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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神采飞扬,像是就在等著一刻,嘴角勾笑,轻吻著我的脖颈,他手一抬,二指一合,便点了我的xue道。这会儿,我不仅呆滞了,还哑巴了。他埋下头,用嘴含著我单衫的衣束带,温热的气息透著布料拂过我的肌肤,痒痒的。我极不舒服,却动弹不了,单薄的衣衫被他弄得濡湿了一小块地方,湿腻凉飕飕的,我一哆嗦,他抬眼看我一眼,细致温柔地将我平放在榻上。我眼睁睁地望著打理著这一切,有苦难言。他沈稳的笑著,缓缓一拉,柔软的带子便滑下垂落在地,我身体不由得一颤,就被他重重落下的吻给掩盖住了。虚掩的门外吹来寒风,隐约的对话落入耳中。“温玉,不是我不让你进,只是里面著实不方便……”“让开。”“天寒极了,还是陪我回寝宫吧……”“……”头昏沈沈的,身子很热,外面嘈杂声也愈发听不太清楚,我面红耳赤的望著将我拥在腿间坐著的诗斓,他慢条斯理动作又极其到位,我被折腾得又急又臊,自己偏偏却出不了声,虽说这是演戏……娘的……哥,你也演得忒投入了一些吧。什麽不好演……演床戏。世魅,你可争口气……千万要拦住了。温玉,我的小祖宗,莫进来。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外加耶稣圣母玛丽亚,赐一道闪电,劈死这个为非作歹的色狼吧……阿门!我嘴一瘪,诗斓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腹诽,他捧著我的脸,“湮儿……乖,莫乱动。”乱动……哥,你都点了我的xue,我有这个胆儿也没这个力气来反抗啊。他轻笑出声,唇角勾起笑意,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吻上了。他的衫松垮垮的半脱半垂,铜镜中隐约显出成熟男子诱人的背部曲线,他箍住我的头,继续吻著,我垂眼,却见他锁骨处线条那麽简略优美,一粒朱红的砂痣像是被火灼出的火苗,这般的惹眼。这……莫非是守宫砂?他好气的斜我一眼,搂著我,不动声色的将袍子一搭,把砂痣给遮掩住,手也不安分的滑进我敞开的袍子里上下摸索,轻柔的将我顶在墙上,隔著单薄的料子,一下没一下得轻轻试探著我……软了,脑子里一团浆糊,浑浑噩噩。吱的一声,寂静的夜里,木门敞开的声音格外的刺耳,我浑身一颤,无力的枕在诗斓的肩上,恍神的望著门处。温玉……我一阵恍惚,温玉……这二字原本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琢磨、体味了无数次,本以为会终归於平静与乏味,可如今它窜进心里却依然让我如电流一般,光是看著他……这麽遥远的看著他朦胧的身影……便也能让我如此魂不守舍。痴了,醉了。也逃不了此刻的焦躁与无地自容。月光洒在他那一席白袍上,清朗俊雅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姿态与容颜,他蹙眉望向我们,疾走了几步,“你们在干甚……”我躲在诗斓的臂弯里,虽然被他点xue,全身麻木了,却因温玉的一句平淡的话,而止不住颤栗……这个场景,是万万不想让他看到。虽然,这只是一场对他来说无伤大雅的小景。诗斓埋头望了我一眼,手不由得握得紧了些,“来得正是时候,这个丫头能给我麽。”温玉跨过门槛,他沈静地向前迈了几步,衣袍如雪似玉,衣袂飘飘,丰神俊秀。诗斓故意埋在我脖颈处轻吮,神态风流极了,“今日在殿堂上我便看上她了,想不到你这儿有如此的绝色……真正让我想了一日一夜,便给我带回乾国可好。”温玉稳稳止步,他立在那儿不动亦不言语,如玉的面庞在月辉下朦胧得恍如隔世,似幻似真。他立在那儿遥遥地注视著我,姿态沈静闲雅极了,可是却让我恍惚间突然有了种被捉jian的感觉,羞臊极了,偏偏身子又不能动,只能由著诗斓胡来。他一定觉得我很下贱,明明说表现得那麽爱他,却任由其他男子拥在怀里。或许在他眼里只把我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侍女,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间女子。“温玉,莫舍不得,我可把我最心疼的meimei托付给你了,换个丫环伺候总不为过吧。”“皇兄,这丫头本是我捡回来伺候我的,你要被给你了。”卿湮慵懒的斜靠在门上,戏谑的望著我,再望一眼温玉。娘的……这个死人妖,真正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认命了。我总算是明白了,诗斓使这一招“生米煮成熟饭”,既可以解释为何会半夜闯进我“闺房”,又可运潮阆蛭掠裉至宋遥名正言顺的把我拐回乾国……就算我想赖在这儿,怕是也不成了?又逢这几日,温玉对我颇上心,如此一来“卿湮”吃个小醋,助纣为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兄长胡来,合情合理。汗颜……主仆二人还真是一唱一和,演得和真的似的。如今,怕是天亮之後,我便得服服帖帖收拾行李,随著诗斓回乾国了。我缩在诗斓怀里,委屈极了,望一眼搂著我意气风发的他,我横了一眼,若是有气力真想狠狠咬他一口。“不行。”平和的声音,不缓不疾的响起,却坚定到不容置疑。温玉专注的望我一眼,加重了语气,他说……不行。我呆滞。诗斓衣衫半解,却也因温玉那句话愣住了,像是没反应过来,动作僵住了。温玉却说不行……他说的是不行。我心里惊喜万分,我身子虚脱,软倒不像是自己的,诗斓像是被他的话震倒了,手也没使上力气,我没了支撑,沿著墙缓缓倒地。诗斓想来扶我,忽然一只手抢在他之前撑住了我的身子,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暖暖的香充斥著我的鼻,我仰面有些痴了的望著那个神仙一般的温玉,他如仙嫡般的面庞有些莫名的情绪浮现,一闪而逝,“如今她是服侍我的人,望乾王莫作出碍颜面的事。”心里小小窃喜一下,无奈手脚却僵硬,不听使唤。他抱著我,动作风雅极了,撇下乾王与卿湮独自迈出了屋。寒风拂过脸,暗香犹存。月辉下,他放下我,解了我xue道,望了我一眼,便弃下我径自走在了前面,他衣袂飘飘好不动人,一声叹气却在寂静的黑夜里,特别的醒耳。那好听的声音似一线清风,拂面生凉。“把泪擦了,从此跟著我住一处,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他背影如烟,长衫飘飘,姿态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