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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尊严她还不能表现出来。容华凑到她耳边,看她这样子,一边揉她一边轻蔑得意的说:“怎么?还真爱上本宫了?”人卓冷冷的笑了:“我做这一切都是报复崔家,包括跟你上床,帝卿不会真以为贪图帝卿权势富贵的人不知凡几了吧?”“你说什么?”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皱起了眉头,把人卓扔在地上,“你再说一遍?”“我上你,就是为了报复你夫人,很过瘾。”人卓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不受控制的说出毫无理智的恶毒的话。被伤害的心涌出一种痛快的报复感,她早该知道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最是自以为是,也最是看重脸面。这话一出,两人的关系怕是再也回不了头了。本该控制的泪水在他面前哗哗流下,几乎冲碎了自己的尊严。“滚。”容华面色如冰,指着窗子平静的说。此时门外却有些嘈杂,响起了崔舒雅的声音:“帝卿?”刚从崔宅赶过来的崔舒雅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对,还不待容华回应,就一脚踹开了门。屋内的景象让侍人和侍卫都吓了一跳,赶忙纷纷退到一旁,不敢在看。崔舒雅做梦一样,向来冷静理智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一字一顿的说:“盛容华,你疯了。”崔舒雅砰的一下关上了身后的门,拔出了腰际的剑:“这些年我恭谨守礼对你,事无巨细不曾有一丝怠慢,我待你不薄啊。你这样做,对的起我吗?”“你真是丢尽了我的脸,丢尽了崔家的脸面。”崔舒雅厌恶的眼神,刺痛了容华的心。“可你从不爱我。”容华盯着自己的指尖,漫不经心的说,一副对自己闯的大祸不当事的样子,“我就是对你不忠又如何。”“逼我娶你的是你,不知廉耻的也是你。容华,谁会爱你这种人。”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想私下里处理都难,很快就会瞒不住这桩丑事,她崔家一直都是干净的。崔舒雅扬起手里的剑,对着的不是人卓却是容华。落下的剑被人卓随手拿起的灯台挡下,发出刺耳的铮鸣,容华被她推到了一边。“我爱。”人卓脸都不打算要了。这话一说出口在感情上就先输了,可即使输给他,人卓也舍不得他受气。崔舒雅这时的目光才终于落到了人卓身上,带着冰冷残酷。仇恨的逝去<穿越女尊之步步沦陷(不知归)|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仇恨的逝去<穿越女尊之步步沦陷(不知归)|PO18脸红心跳仇恨的逝去此时此刻,人卓这个在暗地里对抗的敌人,才真正第一次进入崔舒雅的视线里。崔舒雅的眼中有着漠视和不屑,压根没有好好正视眼前的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来人!”守在外面的护卫呼啦一下子涌了进来,气氛凛冽,和公公也跟了进来,脸上的肥rou都在颤抖,几近眩晕,“一定是有人陷害帝卿的!”崔舒雅理都不理,做了个手势:“上。”容华把人卓挡在了身后,宽大的衣袍随着涌进来的风猎猎起伏。“我看谁敢?崔相,本宫可是皇子龙孙,难道你要谋反不成?”容华此举像是当着众人的面,将崔相最后的脸面撕碎,践踏到泥地里。和公公面色发青的瘫倒在地上。崔舒雅面色一片冰寒,看着他们两个的眼神像是看着死人:“帝卿是急病身亡,都给我杀了!”崔舒雅的手下纷纷冲了上去,刀光剑雨中,人卓手里只有短短的烛台,又要护住容华,十分吃力。这时容华的外祖母,老当益壮的谢太君带着官府的人马冲了进来,打断这混乱的局面。“崔丫头消消火气,你如今已经是百官之首,还需做好表率按律行事啊。”“更深露重,怎好劳烦谢老深夜来此。”崔舒雅耐下火气,尚且恭敬的回到。如今云王步步紧逼,这些大家族对她来说轻易不能得罪。“崔丫头严重了,这女人按律应该凌迟处死,至于帝卿殿下,禁足思过也就罢了。”谢太君好声好气的说。“外祖母!”容华还想再说什么。“闭嘴!”谢老太太严厉的瞪了他一眼,眼中的失望溢于言表“你还嫌皇家的脸丢的不够吗!”容华向后退了一步,他死死的抠着藏在袖袍里的手,眼睁睁看着人卓从他面前被带走,却什么也做不了。人潮撤去,凌乱的殿内被收拾整齐,殿门一道道的紧闭,连窗户也被木板钉上。只留下惨淡的空旷与寂静。而那厢人卓被扔到了天牢里,等待着被处决。还不到天亮就传来狱卒们的声音,锁链夹拷丁零当啷的响。人卓被锁到刑具上,执刑人的面前摊开一排大大小小的剃刀。那个阴恻恻的男人,擦着手里的轻薄的刀刃,佩服的说:“了不起,这东西已经很多年没被请出来过了,你能有幸享受到这个,也算不枉此生。”亮晶晶的薄刃闪着另人胆寒的银光。男人的手撕下她胸前的衣襟,露出两团白嫩轻颤的玉乳。惨白滑腻的手划过人卓敏感的皮肤,引得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刀举起的那一刻,人卓大叫一声:“等等!我是云王部下沿北布政使司徒昔!我还有用!带我见崔相!”骨气是什么,她不知道,人卓惊恐的看着他。刑官笑了,惨白阴冷的脸上露出快意,他最喜欢欣赏的就是犯人脸上的恐惧和凄厉的嚎叫了。刀面贴在人卓的rutou上,凉的人卓瞳孔微缩,这是个听不进人话的变态啊。“你就是女皇都没用。”他就像个玩弄耗子的猫,轻缓冰冷的说道。完了,这下真的完了。人卓捏紧了手里藏着的小石子,听到外面喧嚣四起,甚至还有鼓声咚咚咚的从四面八方传来!“你听!云王来了!你放了我,以后要啥有啥,不信?我腰间暗兜藏着一枚印章,不信你摸出来瞧。”人卓急急忙忙的说,生怕他手起刀落自己的rutou就没了。这人的手像女人一样瘦小灵活,钻在人卓衣服里,像是一条冰冷的蛇,人卓强忍不适,让他摸出一枚巴掌大的印,一枚妥妥的官印。刑官一脸遗憾意犹未尽的收起了刀刃,拿出钥匙,解开了人卓的锁链。“司徒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