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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偏偏还穿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整个人都颓废疲累的不行。刚出大门,叫了一辆滴滴,正在等车之际,一辆黑色的车从眼前开过,车窗大开着,里坐着傅言景和姚拜月。那女人朝这边看了一眼,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看了一眼。姜阮突然觉得一天的疲惫都变成了委屈。他不停的拒绝自己,还纵容自己的未婚妻欺负自己,她凭什么要这么被欺负,她也一直很辛苦啊,她也很委屈,没有人心疼啊。姜阮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坐上车回到自己小小的房子。她做了一晚上杂乱的梦,梦见他偷偷的在上课的时候亲她,梦见他总是将她压在那个老旧的课桌上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红痕。他们是在高二那年的元旦在一起的,是一个很温暖的冬天。他为了多跟她待在一起,很少很少逃课,总是趴在桌子上,与她十指相扣,偷偷的将她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舔咬,留下水渍。她那时稚嫩的很,经不住他挑逗,总是通红着脸,轻声的拒绝他。年轻气盛的少年怎么会忍得住,偶尔间在无人的教室,将她抱在腿上狠狠的亲。亲的她喘不过气来,亲的她眼见泛着泪光,逼着她叫他哥哥,然后再轻声笑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的吻着。再次醒来还是半夜,下体一片湿润滑腻,她忍不住的夹紧双腿蹭着柔软的被子:“哥哥……哥哥……”那声音甜腻的,娇嫩的,如同清晨刚刚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最后还是张开双腿熟练的安抚了一顿,将内裤换掉昏昏沉沉的再次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起来,背上的痛更加难以忍耐,她昨晚忘记买药抹了,只得忍着疼痛在姚拜月的刁难下度过了一个漫长的早上。中午,姜阮连饭也来不及吃的去了医院。她已经疼的忍不住了,见到医生还没等说明情况,对面的人落下口罩,惊讶的叫她:“姜阮姐。”8贝贝是流氓是傅鸣蝉,许久未见,当初那个经常跟在他们身边的女孩如今长大了。两人在一起后,经常约会时,上初三的傅鸣蝉成为了最大最常驻的电灯泡。傅言景觉得很烦,经常说她太粘人很烦人,但这并不影响两个女孩之间便亲近。傅鸣蝉很喜欢姜阮,常常与姜阮黏在一起,导致傅言景暴跳如雷,表示我自己老婆我没抱你下,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后来,姜阮还替傅言景兄妹俩补习过,以至于两人的家人对她也十分感谢,觉得是姜阮把傅言景拉上了正轨。这份感激在最后傅言景考上A大之后更甚。傅鸣蝉还是刚上任的小医生,所以还是得让带自己的老师来。简单的看完照了个片子,然后开了一堆涂涂抹抹的药。傅鸣蝉缠着姜阮约了顿午饭。是一家法国餐厅。姜阮很喜欢吃法国菜,然后傅鸣蝉神神秘秘的问她知不知道这家店的老板是谁。她说是傅言景开的。傅氏虽然涉及产业众多,但这家店,是傅言景的私人财产。傅鸣蝉说,当初他知道你喜欢法国菜,自己花了很大的功夫学,这家店就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不过店还没搞好,你已经走了。她始终想不通,两人那么配,为什么最后会分开。她告诉了姜阮许许多多她走之后的故事,说了许多她不曾知道的事情。还说姚拜月是这一年才在一起的,她并不喜欢姚拜月,她忍不住的吐槽,你说她压根就不是这种性格为什么要处处模仿你,看得我恶心死了。两人相谈甚欢,若不是还要上班,估计还会聊更久。傅鸣蝉问她在哪上班,下次一起吃晚饭。姜阮说傅氏编辑部。傅鸣蝉惊讶极了,那我哥不知道吗,姚拜月也在编辑部,她是不是为难你了,她可小气了。姜阮无奈的笑,背上的伤就是她推的。傅鸣蝉几乎要气死了,我哥就是个傻逼,你等着,我回去骂他。姜阮摇头,觉得没有必要,他既然喜欢她,那自然是偏向于她的。傅鸣蝉可不管,晚上下班直奔傅言景的住处?,他刚洗好澡。傅鸣蝉鞋也不脱,把包砸在他身上,义愤填膺的大骂道:“傅言景你什么人啊,敢让姚拜月欺负我姜阮姐,气死我了,她算什么东西,一个冒牌货,也就你看得上。”傅言景也不躲开,被她砸了几下,等她平息下来,才叫她进来。傅鸣蝉一边换鞋一边恼怒的说:“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姜阮姐在你的公司。”“知道。”傅言景给她倒了杯水。怎么能不知道,被姚拜月单独扣下来扔进垃圾桶的简历,如果不是他点头,哪里进的来。“那你就放心她在姚拜月手下。”一听到这她就更生气了。“她自己选择了编辑部,如果我不让她进,这更不公平,月月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傅言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口水。傅鸣蝉想到姜阮说的话,觉得还是她了解傅言景,这个只要喜欢谁就会无条件向着谁。“这才几天,她就把姜阮姐背给弄伤了,还给她穿小鞋。你就算再讨厌姜阮姐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傅言景的眉头皱了皱,忽略心中突然的刺痛:“只要她知难而退。”傅鸣蝉也冷静下来问他:“你们没可能了吗?”“鸣蝉,你不懂。”你不懂在我满怀期待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时,她一直从未想过。你不懂她曾比谁都心狠,他曾那样求她,那样爱她。你不懂,我有多喜欢她就有多恨喜欢她的自己。我只是,不能劝服自己罢了。“我哪里不懂了!你明明那么爱她,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姚拜月她算什么啊!”傅鸣蝉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傅鸣蝉来势汹汹,走时像是战败了一样。关门声落下,世界归于平静,傅言景坐在沙发上许久未动,天花板上的灯几乎要睡着,他缓慢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将一张光碟放进去。很快的,屏幕上出现了那张熟悉的脸,这是修复后的像素。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录像,是在一起的第二天,那时候还很冷,她穿的厚厚的棉衣外套,鼻尖微红,正在低头写作业,他叫她宝贝,她羞红了脸,当做没听见,然后他又叫她软软,她转头看他,眼睛亮亮的,因为他刚刚的称呼,声音之间还有些撒娇的意味:“干嘛?”他记得他那时候整个人都又软又暖的,巴不得把她塞进自己的心房里。一段录像在这里就停了,但他记得下面的场景。于是,少年的声音更加温柔:“我想牵手。”她想也不想的,把笔放下,朝他伸出手,他立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将她柔软又娇小的手揉揉捏捏好一阵,然后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温热的脸颊上,趁她不注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然后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轻咬她指尖。她羞得不行,便要抽回手来,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又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