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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徽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被一个女子拦住了;女子穿着白素罗裙,裙上绣的全是曼陀沙华。女子上前,她没有笑,板脸道:“王爷,这边请。”袁徽看了看她的服饰,明白了,跟她去了。刚刚那些妓·女观察到这幕,切了声,小声议论说:“果然啊,板脸的只能被板脸的驯服。”“这可不一定,万一人家在床上,叫的比meimei还媚上几分呢?”“呵。”袁徽跟着女子走了,他被带到了妓·院的后院,袁徽不明、问:“曼陀沙华,你带我去哪?”女子长得不摄人心魄,只能称上标志;但她身上的气质,却与这格格不入。她这回不板脸了,反而笑了,她笑起来很柔雅,像海棠花。她说:“王爷好眼力,没有说错。”姜巳是个糙人,完全听不懂他们之间谈的什么什么‘沙华’。他愣愣的看着,只见他家王爷“哦?”了声。女子愁眉解释:“白色是曼陀沙华;红色是曼珠沙华;他们总是把这两个统称起来,都称为曼珠沙华;可我不喜欢他们叫我。”女子变脸的快速,她问:“王爷,您在这两种中喜欢哪个?”袁徽没回她,淡淡说:“你家主子有没有告诉你,你该做正事。”曼陀沙华:“何为正事?”袁徽面色不悦,回答她:“带路。”她轻笑了声、声音脆而婉雅:“王爷放心,夫人她好的很。”她一顿,又来了个转折:“只不过——”“只不过什么?”姜巳在一旁听得瞎着急啊。曼陀冷扫了眼姜巳,和善回袁徽:“我家主子说今日给您的是惊喜;明日就不知道,是喜还是悲了。”曼陀带着他们穿进了一条花路,袁徽看着这一路的曼陀沙华和曼珠,最后说:“曼陀沙华和曼珠沙华,本王两样都不喜,本王只爱幽兰。”女子不再说话,她把袁徽东偏西带的带去了后院花路后的小径深处的一座小院,她走到小院外,转身说:“王爷,这里只能您一人进去。”姜巳听瞪了眼,“王爷!”袁徽拦姜巳:“你在这儿,本王一人就去。”“这……”姜巳面色不妥。曼陀催促:“王爷可得快啊,夫人还等着你呢,您再晚会,夫人可就——”她说道最后,轻挑了下眉。袁徽按了按姜巳的肩,多年并肩作战,两人已不是主仆,而是生死兄弟;姜巳把所有的话都吞回,只一句:“我等您出来。”曼陀带着袁徽直上了三楼,她边走边高昂:“王爷,这可是紫禁城最好的地方了,这儿可是一般达官贵人都不接待的。”曼陀介绍说:“您看啊,这儿一层五间房,拢共十五个,您要不再挑挑?带个走,这些个姿色可不比夫人差。”袁徽一心着急棠薇的状况,他一直让自己冷静,他松拳又握紧,这回握的更紧了:“少废话,带路!”“顺王,您别急,夫人没事,这不到了吗?您进去说不定看了还高兴呢,哦对了,王爷啊,这儿隔音很好;您可玩的尽兴,”她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完走了。袁徽隐约猜到了什么,他忽的叫住她:“等等。”她转身:“怎么?”袁徽手呈推状:“你家主子叫什么?”曼陀说:“般(帛同音)若(惹同音)”袁徽:“可是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内的般·若?”“王爷智慧。”他推门进去,屋内艳的滴血,满屋火红,堪比外头的天气。屋内还有很重的喘气声。袁徽闻声而去,只见棠薇躺在床上,她脸上晕红一片,眼神涣散着,她的手脚被绑着,大呲啦的绑在四个床柱上。袁徽见状,连忙跑去给她松绑,棠薇一直不舒服的扭动着,袁徽温情似水道:“忍忍。”等给棠薇松完了腿上的绳子,她忽然将腿勾向袁徽,她穿着纱裙,那裙丝薄,透视般;她殷红着唇,娇·媚的勾喊袁徽,纱裙在她勾腿间,滑落腰间,她的腿细小颗粒簇起、化为了粉色。袁徽眼清似水,他将她的手解绑,他给她整理衣领,他在她耳边试图的唤她,让她清醒。他也看出了,她被下药了,他轻拍棠薇醺红泛粉的脸。“你忍着点,本王现在就带你去救医。”棠薇趁着袁徽低头,一汪春·水的眼睛灼灼望他,她双手环他,对他摇头。她的头上、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细汗,说话间,带着细·喘的哭腔:“忍……忍不了。”她到处乱摸:“给我……”袁徽看了圈屋内的物品,他盯着桌上的茶壶说:“你躺好,本王去给你拿冷水,你喝点。”棠薇摇头,就在袁徽将她拨开,站起时,棠薇不止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倒了,她顺势坐在他·身·上,她主动覆上了他的·唇。等棠薇有意识的时候,她在温泉中沐浴。她哼了两下,舒服的泡在温水中。顶层的房设的极好,特别是一口大的温泉,这儿的泉、无非是泡鸳鸯浴用的。洗弄完这些,袁徽给棠薇换上了新衣裙,他把那个胡女的大帽盖在她脸上,整理完自己的衣冠,他抱着她出去了。这院是空的、中间没有顶,能看到天;外面天黑蒙蒙一片,伴随着沙沙雨声,袁徽淡淡瞥了几眼,抱着棠薇往外走,棠薇被这湿意冷颤了下,她勾着脚趾往袁徽胸前躲了躲,袁徽:“冷吗?”棠薇在他怀中摇头。曼陀沙华又出现了,她对袁徽抱棠薇一点也不惊讶,见怪莫怪般,她说:“王爷,我家主子让我问你下,这份礼物您收的满意吗?还有,我家主子还说,下次您若是再收,可是会更满意的!”这话带着警意。反之,您在查,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袁徽蹙眉,开口间还有事后的慵懒沙意,低磁勾耳:“他在哪?你让他出来,本王与他直说。”曼陀沙华:“王爷,我家主子说了,明日午时见,”顿了顿:“就在您现在在为夫人着手植种的,那块向我们买去的,西郊的您宝贝的兰院。”棠薇听得想要抬头,袁徽却抱她径直走了,一路无言,直到出了小院,姜巳迎了上来,袁徽吩咐他:“帮我请御医。”“夫人?”袁徽给了个眼神,姜巳点头行礼:“马上去办。”棠薇小声说:“我没事啊。”袁徽往上轻抛了下她:“以防万一。”马车上,袁徽也是抱着棠薇,棠薇不好意思:“放我下来吧。”袁徽没动,紧了紧环她的腰间的手,棠薇自知理亏,她靠近他胸膛,眼睛躲在帽里:“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袁徽没说话,棠薇听到他心跳的旋律,好似越来越快了,她用鼻翼滑了点大胡帽,露出了点眼角,她轻喊:“袁徽——”见他没应,她轻轻刮侧了下他胸前的袍纹——“王爷—”袁徽抓着她乱动的手,冷言问:“今后还私自逃府吗?”棠薇没动,小心翼翼观察他,袁徽松了,严肃板脸:“本王在问你话。”棠薇小声说,声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