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xue/自慰
陆盛科在床上从来都是很好说话,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从不抱怨,尽管有时她总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得青紫,这里痛那里酸的。 看他上上下下动着,齐徽抱住他的腰又含住他已经变得通红的乳,一边揉一边亲。 陆盛科动得很卖力,或者说很用力,他好像一点不怕似的,总是很深的坐下去,又很高的坐起来,但这样也不总是爽的。 齐徽知道他的敏感点不深,有时候伸长的手指就能摸到,但骑乘时他总是这样,好像羞于去磨自己的敏感点,总是像受刑一样费力又痛苦的吞吐。 看着他显露痛苦的脸,齐徽只好又将他扑倒按倒在床上被迫承受欢愉。她总感觉他有被迫的受虐倾向,真是个奇怪的人。 齐徽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的唇,下身动得很快,陆盛科也回抱住她,予取予求。 她又快又急地动着,好像与那根假yinjing融为一体,自己真长了工具在他温热的xue内反复冲撞他的敏感点。 齐徽感受他紧紧夹住自己腰的腿,连下身也随之应和。他又硬又湿的yinjing打在齐徽小腹,蹭得她衣服上湿了一大片。一时之间两人都陷进了这癫狂的性欲中,不知天上地下。 这样的狂欢没过多久陆盛科就射了,jingye直接打在齐徽衣服上,明晃晃的一摊。齐徽低头看了看,取笑道“你这是多久没射了啊。”说着沾了一点抹在他白皙浑圆的屁股上。陆盛科懒洋洋地打掉了她的手,尽管他此时的表情仍算不上惬意。 齐徽才不搭理他的故作冷漠,脱掉啊脏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内衣也随之放到一边。跪在床上脱掉了假yinjing,此时陆盛科却不敢再看她了。 她掀开他短短的裙子,露出了疲软的yinjing,随手摆弄几下就凑到他耳边,拿过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身下,恶趣味地说,“你倒是爽了,我还憋着呢?” 陆盛科闻言下意识扶了眼镜,等意识到早就把眼睛摘掉后才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了手。他冷着一张好看的脸,本来就水润的嘴唇变得又红又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唇被蹂躏的不轻。 天哪,齐徽看得又兴起了,她本来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男生,更别提陆盛科这种颜值,简直就是长在了她性癖上。 她按住了本欲起身伺候她的陆盛科,恶作剧般说道“今天就不舔了,玩个别的花样。她的眼睛亮闪闪的,明显是准备出个馊主意。 陆盛科闻言有些防备地盯着她,齐徽浑然不在意地拉过他的手,将那沾湿的手一齐放到他穿着渔网袜的腿上。 那腿真是又白又细又直,与黑色的渔网袜形成鲜明对比,勾勒了情色的氛围。齐徽很有兴致地从上到下摸了好几个来回,她并不显得色急,反而有些漫不经心。 陆盛科显然有些懂了,不是很自然地看着她,眼神闪躲着。齐徽移开两人的手,将他两条腿的距离拉开,然后跨在他一条腿的上方,轻轻坐了上去。 感受到腿上的重量及湿意,陆盛科有些喘得厉害,本来应该移开视线此时却不知怎么就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与此同时他感到下身又开始涨了。 齐徽当然注意到了他的身体反应,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挑衅般笑了笑,才缓缓动起了身。 刚开始不是很适应,她缓慢又小心地动着,感受到渔网袜的丝路摩擦着自己下体,有些怪异的快感从心里涌出。 她渐渐地掌握了诀窍,与渔网袜的磨蹭蹭得那阴蒂又痒又爽,一一股股水从她身体里流出。 像对战一般,两人都不服输地盯着对方,显然这场游戏从一开始齐徽就占了上方。陆盛科败下阵来,移开视线一手挡住眼睛,一手撸动又开始流水的yinjing,但他脸上的红再也遮不住,明晃晃暴露在空气中。 齐徽轻蔑一笑,看他像个被玩坏的玩偶一般,浑身上下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大片红赤裸裸地陈列着,更别提他红彤彤的rutou,简直大了一圈,又亮又红。 他真像个被人玩坏的妓男,穿着奇怪的情趣内衣,哪里还像之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陆医生呢? 齐徽爽完后就倒在床上休息,也不看他,有种拔rou无情的滋味。陆盛科见状也不说话,默默拿起纸擦了擦自己身上湿漉漉的痕迹,脱掉那身让人难受的衣服,拾起自己的衣服后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浴室。 看着他这幅小可怜般的模样,齐徽又有了兴致,拿过一旁的假yinjing跟着进了浴室,又将他狠狠cao了一顿。 洗完澡后齐徽先出来,懒洋洋躺在床上实在惬意。 他洗得很快,出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像刚进门见到他时的高冷模样,只不过头发散了下来,有几分随性的美。 齐徽坐起来,笑了一下,“这就走了?” 陆盛科没回答,低头找什么东西。他不搭话,齐徽也不气馁,自顾自的说,“陆医生这么无情啊,不过来亲个嘴再走?” “不了。”他冷冷的说,好像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准备走了。 齐徽闻言哈哈大笑,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陆盛科似乎被她的笑容惊到,带着不明意味看着她。 “好了,别置气了,不就是多让你等了几个小时嘛,就这么件小事也值得你生这么久的气?”可能是看他情绪仍不高,齐徽很爽快地低头认错。 这话一说,陆盛科才停下动作,隔了一会儿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总是不珍惜时间。” “没有,我很重视的,今天是和你见面的日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会忘的。” 陆盛科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又没了话说,他已经走到门口,有几分进退两难。 但隔了一会儿,齐徽也没有开口叫他留下,他只能沉默着出了门。 才听到关门声不久,齐徽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的雨声拍打在窗上,流下一股股水痕,这雨显然有点大了。 楼下流动的车辆,像一个个移动的光点,雨润湿了玻璃,为霓虹灯映射下的车流平添了几分暗流涌动。几道闪电划过,接踵而来的是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 齐徽有几分不安,但也有一丝犹豫。 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陆盛科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齐徽放下心来,问到“你在哪儿?到车库了吗?” 陆盛科没有很快回答,等了一会儿才说“雨太大了,我等会再走。”意思是他还在楼下? 齐徽叹了口气,“你上来,明天早上再走吧。” 这次陆盛科停顿的时间比之前还长,齐徽不知道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只不过借住一晚有那么紧张吗?想是这样想,但齐徽也没有开口催促。 等了一会儿陆盛科才淡淡回了个“嗯。”齐徽挂掉电话,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