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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西棠想了想说:“我听说你准备结婚了,恭喜你。”陆晓江回过神来:“唉,是,谢谢你。”“西棠,你……”陆晓江吞吞吐吐了半天,忽然又猛地摇了摇头,然后说:“你在北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西棠笑了笑:“谢谢你了。”陆晓江人有些急切:“我不是客套话——”他从口袋里掏出名片,塞到西棠的手里:“我知道你不一定需要,但要记得,有事情我一定、非常愿意帮你。”西棠有点不明白他了,他跟赵平津如今若还是朋友,应该早早跟她划清界限,他怎么会还主动找上门来。“黄西棠。”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隐隐的不悦。两个人回头。赵平津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他们俩拉拉扯扯,一张英俊明净的脸庞却是寒霜密布:“回来吃饭。”西棠转身要走。陆晓江压低了声音说:“你要注意保护自己。”西棠回到包厢里去,一顿饭吃得七七八八了,茅台都开了几瓶,赵平津胃不好,平日里的饭局一般没人敢劝他喝酒,若是有不知情的,也会被沈敏早早挡了去,席面上众人都已酒热耳酣,他还是清清冷冷的样子。高积毅跟赵平津在一旁吸雪茄,青青对着她招手,西棠坐回了位子上。“黄小姐——”对面有人唤她。西棠抬头保持微笑。叫她的是一位白西装的男青年,方才听他们隐约谈起是市委的哪位公子,他盯着西棠笑嘻嘻的:“黄小姐最近是不是演了那部武侠剧,电视上在播的,你演了那个小尼姑?”最近在星台热映,没想到还能遇到认出她的人,西棠只好点点头。青青笑着凑过来说:“怎么,小谷你还看过西棠的片子?”谷公子兴致勃勃地道:“我侄子特别喜欢那部电视剧,下个礼拜六小小子儿生日,你能不能过来,穿个戏服表演一下什么的,给大家助助兴?”青青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陆晓江在一旁急了:“唉,谷县霖,西棠是我们朋友。”谷公子扫了一眼陆晓江的神色,陆晓江虽说是跟赵平津他们一个大院长大的,但他父亲一直没有很大实权,早些年还出过一桩事,后来人是保住了,但外调去了河北任职,至今没有调回来,所以在这个圈子里,他说话一般没多大分量,但今年年初他却突然跟钱家订了亲,这就不得不重新掂量上背景极深的钱家的重量了,谷县霖冲着陆晓江客客气气地笑了笑:“晓江,既然大家都是朋友,黄小姐要多少钱?直接开个价儿。”陆晓江直接站了起来,冲着他叫嚷了一声:“你尊重一下人行不行?”包厢里顿时静止了,正在交谈的众人纷纷看了过来。“她不去。”一把低沉威严的嗓音清清楚楚地传了出来。场面立刻被控制住了。赵平津不知道何时站在她了身后,抬手扶着她的椅子:“工作的事情不要问她,联络她的经纪人。”在场的众人在眼光在这几位中巡视,好奇,探究,不屑。谷公子气咻咻地嘟囔:“哎哎哎,各位哥哥,不就一小女明星,我这是抬举她,你们至于吗,主演都份儿都算不上……”赵平津沉下脸:“谷县霖。”声音立刻停了。高积毅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安慰了一句:“县霖,这位不行。”☆、第31章车子行驶在东三环,长长的车河一片闪烁。吃了饭,又去俱乐部打了牌,凌晨两点,一群人各自散去,继续找乐子的找乐子,该回家的回家。赵平津带西棠回家,开着车,淡淡地开口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拒绝他?”西棠默默地注视着外面的耀眼灯火:“我想,怕场面尴尬。”赵平津手搭在方面盘上,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温润如玉:“黄西棠也会怕?”西棠怔怔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平和地笑笑:“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我们公司心卉姐都去过,扮清朝皇后给一煤老板贺寿,然后从寿宴下来,黑着脸直接就在半岛酒店买了十个包。”赵平津声音充满警告的意味:“你也去过?”西棠谦虚地道:“这不还没红嘛。”赵平津问:“这种工作,是不是归倪凯伦管?”西棠答:“嗯。”赵平津目视前方,松了口气:“那就行。”西棠望了他一眼:“你要干什么?”赵平津手在方向盘上一滑,车子在通惠河的北路绿灯加速右转:“不用你管。”西棠才不管他,跟倪凯伦斗,他可讨不到一点好处。赵平津平静地笑笑,声音里平静莫测:“老四倒是为你出头。”西棠只好笑笑,她不敢答话。赵平津不悦地看了一眼她的笑意:“怎么,一日夫妻百日恩?”西棠恳求似的轻轻一句:“好了。”赵平津终于不再说话。两个人回到家里,赵平津脱了外套,动手扯领带,他累,今晚也一直窝着一股无名怒火,耐性全无,素雅的丝质领带被他用力一扯,直接缠成了死结。西棠走了过去:“我来吧。”赵平津看着她走到了他的跟前,微微仰起了脸,脸庞细腻的肌肤有淡淡的香气,纤细的手在他衬衣的领子下灵巧地移动,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感觉到热气慢慢地升腾起来。黄西棠的手指有一点点温热,偶尔轻轻地擦过他的脖子,解开了那一个双交叉领结后,她将领带从他衬衣的领子拉了下来,微微笑了笑,转身要走开。就在那一刻,赵平津忽然抬手,一把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西棠一瞬间一口气没吸进去,只感觉到他脸上些许的胡渣瞬间摩擦过她的脸,带来一种电流般的微微麻痹,然后是他火热的唇直接压住了她的双唇。赵平津缓缓地低下头,缠住了她的唇齿,然后双手按住她的背,将她整个人都紧紧抱住了。他坚硬的手臂用力地缠住她,西棠只感觉到她几乎是被他提了起来,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她眼眶里滚出热泪,只好闭上眼,小心翼翼地抬手,轻轻地抚摸他脖子后的发尾。这一温柔的爱抚令赵平津几乎失控。……彼此都是那般的渴,拥抱着交缠着如一道干涸了一千年的河床,在地球毁灭之际忽然被地壳山峰流下雪水,缓缓地浸润而过。赵平津终于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身上穿着旗袍上的那一排缎子盘扣,露出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