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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然后模仿。""果然是故意的"程应曦心里恨恨的想,用想象把对面的臭小子揍了无数次,脸更红了,继续低声威胁道:"你信不信我把刀叉往你脸上仍""我信啊"程应旸瞪大眼睛做出无辜的表情,气得程应曦咬牙切齿,却也不敢真的做些什么。矜持使她迅速否定掉第一个选择,目光环顾四周,寻找合适的学习对象,不一会儿,右前方一张桌子上一个红裙围地发髻高耸,艳光四射举止优雅的女郎引起了她的注意,程应曦望向她,青葱一样的修长手指优雅的拿着刀叉细细割着桌上那块的牛排,一面与对面的男士谈笑风生,程应曦心里很是羡慕,细细盯着她看,暗暗记住她的动作,却注意到她手上的力气在加大,程应旸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注意落到女郎身上,忽然女郎手下的牛排经不住挤压,顺着桌边就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几米远的地上,在安静的西餐厅内,这声音足够大了,引得所有顾客都看向这边,那女郎已经完全傻了,呆呆愣在那里,嘴唇颤抖着,有风度的顾客嘴角已经咧开,实在忍不住的已经笑出声,那女郎本来嫣红的脸颊已经又羞又急的发紫,程应曦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却憋得眼泪都出来了,再看对面的程应旸,把脸沉在阴影里,笑容却恣意开来。"幸好你没有学她,不然我再也不敢来这了"程应旸敛住笑容讽刺她。程应曦平静下来,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误导我,我干嘛要去看她,模仿你不就好了吗"程应旸不在捉弄她,故意把动作放的很慢,她学的也快,很顺利就用的熟练了,终于完成了晚餐。饭后,程应曦正慢慢吃沙拉,却注意到他把手机放在餐桌上,不时去看,她有些失望,还是温柔的说,"应旸,你有事吗,有什么事就去忙吧,我没关系的。"程应旸看着她吃,摇摇头说没事。可是手机一开始震动,他马上带着期待抄起手机。"喂……程少……成了……成了"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激动,"姓许的今天下午收盘的时候被我们杀得片甲不留,马上就去跳了楼,现在他已经死在医院里了。"程应旸说声知道了,盖上电话,笑容越发肆无忌惮。"怎么了,这么开心?"程应曦疑惑的问道。"没什么,又多了一件值得庆祝的事,姐,你以后不用担心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他把目光投向窗外,万家灯火闪耀于目中,他两只手摞在一起,手指轻轻动着。"什么?"她不知所云,他却秘而不宣,似乎不愿再解释,只是又点了一瓶红酒要求带走。程应曦看他心情非常好的样子,难得一扫平时的阴霾,露出明朗的笑容,也就不再多问,出了西餐厅跟着上了车准备回家,停车场上有小贩在兜售报纸,"刚出炉的热腾腾的晚报喽许氏集团总裁跳楼身亡,快来看喽……许氏集团全面崩盘……总裁跳楼身亡……"许氏?程应曦一听觉得耳熟,随手买了一份报纸,打开来看,触目惊心的头条,她细看抓人标题下面的文字,所有的记忆浮现上来,心里一种不详的预感挥之不去,"今日下午,许氏集团股票狂跌……面临不明大庄家收购……许氏集团总裁无力回天,面对破产,绝望至极……从二十层高楼跳下……不治身亡……有关人氏猜测是其劲敌早有预谋的陷阱……"程应曦觉得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她又把其中的细节来回看了两边,再度确定了,颤颤的开口问程应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许家的人吧……这些是你做的吧?"9第九夜程应旸将浓眉轻轻一扬,直直盯着后车镜,不屑一顾的说,"对,是我做的,因为他拿你来威胁我,我最恨被人威胁,他只能死,再说那姓许本来就是个蠢货,不过仗着自己前妻家里的势力发了家,他以为他现在一个人还可以呼风唤雨,其实他手上的生意本来就已经一团糟,要不然也没有我插手的余地,就算我现在不收拾他,以后他会被整得更惨,现在死是最好的选择。"他的声音平静的不着波澜。"你就因为这样,就要了他的命?"程应曦的睫毛轻轻颤动,一时间百感交集,她自幼就隐约知道家里的生意不干净,只是父亲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那些风光浮华背后的肮脏血腥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谁又能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最在意的弟弟仍旧要走上修罗之路,"姐,他是敌人,我现在不动手,死的就是我。"程应旸转过头来看她,眼里闪着咄咄逼人的质问,他有些担心一向善良而执拗的jiejie又会为了这件事与他闹别扭,可是他也觉得委屈,她不会知道那天他接到那人的电话,苍老而阴枭的声音,威胁他要她的命,他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六神无主了好久,狂热的恨意才翻涌上来,他咬牙切齿不会放过许家的人今天得了他的死讯,他才安心。程应曦陷入悠长的沉默,比起平时的妇人之仁更叫程应旸担心,他心里紧紧绷着一根弦,紧的随时都会断掉,她的侧脸沉在阴影里,表情晦暗不明,他的心绞成一团,终于忍不住唤她"姐……"她仿佛骤然清醒,转过脸笑的凄然,"应旸,你可以这样做,但不要以为这是对的。"程应旸一震,没想到她会这样说,自己在麻木中接受这样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他是早已习惯,习惯到忘记去想这是对是错,忘记去忏悔,忘记去分辨,当所有的事情只分为该做和不该做,还有什么能让他停下来呢?她的话把他拽进万丈空茫,父母死后,他们忙着挣扎求存,哪有时间细细绝望,所以,只有她是他的,他不顾一切的抓在手上,容不得任何人来抢。 程应曦看他唇边渐渐泛起的苦笑,伸出手去触触他的鬓角,抚上他的耳朵,轻轻捏了几下,"嗯,怎么没有小时候的软了,怪不得最近一直不听话……"她指尖的温度,语气的温柔缱绻于他周围,程应旸只觉得千般钢铁都化作绕指柔,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想起小时候母亲所说耳朵软的孩子听话,而他的耳朵从小就软若无骨,引得jiejie常常捏他的耳朵取乐,程应旸微微一愣,不答,"回家吧。"他对她说。 然而一路无话,两端沉寂,他们陷在各自的心事里,直到进了家门,还没来得及开灯,程应旸突然从后抱住程应曦,越来越紧,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边,让她觉得痒,她微微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却犹如陷入沼泽一样,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深。程应旸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印下无数吻痕,深如蔷薇浅如撄。他的气息有如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