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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出头,面容慈祥,青年有十七八岁,看向来人是她,面色又些矛盾,欣喜,愤恨……楚歌直接忽视青年的眼光,径直走向那位母亲。“陈大娘,我来通知你们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可以出发了,那边的院子也收拾好了,车夫会带你们直接过去入住,你们安心先住着,等着考试,一切等考完再说。”陈大娘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连连点头,“好好好!”说完楚歌也没有多留,转身就走。对于另一道热切的目光视而不见,她算好了一切,没想到会有意外发生,只能顺其自然……楚歌回到房间的时候,里面的两父子已经睡着了,团团睡觉不老实,整个人都趴在褚随远的身上,褚随远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护着他的脑袋,父子俩面容相似,连睡觉的小动作都很相似,楚歌突然就明白原主为什么肯冒着魂飞魄散的风险也要褚随远活着,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在危险前会护在她前面的小小男子汉,她可以付出一切!题外话:昨天一个亲戚晕倒摔倒了脸,刚好碰到了钉子上,缝了几针,今天先更,等下或许会再更一章,或许!对了小天使们,我这样通知你们太麻烦,断更了也要第二天才知道,建个微博怎么样?以后有什么消息可以通知你们,可以提意见,但是拒绝辱骂呦!爱你们么么哒!关于微博的事情,看你们的留言哟,明天再说!糟糠之妻不下堂27楚歌一进门,褚随远就醒了,动作轻柔的将儿子放在床榻上,起身走到她身边。这会儿他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不似之前那么激动,虽然也很想多陪陪他们,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楚楚,我要走了。”楚歌愣了下,随即看了眼儿子,她明白,只是团团醒来会不会失望。褚随远看着儿子,压制自己心里的不舍,停的越久,越不舍,伸手用力抱了抱楚歌,“我就不等他醒来了,若他问起,就将这个给他,”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玉质的镂空小球,里面雕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将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玉球触手温热,边角圆滑,一看就是经常拿在手里把玩的,褚随远看着楚歌又些疑惑的眼神,开口解释,“这是我去军队第一年的时候,从一个副将身上赢来的,给他当个玩意儿吧,楚楚,这几年,我欠你一句谢谢,等我回来,再补偿你。”楚歌摇摇头,回抱住他,“我不要你补偿我,我只要你平安回来。”褚随远忍不住心里快速的跳动,脸上却看不出分豪,只说一了一句“好!”说罢,在她头上吻了一下,转身离开。楚歌摸了摸手中的玉球,看着他离开,瞥了眼天色,时间不早了,然后喊人进来抱着儿子从客栈里直接回了家。褚母正在抱着一堆平城未婚公子的画像看,看见她,忙招手让她过去,楚歌示意人将团团放回房间,然后向褚母走去,心里却叹了口气,褚青媛已经十五了,褚母从她及笄开始就托了媒人将几乎整个平城的未婚男子的画像都送了过来,“娘,青媛呢?”褚母头也没抬一边将自己挑出来的几个画像放在一边,一边不停地翻着剩下的,“我让她在房间练女红呢!你来看看这几个都怎么样,我怎么看着他们都长得一样呢?”楚歌闻言一下子笑了出来,其实不怪褚母,只不过媒人手里的画像自然都是把真人美化过后的,自古美人的标准都大同小异,看起来也就自然相似了!“娘,这些有没有问过小妹的意思?”“问啥?她懂个啥?我得替她掌好了眼,她才不会吃那么多苦。来你看看这个刘家的,今年十八,家中独子,有肥田五十亩呢!还有几家铺子。”楚歌看了眼画像,拉住婆婆,“娘,这个刘公子我在酒楼见过,虽是独子,但刘母性格很要强,刘公子又很听他母亲的。”楚歌话不多,剩余的要褚母自己想。青媛性格温柔腼腆,恐怕会受欺压。褚母也听得懂,直接将画像仍在了一边,指着下一幅问她,“这个呢?夏家的,排行老二,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听说这位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感情甚笃。”……“那这个呢?孙家公子,年龄大些,今年二十有二,读过书,是平城最好的书院的夫子。读书人,应该没问题了吧?”楚歌不能表现出心里的无奈,伸手握住婆婆的手,“娘,这个孙公子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他曾娶过妻,他曾立誓要为亡妻守孝十年,这么一个念着一个已故人的男人,能对亡妻有多好,娘,不用急,小妹还小,我们可以多留两年,我们慢慢挑。”褚母听楚歌这么一说,倒是顿了下,而后松了口气似得笑笑,“唉,真是我想的错了,慢慢来吧!你在前头见多识广多留意些。”“嗯,我知道的娘。”褚母点点头,想起什么的问道,“你吃过饭了吗?团团呢?”“吃过了娘,团团今天午睡的晚,现在还在睡,等下醒来我再喂他一点吃的好了。”“嗯,对了,……你有没有听到前面说打仗的什么时候会回来,不是说仗已经打完了吗?”楚歌摇摇头,“没有,就算打完了仗回来也要好几个月呢!”褚母点点头,让楚歌回去了,看着她越来越出色的样貌,褚母有些不安也有愧疚,她当年因为一己私欲将一个好好地姑娘锁在身边,到底是有愧于她。现在儿子生死不明,她是既怕打仗的回来,又盼着他们回来,回来了,代表着儿子也回来了,可万一儿子真的……不回来,无论怎么样,总有个盼想不是吗!题外话:微博的话,搜索“除了体力都很完美的苏三”就可以了。糟糠之妻不下堂28褚绥远走了两天,陈宝盈母女还留在平城,原因是陈宝盈的母亲唐馨韵还在昏迷,陈宝盈记恨上辈子父母将她送进宫的仇,虽然面上对他们亲近但是心里却并没有付出多少感情,唐氏受伤许久,陈宝盈从来没有在床前侍奉过一次,可见心底是有多凉薄。自古以来都是孝大于天,陈宝盈的作为,酒楼里多多少少有流言传出,但都被楚歌给压了下来。因为还没有到时候。可是楚歌还没有动手,平城却有开始流传起一条关于楚歌的流言,说是当归楼的老板娘趁着相公去打仗不知道从哪个姘夫手里得了银两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