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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个人独门独户的住着,相比我东厢房美男齐聚的热闹,他那处就显得格外的冷清。或许他对自己的容貌还些许在意,亦或是仍旧无法接受我长生不老的事实,虽然他对我仍像原先那般好,但却少了份亲近,只有第一天,他真真切切的抱了我一下,脸上有着浅而温暖的笑容,剩下的日子就呆在厢房里闭门不出,但一天也有那么三次准时上门,替我把脉。我甚至总有错觉……若我肚里没有怀孩子,他这一辈子便不会再出现在我眼前了。这些日子,看着腹部一天天隆起,喜悦也跟着膨胀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初为人母的自傲,抚着它,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脉搏,总觉得自己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多么的不可思议。那些所谓的相公们都待我极好,就像供奉观世音菩萨一般,好到我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了。当然有事实可证,有一日难得出太阳,俺在院里歇息,偶尔看见小池塘边趴了一只蛤蟆,大蛤蟆上压了一只小蛤蟆,我瞪大眼睛说,“看,一只青蛙。”弘氰眼睛眯起了。小白拿竹子戳着说,“主子……这是癞蛤蟆。”诗楠用扇子敲着小白的头,一本正经的说,“笨,你主子说得没错。这是……呃,青蛙,只是长得有些像蛤蟆。”霁雪端着药从一旁走过:“……”小白还不死心,继续用竹子分开这死趴得紧紧地两蛤蟆,轻声地说,“明明有两……呜……”弘氰用大红袍袖把他嘴里剩下的话给捂住了,那家伙瞪大了眼睛,差点没给他捂咽气。我有些犯困了,合上眼睛,抬起袖子揉。赝狄一声不吭,用内力震下了一只戏耍的小蛤蟆,水里溅起好高的浪花,惟独留了一只……他很善良制造出了假象,将歪理变成了事实。瞧,我过得就是这样的生活。指鹿为马也没人纠正,说一……别人不会说二,想要星星米人给我摘月亮……小日子是过得舒坦,可是……叹气。自从温玉说不宜行房事后,就没人敢碰我了……就连一贯风sao的狐狸都忍得住……只是偶尔在大桌下,伸着手摸了过来,滑到关键地方。我脸红。他手愈发的激动了,这叫一个抖。后来我才知道,他指头不是亢奋地抖,而是被赝狄用刀柄压了脚,当然……这是诗楠眼神告得密。于是不久,就连他也放弃了这种娱乐……按照他的理解,点火容易,“灭”火难。何况他的欲望那么强烈,旁人是没法与他比的了。我摸着隆起的腹部,深吸一口气。他消停了,我却苦闷了。这日子难熬啊……花花美男眼前过,一个比一个诱人,我可怜兮兮的望着……眉一绞,竟无语,凝噎。“湮儿,怎么是不是不舒服?”赝狄有些老实,问得话也透着关切。我默默地点头。“我这就去找霁雪。”我一把揪住他的袍子,死死的望着他,他愣了一下,蹲下身子。“给我揉揉。”“……”“不舒服,胸口闷,我要你揉揉。”他麦色的肌肤上竟有些绯红,修长的手有些不确定的往我眼皮底下伸来,颤巍巍的摸向了我的胸口,按住了一处,以按摩的手势轻轻摸着,还不住问,“是这儿么?”我介叫一个激动。“还要下一些,左边一点。”赝大爷似乎有些犹豫,试探地撩开了一下袍子的前襟处,柔软的料子似乎让他动不了手。我可怜兮兮,双手握着他的大掌,就一个劲儿的往我胸口捂去。他叹息了一声,鹰眸望着别处,那神情似乎是想缩手,却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住了,他闷声道,“力度够不够?”我水汪汪的望着他,“还没。”力度是够了,可我还没被摸够。突然一股内力透过他的手掌朝我胸口渡来,暖暖的,在周身游走着,我睁大了眼睛。赝狄他就这么微笑着凝视着我,他的大掌一下握住我的浑圆,我亢奋鸟。……早知道穿少些,我舒服的哼一声,倚在他怀里,感受到了他烫人炙热的肌肤,仰头搂着他的脖颈说,“我要……”嘿嘿嘿,他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因为,他身子软化了,可我感觉到他耨一处硬了。刚毅英俊的脸上,嘴角微抿,带着难耐的隐忍,剑眉蹙着,喉结上下滚动,黑色袍子下密不透风,却依旧可以看出他胸口起伏十分剧烈,“宫主说了,主子产前三个月不宜……”他鼻息更重了,呼吸就这么拂在我的脸上。“不宜什么,”我趴在他怀里,眸光到过他的脸,懒懒得压低声音说,“是不宜……行房么?”他内心在做剧烈的挣扎。我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眯眯的,“坏人,你在做甚。”他一僵,用力将我搂入他的怀里,唇也压了上来,津舌绞缠,带着咸的汗味,我太阳xue突突的跳着,承受着他蛮横的吻。心里头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想着他每次在床上闭目拥着我,那蜜色的肌肤还隐约有汗珠滑过,肌rou结实,摸着……手感也是极好的。他却突然一清醒,把我从他怀里挪开,深吸一口气,将我搂在躺椅上……我还没用手去捞他,他就倏地一下,窜上屋梁,不见鸟。只剩下灰……飘了下来。光看着……却吃不着。15—2“姓赝的,你给我下来。”一柱高梁上空荡荡的,只剩下荡气回肠的余音还在上空久久未消。我仰着头,用余光瞄到屋梁上还有一小截暗黑色料袍,一抖便不见踪影了,梁柱上抖下了一些灰尘,慢慢悠悠……我眼神怨念。光看着……却吃不着。这都得归功于温玉这家伙,哼……我悲愤交加,叉腰扶着腹部,踹一脚小凳儿腿儿的,得……找债主儿去。庭院深深,寂静无声。唯余下树叶沙沙的细响,一眼望去诺大的宅院里一个仆人的踪影也没有,温玉平日里虽不喜欢人打扰,但也会留一两个仆人……可此时这屋子里也太安静了一些,怕是那家伙正在午眠。轻轻推开门,吱的一声响,我眯起了眼。屋内燃着一支安神的香。宽大的床上,垂着黄色的璎珞,被风吹得有些飘动。一个人卧在床上,偏着头枕在手臂上,被褥盖着身子,却遮掩不了他背部的优美曲线,那般美好。心没来由的漏跳了一拍。我摒住呼吸,踢了鞋,偷偷摸摸的掀开他脚边的被褥,爬了进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腿,他梦呢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