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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我很开心。好了,你先起来,后头有水,你去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说完就完起身,谢澜拉住她。“小歌,我……我们……”话还没有说完,脸却红了,楚歌有些疑惑。“怎么了?”谢澜看她一眼,手磨磨蹭蹭的抓住她的手,握紧。“小歌……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吗?”说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楚歌。楚歌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抓着自己的手“你知道什么叫夫妻?”谢澜点点头“知道啊!父王说,夫妻是最亲密的人,只有夫妻才会躺在一张床上,那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吗?”楚歌扯了下嘴角,她如今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好了,先不说这个,你先起来吧!”说完便将出了内间,将衣服给他拿进去。刚出门就听到小丫头来传话,说鸨母找她。楚歌心下明白鸨母为什么找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扭头看了眼房间,她知道谢澜根本没有办法救她,她只能想办法自己自救。楚歌摸摸腰间玉华给她的玉佩,心下稍定,转身望鸨母的房间走去,小丫头看着前面窈窕的背影,有些愣神,难怪海棠姑娘坚持不肯卖身,mama依然好声好气的捧着,海棠姑娘实在太美了,只是一个背影,就能让人神魂颠倒!呆了半天才回神,赶紧追上去。楚歌进门就看到鸨母坐在中间的桌子旁等她。她今年还不到三十,脸上妆容精致,身段凹凸有致,风韵犹存。见她进来,脸上摆出一个笑。“海棠来了,快坐。”楚歌脸上也带上客套的笑“春姐!”然后再她对面落座。被她称为春姐的女人轻轻点头,看见她走路的姿势,顿时笑的多了几分真实的笑意。她这辈子阅人无数,哪能看不出来,海棠这是被人破了身子了。春姐摆摆手,让屋里的小丫头都退下。“海棠啊!春姐明人不说暗话,你就这么把身子给了一个傻子,虽说他是世子,可是他能给你什么,你可别奢望还能指望着他能带你出了我这楼?”楚歌脸上笑容不变,“春姐说笑了,我帮他,不过是基于早年的情谊,我的身份,我还是看的明白的。不知春姐叫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你能看明白就好,我也没什么要事,就是想问问海棠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三爷可是提了几回了。”楚歌低头遮住自己的烦躁,再抬头时一切如常,看着春姐脸上强压的笑容,嘴角勾起一个冷笑。装作随意的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放在桌子上。抬眼紧紧的盯着春姐。“海棠没有听懂春姐是什么意思,而且,三爷求什么,跟海棠又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好心提点一下,春姐好像搞错了自己是谁的人,海棠言尽于此,相信春姐是聪明人,懂得如何取舍。”说完,收起桌子上的玉佩,起身离开了这里。春姐脸上阴晴不变,眯眼看向门口,心里愤怒竟然被一个小丫头压的说不出来话,但是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三爷不过是一个被夺了权的闲散王爷,圣上仁慈才让他们留在京城,而海棠背后的人却是圣上一母同胞的亲meimei,而且,这家青楼的确是玉华公主所有,若真是让公主知道她有了外心,那她……想到这里,春姐打了一个冷颤,但是真的让她咽下这口气,她怎么都不甘心,而且,三爷说过,如果她能说动海棠跟了他,他就做主让玉华公主把楼送给她。春姐咬牙,富贵险中求。然后低头叫了小丫头来,小声说吩咐了几句。楚歌对比一无所知,回到房间,小禾告诉她谢澜的侍童找来,说王府有急事,先回去了。楚歌点点头,没有太在意。她现在必须想办法在一个月之内见到皇帝,然后尽可能的组织红梅的重生,如果不能,也要避免红梅让谢澜喝下她空间里的秘药。楚歌皱眉思索,忍不住又重新调出剧情仔细看了一遍,终于让她找到一个机会,十天之后,圣主会乔装到京城最大的寺庙慈安寺祭奠自己的生母!这是个机会。打定主意,楚歌稍微松了口气。玉童因为要修炼升级,所以最近没有跟她联系过。谢澜倒是来过几次,跟她说说话,但是很快就被叫走了。时间转瞬而过,十天一到,楚歌一早就出了门。楚歌跪在佛像面前,虔诚的上香。这倒不是说她迷信或者什么,而且她相信因果循环,更坚信人应该有所畏惧才能变的更好。圣主到的并不早,鄙视的楚歌已经在外面溜达很久了,就在她以为情况有变时,终于看到一抹烟青色出现在转角的地方。楚歌定了定神,她今天并没有带小禾出来,跟着她的是另一个伺候她的小丫头,今天百刚满十岁,叫甜丫。楚歌看了甜丫一眼,她点点头,转身去了道路另一头。见她跑远,楚歌才转身走过去,还没等靠近,就被暗卫拿剑架在了脖子上。楚歌压下心头的惊惧,扬声道,“楚家楚歌有事求见。”谢幕没太在意这边的事情,以为是无意闯入的,听到她的话却一愣,楚家?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被满门抄斩的楚家,唯一的留存着?是一个跟母亲很相似的女孩?想了下,还是招手让她过来了。四年过去,原来的小丫头长成了跟母亲一样的绝色女子。谢幕心里谈了口气,楚歌虽美,但他却没有半分其他的意思,她跟母亲如此相像,若真收到宫里,恐怕不自在的会是他!抬眼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稍微转了自己的方向,旁边机灵的太监赶紧将人搀扶起来,却被楚歌拒绝了。呆萌世子8(上H)呆萌世子8(上H)楚歌抬眼去看,却根本看不清,也听不见,嗓子又疼的厉害,又急又惧,眼泪就流的更厉害了。没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轻轻的抱住了,背上笨拙的被拍着,她闻出是谢澜身上的味道,渐渐的放松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楚歌渐渐平静下来,看见谢澜被自己揪成抹布的衣服,不好意思的松开,替他抚平,这才抬头看向周围。三王爷已经不再了,屋子里歪倒的桌凳也被扶了起来扯坏的帷帐也重新换上了新的。楚歌呆了呆,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疼痛,她甚至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只是一场噩梦。楚歌震惊的看向谢澜,他却担忧的看着她“小歌,你脖子都受伤了,疼不疼?我要是能早来一会儿就好了,都怪红梅,非要我喝什么茶!”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