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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捷乖乖的被套上头套带了出去。赵安捷被送回赵家,赵谦恭敬的送走内侍,转眼看向跪在一边狼狈的赵安捷,眼里没有半分的柔情,“来人,将小姐带下去,关进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赵安捷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她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竟然这么对她!“爹……爹爹?”赵谦却看也不看她,转身挥了挥手,下人立即将她架起来,赵安捷有些绝望,究竟是为什么?“您是我父亲!为什么这么对我?”赵谦转过身,看向地上的女儿,脸上神色冰冷,“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以为这些年为什么我的后院里只有你母亲一人?觉得我是好夫君?你又这样的后果,若你真的要怪,就怪你的母亲吧,当初她设计嫁给我,毁了我的亲事,让我遗憾终身,你说你们母女凭什么能得到我的照顾?待下去!”赵谦说道最后,神色已经冰冷,他不怕别人知道,这些事情,早就不是秘密了,若是能借此事件得到傅泊淮的关注,也算报答他对母亲无子的愧疚吧!赵安捷目瞪口呆,回到房间,从小照顾她的嬷嬷立刻跑了过来,赵安捷这个时候才发现她院子里的人除了奶娘,都被换过了……我的厂公大人24“奶娘,我娘跟我爹究竟是怎么回事?”奶娘手一顿,叹了口气,她原本是赵安捷母亲的婢女,后来出去嫁了人,家里不富裕,这才又做了赵安捷的奶娘。“小姐,这些事情也不该瞒着你了,当初你娘看上了新科探花郎,求着你祖母要嫁给他,可是这探花郎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妻,说什么也不愿意,后来,你娘……就使了些手段,弄得众人皆知,甚至还求了皇上赐婚,赵家无奈,只能答应。可是没想到那姑娘是个烈性子,竟然一气之下上了吊,皇上别逼着做了坏人,恼了你外祖父,将你外祖父降了级,外放了。你爹被逼着娶了你娘,自己心爱的姑娘又死了,这是恨上了你娘,也没有进过你娘的门,后来你娘不愿意,闹着要和离,可是却发现怀了你,这才安生,本以为有了你,你爹会好些,可是没想到他竟是个长情的,丝毫没有半分的柔和,你娘心灰意冷,生下你没有多久就去了庵里,再也没有回来过。”赵安捷有些出神,这样的话,赵谦是绝对靠不住的,她那个便宜的娘,更是指望不上,赵安捷想到这里飞快的写了一张字条交道奶娘的手里,“奶娘,过几天你出门的时候,将这个放在天河楼二楼拐角的楼梯口,那里有一个原形的小口,你讲这个塞进那个洞里,不要停留,完了就赶紧回来。”奶娘有些犹豫,但是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姑娘这么狼狈,终究是有些心软了。“好……”傅泊淮与楚歌回到督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温度渐渐的降了下来,傅泊淮将楚歌护在怀里,没有回前院,直接回了住处,“去吩咐下去将晚膳送到后院来。”“是。”傅一、傅二对视了一眼,轻轻笑了笑,他们大人什么时候在睡觉的地方吃过饭!还不是刚刚十一下车的时候抖了一下,他们大人竟然也学会怜香惜玉了!真好……晚膳上来之后,傅泊淮伸手盛了一碗羊rou汤递到楚歌面前,“喝点这个,暖暖身子。”楚歌愣了一下,愣愣的点点头,也没看是什么就往嘴里送,直到不习惯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的时候,楚歌才回过神,一时之间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傅泊淮自己也有些饿,但今日信息量太大,反而有些吃不下去东西了,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怎么了?可是喝不惯?吐了吧!”说着,就很自然的拿漱口的被子凑到她的嘴边,楚歌一惊,直接咽了下去。傅泊淮愣了愣有些失笑,“我吓到你了?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让他们做就是了。”楚歌点点头,其实汤挺好喝的,但是这姑娘对不能吃羊rou,吃了就过敏。但是只喝了一口,应该没事吧?吃过饭之后,楚歌去洗漱了,傅泊淮招手叫来傅一,“去给全安递个信儿,要他明天像个法子绊住皇帝将皇后请来,然后给姜晓说一声,让他即刻赶往边城,想办法取得孟战的信任,就说老子给了他一场泼天的富贵,让他好好接着,在让徐俊去往庆和,守住那里的粮关,每次进京城的粮食给我扣下两成运往边城,集合那边的商户,严厉纠察税务,让杨洪亲自去查全国联合商户的赋税,除了保留上交户部的账面上的税务之外,其他全部都给我送到姜晓那里去,让他务必收拢边城的军心。然后叫十五去通知季晨,户部尚书刘振中饱私囊,证据确凿,让他将消息透漏给他的竞争对手。”“是!”傅泊淮看着离去的暗卫,有些茫然,他不是很确定自己要做的是否正确,但是却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后悔。边城向来是军事重地,掌握了它就等于握住了大运的命脉,而京城户部则是掌握了天下银两,皇帝防着他,他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皇帝身边的全安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对他忠心耿耿,宫里的眼线更是不计其数,往日是他太过相信皇帝,但从今天起,不会了!我的厂公大人25等他洗完澡回到房间,却发现一向怕冷的楚歌竟然坐在镜子前,顿时皱了皱眉,虽说屋子里点了碳,但是温度还是偏低,她不上床,坐在这里干嘛?待走近了,这才发现她的脸红的厉害,顿时吓了一跳,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发现有些烫,连声叫人,“来人,去请太医。”一边有些紧张的看向她,“怎么了?是不是受凉了。”楚歌想阻止却发现已经晚了,只好有些泄气的看着他,她还是太高估这个姑娘的体质了,不过是一口汤,脸都发烫,若当着喝了一碗,估计她得烧死。“不是,是我对羊rou过敏……”傅泊淮一听,这才想起来好像是刚刚自己一吓她才咽下去的……傅泊淮有些小尴尬也有些担心,她的脸红的的确有些不正常。太医着急忙慌的赶来,他饭还没有吃完就听说傅大人要太医,赶紧拎了箱子就跑,“请问大人是哪里不舒服?”傅泊淮挥挥手,指向楚歌,“不是本督,是内人,她好似过敏了。”过敏?太医有些接受无能,他一个救急救命的太医,来看过敏?!太医尽管心里吐槽但是面上却恭敬的应是,偷偷打量了一下被傅泊淮紧张的女子,虽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