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隐激动着。突然又有一黑衣人举剑移动快速地脚步,直直地向夜琥焰刺来。夜琥焰抱着我的身子凌空一跃,跳下了马背,把我保护在他的身后。抽剑挡住来势汹汹的剑锋。猛的,那条熟悉的人影突然凌空一跃,来至我的身后,长臂一伸,将我娇小的身躯一把攫住,便把我稳稳地抱进他的怀里。一阵熟悉的男性麝香味从他的胸口飘荡进我的鼻尖,这味道是白XX的。他来救我了!夜琥焰眸光一寒,手中剑风忽转,向护着我的那条熟悉的身影凶猛袭来。刹时,我的眼前刀光阵阵。剑风阴森的扫起地上落叶,瞬间落叶如花瓣般在天空中飘零……“嗯。”护着我的白XX突然闷哼了一声,我扭头一看,只见他的胸口被夜琥焰的剑给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倏地把他的黑衣给染湿了!见此,我双唇翕动,小脸瞬间煞白……突然又攻来几个黑衣人把夜琥焰给围住了,其中一人高喊道:“主子快走!“你们自己小心!”说完,他便抱起我的身子用轻功飞向看树梢。脚尖点着树叶飞往远处而去……34。自毁一千珓壑深林。“桃花meimei,我们就在此地生活几天罢。”“嗯。”此处依稀能听到溪水潺潺的流动声,我想白大哥选择在这里,一定是想能够饮水方便。我寻了一颗开花的大树下,用树枝扫去了树下的落花和落叶,取出了包袱里的一条软绵绵的地毯铺在了树下,再扶着虚弱的倚靠在某一颗树杆上的白逸研坐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白大哥,我们为什么不进城里去或找个有人住的村落隐藏?而要流连在这毫无人烟的深山里头?”我们已经在这山里徘徊了好多天了。只吃了些白大哥偷偷潜入城里带来的一大包袱的干粮。白大哥虚弱地笑了笑说:“你被我救走,夜琥焰定会派人告知严晟,而严晟定会下令封锁城门严加追捕。所以在城里或者村落都不是安全的藏身之处。”“哦,我明白了。还是白大哥想得周到。”我点了点头,待我抬起头来时见白大哥正虚弱地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我难过地低下头去,“是我连累了白大哥。”“桃花meimei别自责,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不碍事?”他越是安慰我,我越是难过。“这是什么了?我怎么越说,你的泪倒是流得越凶了起来?”白大哥紧张地从树杆上直起身子,双手无措地往我脸上帮我擦着腮边的泪线儿。我羞红着脸连忙从地毯上站起身来,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两腮的泪水,笑道:“白大哥,你在这里歇息一会儿,我去取些水来。”“嗯。”白大哥温柔一笑,缓缓点头。我亦对他咧嘴笑了笑,便从米白色的包袱里取出了水袋子,往水声潺潺的处走去……待桃花走远后,白逸研一改刚才的虚弱,漆黑的眼眸锐利地盯着树丛中的某一处的,低醇的声音里有着nongnong的被跟踪的不悦,“出来吧。”他话音刚落,只见那处的树丛中窜出了一条绿色身影。“主子!您可清楚您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嫦鄄很愤怒,她眼神中充满了悲伤与不解,“那个妓女真得就值得主子您这般的牺牲吗?”为了取信与那妓女,主子居然故意让自己被夜琥焰刺伤!!“游戏如同赌博。”白逸研轻淡的语气不疾不徐,“这世间没有无筹码的赌局。想玩就必须付出代价。”“主子,您以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换那妓女的信任这样做值得吗?”嫦鄄心急如焚,“主子从来都是在玩别人,而这次主子却也是在玩自己!!”主子这是玩得太过分了,竟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白逸研双眸眯起,神情中盛着浓烈的危险气息,阴森的语气像是从地狱而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嫦鄄连忙跪地,“主子息怒,嫦鄄不敢。嫦鄄不求别的,只求主子能够安好嫦鄄便心满意足了。”嫦鄄握紧拳头,抓断了地面上的绿草,“赌局向来是分了大小的。小赌怡情,大赌却会伤身。毕竟这世间因赌赔了性命的,大有人在。小游戏自是主子生活中的调剂品,但是玩大了就不好了。”嫦鄄只怕白逸研玩过得走火入魔了。白逸研狭长的眼危险的眯成了一条细缝,他不耐烦地对嫦鄄挥手道:“够了!你退去罢。”嫦鄄眼角落下两行清泪,长睫低垂,掩饰住了眼眶中因焦虑而发了红的瞳孔。嫦鄄跪在原地,不死心地再度开口劝道:“请主子听嫦鄄一言,不要因为玩,把您自己也给赔进去了。”主子完美的身体曾几何受过刀剑之伤?而主子却为了取信那妓女居然故意让夜琥焰把他给伤了。这个兆头很不好,她心底有一种噬魂的不安感在剧烈流窜着。“住口!你这个不长见识的东西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白逸研眸光骤然阴冷,胸中的怒意巅狂地滔逃邙起,他长臂一伸卡住了嫦鄄的脖子,力道重的几乎要将颤鄄的脖子给扭断了去。“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妓女就能祸害得了我吗?”“砰!”地一声,他单手将嫦鄄的身子狠狠地甩出了几米,阴森的话语从齿缝里迸出,“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自作主张的来找我,若是被她看见,坏了我的游戏,你就提头来见吧。”嫦鄄听此,小脸上的血色全无,心中那股急躁的焦虑不由得更深了,主子他难道就没有发现为了那妓女,他变得易怒了起来?她握住脖子,兀自不停地咳嗽着,全身萧瑟地从地上强撑起身子来,“是。嫦鄄告退!”天色沉暗,无星亦无月。身旁的篝火火光冲天,树枝在燃烧中发出“劈啪!劈啪!”的响声。白大哥从铺着干草的地面上挣扎地爬起身来,身后的几缕发丝携着白色飘逸的发带滑落至他的胸前。“白大哥,你怎么起来?”我连忙扶住他的肩膀让他倚靠在花树的树杆上。白大哥笑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你不要当心。”我气急,“脸色都发青了,还敢说自己没有那么脆──”我激动的抬头,不想却因距离的关系,我的唇轻轻擦过了他薄薄、软软的唇瓣。说话声亦嘎然而止。他的长臂缓缓地横过我的腰,他收紧力道:我啊地一声,整个身子撞击了他的怀抱里。“白大哥,你──”我娇嗔,同时也羞红了脸,只因我们之间近得好像没有了距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