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h)
金屋藏娇(h)
陆沉把郑蘅抱上床,将她身上的几件薄布脱得一干二净,又将坚硬的长物埋进她的身体里,揉捏着她的双乳,继续进行刚刚在墙边发生的那场春事。 “今天晚上怎么突然问起我这些来?” 他衔着她的两片红唇,舌头吮吸着她口中的沁香气息,挺着劲腰,沉稳有力撞着她的小腹,坚挺的硬物磨着她的嫣红,在她的深xue里一进一出。 “我希望同你明明白白一些。” 郑蘅吸了口气,双手撑在床上,两条腿高高抬起,xue口微微张开,让他毫无阻碍地顶入她粉嫩的花心深处。 “嗯?” 陆沉把她的两条腿叠放到自己肩膀上,抬起她的下身,让她整个幽黑的花丛连带着两片白嫩嫩的臀rou都丰满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顺着这个姿势用力地往花丛里一顶,两个圆囊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女人体内的滢滢水声,两具身体的撞击声,一轻一重,yin靡无比。 郑蘅忍不住吟哦出声来,两颗汗珠顺着额角流了下来,xiaoxue里蜜水汹涌,却因这个姿势被他的巨物堵在她的小腹里,黏腻湿滑,饱胀难忍。 她试图扭着身体,却被他按住了腰肢,她用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盼着他能体恤地松一松手。 “怎么个明明白白?” 他看出她的难受,偏偏咬着她的脖颈追问她。 “我还缺一样东西,我拿到了就告诉你。” 郑蘅挺了挺身体,轻轻叫出声来。 “好,我等着你。”他俯下身吻着她胸前的娇挺,将自己抽送得更深: “你今晚好像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我很想听。” 郑蘅看了他一眼,他的灼热深深抵在她的身体里,两人皮rou相贴,似有植入骨血般的亲密。 于是她捏着一寸决心,缓缓地开口问他道: “你为什么要送我车?为什么偏偏是银蓝色的那款?” “为什么找人给我做家乡的菜?” “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花这么多的钱?”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 她抬眸看着他,想知道他的答案。 “原来你想问这些。” 陆沉笑了笑,重重一顶,身下与她贴合得更为紧密。 他也看了身下一眼媚眼丝迷的女人,亲了亲她脸上的汗珠。 “因为你是我金屋藏娇宠着的美人呀。” 他搂着她的细腰,笑着哄她道,声音里带着些许玩笑的语气。 “为你一掷千金,我乐意得很。” 郑蘅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笑意分明,却带着重重屏障,讳莫如深。 她只看得到他幽深的瞳孔里,倒映着一丝不挂、姿势妖娆的自己。 她逐渐忘情,他却始终清醒。 她心里混沌却强装镇定。 他心下清明却故作糊涂。 “你下去。” 她亦从无边的情欲里醒了过来,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的眼神,声音也清冷了起来。 “阿蘅,你明明是北方人,怎么把川剧里的变脸学得这么淋漓尽致。” 陆沉压在她的身上,按着她的腰尽情大动,一边咬着她的耳垂: “我又哪里惹你了吗?” “没有。”郑蘅推开他的脸,把枕头放在两人中间,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我的答案你不满意吗?” 陆沉也停了下来,用手拨开她脸上的枕头,细细吻着她五官的轮廓。 “阿蘅,你难道想听,我做这些,是因为,我还跟以前一样,心里一直爱着你吗?”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跟阿蘅说过,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啊。” “阿蘅,你后悔了吗?” 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呢喃,声音里却带着无尽的落寞。 如同一只草原上脱离狼群的成年孤狼,四处茫茫,在月黑风高的深夜里,独身立在悬崖绝壁上,发出孤独无助的哀鸣。 郑蘅的手紧紧握着枕头的一角,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手心里,留下几个青紫色的月牙。 她轻轻摇了摇头,认真地对他说道: “我没后悔。” “我也……从来没有那么想过。” 她睁开双眼,眼角有些濡湿,眸里却带着笑意。双手重新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脸,舌尖一路游弋,勾勒着他的眉眼。 陆沉别过脸,从她的身体里抽身出来。 “我有点累了,我去洗个澡,你早点睡觉吧。” “嗯。” 郑蘅松开手,把被子裹在身上,低声说了一句:“我想去阳台上躺一会儿。” “去吧。” 于是这一夜,两人没有睡在一处。 郑蘅躺在她的美人塌上,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上次那般,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到阳台上,抱着她一起入眠了。 果然,还是她太心急了吗? 他分明拒绝了她,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比她还要寥落。 这让她根本无暇为自己惆怅。 这七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曾经她透过他的眼睛,就能看到他所有的情绪,他的深情,他的宠溺,以及别离那天他眼睛里nongnong的悲伤。 那样温润如玉的少年,在她面前,从来都毫无保留地把他的喜怒哀乐写在眼底。 现在她透过他漆黑的眼眸,却什么都看不见。 在他身边,明明已经这般亲密,却还要时时隐忍压抑,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眼里一分一毫的情愫。 按照他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了,其实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他若对她已经没有半点情意,为了她好,他一定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再也不想见到她。 而后,他们各自谈婚论嫁,此生不复。 若是她对他一无所知,她就能凭着一腔孤勇去肆无忌惮地追逐他。 最坏的结果不过撞得头破血流,至少可以无憾而往。 可是她偏偏了解过去的他,知道他的性情。 却怎么也填补不了,他们之间这段七年的空白。 郑蘅头痛欲裂,把被子盖过头顶,躲在一片漆黑里舔着伤口,不知不觉间昏昏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身侧,如她所料般,身边空无一人。 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被人套上了一件睡裙。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在房间里找寻了一圈,已经不见陆沉的身影。 他应该是一大早就去上班了。 郑蘅看了一眼时间,想起来自己今天也要去上班,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她跟林封约定的时间。 她急忙脱下睡衣换了一身简便的套装,梳洗过后给自己涂了一层水乳,用一层厚厚的遮瑕遮住了脸上的黑眼圈。 把工作室的文件放进包里,就踏着一双平底鞋飞快地奔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郑蘅隐隐约约看到餐桌上放着一叠吐司和一盒牛奶。 但她已经冲出了公寓,回想起来时也没时间再回去拿了。 ……………………… 小剧场 陆沉: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问我这些? (欲求不满脸 冷水冲凉脸) 郑蘅:既然都那样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人家? 陆沉:女人之于我,是…… 郑蘅: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