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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没。Kevin看傅予求□□一样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不过他不可能蠢到去问,只好说了句:“我们还去见Mr.Jay吗?”“去,为什么不去?”他的眼神望向车窗外,神情漠然。这次商务会谈,傅予求全程都很淡定,看不出一点异样的情绪,谈完后那个美国老头Jay非常满意地点头,和傅予求说相信未来的合作会很愉快。傅予求对着Jay很谦和的笑,Kevin越看那笑越觉得心里瘆的慌。Jay前脚刚走,后脚傅予求就冷下脸来,对Kevin说:“你下车吧。”Kevin愣了愣。这这这……大马路上把他扔下车算什么?!傅予求见他不动,暴躁地重复了一遍:“听不懂人话啊?”“不是……你不是说等会回公司吗?我这……”“我去医院。”他对着Kevin皱了皱眉,“还要向你报告为什么吗?”傅予求脾气不好,Kevin早就知道,不过一般他很少向他发这么大的脾气,Kevin这时候脑子再转不过来的话,就真的是自己砸自己“金牌秘书”的招牌了……能让傅予求情绪变化这么大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傅予求在病房外的走廊就遇到了交谈着的韩佐和张芮,他叫了他们一声,两人抬头,看到他时俱是一愣,随即就是一阵沉默。只需要默不作声地交换眼神,一切便尽在不言中。傅予求的眼睛,忽然觉得酸酸的。韩佐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紧紧地按住,随即侧过头去。傅予求想,他是哭了吧。“两个大老爷们,这么矫情做什么?”张芮开口了,露出淡淡的笑容,语气很柔和,“我们星辰啊,还好着呢。”傅予求没有走进病房,张芮说她刚睡着,手术是三天前的事了,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他想了想,就是她和他说完自己要去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之后。这个小骗子……手术并不是很成功,术后这两天恢复的也并不好,以现在这个形势发展下来,可以说……很不妙。张芮实在狠不下心来说出“时日无多”这样的话,可是,很多时候,事情逼得一个人没法自欺欺人。这几天里,她流的眼泪几乎比前半生加起来的还要多,然而哭完后,还不是要擦干眼泪,继续强颜欢笑。“星辰还没垮呢,所以我不能垮,你也是……你别怪她,她心里也很难受。她是不想让你担心……”“我总会知道的。”傅予求还是打断了张芮的话,“我打算和她一辈子的。”张芮叹了口气:“她就是知道你会这么想,才更放不下心。这孩子,从小想得就比别人多,也完全不给自己留后路。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两人最后达成一致协议,在韩星辰身体有所好转之前,傅予求和韩星辰暂时不要见面,以免刺激她的情绪。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考验,可真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只能这样了。韩星辰很守时,说好的一个礼拜,果真在第八天的时候,给他发了条信息,说自己走出那个“不毛之地”了。她发给他一张自拍照,脸色红润,一点都不像刚做完手术的样子,后来张芮告诉他,韩星辰偷偷化了个淡妆,抹了一点点腮红。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只是没法拆穿,只好把那张照片保存了下来,设为了手机屏保,每次用手机滑动解锁的时候看到,心里都是又甜又疼。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或许对韩星辰和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两个人玩着这样隐秘的游戏,各怀鬼胎,就为了保有心里那一点点隐秘的幸福,好像只要任何一方先拆穿,那种虚假的幻境就真的再也回不来。在命运面前,人大多时候都是渺小而无能为力的。傅予求想到自己曾经挥霍的日子,那些破败的时光,只觉得遗憾异常,就像是一场梦。现在他每天很认真、很拼命的工作,还是想去为自己和韩星辰赢得一个未来,可那未来,好遥远,像海市蜃楼。☆、第四十四章(结局)六月,傅予求的公司正式开始营业,员工不多,不到三十人,但每个都是经他细细筛选过的。从今往后,直至很远的将来,这些人,都会是他的先锋部队。他要带领他们打赢每一场战争。他有非赢不可的理由。韩星辰第一次去傅予求的公司,挑在傍晚时分,她想那时候人会少些,她不想打扰到别人工作。没想到了那里才发现,除了傅予求,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在一片灰暗中,那处明亮的灯光特别炫目。办公室门没关,韩星辰轻轻扣了扣门板:“傅总?你的员工呢?”傅予求抬起头,看到她,笑着站了起来:“我记得我和你打过预防针了,不许叫我‘傅总’。我是总经理……什么副总不副总……”韩星辰点点头:“嗯,一个人孤独地加班的总经理吗?”这丫头……傅予求碰了碰自己的鼻子:“才刚开始就让员工加班,我怕吓坏他们。而且,好的老板不会随意让员工加班。加班原因不过就是员工效率低下,事关工作效率;或者工作任务太重,需要加派人手。”傅予求最近在重修管理学,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背书似的,韩星辰似懂非懂,只能点头。不过他这么认真的样子,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因为韩星辰的到来,傅予求中断了加班的计划,说带她去公司旁边的中餐厅吃晚饭。“不用啦,我给你带了吃的。”她举了举手里的饭盒,笑眯眯地说,“爱心晚餐。”韩星辰的“爱心晚餐”,很丰盛,虽然不是很复杂的菜色。有一个糖醋排骨做的不够甜,相反有点咸,可韩星辰看着他吃,满脸期待的样子让他觉得真的……特别下饭。傅予求吃得干干净净,一粒米、一根菜叶都没剩。吃完后用纸巾擦擦嘴,心满意足地说:“以后不用给我专门给我做饭啦。”“为什么?”她无辜地瞪大眼睛,“不好吃吗?”“不是……”他是怕她辛苦,“太麻烦了。我知道你也很忙。”他说得有点牵强,韩星辰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忽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夏日晚间的风吹在身上,还是带着一股暑气,可又不是恼人的热。韩星辰前段时间因为手术剪了个短发,现在长了一点,到耳际,风吹起发丝,拂在脸颊上,痒痒的。傅予求和韩星辰牵着手走在路上,走着走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