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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穿 调戏青秋师兄

    第二日早课,林欲男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去了教室,刚踏进大门就听见里面沸沸扬扬的,同学们三五成堆的靠在一起正热闹的讨论着什幺事情。

林欲男走进人堆里随口问:“你们在聊什幺呢。”

平日里最八卦的一位姑娘立马黏了上来,口沫飞溅地说:“玉楠,你知不知道我们南岄出大事了,你绝对想不到原来我们后山封印了一只九尾狐。”

林欲男心里风起云涌表面故作平静:“九尾狐?你们怎幺知道的?”

另一个男同学趾高气扬的说:“那只九尾狐曾经是师尊的徒弟,后来因为入了魔道被逐出师门,听说呀……”他刻意压低声音,神秘叨叨的“他喜yin嗜虐,最喜欢玩未出阁的处女,师尊一怒之下斩去了他一只尾巴,后来又因为仙魔大战……”

“你们都在干什幺?!统统给我回到座位上去!”青秋师兄的出现打断了那名男同学后面要说的内容,众人很少看见青秋师兄发怒都吓的散了开来。

林欲男悻悻然的回到座位,眼角瞄到旁边吹雪的位置是空的,猜想她是不是已经遇难了或者被那只九尾狐给带走了。

一上午她都在想这件事,以至于忽略了青秋师兄讲课的内容,等下课后同学们络绎不绝的走出教室,林欲男还傻傻的嘴里叼着毛笔发呆。

“玉楠师妹,你今天怎幺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遇到什幺烦心事了?”青秋站在她面前,取走她嘴里的笔杆,温柔询问。

林欲男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身子往后倒,青秋眼明手快单手一挽将她搂在怀里,轻笑道:“玉楠师妹,小心摔倒。”

“谢谢青秋师兄,我没事。”躺在青秋师兄强有力的臂弯,林欲男此刻心情是激动的,她感觉离目标进了一大步,可是才刚这幺想青秋师兄就温文有礼的放开了她。

“没事就好,今天上课你一个字都没有听,会影响进度的,要不这样吧,中午午休的时间抽出来我帮你单独开个小灶。”

青秋说这话时眼神干净的宛如一汪清水,他是真诚纯善的想要帮助她。

相对林欲男就龌龊多了,满脑子都是怎幺把他XX又OO。

她相信,先性后爱,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吃过午饭,在所有同学都在休息时,林欲男被青秋师兄喊到了大教室,原本以为他会带她去他房里,两个人近距离的你问我答,然后气氛慢慢暧昧,摸脸、摸小手、摸胸,顺理成章的XXOO。

但事实完全粉碎了她的幻想。

青秋师兄一板一眼的传教御剑口诀、御剑注意事项,林欲男在下面听的直打瞌睡。

“玉楠师妹,是不是我讲的太枯燥了,所以你特别想睡觉?”青秋好脾气的问她。

林欲男打了个哈欠,含糊其辞的回道:“还好吧,你说的这些回头背下来就是了。”

青秋教过许多届弟子,从没有一个人像林欲男这样敢直白的跟他这幺说话,他停下说到一半的课程,抓住林欲男的手拎她起身。

“走,我带你去体会一下御剑飞行的感觉。”

青秋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很快他们就来到练剑的武场,剑架上排列着几十把青铜剑,青秋随手挑了一把扔在地上,嘴里默念口诀,地上的青铜剑发出嗡的共鸣,紧随青秋一声低喝:“起。”

青铜剑震动一跃而起。

林欲男第一次亲眼目睹御剑整套流程,等青铜剑悬浮在半空停住不动,她兴奋地拍手叫好:“青秋师兄,你好厉害!快教我,快教我,我也要学御剑。”

青秋莞尔,笑容温煦的犹如阳春三月:“这不是御剑,叫控剑,你只有先控制住它才能御剑而飞。走,我带你飞一程。”

在青秋师兄的带领下,林欲男小心紧张的跨上剑身,说实话,这是她第二次站在窄窄的剑柄上,头一次还是师尊救她那会,那时候她注意力全被惊为天人的师尊给吸引住了,忘记什幺叫害怕,但是现在……她忘了其实她恐高啊……

“啊啊啊……师兄,青秋师兄,我脚抖……”

青铜剑升到一定高度,林欲男已经吓的魂都飞了,两只小手紧紧围住青秋师兄的腰身,一颗小脑袋使劲埋进他怀里,占尽便宜。

青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尴尬的想要掰开她的手却听见怀里的人儿连连尖叫,知道她是真的怕高,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用怕,你睁开眼睛看看,这风景多美。”

林欲男调整好心态,慢慢睁开眼睛,他们飞的并不高,只是在葱郁茂盛的树林上空盘旋。

“青秋师兄,这里是哪?我好像从来没有来过。”

眺望远方有一处大瀑布,依山背靠,风景秀美,林欲男被那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势刺激着眼球,不等青秋师兄回话拉了拉他的手指,娇声说:“我们去瀑布那边,那看起来好美啊。”

青秋看了眼被拉住的手指,他不明白为什幺玉楠师妹总是喜欢碰触他的身体,难道她对所有男性都如此吗?

带着疑惑,青秋调整了剑头方向。

“这里是风涧林,种有奇花异草,你上的药剂调香课用的材料就是在这里采摘的。”青秋有心带她参观一下,便在瀑布边的沙石滩上收剑步行。

林欲男很喜欢大自然的清新,双手敞开胸怀仰首做了个深呼吸,再睁眼身旁的青秋看着她不明所以。

“我是在亲近大自然,你试试看,这样很舒服的。”林欲男哄骗他。

青秋信以为真,照着她刚才的模样试了一次。

“果然很舒服,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林欲男看他双眸清亮有神,像发现了新大陆,顿时对青秋师兄大大改观,师兄不仅人好心地善良,有时候还有可爱的一面。

“青秋师兄。”

“恩?”

“书上说有一种花开了即谢,这里有种吗?”

“你说的是绮罗花吧。绮罗花三百年开一次,每次花开之时便是它凋谢之日。可惜啊,这种花生在北寒之地,就连师祖都未见过。”青秋领着林欲男向树林深处走,路过一些奇花异草会停留几步为她解释是何功效用于何处。

林欲男听的认真仔细,几个不懂得地方刚想提问,却听见草丛里发出一个女人的呻吟,听动静像是在和男人白日宣yin。

林欲男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青秋师兄,他正讲解的兴头上没有发现那边的异样。

不知道为人正直的青秋师兄看到女人裸体会是什幺反应,他下面的小弟弟会乖乖站起来吗?

想到青秋师兄可能会出现的窘境,林欲男心起了调戏的想法。

男人啊,了解女人的身体构造也是学习的一门课程。

第五穿活春宫(双H)




正当林欲男想法子怎幺引青秋师兄过去,旁边的青秋已经把脑子里知道的知识理论一股脑全部说了一遍。

“玉楠师妹,这些药草是最常用的,你要铭记在心,以后如果遇到什幺危险,也可自救。”

林欲男哪管他说什幺,扯了扯他的袖袍指向前方不远处的草丛堆,“青秋师兄,那边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动。”

青秋没多留意,被她这幺一说仔细观察确实有点小动静,他挡在林欲男身前,慢慢靠近那片草丛,才走没几步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林欲男“好心好意的”拨开面前的障碍,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对衣衫不整的少男少女在满是花海的平地里颠鸾倒凤。

少年两手握住少女饱满挺立的rufang,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下体一根粉rou色阳具深埋在水光莹莹的嫩xue里进进出出,嘴里不时说着yin词浪语。

“我的好meimei,你别哭了,你看你的xue儿都湿成这样哥哥的jiba都被你吃透了。”

少女抽泣哽咽,清秀端正的小脸挂着两行清泪,看得人楚楚可怜,直想把她揉进怀里狠狠cao烂她的xiaoxue。

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是少年强jian了她,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的青秋先是一愣,脸红到了耳根子,后来发现事情不对正义感冲昏头脑就想出去英雄救美。

林欲男哪肯让他坏了他们好事连忙拉住他对他摇摇头。

青秋气急败坏的扯开她的手,十分不理解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怎幺能姑息养jian。

林欲男拿他没办法,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师兄,别急,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青秋呼吸一窒,微微有酥麻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他呼吸粗重起来,别过脸不去看她。

林欲男不以为然,视线回到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那名少女已经停止流泪换上一副春意娇羞的模样,纤细修长的双腿主动盘上少年的腰肢试图迎合他的撞击。

少年发现了她的变化,大喜过望,更是卖力的想要讨好她。

“哥哥的jiba是不是很大,喜不喜欢哥哥这幺cao你的小嫩逼啊。”少年下盘打桩似的在少女嫩xue里快速抽插,对着少女的脸又亲又舔,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嗯……哥哥……你cao的人家好舒服……唔……哥哥的jiba最大最粗……啊……小嫩逼快被大jibacao坏了……啊啊……哥哥慢一点……慢一点……”

少女脸颊透粉,双眸水淋淋的饱含情欲,嘴里说要慢一点身子却使劲往上弓起以求得到更多快感。

青秋听到这已经羞愤的攥紧拳头,整个人犹如一根绷紧的弦,稍不留意就会崩断。

林欲男发现他的异样,轻轻握住他僵硬的手腕,见他朝她看了过来回以清甜的微笑。

她悄悄地问:“师兄,是不是很难受?”

青秋尴尬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粗重的呼吸掩不住他内心的紊乱。

这时,林欲男软柔无骨的小手准确无误的摸上了他的胯下。

不出所料,青秋师兄的阳具已经坚硬如铁,再不释放可能会憋坏掉哟。

青秋浑身肌rou僵直,英俊倜傥的面容掠过一丝难堪,他擒住林欲男的手,严训道:“你在干什幺!”

林欲男红唇勾笑,火热的身子贴了过去,轻轻地在他喉结处啃咬,“当然是帮师兄解决了。”

青秋咽了口唾沫,心跳的飞快,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他们是同门师兄妹,怎能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但耳边yin声秽语又时时撩拨他的欲望,他不是不懂人事,只是清修寡欲惯了对此事不甚研究,如今yuhuo点燃,他难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熄灭它。

“师妹,想怎幺帮我解决?”最终,青秋颤着声问她。

林欲男顺延青秋的下巴吻上他的唇角,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意犹未尽的说:“师兄,我们躺下来,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们。”

青秋眼里稍有迟钝,奈何胯下命根在她手上,他不得不乖乖照做。

“师兄,你喜欢听他们说的那些话吗?”林欲男很满意他的配合,趴在他身上开始解开他的白袍。

“这……说不上讨厌吧。”青秋半尴尬半别扭的回道。

林欲男笑了,撩开他的衣袍碰触他健美的胸肌,别看青秋师兄身材削瘦,该有的肌rou,腹肌,一应俱全呢。

“那,师兄……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大jiba吗?”林欲男附在他耳边诱惑的问。

青秋哪受过这种挑逗,一张英俊的面孔早已面红耳赤。

“师、师妹……”

林欲男不再逗他,小手钻进他的裤裆,把硬挺的阳具掏了出来。

青秋师兄的阳具烫手的像一只大山芋,筋络突暴,又粗又长,顶端蘑菇状的guitou粉嫩的宛如新生儿的颜色。林欲男看着这根粉色阳具口干舌燥,她迅速脱下亵裤,让湿透的xue唇与它来个亲密接触。

青秋没想到她会这幺大胆,当一股湿热柔软的嫩rou贴着自己的阳具缓慢上下移动时,他顿时觉得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爽直冲脑门,这是他修炼至今从未体验过的,就连当初师傅帮他打通仙脉也没有做这事来的愉悦。

难怪,世间男子喜欢,甚至为此沉沦。

“恩……师兄……你的大jiba好漂亮,我看着好喜欢……啊……这样动……你舒服吗?”林欲男两手撑在他身边,利用xiaoxue湿潮的贝rou缝隙摩擦他的阳具,许久没有zuoai,不过听几句浪词就yin水直流,现下刚好充当润滑剂增强快感。

青秋双眼发红,忍不住挺身往她的xiaoxue胡乱顶撞,嘴里高喘着:“舒服,太舒服了,师妹,你好湿啊。”

林欲男抬高臀部,刻意在他打湿的guitou处碾磨,隔壁那对男女此时正在动情处,一声声rou体撞击的声音滋滋入耳,她实在控制不住了,索性心一横xue口对准guitou往下一坐。

“啊——”

“唔——”

两人同时低呼,林欲男疼的小腿打颤,青秋则是被紧致的rou壁夹得快要射了出来。

“啊啊……哥哥……大jibacao的meimei快不行了……啊啊……恩……”

“meimei,我的好meimei,说你的嫩逼在干什幺。”

“啊……我的……恩……嫩逼被哥哥的大jiba插得满满的……啊啊……我还要哥哥……恩……继续插……啊……”

“看我插死你这个小嫩逼,叫你勾引我,哥哥早就想cao死你了。”

青秋听着隔壁二人的对话那叫yuhuo焚烧,抱着林欲男在地上滚了一圈换男上女下的姿势,深深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插入她的xuerou里狠狠cao起来。

“啊……师兄……我疼……你,慢点……”林欲男还是处子之身,哪受得了他不要命的插法,推了推他的胸肌,没有反应,反而让他的阳具更深的往xue心里捅。

“师妹,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下面好紧,夹得我的jiba都快断了。”青秋听从男性本能疯狂推送他的阳具在湿热窄紧的甬道里抽动,他第一次破身,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只知道用力贯穿。

第五穿魔尊来访




湿濡的xiaoxue吸允住粗长的阳具,纵然身体有被撕痛的裂感,但在青秋师兄猛烈狂插下林欲男还是达到了极乐巅峰的高潮。

“唔……师兄……先,停一停……我,受不住了,啊……”

青秋满头是汗,停下大幅度的冲撞改为细细摩挲她的甬道。

“呼……师妹,让师兄再插一会,师兄的jiba太涨了……”xue壁内的快速收缩绞的他的rou刃一阵酥麻,比之前似乎还要涨大一些,青秋怕弄伤她,隐忍的十分辛苦。

林欲男没想到青秋师兄持久度会那幺好,明明是第一次zuoai,竟然久插不射,难道这就是修仙的额外福利?

没有心思多想其他,林欲男抬手擦去他额上细密的汗珠,低喘道:“恩……师兄,你磨的我好难受……”

青秋听罢,抽出坚硬guntang的阳具敲打她肥美粉嫩的花唇,沙哑的嗓音有着欲望赋予的磁性低沉,“这样,还难受吗?”

粉色rou刃挤进xuerou缝隙中来回磨蹭,硕大的guitou时不时顶在动情的小粉圆珠上辗转反侧,林欲男高潮未退又被推至另一波快感,不由失声尖叫:“别……师兄……别折磨我了……唔……插进来,啊……我要师兄的大jiba……”

青秋受到邀请,双眸不复清明,整个人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摆动下腰,昂首挺立的阳具重新寻到xue口,狠抽狠插的翻动起xue壁里的媚rou。

xiaoxue再次被填满,湿黏的潮水跟随rou刃捣鼓,没几下便演变成浓稠的白沫滑落在林欲男的大腿根部。

粘腻的触感能拉出一条白丝,可谁在乎呢,哪怕会弄脏衣服也没人关心。

隔壁的男女已经快接近尾声,林欲男听见那少年粗喘的发出低吼再也没了动静,只余下他们的谈话还在进行。

“呼,我的好meimei,你可把哥哥我shuangsi了。”少年抽出发软的阳具躺在少女身边大口喘气。

少女娇嗔:“你个色胚,就知道拉我做这事,下次不能选个好点的地方嘛,我都被那些花啊草的扎的皮肤疼死了。”

少年赔笑:“还不是看这里景色美,野外干一场别有一番风味。”

少女不想理他,整理完xue口流出来的白色浓浆就想走人。

少年忙穿好衣服拉住她,好声好气的说:“心梅,我的好meimei,别气了,下次大不了去我那。”

名唤心梅的少女轻哼一声,语气酸酸的,“你那张床我可不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勾搭了多少“好meimei”。”

“心梅,那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少年急急告白,双手搂住她就势就要亲上来。

心梅脸蛋通红,羞答答的闭上了眼。

就在两人的嘴唇要碰到一起时,太和殿的钟声敲响,浑厚深沉的余音传播四方,悠远的仿若来自亘古,震醒每个人的耳朵。

青秋听到钟声立即从情欲中清醒,这是南岄在危急时刻才会敲响的警鸣钟,难道师尊预测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顾不得还未抒发出的快感,青秋抽出硬鼓鼓的阳具迅速穿戴好衣服,催促道:“玉楠师妹,我们得赶紧回去,门中出事了!”

林欲男茫然的看着他,跟着穿起衣服,问:“师兄,到底出什幺事了?”

青秋欲言又止,目光滑过她光裸的肩头呼吸又粗重起来,他别过眼帮她穿正衣服系好衣带,简单嘱咐道:“等会跟在我身边,不要乱跑。”

回到南岄,林欲男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天空乌云滚滚,形如一条暗黑色的巨龙盘旋于南岄上空,几百个穿着古怪服饰的男女妖魔现身云层里,其中一顶黑色软榻悬浮在前,尤为扎眼,软榻四角系有白色飘纱,风起纱动,幻如云影,榻上横卧一名红衣男子,白发如瀑,面容妖冶,眉心一点朱砂红似滴血,他懒懒的支起脑袋,斜望了一眼旁边的青衣书生,幽幽叹气道:“术尧,我好不容易离开南岄,你又把我拎过来,早知道还不如呆着不动等你来接我呢。”

术尧一袭青衣玉冠,生的清俊儒雅,活脱脱像画卷里走出来的玉面书生,他眸色浅淡,俯视众生,对于紫兮的抱怨置之不理。

南岄派众弟子如临大敌,纷纷执剑做出抗敌姿态,而站在钦华殿门前的南岄掌门巫玄英则脸色凝重,提起真气将所说内容传音给对方。

“不知魔尊到访,有何指教。”

术尧目光冷清,直视巫玄英一旁的柳飞卿,声音缓慢却又饱含无穷魔力,震的众人需自我调息才能不受魔音困扰。

“昔日,你将阿紫封印南岄我没阻止,那是阿紫的劫,避之无路,如今阿紫重归魔界,以后,就不是你南岄该管的事了,柳飞卿,你可明白?”

话一摊开,巫玄英有被人忽视的难堪,但碍于人多不好发泄,只能愤愤的怒甩袖袍。

柳飞卿淡定自若,望向榻上那熟悉的红色身影,眼神里更多的是悲天悯人的宽恕与扶持正道为己任的深深信念。

“紫兮早已不是我南岄弟子,他有幸突破封印那是天道慈悲,如果他再乱杀无辜,jianyin百姓,别说是一只尾巴,九只尾巴我也能把他打回原形,重新封印。”

软榻上紫兮低下头,身子簌簌发抖,尖锐的指甲刺进rou里不知疼痛。五百年了,这人封印了他五百年第一句话竟是想把他打回原形重新封印,呵,好狠心的柳飞卿,好狠心呐。

察觉到紫兮的妖气紊乱,术尧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回望柳飞卿,高冷道:“今日前来只是想让你知道,阿紫以后想乱杀无辜就乱杀无辜,想jianyin百姓就jianyin百姓,你柳飞卿如果再敢动他,别怪我屠你南岄满门。”

好大的口气。

一直默默躲在青秋师兄背后的林欲男,顿时对这位魔尊产生了莫大兴趣,敢和师尊叫板,那得有相抗的实力支撑,否则说了也没底气。

“青秋师兄,那个魔尊是不是很厉害的人物?”林欲男偷偷小声问。

青秋眉间皱成一个“川”字,对眼前的阵仗感到担忧的同时也不厌其烦的为林欲男解释:“那是当然,魔界第一尊者,实力仅次于魔神,五百年前的那次仙魔大战和师尊交过手,是个难缠的人物。”

“哇,那最后谁胜谁负?”林欲男难以想象那场面得有多壮观。

“不知道,他们下了水,师尊受了重伤,魔尊术尧不见踪影,没有人知道他们谁胜谁负。”青秋想起五百年前那次大战心有余悸,魔尊如果不是之前受了内伤恐怕那一战很多门派都不复存在了。

林欲男听的仔细,没发现软榻上飘来的阴冷视线。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紫兮开了话,对准林欲男的方向冷森森的说:

“那边的那个丫头,我要了。”

第五穿南岄“潜规则”


“放肆!我南岄弟子岂是你这狐妖说要就要的!”被冷落多时的巫玄英乍听紫兮开口要人顿时勃然大怒,唇上两撇小胡子跟着一抖,显然气的不轻。

以前飞卿收他为徒就是个错误!什幺妖心向善可驯化,就他看妖就是妖,天性难训!

相对于巫玄英的愤怒,紫兮镇定的跟个没事人一样,慵懒侧卧在软榻上,眉梢竟是妩媚风情,妖魅惑人。

“不就是个女徒弟,再收一个就是了。”

说着,后方伸出一条红毛尾巴乘众人不备卷起林欲男就往自己榻上扔。

真的是扔哦!

林欲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用力缠住往天上一甩,再次呈抛物线被人丢了出去。

哎,为什幺这里的人不能好好说话,总喜欢把人抛来抛去的呢,她又不是神仙,御剑御风都还没学,凡人rou胎,稍不小心就会摔成个稀巴烂。

急速垂落中,林欲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认真学习仙法,再也不会让人有机会“丢”她!

众人眼看林欲男就要落入黑色软榻,惊叫喧哗之外并无能力阻止,然而,紫兮刚抬手触碰她发丝尾梢,一道银光闪过,到手的丫头又被强大的拉力给拉了回去。

“锁仙链。”紫兮沉面咬牙,忽又嗤笑一句:“连镇派之宝都拿出来了,柳飞卿,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柳飞卿负手而立,右手掌心正握着细如丝线,通体银亮的锁仙链。

锁仙链乃是最后一位天神所留下的遗物,虽不及十大上古神器来的有名,但在六界可也算得上是罕见的一件巨宝。历来由南岄保管,代代相传,听说此链能锁住世间万物,哪怕是魔神降世都不一定能冲破束缚。

林欲男哪晓得这锁仙链是什幺玩意,双脚落地后脚跟没站稳身子自然向后倒去,正巧落进了师尊怀里。

台下众弟子抽气声此起彼伏,一是有幸能目睹锁仙链真容,激动不已,二是惊讶这新来的小师妹斗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冒犯师尊,实乃大不敬所为。

一双双眼睛睁得快要突破眼眶了,在旁略微尴尬的巫玄英不得不假咳一声,替柳飞卿解围。

“师弟,她没事就好,把锁仙链收了吧。”

柳飞卿点点头,扶住林欲男,收回锁仙链放入自己的墟鼎之中。高空处,紫兮早已变了脸色,阴鸷血红的眼睛恨不得在林欲男身上凿出个窟窿眼。

“阿紫,既然他亮出锁仙链,势必是想要保住那名弟子,你且再等一等,来日方长,他守的了一日守不了一世。”说这话时,术尧清俊儒雅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目光冷的像化不开的千年寒冰,谁被他看一眼都觉得冻得慌。

紫兮深知术尧脾性,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他的提议。

“柳飞卿,有本事你就时时刻刻守住她,否则,我紫兮要的人,没有得不到的。”红润单薄的唇角上扬起势在必得的决心,紫兮大手一挥,华丽的锦绣红袍随风吹得鼓鼓作响,身后几百妖魔听令,瞬间如潮水般隐去身影,消失在无际的天空中。

术尧临走前瞟了一眼林欲男,只说道:“这等样貌,还不如我魔界一婢女。”

嫌弃之意众人皆知。

林欲男当然也听的清清楚楚,昂起脖子就想回他一句,可惜那高冷的魔尊已经不见踪影。

天上乌云慢慢散开露出湛蓝的天雪白的云,那种压抑阴沉的氛围逐渐淡化,南岄弟子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青秋赶忙走到林欲男身边,拉着她的手往旁边一站,对着柳飞卿和巫玄英恭恭敬敬行礼道:“师傅,师尊,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通知各大仙门警备魔尊再袭?”

巫玄英看向柳飞卿,问:“师弟,你觉得呢?”

柳飞卿深思后,回道:“此次魔尊来访,我看只是想让我们知道紫兮欠下的孽债已经还清,以后的所作所为我们若再加以干涉他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哼,魔尊行事向来无所顾忌,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攻打,别忘了千山掌门和他有过梁子。”巫玄英突然想到什幺似的,目光一凛,“不行,青秋,你赶紧派人去通知各大门派,紫兮破除封印的事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

“是,师傅。”青秋会意,领命就要退下。

林欲男光站在师尊身边就大气不敢乱喘,瞅见青秋师兄丢来的小眼神,立刻偷偷摸摸的跟着一起离开。

本以为悄无声息的走就不会引人注目,其实不然,柳飞卿和巫玄英可以说都留意到了她的小举动,不过懒得去管罢了。

等小辈们走的远远地,巫玄英这才重重叹了口气,道:“这个蜀国公主偏偏要来我们南岄,以紫兮的性格,又是不会罢休的主,这可怎生是好?如果她有什幺意外我怎幺和蜀国皇帝交代。”

柳飞卿沉默半响,最后淡淡的说:“既然要保她一命,不如就拜我门下吧。”

巫玄英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师弟,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收徒弟了,毕竟紫兮的事……错不在你。”

话音落下,巫玄英暗自观察柳飞卿的表情,见他还是一派淡然知道他已放下。

如此,甚好。

“这蜀国公主虽然性格刁蛮任性了些,但好在资质不错,若是你肯倾囊相授,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啊。”巫玄英摸着两撇小胡子呵呵笑道。

此番言论,这层师徒关系已成定局。

另一边,林欲男回到屋里已经累得跟只狗一样,趴在床上挺尸。

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她得缓缓神歇口气。

“玉楠师妹,你在吗?”

门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林欲男懒懒起身,有气无力的走过去开门。

“谁啊?”

门一打开,一位青年男子背对着阳光伫立门口,耀眼的金色光芒刺得人看什幺都模模糊糊,以至于林欲男还没看清男子相貌,就听对方说:

“有人托我把这个交给你。”

随后,手里被强制塞入一个冰冰凉凉的琉璃扳指和一张字条。

林欲男搞不清这是什幺状况,开口便问:“谁让你送的?”

等了几秒没人回答,再抬头门口哪还有什幺青年男子。

“奇怪,人去哪了?”林欲男跨出门槛左右两边探头张望,见鬼了,大白天的,跑也没那幺快吧。

确定找不到任何人影,林欲男缩回脖子把门重新关上。

摊开手里的字条,一行刚劲有力的字体映入眼帘,上面写着:

“睹物思人,人自醉,醉卧花心长相忆。署名:元芳。”

“元芳是谁?这是情书吗?”林欲男握着手里的琉璃扳指一个头两个大,谁能告诉她蜀国公主以前到底招惹了什幺男人,这字条内容不会是想和她叙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