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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送上了高潮。见她身子一软,裘易行抱起她的身体,随意地擦拭了一下,大步走向床榻。刚将她放到床上,他便一捞她的腰肢,从身后狠狠地插入她未干的花xue,毫不怜惜地大幅度猛烈抽送起来,犹如一头彻底清醒的猛兽正在驰骋着猎杀逃窜的猎物,只插得女人伏在床上呜咽着哀鸣。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裘易行换了几个姿势来回插得她被迫高潮了好几次之后,他才抽出roubang射在她的屁股上,而那个时候,她早已经连翻身都没有力气了,只能趴在床上低声的啜泣。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么?感情前两天他都是胯下留了情?如果其他的男人都像他一样……那她必须承认,那些靠被“潜”来换资源换角色的女星们,不应该承受那么多的指责,因为她们的付出值得那些回报!该被指责的,是那些把女人的身体当消费品的男人!含着泪花的美眸幽怨地看了眼床边毫无倦意的男人,易瑶原本坚定的决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刚刚好几次她真的以为她会被他活活cao死……裘易行坐到床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掉她臀上的jingye,看着她玲珑的身体上他留下的肆虐痕迹,他竟觉得有些好笑。本来是想调教她,最后却是自己玩的失了方寸,看她的样子,吓到了吧。翻过她的身体,俯身吻吻她微张的红唇。可怜的小女人……却是出乎意料的可口。第二天,易瑶一醒来就被浑身的酸痛逼红了眼。好不容易爬下了床穿好衣服,一开卧室门就看到罪魁祸首正一身白衣黑裤清爽俊帅地坐在客厅惬意地喝茶看杂志。“……”她可以咬他么?“醒了?来,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什么“感兴趣的”?易瑶忍着不适挪到沙发旁,歪头看了眼他手中的“杂志”。19号拍品?拍卖会的拍品目录么?她没兴趣。刚准备摇头,易瑶猛然看见目录下方的一行小字——主办人:安经纬。“你要带我去吗?”易瑶改口问道。“……”裘易行张了张唇,他一向不带女人出入自己的社交圈,不过……看了看她颈间清晰的紫红吻痕,甚至还带着几道齿印,裘易行将目录递到她手中。“明天五点过来,孔德会来接你。”第9章怪人怪名离开酒店,坐在公交站台前的易瑶有些发傻。早上并没有课,所以当裘易行说让人送她回校时,她找了个借口婉拒了。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裘易行那自然不是睡觉的好地儿,万一他来个白日宣yin,她妥妥地死在他床上。回校的话,也许会让小艾看出什么,所以也不行,宁月琴那也是一样的道理。或者她专门去开个房睡觉?摸出钱包看看里面寥寥无几的几张钞票,易瑶讪讪地放回钱包。宁月琴是个丝毫没有理财概念的人,加之这几年工作越来越少,收入入不敷出,所以爷爷奶奶给的生活费还有她兼职赚的钱,她大半都拿去补贴给了宁月琴。事实上,之前她还在发愁宁月琴下个月的房租……爷爷奶奶一直很怨恨宁月琴,她不想再开口找爷爷奶奶拿钱,让他们担心。房租!对哦!她怎么忘了!她有地方可以睡觉了!打开房门,习以为常地扫视了一圈一片狼藉的客厅,易瑶忍着疲累把四处散落的男性衣物收捡了一下,分了几堆,先丢了一部分进洗衣机,然后把六七条内裤放进清水盆中,最后看了看剩下的衣物,靠着阳台的落地窗缓缓坐在了地上。眯几分钟吧,眯一会儿正好把那家伙的内裤洗了,然后再睡……还要晒衣服……对了,刚刚泡了几条?他好像就七条内裤吧……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就在易瑶极度困顿地闭上双眸后,一直紧闭的卧室门轻响了一声,一个肌肤胜雪赤裸着一身完美躯体的身影从门内走了出来。修长无暇的手指试探地在女孩沉睡的脸上轻触了一下,渐烈的阳光直射在女孩粉白的小脸上,好似撒上了一层细碎璀璨的晶粉,两道秀气的眉毛不浓不淡,微微的眉峰却透出几分坚强与倔强。紧闭的双眸睫毛卷翘,可爱又漂亮,小巧的鼻子不像大多数西方女性那样高挺傲人,看着却细巧挺秀很舒服,还有……手指一点点抚上女孩如樱花般粉嫩莹润的唇瓣,指下微微酥麻的触感让手指动作一滞,可随后手指却连同手掌都缓缓攀上了女孩的脸颊。目光顺着她的粉唇向下,滑过她圆润的小下巴,落入她微敞的领口——手掌猛地收回,目光却如磁石般被吸在了那深深浅浅的粉紫吻痕上。身体内陌生而强烈的反应令美手的主人困惑又失措,强硬地移开目光,完美的rou体俯身捡起几件衣服,又看看水盆里的湿内裤,直接套上了长裤衬衣,大步出门。等易瑶一个激灵惊醒时,洗衣机里的衣服都已经洗好了。易瑶连忙给内裤换水、晾衣、洗内裤,把要送洗的衣服装好、收拾客厅,最后等她打开卧室门准备收拾房间时她才反应过来——她是来睡觉的!不对,隋若水不是上周出去拍外景,后天才回来么?怎么一地的衣服?他提前回来了?一想到那个奇怪的混血男模,易瑶不禁皱皱眉头,放弃了借地儿睡觉的打算。认识这个男模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当时她帮梁叔送一个合同给一个正在家养伤的模特公司老板签字,可是刚签完他们就都闻到一股nongnong的焦糊味,那个老板拿起一大串钥匙就冲了出去——那一层楼都被他买了下来改装成单身公寓出租。再然后,她就在一个垃圾场似的房子里看到了那个面无表情对着一锅烈火的怪人。怪人的名字叫隋若水,人怪名字也怪,煮个面都能煮出火灾,她真是想不佩服都不行。后来那个老板听说她是附近大学的在读生后,就以“勤工俭学”为名,给了个很低的酬劳让她每周过来帮怪人收拾房间。由于当时正缺钱,她就以预支半年酬劳的条件接了这个活儿。易瑶扭头看看阳台上晾着的一串内裤,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嗯,看来他是买了新内裤了。10月23日,多云转阴,夜有小雨。拿着孔德给她的邀请卡,穿着一身浅绿立领长裙的易瑶独自步入会场。在拍卖会前,主办人,也就是安经纬安排了自助的晚宴。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讲,晚宴的意义要大于拍卖会,甚至可以说拍卖会不过是给这次晚宴提供了一个由头而已。政、商、文艺界,那些平时只能在新闻报纸上看到的人现在齐聚一堂,三三两两的低声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