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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也注定今生得不到幸福。想要那些所谓的‘幸福’,只能等下辈子,只能等来生。”清冷的语调飘进莫飞烟耳中,令她没来由地浑身一震。注定今生得不到幸福……为什么教官说的这么对?她的确得不到幸福,她现在毫无幸福可言,就算她不踏进来生岛,今生今世也不会有幸福。而她来到来生岛,就真的‘注定’得不到了。就在她分神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底下传来“哗”地一声脆响,紧接着四溅的水花的飞溅到她的小腿和胳膊上。她猛地回神,赶紧低头一看,发现教官已经抱着她走到海水中!教官抱着她,腰身一下已经没入水里,她被他抱在胸前,虽然身体没有浸到水,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湿.意。教官真的要把她扔进海里?她心一紧,内心本能地升起对死亡的恐惧,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教官的怀里躲。“如果我现在把你扔下去,你说,你会不会死?”他的教官开口问她,声音寒冷如旧。“咳咳,咳咳……”发烧的身体被强烈的海风一吹,一下子的猛烈地咳嗽起来。喘息之间她仰起头看向自己的教官,可教官的脸隐没在了黑暗中,一点也看不清楚。她想看看守寒此时的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害怕吗?你不是说你不怕死吗,为什么在发抖?”守寒的的声音再度响起,冷冷反问起她。“畏惧死亡,是人不可抗拒的本能。不要以为在交战的时候敢把命豁出去,就等于你不怕死。一旦真的接近死亡,你还是会害怕。”教官的身体一动,水声又哗哗地响起,流动的水声中还夹带着他的声音:“既然害怕死,就应该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珍惜自己的这条命。而不是为了救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公爵夫人。得罪公爵夫人,你有几条命可以活着?”她知道自己得罪公爵夫人了,可她没有办法不救盛元,没有办法不为盛元而战。她做不到亲眼看着盛元去死,因为从她第一次看到盛元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把盛元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当做自己那个死去的弟弟。盛元并非是长得像莫阳,而是他身上的那股气质和莫阳很像。他和莫阳一样,身上流动着一种脆弱,一种需要被保护的气息。只要看见盛元,她就会想起莫阳。她对不起莫阳,她救不了莫阳,她心里有愧。救不了第一个,至少要把第二个莫阳救下。这就是她的想法,很傻气,很简单的想法。为了救盛元,她都可以去死,还怕会得罪什么人吗?她就是这样的想法,很傻是吧?不由自主地的,连她自己也勾起唇角,嘲弄起自己来。而抱着她的教官,正默默地凝视着她唇角的笑。良久后,他突然道出一句:“莫飞烟,你是我教学这么久以来,遇到的最不听话的学生,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惹祸精。有时候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可这样掐死你实在是便宜你了,白费我教你半年的心血。所以,我不会让你死,你要给我活着,你要给我成为这里最优秀的学生!”话音刚一落下,他似乎是有些恼怒地抱着她转身上岸,潜行于夜色之中,走向岛上的严令禁止学生进入的……教官寝室楼……*第190章不离不弃——你相信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抱上床,却安分守己的对她什么也不做吗?——*岛上有规定,医生不可以给学生看病。所以,她的教官为了让她得到救治,把她抱回寝室后,以私人的名义叫来了医生。一个教官,抱一个女学生进寝室,即便岛上的守卫看到了,也不会有任何守卫盘查。因为,抱女学生进寝室,其中含义,不言而喻。一直没有机会走进教官们的寝室看看,所以莫飞烟还以为,教官们住的也会是在一栋楼房内,一个人一个单间的那种寝室。可走进以后才知道,原来教官们住的地方,可以这么豪华。独立幽静的小型别墅,配有欧式的露天阳台和一个小花园,花园外围用围墙封死,只留一扇铁门。别墅内,客厅厨房一应俱全,书房健身房也有设置。古朴的欧洲中世纪风格的家具典雅精致,却不奢靡张扬。莫飞烟躺在自家教官的软床上,盖着有着清新香气的丝绒被,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眸望着海蓝色的天花板,认真的数着天花板上画了多少个海星。真是没想到,这么孤傲自信,绝世清冷的人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往自己卧室的天花板涂成海蓝的颜色,还仿照大海的样子在一片蓝色中画了几只海星。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守寒的寝室,所以一直不知道。现在见到了,她还真有点不适应。像守寒这样的人,在卧室里是不是应该摆点什么枪械、刀具之类的收藏品?“喂,我说,你已经瞅着你面前的天花板看了半天了,瞧见我进来多少有点反应吧!”一直守在床跟前忙碌的董森铎忍不住了,伸出大手挡在莫飞烟的眼前晃晃,不满地说教道:“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的救命恩人,算起来我已经救了你两次命了,不说要你跪下来磕头谢我,至少也要说几句客气话吧?你从我进来以后就盯着房顶看,看到现在都还没看够吗?”董森铎受不了莫飞烟的安静了,拿起装有药水的针管狠狠刺进莫飞烟手臂的静脉处。结果,莫飞烟还是没反应。董森铎气的压根痒痒,只想把退烧药水猛地给她打进去,扎死她算了。可是碍于守寒站在床前,也只能把这种事藏在心里想想,还是按照常规慢慢地把药水推进莫飞烟体内。“刚才给她打了营养针,退烧药里我又加了点消炎的成分,她肩膀应该不会在继续发炎了引起发烧了。现在让她好好休息,恢复体力,明天早上野训集合之前,让她带着我给她配好的药就成了。其实伤的并不重,一些皮外伤而已,没处理好才会发烧。”拔出针头以后,董森铎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拿出给莫飞烟配好的药放在桌面,认真叮嘱着。守寒站在旁边,淡漠地看着董森铎忙碌的身影,不冷不热地开口说:“连夜把你从保健室叫过来,劳烦你了。”“不客气!”一改方才脸色发黑的神态,董森铎转过身对守寒笑的春光灿烂,连大大地双眼也跟着笑眯眯的弯成月牙,“跟我说谢谢你可就太见外了,就算你不威胁我,孟寰宇也给我嘱咐过,让我私下里多照顾照顾她。她要死病死了,孟寰宇会找我要人。”笑归笑,董森铎的嘴上功夫可不含糊,谄媚似的语调里不乏流露出恶俗的调侃之意,“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