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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露出笑容:“没事,我可以理解,你走吧。”我站了起来:“走去哪?”宁雪的脑袋上挂着半个盖头,说道:“去见我jiejie,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能放弃她,现在这个时候,你如果退缩了,那么就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去见她?”我忽然间涌出一股力量,眼睛也是愈发明亮了起来。“你是说,把她抢回来吗?”宁雪点了点头:“嗯。”我心中感动,低头望着宁雪:“那么你没事吗?”宁雪摇头,说道:“我没事,你放心的去吧,我祝福你们。”我真心说道:“你真好。”她笑了笑:“临走之前,可以帮我把盖头盖好吗?”我依言而做,然后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柳叶儿发出一声轻叹:“真是个傻瓜,根本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其实,我未尝不知道,只是在感情上,我有些优柔寡断了,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两姐妹。在我走后。宁雪一个人坐了很久,外面的宴席也已经散掉了,一些人正在收拾着碗筷,然而就在此时,一群身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过来,宁山走上去询问:“你们是什么人?”啪!直接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脸上,领头的黑面大汉说道:“天苗寨办事,还敢多问?告诉我,徐沐在哪里?”宁山被抽的倒地,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果然发现他们都有天苗寨的腰牌,于是刻意提高了音量:“你们天苗寨就这么没有气量吗?徐大哥已经失去了头名,为什么还要在这大喜日子捣乱!”他的声音,惊动了很多人,宁远跟蛊婆也是走了出来,还有大群的祭祀。于婆婆眼睛阴沉:“虎落平阳被犬欺,我青苗寨就是鱼死网破,也不屈从你们!”两边顿时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动手。然而黑脸大汉却根本不慌,他冷冷说道:“好一个虎落平阳被犬欺,你们青苗寨做的事情已经足够胆大包天了,还想要做什么?”宁远感觉到不对,站出来问道:“我们做了什么?”天苗寨的人冷哼,有个老者站出来:“魂蛊失窃,竟然被人掉包,今日大喜之日,原本想拿出来一观,却是已经不见了,有人指认,是你们青苗寨的徐沐盗走!定然是不服判决,私底下偷走魂蛊,想要逃跑!”于婆婆顿感荒谬:“这怎么可能?今日是他大喜之日,如何能够逃跑?那魂蛊,好端端的放在天苗寨,除了亲近之人,谁能偷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黑脸大汉冷冷的扫了一眼:“究竟是不是,只要让徐沐出来对质,不就知道了吗?”宁远看了看他们的脸色,似乎不像是假的,说道:“好,那就对质,他就在婚房之中!”说着,一行人就前往了竹楼,推开门之后,却只是看见了好端端坐在床边上的宁雪,于婆婆脸色难看:“徐铭呢?”宁雪说道:“走了。”宁远问道:“去哪了?”宁雪的声音有些冷淡:“去找我jiejie了!”天苗寨的人们对视一眼,叫道:“果然要跑,去追!”他们转身就走。于婆婆身子一晃,满眼都是惶然:“完了,出事了。”他们一窝蜂的进来,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宁雪自己摘下盖头,对着铜镜,擦干了两道泪痕,她的眼中,不再有柔弱,似乎短短的几个小时,就长大了一般。“从此,不会再有人为我摘下盖头,徐铭,这是你欠我的。”第226章坠崖我当然不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此刻所前进的方向,正是天苗寨的中心地带!现在,婚礼已经到了尾声了。外面人声鼎沸,酒过三巡之后。正是畅聊的时候,我一眼看去,流水席少说也有二百桌。我不能靠近过去,这样会被人认出来,所以我选择了另一个方向,昨天宁浅画待的那个竹楼,我现在还记得,这竹楼在山谷的高处,天苗寨的蛊婆和本家子弟。就住在上面,海拔很高,我走了很久才赶到。旁边有一座小山。我躲过了巡视的守卫,攀爬了上去,仔细确认没人之后,才从山的另一面缓缓往下爬。落地之后。我基本上已经看到竹楼了,红烛盏盏,外面还站着几十个侍女。这让我头疼不已,有这些人在,我如何能够过去?然而就在此刻,我却是看到,之前曾经调查我的端木家的管家段老,朝着那边走了过去,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竹楼外边的侍女弯了弯腰,排着队朝着另一边走去。竹楼外头顿时变得空荡荡的,再也没有半个人影,段老也走了。我观望了很久,见一直没有人出现,这才迅速朝着竹楼跑过去,我控制着呼吸,随时注意周围,但凡是遇到一点不对,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折返回去。“段老,就让这小子过去吗?”在我看不到的阴影处。有奇怪的一幕出现。两个穿着黑袍的蛊婆,对着一身黄衣的管家段老,却是弯着腰,眼里有着恭敬之色,而段老,却是背着手,一副上位者的模样,他淡淡说道:“他过去倒是好,正好让我的计划更完美了点,起事就在今夜,你们可做好准备了?”左右蛊婆对视一眼,说道:“早在三天前,我们就已经联系好了,包括天苗寨,地苗寨,水苗寨等九个古寨,都有至少一个蛊婆愿意加入我们,就等着您一声令下了。”段老说道:“很好,一旦事成,到时候你们都是功臣!”二人狂喜,说道:“感谢段老!”望着走进竹楼的背影,段老眼神阴翳,嘿嘿,小子,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刻吧,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台阶的声音惊动了宁浅画,她红盖头底下的脸色僵住,两只手有些纠结的抓住衣角,我站在她的边上,看着她这副模样,摇了摇头,伸手便要去揭,然而宁浅画却是突然间抓住我的手臂:“不要!”我抓住盖头,坚决的往下拉,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更加用力的抓着我的手,然而却是没有更加激烈的举动了,盖头被我一寸寸的拉下来,她似乎也是认命了,手颓然的放下,然而当盖头被扯下来,看见我的时候,她的眼中分明是涌出了一抹狂喜,旋即又变成了慌张:“为什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