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开着,水花照头淋下。“发生什么事了?”宁若雒连忙过去,关上花洒。“若雒…嘶”萧慈想把已经被淋湿的上衣先脱下来,但衣领勾住了后脑手术伤口的地方,无法顺利地把衣服脱下。“你别动,让我来。”宁若雒扶起萧慈坐直,小心地把湿透的衣服脱下。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衣服脱下,宁若雒看到萧慈头上的纱布也被淋湿了,抽了一口气。赶紧拆开包扎的纱布,幸好伤口没有裂开,但边缘微微红肿。怕伤口感染。宁若雒拿出药箱,帮他用碘酒仔细消毒后,才重新包扎好。处理好后,宁若雒才吁一口气。“对不起,若雒,我那么笨手笨脚。”萧慈赤裸上身只盖着一条大毛巾,弱弱低下头,双肩也垂下,样子很是低落。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高领上衣,宁若雒抿唇,眼里闪过懊恼。“这不关你的事,我应该给你买领口宽一点的衣服的。”是她只想着现在秋天入冬有点凉,这种衣服暖和一些,没考虑到他头上有伤口,脱衣服时会容易蹭到。“还要洗澡吗?”宁若雒问。“要啊。”萧慈点点头。没洗澡,身上的消毒水味若雒会不喜欢。“我帮你吧。”宁若雒说。“啊?”萧慈惊错愕地抬起头,看到宁若雒已经开始挽起了衣袖。………………………….狭小的浴室内,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着坐在一张小小塑胶板凳上,胯间搭着一条毛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身后,一个女人拿着浴球蹲跪着。宁若雒打开花洒,热水冲刷过萧慈宽后结实的后背,水流沿着背肌往下游流,蒸出一层水气。关上花洒,宁若雒在浴球上挤了点沐浴乳,搓出泡沫后,开始搓擦萧慈的后背。两人都没有说话,空间不大的浴室内,就只有浴球搓拭后背沙沙的声音。搓着搓着,宁若雒发现男人的姿势莫名地变得不自然,原本挺直的腰弯了下去,背也微微驼起。宁若雒用满是泡沫的手拍了拍萧慈的手臂,力度不大,但男人去瑟缩了一下,腰弯得更低了。“搓痛你了?”宁若雒轻声问道。男人沉默了几秒后,含糊嘀咕了一句后,把头也埋下,整个人背对着宁若雒缩了起来。宁若雒大概听出男人说“没有”。没有?没有那为什么背着不看她!瞪着还沾满泡沫的宽厚背部,宁若雒眉头慢慢皱起,觉得最近这些天累积的烦躁突然涌现。“要是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对待一个一直照顾你的人的态度却是连正眼都不看一眼,这是没礼貌你知道吗!”“不…不是的…”知道她生气了,萧慈着急地想要解释,但转头看了宁若雒一眼后,又马上把脸转了回去。这样的举动让宁若雒更恼火,一手扔掉手中的浴球,蹭地站了起来。余光看到宁若雒站了起来,萧慈惊咋一下,双手急忙向前捂住。奇怪的姿势让宁若雒起了疑,一个猜想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你…勃起了?”宁若雒刚说罢,萧慈身体僵住,低头露出的后颈和耳廓一片潮红。好一会儿,萧慈才吞吐地回答。“对不起…若雒你明明只是单纯地帮我洗澡,我不应该龌龊地起反应。但是,这里就是不受控制地…对不起,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下,等一下应该就会消下来的…”宁若雒沉默,没有顺萧慈的话离开。宁若雒不走,萧慈也没办法,捂住的roubang涨得难受,忍不住地暗哼看一声。就在这时,宁若雒没有转头离开,反而靠的更近,慢慢蹲下,前倾身体。手,从萧慈的腰间穿过手臂往前伸了过去。“若雒?”萧慈看着穿过来的纤细小手,呆滞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宁若雒胸口贴靠着萧慈的后背,胸前的衣服被后背的水珠染湿。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垂下眼看着被捂住的地方。小手使劲,想要拨开男人捂住的手。“若雒,不要…”萧慈不知道若雒想要做什么,不断摇头拒绝。肩窝和脸颊感受到若雒的气息以及后背的软腻触感,让那里更涨更痛。宁若雒没有理会,继续想要拨开萧慈的手。就在两人纠缠的期间,原本搭在上面的短小毛巾不慎掉落。“啊!”萧慈马上用手捂住,但只凭双手根本遮不住这根过分粗壮的性器,暗红的guitou宛如熟透的李子露出的大个,被压埋进浓毛中,张大的指缝间,些许粗黑的阴毛张扬开来。宁若雒直直地看着。这里,在男人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在帮他擦拭身体时,难免会看到。但那时,这里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极具攻击性,只是安静地垂卧着,单纯的只是一个男性性别的象征。而现在…“若雒,不要看…”萧慈眼睛紧紧闭起不敢看,他知道现在自己的胯下是怎样一片状况,被若雒这样看着,让他羞耻得全身都发烫了。萧慈带着哽咽的语气让宁若雒喉咙暗暗吞咽了一下。“把手拿开…”说着,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声音变得略略带着媚意。“我想看。”若雒.H他求我了…萧慈没有马上乖乖地挪开手,但宁若雒感觉到紧紧相贴着的胸口下的后背剧烈起伏。宁若雒再次拨开萧慈的手,这一次,几乎无需费劲,大手就被拨开,rou茎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到了宁若雒的手背。被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性器,萧慈通红的脸几乎能蒸出热气,但同时,青筋怒涨的rou茎在宁若雒的直视下,却更加亢奋,原本就涨硬的海绵体又膨大了一些,茎体表皮有着将要被撕裂开的错觉。硬挺的茎身并不是完全的笔直,而是微微向上弯翘。从宁若雒的角度看去,能看到硕大guitou的顶端,有一个筷子粗的口子,像是在呼吸般地张合。rou茎下,隐约看到深褐色皱皮包裹着的两颗圆滚睾丸。最私密的性器被宁若雒的视线一次又一次地燎过,萧慈呼出气息愈发浊热,不断起伏的胸口渗出薄薄一层细汗。宁若雒一声不响地看着萧慈的腿间,连一根黑毛都没有放过。但她就只这样看着,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哈…哈…”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这样看着,萧慈却觉得鼻腔呼出的气热得都快要把自已烫到,忍不住,要把口张开喘息。渐渐地,原本还下意识向内收夹的双腿,慢慢向两旁张开。然后,越张越开,直到两侧大腿绷到极致的角度。性器以最公开地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