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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性喜洁,在还很是好奇的年少时候,也不是没要女人尝试着用嘴伺候自己,快感有是有的,可只要一想到拿进食的地方去吞含排泄一处,总觉得有几分疙瘩,后来自然就歇了这方面的心思。如今对象换成容喜……滋味还不差。就在太子这么想的时候,容喜捏着嗓子,又xiele一次。在男人的牙齿无意间咬到那挺立在花瓣间,因无人怜爱而独自飘摇的小核时。“啊啊啊——”太子来不及闪开,这次,直接被喷了满脸。俊朗的容颜猝不及防承了甘霖滋润,男人怔愣了半晌后,竟是将一不留神下溢入嘴中的大半yin液给咽了下去,甚至还啧啧有味的吮了两下。“果然是水做成的人儿啊。”“好甜呢。”五、太子与小姨子(17)H容喜并没有听到太子的喃喃自语。初次承欢,连那最是关键的一步都还没做到,容喜已经觉得自己是浑身酸软,晕晕然不知身在何方,今夕又是何年。太子已是拿出了他所有的耐性,在药性的作用下,还楞是让容喜高潮两次,才终于将蛰伏的欲龙给释放出来。恰好这时,容喜低眸,见着了那粗大的物什。懵懵懂懂间,已本能的感到恐惧。rou红色的柱身上头有青筋环绕,浑圆硕大的顶端微微翘起,端的是威风凛凛,精神抖擞的模样。太子见了容喜脸上又惊又怕的神情,作为一个壮年男子难以免俗的,心中的自尊得到了膨胀,骄傲非常。“如何,夭夭可还满意孤的长枪?”微哑的嗓音,自有一股撩人味道。无数次想将这亲昵的二字喊出,却总怕唐突了佳人,而今既是在梦境中,自没了那层烦扰。彷佛是要应和太子的话似的,rou棍竟还抖了两下。这可把容喜吓得不住摇头。“不,不要……”太子面色一暗,听着容喜的语气,竟像是嫌弃自己似的。“这可由不得妳。”话落,身子一沉,径自将rou棍给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不住蠕动着开口的小嘴上。那是彷佛要将人给煨融了的热度。容喜面色发白,身子不断哆嗦。在她此时迷迷糊糊的记忆之中,连自己看了都羞的私处又娇又小,哪里能承受的了男人那根尺寸惊人,状如倒钩的“长枪”?“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容喜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有多么诱人。苍白的小脸蛋儿上扑着两丸嫩嫩的粉,水汪汪的眸里雾气氤氲,楚楚动人,瞧着可怜可亲又可爱。只让人恨不能将其折腾的梨花带雨,哭泣求饶。横竖是场将醒的春梦,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须顾忌那么多?在这样的心里暗示下,太子终于不再心软。狠劲一起,牙一咬,精瘦的腰部一沉一推间,那昂扬的巨物竟是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机会,直直闯进了尚且羞怯的半阖着的小洞之中。“不啊啊啊——”容喜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被吞没到男人覆上的大嘴中。眼泪簌簌的流。哪怕有药物的作用,在roubang强势的入了窄xue,并果断的铲除过程中所面临阻碍的一瞬间,剧痛仍彷佛要将人给撕裂一样。不过太子显然是个有经验的。长指往下探入花瓣,在一片濡湿中找着了突然间蔫了下去的小核,搓揉、捏拧,满是安抚的意味。接着,太子便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他抬头,晦暗的目光因为容喜的眼泪而渐渐软化。“别哭。”男人开口,声音粗嘎。这成了容喜被人绑在床榻上以来听清楚的第一句话。许是终于感觉到了那来自于上位者的“威压”,容喜当真不动了,只有一双被泪水给洗涤的亮晶晶的眼睛瞪的是又大又圆。殊不知她这听话又隐忍,无辜又委曲的模样,只是刺激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而已。“真乖。”大抵是嘉许吧,大掌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头,可容喜还没来的及做出回应,男人却是骤然把巨物给更往深处挤进了些。女人浑身僵硬。长枪没入,鲜血如流水。“啊……真舒服。”太子感叹的低语了句。因为药效与方才的前戏,媚rou如被雨水打过的春泥,又湿又软,绵绵中又自带一股韧性,完整而致密的将rou身给紧紧包裹着,好似置身于那极乐之中,滋味妙不可言。虽然太子心中有一闪而逝的疑惑,只觉这次梦境叫自己过往做的是真实又细致了许多,不过女人哀求的呜咽声,倒是让他一下就将这点不对劲之处给抛诸脑后。他看着容喜。眸中深藏的,是深邃而刻骨的情意。也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将自己以层层铠甲小心护卫的真心,显露出一个小角来。“夭夭……”他低低叫了声,似情人间脉脉的呢喃。容喜浑身一颤。彷佛有什么即将破壳而出。可下一秒,原本睁大的眼睛,却又狠狠闭起。伴随着破碎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五、太子与小姨子(18)HH“啊嗯……啊……要,要坏了……呜……好深嗯……”“不,不行,那里……啊啊……被顶开了……嗯……呜呜……”美人儿杏面桃腮,一双漂亮的眸子上悬着泪珠点点,红唇如火,艳色逼人。刺激的太子犹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大手抓起容喜无力挂在自己臂肘处的长腿,往两侧一拉后再往上一折,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嫩rou外翻,还有丝丝白沫自那被撑成了个圆孔状模样好不可怜的小嘴中缓缓滴落的美景登时裸露在男人虎视眈眈的黑瞳中。她已经被解开的双手紧紧捏着身下镶着细致花纹的丝质床罩,如落水之人攀附浮木一样。“不要看……呜……不要看……嗯……”容喜难耐的扭着身子,细声呜咽,连带着胸前两团饱满也跟着左右晃荡,带起阵阵乳波,白花花的好不诱人。“好,不看。”“孤不看,孤用做的。”话落,rou棍抽出,然后就着yin液与阳精混合的液体润滑,再一举狠狠撞了进去。“啊啊……嗯……啊……不……呜……嗯……”“孤弄的妳爽不爽?嗯?”太子目光发红,大掌箝制着容喜的细腰,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将rou物给镶进xiaoxue里一样,力度十足。“嗯……爽……啊……不行,呜……那里不行……嗯……不要……”当长枪直指深处那块柔软而温暖的宝地时,容喜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