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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的嘴唇很红,睫毛遮住眼睑,眼睛像是半阖着,快要醒来了一样。林郅的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将脑袋埋到他怀里。这一夜不知到凌晨几点才堪堪结束,林郅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早上的时候依旧被极其规律的生物钟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仍然在傅黎床上,还维持着抱着他的姿势。他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正常,看样子是渡过了易感期的第一天,但他的易感期一半都会持续一周,而且是在中间几天到达巅峰。只是这么想着,林郅就不禁发起了愁。不过当务之急还是给房间通通气,免得等会儿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发现了。谁知道他早上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他易感期来了?”林郅心里腹诽当医生的都是狗鼻子么,表面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医生笑了起来,“那挺好的,早点渡过早点醒来,易感期也是一种调节肌体能量的方式。”他又多叮嘱了几句,林郅暗暗记下来,等他们走后,他趴在床边百无聊赖地玩着傅黎的手指。昨天晚上,他帮傅黎发泄出来之后自己也起了点反应,就是用他这只手……林郅的脸又红了,但他依稀记得希尔凡告诉他的是傅黎醒来之后才会有易感期,怎么现在就来了呢?不过情况这么多变,也不排除提前的可能。第一百七十一章宝宝中间几天勉强算是平安渡过,期间林郅不知道洗过多少次手,皮肤都搓红了,他算着天数,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解放,却没想到在第五天的时候出了意外。按理说易感期快要结束,信息素的浓度应该降了下来,傅黎的却不要钱地往外散着,溢满屋子的薄荷味如同枝蔓从头到脚缠绕着他。林郅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又不敢开窗,这么浓的信息素一旦散播出去,引起整栋楼的sao乱都有可能。妈的,这人精力到底有多旺盛。林郅掀开被子,咬着牙扒了他的裤子,和小傅黎大眼瞪小眼。被子一蒙他就当看不见了,摸索着趴到他身上去。林郅仿佛能感受到皮rou下奔涌的炙热血液,每一寸都蕴含着磅礴的力量,他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重见天日。他坐起来抽了张纸,想要休息一会儿,腰却突然被人箍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所有反应一览无遗。林郅睁大眼睛,还没说话,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便调了个位置。“傅黎!你......唔。”这人张嘴便咬了他一口,林郅痛哼一声,丝丝疼意还是没盖住从心底漫上来的欣喜,“你醒了?!嘶......别咬了!”傅黎像是一条大型犬一样埋在他的脖子上乱拱,但这明显不是什么温顺的品种,一张口就是一个牙印。麻痒与刺痛同时从脖子上传来,林郅要疯了,虽然Alpha易感期会下意识寻求伴侣的信息素进行安抚,但他又不是Omega,哪来的信息素啊!他也顾不得爱护伤残人士了,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清醒一点!”傅黎抬起了头,瞳孔掩在凌乱的刘海下面,看起来仍有些迷蒙,残留的暗红色却生了几分血腥气。这个天气虽然算不上闷热,半夜的温度却也不低,这么一折腾被子里像拱了一团火。晚上洗的澡半点用都没了,林郅闷出了一身汗,燥热地抖了一下黏在胸口的衣服。傅黎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抱住他舔了舔衣领口露出的半截锁骨。“宝宝。”他含混地说道。林郅头皮发麻,推开他的脑袋,“谁是你宝……cao,叫你别咬了!傅黎,你脑子不会又坏掉了吧!”傅黎笑了一下,精神力如潮水一般涌来,将他围在里面。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雾气里苍茫的山柏与天空中变幻无穷的星宿,这感觉并不让人难受,却无法逃离。因为自己太过渺小,甚至让人生不出逃离的心思。傅黎吻过他的侧脸,鼻尖,最后吻住了他的唇。“我的。”-这一晚上林郅都不知道怎么过的,早晨被走廊上仪器的滚轮声和医生护士的交谈声吵醒,大腿根火辣辣的,还残留着被摩擦过的生疼感。林郅脑袋冒烟,想把现在缠在他身上的人踹下床去,腰疼,喉咙也疼,大腿有些使不上力,他转而狠狠拧了一把横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从这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他穿好上衣才皱着眉回头,心想怎么这样了还没醒。傅黎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小臂上一道清晰的被揪出来的红痕,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笔挺的鼻梁投下一道阴影,这时候倒是显得安静,昨天不知道怎么折腾他的。林郅的手指顶住他的鼻子,“起床,别装睡了!”一出口声音便是哑的,林郅见他还不动,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大概是因为呼吸不畅,他的脸逐渐泛红,眼睛却依然没睁开,林郅心里忽然一紧,感到他胸膛下的心跳才放下心,脑子却有些混乱。傅黎昨天不是醒了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咬过的地方还泛着细微的痛意,证实昨天晚上不是他的幻觉。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郅简单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医生在开门看到他的那一刻还是轻咳了一声。“林先生,虽然易感期的Alpha需要排解,但也不必这么激烈。”“......”医生目光复杂地指了指嘴唇示意,“嘴巴,肿了。”“这不是我自己弄的。”林郅捂住嘴唇,欲盖弥彰地解释,“医生,昨天傅黎醒了。”然而这话在进行检查的时候就被拆穿了,医生翻开病历时不时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他一眼,林郅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解开衣扣,就想把傅黎留在他脖子上的一圈牙印给他看,医生已经把病历拿起来挡在了眼前。“非礼勿视,林先生,矜持一点,你男朋友还躺在这里。”林郅:“......”“你现在身上的味道太浓了,如果要出门最好先散散。”医生开了个不冷不热的玩笑,提醒着想要就此摔门而出的林郅,“毕竟在房里呆了这么多天,可能已经腌入味了。”他黑着脸砰地一声关上门,又退了回来。等终于送走医生,林郅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回头看到刚刚某个检查时一动不动的人正抱着他落在床上的衣服,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在了里面。这家伙果然就是在别人面前装死!“你是不是早就醒了?”林郅快步走过去,傅黎却拽着他的睡衣不撒手,抬起头的时候脸都是红的。“阿壬。”他这么喊他,林郅便知道他是恢复正常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