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就得吃药(H)
病了就得吃药(H)
泪水糊了满眼,一颗颗缠在眼睫上头。 身体随着节律颤动的时候,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周盈若仰起脖颈,手脚并用缠在崔玄微身上。 已经过了她能做主的时候,或者说,一开始的主导者就是崔玄微。 她不过是个无能为力的,只能凭着被勾引起来的热情,攀附在他身上的承受者罢了。 黏腻的汗水遍布周身,又被布帛吸干净。 然后隐约的喘息声也被堵住。 洪潮澎湃到最后,将在里头浮沉的两个人一起打翻了。 xue腔中涌入一股股灼热的液体。 周盈若绷紧了腰肢,静待喘息平复。 崔玄微抬起她下巴,凑过来亲亲。 “病了就得喝药。喝药才能好。” 周盈若的嗓子早就在方才哭哑了,扭头避开崔玄微,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崔玄微支起身子。 碗中的药汁却已经冷却。 也不知道胡闹了多久。 他随意披了件衣裳,要屋外伺候的侍女再熬药送过来。 青年略微嘶哑的声音隔着门扉,却带着叫人不敢窥探的冷意。 侍女有些心焦,不由得越发怜惜屋中的姑娘。 还病着,就闹了这么久,真是不知道节制。 若是日后嫁进来,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受这般折腾。 她应声而下,与前来通告消息的阿一擦肩而过。 隔着一扇门。 阿一向崔玄微禀报宫中递出来的消息。 “大理寺在福王府邸查出了物证。顾云开也招认,说是福王从中作梗,才叫他得以中了状元。陛下因此大怒,要将福王和顾大人一同处斩。” 崔玄微眼睫颤颤,汗湿的鬓发贴在脸侧,添上了几分阴沉的意味。 他想起顾云开。 外头阿一默了默。 “福王倒是没认这桩罪名,只是顾云开的事掀起了陛下的火气,他就是不认这桩,其他的罪责也够将他压死。不过······” “不过什么。” 身后床榻上传来轻微的响动。 崔玄微侧头,眉眼柔和一瞬。 “不过温阳公主去求陛下,放过福王一命。” 崔玄微嗤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他道:“行了,下去吧。” 外头安静下去。 周盈若从榻上爬起来,满身的黏腻和汗水无处去洗,心情难免郁闷了些。 眼神朝着崔玄微投过去,就见他一歪头,拎着块湿帕子上下打量她。 “你看什么?” 周盈若忍不住扯紧了衣襟。 被蹂躏过的中衣已经皱了,方才敞着怀,露出两只饱满圆润的乳团,一点都瞧不出曾在他掌心里极尽变化的模样。 崔玄微坐在榻边,“自然是给你擦身子,放心,这几日都是孤亲自替你擦的。没让人沾手。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该摸的也都摸过。 周盈若懂了他没说出口的意思。 垂头犹豫了一阵,便对着他解开了衣衫。 湿润的帕子从脖颈上开始,磨磨蹭蹭往下滑去,着重在胸前停了一停。 覆在两只胸乳上头好一番擦拭,直至方才疲软下去的奶尖又挺翘起来。 挨了周盈若好一顿催促,方才绕过腋下,到了背后。 崔玄微又将帕子重新拧了一把。 周盈若侧过身去,两只胸乳挺在胸前,被手臂半掩着。 崔玄微取了帕子,细细擦拭了后颈。 柔软肌肤上留着的吻痕,还没消去。 那是他方才留下的,此时就是再如何用力擦拭也是弄不干净的。 他只得再向下,转到身前。 湿淋淋的布帕子在大腿上擦了擦,周盈若双手环胸,瞪了眼崔玄微。 不情不愿地分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