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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睡觉的人有多不能忍。这么一想,他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原先都让他睡笼子里,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把他带到床上。太上皇都知道自己浅眠了,干嘛还要把它放在床上,自虐吗?!小煤炭谨慎地后退了两步,生怕太上皇一怒之下要处死它,扭头就要往床下跳,想要先发制人,结果这龙床太大了,它没来得及跑到床边,就被一只大手给逮住了,熟悉地捏后颈行径!宫殷淮把小煤炭抓到面前来,看着它一副很警惕的样子,抬手敲了敲它脑袋:“睡了一觉就不认人了?”“喵?”小煤炭无辜地看着他,太上皇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大半夜不睡觉,咬自己好玩?”宫殷淮问道。他其实刚刚并没有睡,见小煤炭要醒来便闭眼睛装睡,他关了小煤炭十天,现在已经到了云宫了,便想看这小东西还有没有要逃跑的念头,若是没有之后便不打算关它了。结果小煤炭倒是没有跑的意思,而是醒来之后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就对着自己的小爪子狠狠咬了一口。咬完还嚎了一声,可见是痛的,而且咬完自己之后就开始哼哼唧唧地叫着,这小猫该不会是养傻了吧“喵——”白亦清才意识到太上皇之前根本没有睡觉,顿时就不慌了,朝他叫了一声。偷看别人,不是正人君子!宫殷淮听着它嘀嘀咕咕也没在意,反正小煤炭经常这样。他伸手挠了挠它软软的小肚子,小煤炭便熟练地倒在他手下,把小肚子蹭到他手边,抱着他的手嗲嗲地叫着,示意他再挠两下。宫殷淮不自觉地挂了一点笑意,依着它的意思挠了挠,道:“刚刚睡得像死猪似的叫不醒,这会儿倒是精神了。”白亦清听他这么说,联想到自己睡着之后回到自己的身体,猜想可能是因为如此,这具身体才会睡得很沉。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才回去那么一会儿就回来了,不然要是久了被发现不对劲,当小煤炭死了埋了,他再回来,那岂不是惨绝人寰?虽然现在没有被埋进土里,不过他也没有安心到哪里去。毕竟今天招呼都不打就让他在两个身体里走了个来回,以后可能还会再来一次,要是下次再来,他也不确定是什么情况。他最讨厌的,就是面对不确定的事情。宫殷淮看着小煤炭刚刚还挺高兴的,这会儿又蔫了,把它抱在身边摸毛:“才说你一句就生气了?”“喵——”小煤炭懒洋洋地叫了一声,他看着太上皇,突然脑子闪过一道灵光。仔细想来,他之前都没有任何异常,一直到今天才出现这种情况,而今天唯一不同的事情就是,太上皇送它的那块千年血玉。难道问题是出在那块千年血玉身上?越想他越觉得有可能,他是戴上血玉之后,才突然觉得很困,饭菜吃着都不香了,后面实在忍不了困意便在长宫女的怀里睡着了。如果真的是因为这块千年血玉他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为什么才回去没多久,他又回来了?他脑子里现在就是装了十万个为什么,却没有人来给他解惑,背上轻柔的力道给他顺毛,他想一半就因为被顺毛得太舒服,又睡了过去。猫的睡眠他无法控制啊!这么睡了一觉,等第二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还是猫的身体,并没有回到白府的小院子,外面天光大亮,太上皇已经起来了。小煤炭眨了眨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它心情十分不美丽!被太上皇抱着去用膳的时候,它还是蔫蔫的,羊奶喝了半碗就不想喝了,它低头盯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血玉发呆。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血玉他一直戴着,如果真的跟血玉有关联,怎么现在又不管用了呢?还是说需要什么契机才能发挥效用?作者有话要说: 笔记本忘记带电脑线了,惨绝人寰!第12章不认相比蔫了的小煤炭,宫殷淮今日的心情倒是不错。昨夜见小煤炭呼呼睡得香,他莫名也跟着生出一丝困意,便懒得把它抱到专门给它准备的新窝里,让它睡在枕边。反正小煤炭天天被洗得香香软软,他可以容忍。本来以为该是浅眠的一晚,没想到听着小猫崽的呼噜声,居然一觉睡到天亮。他醒来的时候还挺诧异的,自从8岁之后,他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沉了……宫殷淮睡得好,心情也不错,他看着蹲在桌上饭都不吃了,就顾着扒拉血玉的小煤炭,就把它捞过来:“不习惯脖子带东西?”“喵——”小煤炭正在研究血玉,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很是敷衍地应了一声就继续研究血玉。宫殷淮以为它是不喜欢脖子挂着东西,便伸手要帮它摘下来:“不喜欢就摘下来。”结果他手还没碰到血玉,小煤炭就炸了毛,像颗小炮弹似的弹跳到三步开外,十分警惕地看着他。宫殷淮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收回手看着它:“喜欢这块血玉?”生怕他要把这块血玉拿走,小煤炭忙不迭点头,他现在还没研究清楚这个血玉呢,不能让太上皇拿走!看它这么喜欢自己送的血玉,宫殷淮嘴角弯了弯,没有不高兴,心情反而还不错,朝它招了招手:“过来。”见小煤炭犹豫,他无奈地补了一句:“放心,不拿你的血玉。”这话说完,小煤炭这才磨磨蹭蹭地跑回来,宫殷淮把它捞起来揉了揉:“小财迷,为了一块血玉就忘记主人是谁了?”要是可以,白亦清都想翻白眼给他看,这个主人的身份明明是太上皇强行安上来的,他又不愿意。然而太上皇就欺负他说不了话,自顾自的批评它,小煤炭被他念得两耳发昏,他发现太上皇话真的越来越多了!看在血玉是太上皇送的份上,他勉为其难地听着太上皇念叨,知道他喜欢还蹭了蹭他的手,希望太上皇看在他这么出卖身体的份上,少说两句,他脑壳疼。宫殷淮见它撒娇卖萌,几次打断自己的话就知道它什么意思了,小东西胆子肥了,现在都敢让他闭嘴了。这么想着,他也没觉得生气,这要是放在半个月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会养一只小猫崽,还对它容忍度这么高。他叹了口气,揉着它的耳朵往外走:“孤莫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了?”小煤炭在他怀里翻肚肚,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说,疑惑地喵了一声,浅灰色的眸子看着人总给人一种眼巴巴的感觉。宫殷淮垂眸看了它一眼,不客气地揉了揉小肚子,把小煤炭揉得抗拒地喵喵叫,这才作罢,笑着抱它出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