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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确实很难禁得住重骑兵冲锋的力量。当乔西在为“不能很快收拾了这个家伙”烦恼的时候,他的对手想的内容和他也一模一样,这个小子也太会躲闪了!“你究竟是嗡嗡乱飞的苍蝇还是骑士?”他吼道,企图使他的对手不再cao纵马匹像跳舞似的左右闪避,而是正面和他对决,他相信,这小子一旦停留下来,准挨不过他三剑!“可怜的人啊,你过去一直习惯和苍蝇作战的么?难怪你的剑挥舞得跟挥苍蝇拍一样软弱无力呢。给力些!我要叫你知道,和骑士作战。可不像为马儿赶苍蝇那么轻松呢!”乔西不但在速度上胜过他的对手,而且在语速上也大大地赢过了他的对手。他一边闪避对手的攻击,一边毫不留情地用锋利地言辞刺激他的对手,叫他更加愤怒,击打也更加没有准头。他的对手果然受到了刺激:“我要把你打得连你那些苍蝇伙伴都认不出你来的程度!”他这样吼叫着,愈发用力地将他的大剑朝乔西劈砍过去!乔西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催动马力,在那一瞬间绕到对方的另一侧,用他的盾牌推撞了对方一把!可以想见,这样一个笨重的巨汉在落马以后要想赶紧站起来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铠甲此刻是怎样地妨碍他的行动,而他那个防护很好的头盔又是怎样限制他的视野——而且,乔西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从旁边的马身上斜斜地伸出一把闪亮的略带弧形的长刀,这刀挟着马力,一下子就结果了这个刚才还像城墙化身的巨汉的性命,而刀子的主人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而是投入到更前方的战斗里,只抛下一句话:“加油啊!我们的轻骑兵兄弟还等着我们去解放呢!”确实,所以乔西也没有再朝倒在地上的巨汉尸体和他身上一望可知价值不菲的盔甲、他的同样昂贵的战马看第二眼——远征军并不是那种旧式的。为了夺取战利品而匆匆集合的军队,他们的纪律教育和他们的军事训练一样多,他们都知道,只要他们好好地作战。自然会有人收拾这些战利品,然后公平地分给他们一份的,那些不幸在战场上殒命或者负伤的伙伴也能享受到一份。相反,要是他们一味地只顾抢掠面前地东西。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像那些旧式军队一样,抢到了一些金银珠宝。却连自己的家园和亲族都丧失给敌人了——而且,这种教育不光是口头上说说,他们都被带领着参观了荣军院,以及各种帮助军属的姐妹会等组织,他们自己的亲属、朋友和老兵也向他们介绍过新政府的士兵是怎样不同于旧式那种土匪式军人的一种职业——若不是如此,就是教会那样厉害的地狱恐吓,都拦不住这些野人朝教堂金银伸出的贪婪之手,更何况别的?正因为这种一心向着敌人冲锋而不是停下来夺取战利品的精神,他们将他们的力量聚集到了一起,那是不同于敌人的困兽式的力量聚集。他们毫不懈怠地击打他们的对手,就这样渐渐地在那堵装备精良的人rou城墙上打开了一条缝,随即,在最前面的那几个人就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接应前方的轻骑兵,而放心地将后背交给了他们的伙伴——能不在乎遍地值钱的铠甲、无主的马匹和散落在地的金银饰物而坚决地跟上来的,还用质疑他们吗?而他们的伙伴也确实没有辜负他们的信任,他们马上就像坑道木一样,牢牢地支撑住了这条通路,后面的人可以籍此进城了!“是时候了!”所有的将领都说,罗怡命令中军旗挥动,属于她的重步军团随即向前开动,他们将走过重骑兵为他们打开的通路,在他们擅长的巷战中碾压敌人!“向前向前向前!”重步兵军团吼着他们的战歌,那战歌宛如击破冰川的春雷,而他们的队伍就像钢铁的春之洪水冲破未经修整的冬天的堤坝一样涌进了城中,到处都闪烁着寒光的波涛就像洪水推开挡路的枯树石头那样,似乎毫不费力地就将那些企图抵抗的城中战士打得节节后退,然后,一个浪头怒吼了一声,将来不及躲避的挡路者卷到了这钢铁洪流之下,他们有的垂死挣扎了一下,更多的则是在洪流涌过之后,以残骸的形式东一块西一块地散布在洪流通过的地方,向后来者标识那支可怕的军队的脚步和破坏力……乌鸦们嘎嘎地在空中欢唱,欢歌终于轮到它们在这辉煌一时的王城中大开人rou的宴席,而它们今天吃的每道菜都是附有血统证书的!“该我们进城了,陛下。”“是么?好快啊。”罗怡情不自禁地感叹到,刚才重骑兵冲锋的时候,她觉得仿佛过了一年,不,一辈子那么久,而现在她才惊觉那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白天还没结束,夜的猫头鹰还没来驱逐那些欢庆的乌鸦。“真的好快啊。”她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跟众人一起驱马进城。(。。)ps:1.家庭狗血伦理剧不等于“满朝文武都爱我”2.与拉卡德人的大战暂定为压轴戏(压轴后面还有大轴戏,别错过)330残局进城之后该干什么呢?阿代尔从纽斯特里亚最最高洁的那位总主教那里已经学习到了丰富的经验,他利索地带人清理各处建筑,先把捉到的人都送到一处关押起来,然后不紧不慢地给各处看起来稍微像样一点的财物贴上封条,打上印戳,再由后面的秘书一样一样予以登记以防散失。“呸,这帮人可真穷。”事情做到一半,老海盗就不禁在心里哼哼起来,说“穷”自然不是说他们像普通农夫那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不,他们都是衣食无忧还可以自带干粮和武装预备“光复纽斯特里亚”的人,但是,老海盗早就被总主教养刁了胃口——没办法,这里的大部分人不是修道院或教堂里那些精通从生产到坑蒙拐骗等一系列敛财之术的高级教士,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连自己的盔甲都是东拼西凑或是把祖传地产典当给教会买来的,除了他们所携带的干粮和武装以外,能剩下来给老海盗“解放”的财物……堪称寥寥无几。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结果,即使有教会的号召和正统的大义,坐拥金山银山还要跑远方冒生命危险当强盗的疯子想来也不会太多,大部分人不过是穷极无聊,扯着教会号召的虎皮,找个发横财的机会罢了。而就算财主们也过腻了平凡的生活,他们也不会把大部分家当随身携带,更何况贵族们的财产主要还是搬不动的地产而不是金银,所以,老海盗在清点缴获的时候。远不像打下某个教堂或者大修道院那么洋溢着幸福的感觉。不过,他也不是完全的一无所获。比如……“啊,这个卷草的纹样。似乎是有两百年历史的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