实是在把郑余余一次次推远。当年郑余余也色厉胆薄,所以真的走了,现在比以前出息了不少。他掏出手机来给卢队打电话,第一个没接,他又打第二个,卢队接起来,问他:“醒了?感觉怎么样?”“感觉很好啊,”郑余余说,“我下午想回局里一趟。”卢队:“回来干什么?”“工作啊,”郑余余煞有其事,“咱们不是缺人手吗?”卢队根本不让,郑余余说不通,又道:“那我也要回去收拾东西。”“你要什么让刘洁给你送过去啊,”卢队莫名其妙,“你回来拿干什么?怕人偷啊。”他瞥了一眼郑余余的工位,说道:“再说你也没啥东西在队里啊。”郑余余:“那怎么没有,我把案子落在那儿了。”卢队无语了。“这不光是关队的意思,”刘洁坐在办公桌上,对郑余余说,“你应该休息一下的。”郑余余沉默,其实他的伤口确实需要养一下,疼得时候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他无法忽视伤口,也没精力开口说话。“把你手机拿出来。”刘洁伸出手来。郑余余递过去,刘洁说:“你从什么时候手机开始出现问题?”“那天……”郑余余回想了一下,“叶明易落网那天,咱们晚上一起去他别墅数钱,不对,还要在那之前,我那天中午就已经收不到即时的消息了。”刘洁给了他一个具体的时间:“是你和关队去漫展之后。”“是的。”郑余余清晰地想起来了。刘洁说:“是你遇见了余斌之后。”郑余余:“是的。”“我们一直觉得,刘彬不可能有渠道知道消息,”刘洁说,“所以卢队以为是咱们队里有卧底,昨天你被绑架,卢队就再查这个人。”郑余余忽然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刘洁把手机交给技术队,然后对他说:“昨晚上,关队提出了这个想法,他觉得你手机应该出问题了,咱们的所有计划,只要你知道的那个人都知道。”刘洁说:“一方面是不想暴露,另一方面是你确实需要休息。关队也是想保护你,那人独独选了你,肯定是有原因的。”郑余余马上抓住重点:“余斌到底是谁?他和叶明易有什么关系?”“他和叶明易什么关系不重要,”刘洁叹了口气,“他和关队的1·13案有关系,他是刘连栋亲弟弟。”“这不可能,”郑余余实在难以相信,“我查过这个人,再说了,余斌今年才二十三,七年前他才多大?十六岁。”※※※※※※※※※※※※※※※※※※※※对不起我又失约了,这两天我太忙了,不知道怎么补偿大家,希望明天能有更多的时间写,我忏悔了,下次应该在更有精力的时候开文的。第38章破阵之乐(十二)“十六岁不是他当年脱罪的理由,”刘洁说,“关队当时之所以没有怀疑到他头上,是因为余斌当年在日本上高二。”“现在他人呢?”郑余余说,“跑了没?”他想起前两天余斌还在约他看漫展。刘洁:“没有,咱们这边的人在盯着呢,这两天不是一直在给你发消息吗,说没事了,要结案了,这不是想安抚一下他吗?”郑余余:“我都不信,他能信?”“你说得有理,”刘洁说,“关队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咱们没得证据,所以没得办法。”刘洁说:“刘彬那边认罪了,他把作案过程都交代了,咱们自己的线索就断在刘彬这儿,如果说找不到证据报检察院,那任局肯定不会给咱们时间的,他会直接结案。”郑余余仿佛听了一个笑话:“为什么?这怎么可能?”任局在叶明易那里都已经表明态度彻查到底了,那这个连环杀人案就没有道理忽然改变态度。“这——不一样了,”刘洁说,“从叶明易口中牵扯出武羊的事情就太可怕了,再查下去可能就不只是咱们九江有问题了,你又知道多少武羊那些事儿?”郑余余不是没想到这一茬,他是没想到任局怕了,但任局又代表了谁的立场呢?他只是一个分局局长,上一个案子能查清楚,也不是任局自己能做得到的。刘洁看他懂了,说道:“而且,武羊那边也没有要翻案的意思,是那边局长的意思,一个是王局不想动关铭,另一个是这事儿牵扯太多人了,如果要翻,王局也要负责任,武羊那边的局长已经五十多了吧?他快退休了。”郑余余说:“王局不是那种人。”“任局就是了吗?”刘洁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任局已经很不错了。”郑余余难以苟同,不觉得这样妥协是一种聪明的做法,如果一部机器坏了,只揪出一个腐蚀了的零件,是修不好的。刘洁劝他:“你不能活得太明白。”“如果咱们都装糊涂,”郑余余说,“你觉得这世上还有谁是认真的?”刘洁知道他性格如此,不强求自己说服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你想做的就好了。”郑余余自我反省,他也是怕的,余斌和1·13案有关,他不可能不存在想要包庇关铭的心,那种想法一闪而过:希望这案子能就此结束。“手机还你,”刘洁说,“你自己注意一下吧。”郑余余只好从家里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