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VIP] 【送48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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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猫咪是不会有错的,错的肯定是罪魁祸首。 凌恒锋利的眼刀扎过来是瞬间,黄泉感觉自己真的完了。 他肯定会被他凌哥杀了、分尸、剁碎、扔进锅里做成红烧rou的。 明晚Ghost的食堂里就会飘荡着黄权华选手的rou香。 在凌恒杀人般的目光中,黄泉缓缓滑下椅子。 也许是求生欲强烈、也许是他的大脑被酒精泡得不太清醒,黄泉做出了清醒后会忍不住跳楼的举动——他居然抱头蜷到了桌布下面,顺手抓起酒红色的桌布蒙上自己的脑袋。 忘川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歪头看着他:“你在给自己蒙盖头吗?” “不。”黄泉否认的声音被厚实的桌布捂得模糊不清,用尽最后力气留下自己的遗言,“我在告别这个美丽的世界。” 无辜的小猫咪蹂躏够了凌恒的脸,眯着眼睛,半睡不醒地地靠在凌恒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垂到他肩膀上。 忘川也喝得有些上头,他晃晃脑袋,难得露出茫然的神色,踢了踢蹲在自己脚边的黄泉的膝盖,问:“别急着死,宁哥刚才,喝了多少?他喝的不是水吗?” “半、半杯?”黄泉悄悄探了个头,满脸无语地瞪着倒在桌子上的杯子,仿佛在看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小声回答,“不,不算半杯,这就我剩的一个杯底儿吧……” 忘川用比平时翻了两倍的时间想清楚前因后果,同情而不失幸灾乐祸地说:“宁哥用的是你的杯子啊?那你完了。” 黄泉哆哆嗦嗦地发出一声响亮的“嘤”,见凌恒有转头的动作,马上缩回桌子底下,让隔壁喝高了的替补AD怀疑自己看到了鬼影。 “嗖”的一下,很快的! 什么都听见了的凌恒:“……” 啧。 以后真得让这货少喝酒,本来脑子就不聪明,越喝越傻了。 “大黄,你忘了?”秦广叼着淋满芝士和酱汁的大块龙虾rou,晃晃悠悠地绕到桌子另一头,蹲到黄泉旁边,含糊不清地说,“宁哥可是吃块酒心巧克力都会醉的。” “别跟我说话。”黄泉在凌恒视线扫过来前,又往桌底钻了钻,“我只是一朵无辜的盖头蘑菇。” 秦广抬头,腮帮子鼓得像给冬天屯粮的松鼠,对上凌恒投来的目光,傻笑着举起一只手。 显然,又是个醉得不轻的。 凌恒顶着两颊的红印,双手绕过宁崎的肩膀、抄起他的膝弯,一用力将人打横抱起来。 “我俩去开房了,你们自便。”凌恒目不斜视地抱着人往外走,一路上了电梯,把目瞪口呆的服务员和无辜路人当成空气。 从餐厅下去几层就是酒店客房,来之前张昊已经订好了房间,打算一群人在这通宵庆祝、谁熬不住就自己下去睡觉。 不过给别人订的是套间或标间,给凌恒和宁崎的是个情侣套间,外间还很懂地用玫瑰花布置过了;床头柜上没拆塑封的小盒子和一个粉色的小瓶端端正正地摆着,贴了个爱心标签,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张昊目送他俩去开房的背影,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说真的,除了大王和妲己,咱队的人挺适合去当爱豆的……至少、至少在单身这方面,我们真的非常敬业、特别敬业。” 凌恒走了,老蒋就成了全场最清醒的一个。 “你自己敬业去吧,我可不想。”他放下汤碗,没好气地瞪了眼合上的餐厅大门,仿佛想透过厚厚的门板用眼刀攻击凌恒。 “别这么无情啊蒋!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嗝、谁是狗!”张昊搂着老蒋的肩膀大舌头,“蒋、蒋啊,你说你,啊?快三十的大男人了,怎么还一天天跟想挑儿媳妇毛病挑不出来的恶婆婆似的?” 凌恒走了,算是没人管得住黄权华选手了。黄憨憨麻溜从桌子下面蹿出来,嘿嘿直笑,手舞足蹈地凑过来补充:“昊哥你少说了一个!你还说教练像‘发愁儿子被路边野花拐跑的老父亲’!” 张昊:“不对,‘发愁’是你说的,我原话是‘磨刀霍霍’!” 黄泉:“不对吧?我记得这个才是我说的,我以前说‘教练看宁哥的眼神像磨刀霍霍向狐狸精的太上皇’……” 老蒋额角青筋直跳,磨牙盯着面前两个醉鬼,露出魔鬼的微笑开始套话:“我怎么不知道我又像妈又像爸?我还像什么,给我说说?”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八成假不了。 今天他倒要听听,这俩货平时是怎么在背后编排他的! …… 这酒店给他们上的可能不是酒,是吐真剂。 凌恒被宁崎拽着袖子,想去拿条湿毛巾都走不开,只能坐在床边,将就着用湿巾糊了这小醉猫一脸,听这货嘟囔着挨个数他这些年的各种绯闻并表达自己的不满。 难道喝醉酒就改喝醋是这小子的保留节目? 凌恒哭笑不得,数不清第多少次澄清“那是单排撞车,我没跟主播一起双排过”,心里到没有半点儿不耐烦,反倒涌起一阵隐秘的欣喜。 大概是因为宁崎平时迟钝得厉害,又是一副心大的模样,知道他心里其实压着这么多醋坛子,凌恒就恨不得给他再灌几瓶烈酒让他多说几句。 他承认自己是骄傲的,也不否认外界给他的“傲慢”的评价。 所以他真的怕自己的感情在宁崎心里也会被归到“无关紧要”那一分类。 “然后呢?”凌恒轻声问。 “然后……嗯,然后……她说你带她双排,还直播感谢你……” “然后第二天我在微博公开怼那主播,顺便给纪律团交了一万罚款。” “对……当时我还想,你那么有钱,干什么不好,干嘛天天接济联盟……” 宁崎的话断断续续,说着说着一副要睡着的模样,半埋在枕头里的小脸红扑扑的,琥珀色的眼睛里蓄了一捧水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头发长得快,比春节的时候长了些,一片鸦羽似的黑铺在雪白的枕头上,末梢弯成一个旖旎的弧度。 在凌恒眼里,宁崎就是最好的,连头发丝长得都比别人好看。 湿巾细致地擦过宁崎的眼尾,留下一抹湿润的水迹。凌恒忍不住俯下身,仔细看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湿巾传递到宁崎侧脸。 宁崎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恒近在咫尺的脸,看了半晌,猝不及防蹦出来一句:“你不喜欢我?” cao? “开玩笑!”凌恒猛地坐起来,差点儿被他吓得心脏骤停,“你讲点儿道理,我……” “你是不是在嫌弃我?”宁崎抽了抽鼻子,松开一直抓着凌恒袖口的手,突然翻身起来往前爬了几步,跌跌撞撞地跨坐在凌恒身上,闷闷地说,“他们都嫌弃我,嫌弃我除了训练什么都不会,你会吗?” “我不会嫌弃你,真的。”凌恒头疼地扶额,有种提前当爹的错觉,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去他妈的吐真剂。 这酒店居然卖假酒,明天就去市监局举报! “我嫌弃你做什么?你是我看上的,你再不自信总该信我吧?难不成我还会嫌弃我自己的眼光?”凌恒无奈叹气,侧了侧身,让宁崎在自己身上靠得更舒服。 他轻轻拍着宁崎的背,一边撸猫一边想:要是LPL哪天衍生出个酒量比拼大赛,宁崎百分之百第一——倒数第一。 “真的?”宁崎挣扎着又跪起来,膝行着往前挪了些,一屁股坐到凌恒腿上,几乎跟他脸贴脸,凌恒甚至能在那双漂亮的浅色的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真的。”凌恒说。 宁崎脑子确实被那半(杯)杯(底)量的酒精糊得妈都不认,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到自己,第一反应居然是伸手去抓。 凌恒呼吸一滞,抓住宁崎到处乱点火的小爪子,又不敢太用力,似乎怀里抱着的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他这辈子的心惊胆战和手忙脚乱,大概全给怀里这个人了。 还有绝大多数耐心。 “你说你,一共就醉了三次,全让我赶上了。”凌恒嘴角噙着笑,垂着眼睛,大手安抚地顺着宁崎的脊背向下抚。 宁崎顺着他的力道身体前倾,额头抵在凌恒肩膀上,好一会儿才小声说:“头疼。” 凌恒摸了摸他的脸颊,好笑地问:“现在知道头疼了?以后还喝酒吗?” 宁崎晃晃脑袋,赶走眼前的重影,抓着凌恒的袖子嘀咕道:“不好喝,不喝酒。” “知道难受,以后别随便谁的杯子都拿,真不怕被人下药。”凌恒伸长胳膊从床头柜捞过那瓶常温凉茶,拧开,将瓶口抵在宁崎嘴边,“喝两口。” “不喝酒,难喝。”宁崎摇头,委屈拽住凌恒的衣角,“你就是想看我难受,你故意的!” “我舍不得你难受。”凌恒搂着宁崎,耐心地举起瓶子哄,“听话,喝几口就不难受了。” 宁崎偏头躲开瓶口,茫然地看着他:“那你想跟我双排吗?” 凌恒满脑袋问号。 尽管在赛场上他俩默契得像一个人,可在一方醉到快人畜不分的程度,凌恒是真没法打开宁崎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什么成分,不得不虚心求教:“为什么?” “你不想我难受,为什么不跟我双排?”宁崎斜眼看他,气鼓鼓地问,“你自己算算,你多久没跟我双排啦?” 凌恒失笑:“宝啊,做人要讲道理。明明是你先去拽黄泉双排的,我可是等你进游戏了才开始单排,这么看,是我更可怜好吧?” 《可 怜》:指在游戏里疯狂殴打对方中单泄愤,不止一次把对方杀到崩溃、甚至直接退游戏——而他们的队友表示充分理解,很少会骂街。 可看宁崎水汪汪的眼睛,凌恒觉得自己不该跟醉鬼一般见识——尤其是长得特别好看的醉鬼,跟他生气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应该做点儿能创造生命的事。 他跟宁崎对视几秒,自己仰头灌了口凉茶,嘴对嘴地给人喂过去,直到两人的唇都沾上水光。 宁崎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一丝辛辣的白酒味,跟微甜的凉茶混在一起,竟然有一丝丝醉人。 太多年不喝酒了。凌恒想,尝个味儿就醉了。 “我特别想跟你双排。”凌恒嗓音暗哑,温热的呼吸喷在宁崎耳侧,“尤其是现在,想跟你组个双排酒后乱性。” 换做平时,宁崎接下来可能会从耳朵一直红到脸;但他现在醉了,醉鬼是不会按正常流程走的。 只见宁崎歪头思考一会儿,忽然不满地质问:“你就光想吗?” 凌恒:“……?” 鬼知道他这清奇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醉鬼果然是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生物。 见凌恒没马上回答,宁崎模模糊糊想起对方曾经做过的示范:如果你想对一个人告白,就要嘲讽他。 于是他维持着跨坐在凌恒大腿上的姿势,费力地蜷起一条腿,用膝盖顶住凌恒小腹,软绵绵地问:“你、你不行吗?” 凌恒深吸口气。 找日直说,大可不必这么迂回。 宁崎的爪子不安分地到处乱摸,凌恒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额角青筋鼓起,一字一顿地说:“你、自、找、的。” 【此处赠送4800字,详情见↓】 宁崎的手腕很细,凌恒一只手就能拢住。他整个人被按在床上,双手陷进松软的枕头,眼帘半阖,浅色的眼珠在床头灯光下极其通透,凌恒能看到自己倒映在其中的影子。 凌恒下身硬得发疼,将队服宽松的运动裤顶起,恨不得现在就上了这不知死活地在男人雷区蹦迪的小醉猫。 但他只是单手钳着宁崎细瘦的手腕,另一只手扳过宁崎的下巴,哑着嗓音发出最后通牒:“你还有最后一分钟的后悔时间。” 说完他自己都差点儿笑出声——试图跟醉鬼讲道理的人,本身就是不讲理的。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放手的打算。 其实宁崎喝醉了只是不讲道理、顺便抛弃了害羞机制,但他没醉到认不出凌恒是谁的程度,更不至于稀里糊涂就跟人上床。 他挣扎了一下,想让凌恒放开他的手腕,等对方力道稍微松了些,他马上伸手环过凌恒的脖子,连拉带扯地将人拽下来,翻身跨坐在凌恒身上。 凌恒被他勒得呛咳两声:“你特么……你想谋杀亲夫?” 这一连串动作幅度过大,宁崎本来就晕的脑袋更晕了,还有点儿疼。他趴在凌恒身上缓了一会,思考几秒,想起两人之前在讨论什么话题,抬头问:“你不想?” 凌恒气笑了,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他软弹的屁股上:“我想不想你不知道?” 宁崎平时就很直接了,这会儿醉了,说话更直白,几乎不过大脑:“光想不干,你是不是不行?” 凌恒:“……” 请问这位小朋友,你是没感觉到有东西顶着你吗? 是很可怕的东西哦! 他深吸口气,诚恳地问:“你是不是有作死的爱好?” 宁崎白净的面颊上因为酒精晕开两抹薄薄的红晕,增添了几分血色。他睁着水光粼粼的眼睛看凌恒,眼神有些朦胧,但十分专注,似乎能一直看到人心里。 凌恒被看得心痒,下身又硬了几分,隔着裤子顶着宁崎,稍微一动就能从他的绵软的臀部划到腿根。凌恒伸手捏了两下,见宁崎没什么反应,大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摸上他细瘦的腰,掌心贴在他细腻温热的皮肤上。 不等他进一步行动,宁崎又开口了:“你有本事就……”他卡住了,“就”了半天,才继续把话说完,“有本事你就干死我。” 凌恒这回没跟他废话,扣着宁崎的腰重新把人压下去,低头吻住那张经常在关键时刻煞风景的嘴。 宁崎的嘴唇很软,但舌头更软。凌恒在他被亲得发红的唇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大发慈悲地放过快喘不过气的小猫,亲吻从他的唇角游移到颈侧、随后下滑到T恤领口露出半截的那对形状优美的锁骨。 凌恒叼着细嫩的皮肤用力吻着,一路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宁崎的声音含混不清,凌恒模模糊糊地听到他喊了声疼,便松开被自己烙上齿痕的皮肤,转而隔着单薄的白色T恤舔吻宁崎一侧乳尖。 宁崎过电似的全身一颤,细细密密的快感顺着神经直达大脑,下意识抓住凌恒肩膀的布料,直到那一小块软rou硬起来。 同时硬起的还有宁崎身下的器官,凌恒一根手指勾住宁崎的裤腰,连带内裤一起往下拉。他们的队服都是运动服款式,穿脱非常方便,凌恒轻轻一扯就让大片洁白的颜色暴露在自己眼前。他用膝盖顶开宁崎的双腿,让他双腿分开垂在自己身侧,顺手将床头柜上的盒装安全套和玫瑰味儿的润滑液划拉到床上。 宁崎下半身一丝不挂,上身的T恤还穿得好好的,胸前的布料被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一边已经被唾液浸湿了。他还沉浸在头皮发麻的亲吻中,神色有些恍惚,直到被凉意刺激得打了个哆嗦,发现有冰冰凉凉的液体淋在自己腿根和股缝,危机警报才迟迟响起。 他这会儿才意识到凌恒没关灯,对方衣着整齐,自己却裸着下身被人分开双腿,实在不是什么好姿势。 在宁崎开口前,凌恒伸手握住他秀气的半勃的yinjing,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摩挲,略显粗糙的指腹按压着柔嫩的头部,将溢出的清液抹到宁崎小腹上。 “别,真的不行!”宁崎下意识扭腰想躲,反倒加剧了摩擦。他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没这么弄过,又是头一次其他人触碰,骤然被温热的掌心包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刺激得他腿根都在哆嗦。 直到两人差不多硬凌恒才松手,从枕边散落的杂物中捡起一枚方形的小东西,用牙齿撕开包装,拍了拍宁崎柔软的臀rou:“翻过去趴着。” 宁崎偏要跟他作对似的,伸手环住凌恒的脖颈,鼻尖在他侧颈蹭来蹭去,嗅着他衣领残留的古龙水香。 凌恒额角青筋直跳,在这小东西不知死活的勾引下还能撑住没扔了套子、提枪就干,他自己都佩服起自己的自制力了。 但他克制了这么多年,眼见要到了终点,也不介意多费几分钟的功夫。 “怕你难受。”凌恒嘴上耐心地哄他,手上扣着宁崎的肩膀,把他整个人翻过去,显然不打算征求宁崎的意见。 “我、我不难受!”醉猫小半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仍旧不甘示弱,“这几年我都熬过来了,别、你别瞧不起单身狗。” “你单身,那我算什么?嗯?”凌恒不跟喝醉的人计较逻辑问题,他压在宁崎背上咬住白嫩的耳廓,用犬齿慢慢磨着,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凶器抵住被润滑剂和手指弄得湿软的入口,哑声问,“谁是单身狗?” “你、你是……”宁崎话音未落,下身被guntang的凶器劈开。他尖叫一声,双膝一软就要趴下去,被凌恒及时捞住腰。 虽然有人支撑住他的重量,可臀部被迫抬高的姿势看起来像他自己迫不及待地主动迎合对方cao干的动作,凌恒猜要不是宁崎现在不怎么清醒,估计他这一晚上都会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见人。 宁崎上半身贴在床上,硬起来的乳尖被挤压着,平时手感不错的T恤布料这会儿突然变糙了似的,磨得他胸口酥酥麻麻的。初次被开发的后xue紧紧箍着男人性器的根部,周边的褶皱都被撑平了,隐隐有些胀痛。 凌恒慢慢抽出大半,一下又整根没入,记仇地追问:“是谁?说啊。” 宁崎被凌恒用力的顶弄撞得闷哼一声,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老老实实地改了答案:“不、不是你!是黄泉忘川秦广老蒋张昊……” “这不是知道答案吗?”凌恒笑着,从背后吻他的后颈。 隔着薄薄的膜都能感受到内壁灼人的热度,凌恒埋首在宁崎颈窝吮吸舔吻,加深了淡红色的印记。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爱人。 宁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粉色,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不分明,但细腻的肌理呈现出象牙质感,简直要把人的手吸附在上面再也移不开。凌恒爱不释手地把玩他腿根的软rou,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他染上一层水光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那里已经被打得发红,明天说不定会肿起来、一坐下就被凳子挤压得发疼。 他的脸埋进凌乱的被褥,只露出半边线条优美的轮廓,一声呻吟含在湿热的口腔中。凌恒将他的T恤推到胸口上、用力从胸前的两点揉搓到在空中晃荡的yinjing,在炽热的顶端擦过xue内某点凸起时,宁崎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里?”凌恒得到了信号,之后每一次进入都会刻意顶弄那块凸起。 他一开始动作不快,之前仅有些理论知识,还怕会把人弄伤,可实际上手后才发现,人类在如何处理自己的欲望这方面堪称无师自通——也许是上千万年也没能进化掉血液里的那份兽性。 慢慢抽插带来的快感是温和的,可凌恒一旦加快速度,那份温和的舒适就像裹着糖衣的炮弹,炸开得不给人一丁点儿准备时间。 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宁崎眼前发黑,只觉得自己腿根又酸又软,压根感觉不到自己的膝盖在哪儿,全靠凌恒横在自己腰腹间的胳膊撑着才没趴下去。 凌恒的指尖狠狠刮过他睾丸中间的缝隙,握着宁崎的yinjing上下撸动。他手上动作很快,怕不是用上了打比赛的手速,每一下都撸到顶端,手指在不断溢出液体的铃口打转按压,滑腻的液体沾了他一手。 宁崎被前后双重快感刺激得全身颤抖,膝盖软得跪不住,被他欺负得快哭出来了:“你、你慢点儿!想……” “想射?”凌恒用力一挺腰,整根没入紧致的甬道,恨不得连囊袋一起塞进去。他贴在宁崎耳边,诱哄道:“等我一起好不好?” 凌恒嗓音低沉,浸染了情欲后带上一丝沙哑,混着他说话间吹出的热气一起吹进宁崎耳朵里。 光是耳边带着温度的声音就让宁崎颤抖着下意识收缩后xue,绞紧了深深插在里面的东西。 “忍不住……” “我帮你忍。”凌恒说着,指腹堵住张开的小口,将不断往外冒的液体完全堵了回去,用物理方式帮宁崎忍住了。 宁崎这回是真的哭了。 他勉强回过头看着凌恒,琥珀色的眼珠浸在眼泪里,控诉地瞪着用快感折磨他的罪魁祸首。 凌恒直起身体,汗水滚过轮廓分明的腹肌,留下反光的水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宁崎,这个比他小两岁的青年上半身塌下去贴在床上,没完全脱下的T恤堆在他肩膀处,大片洁白的后背露在外面,腰臀高高翘起,凸显出两个明显的腰窝。 “你现在的姿势真的像只猫。”凌恒勾了勾唇角,放开被堵住的可怜的器官。他停下cao干的动作,硕大的头部顶着敏感的腺体慢慢磨着,轻轻拍了拍宁崎湿漉漉的屁股,“小母猫。” 宁崎浑身颤抖,居然就这么射了。 浓稠的浊液弄脏了他的小腹和酒店的被单,宁崎大口喘息,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点泪珠,喃喃道:“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当然是练出来的。”凌恒低笑一声,“我经常想着你自己打FPS,尤其是你睡到半夜主动往我怀里钻的时候。” “流氓……”宁崎的声音被他突然加速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呜呜咽咽地溢出不成声的呻吟。 处在不应期的身体对一切刺激都很敏感,尤其是还插在体内、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他敏感点的那根凶器。宁崎腿根痉挛着,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溢出,他再也受不住这令人想要逃离的快感,终于开口求饶:“不行了、慢点儿……啊啊……要死了……” “不是说想让我干死你吗?”凌恒略微直起身体,一手环着宁崎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宁崎的膝弯,将他的一条腿抬高,手臂用力把他人整个翻了过来。 宁崎哽咽着尖叫一声,嵌在体内的性器随着他翻身的动作狠狠碾过一圈,几根勃起的狰狞青筋轮流压过那块凸起的软rou,爽得他脚趾都蜷了起来。 他的后xue已经适应了契入的尺寸,xue口混杂着润滑剂的体液被剧烈的抽插磨出白色的泡沫,小腹上沾满了自己射出来的jingye,漂亮的眼睛哭得发红,可怜兮兮的,可看在别人眼里只想更过分地欺负他。 “自己放话让我有本事干死你,现在不想看看我有没有本事?”凌恒卡着宁崎的膝弯,将他的膝盖按在肩膀上,一垂眼就能看到两人紧紧相连的部位,“还乱说话吗?” 宁崎迷茫地透过泪水看着他,直觉告诉他:凌恒好像生气了。 但他为什么生气?需要道歉吗? 宁崎被酒精和情欲糊住的大脑转不过弯,没法思考稍微复杂的问题,于是顺着本能叫了声:“哥哥……” 凌恒卡在他膝盖的大手猛地收紧,掐得宁崎有些疼,下意识踢了踢腿。凌恒放松手上的力道,沉下身更深地闯进宁崎的身体,逼得他带着哭腔又叫了声“哥哥”,这才慢腾腾地回答:“不对,不该叫哥哥。” “哥……” “叫老公。”凌恒啄吻着宁崎的嘴角,与他轻柔的吻对比鲜明的是下身骤然用力的动作,粗长的器官裹挟着近乎狠厉的力道重重撞上酸麻的腺体,直接撞碎了宁崎仅剩不多的理智。 “哥哥……老、老公……”宁崎哭着求他,“轻点儿,不要了……啊……不行了,我受、受不了……” “你受得了。”凌恒偏头吻住漂亮的青年,让沙哑的叫床声无声消弭在两人唇齿间。他捉住宁崎的手,白皙的手腕上,那道细小的白色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到。 凌恒慢慢将手指插进宁崎的指缝,让两人的手指紧紧相扣,仿佛没有任何事能把他们分开。 “我爱你。”他贴在宁崎耳边,对方耳畔的碎发扎得他的脸有些痒。凌恒低声说,“所以别再提‘死’这个字了,我是真的害怕。” 多稀奇啊,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居然也会发自内心地恐惧一件事。 凌恒怕的是梦里宁崎一次又一次在他眼前被车撞死,怕的是那块实际上不存在的灰色墓碑和墓碑前那束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玫瑰,怕的是从全明星回来那天的车祸——如果他反应稍微慢一些,那辆卡车已经撞上副驾驶了。 光是想想这个可能,他就怕得发疯,恨不得把宁崎锁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让他去。 宁崎分不出精力思考其他的东西,但他听懂了凌恒说“怕”。 他费力地抬起发软的双腿,盘上凌恒劲瘦有力的腰,努力伸手去搂他的脖子。尽管腿根被这样的姿势弄得有些疼,但他仍旧不管不顾地搂紧凌恒,将自己送到他怀里,同时让湿软的xue口吞下没完全进入的一小截yinjing。 “别怕……”宁崎喘息着,声音很轻地说,“别怕了……” 他的尾音很轻,身体随着呼吸起伏,裹着凌恒的甬道也跟随他呼吸的节奏收缩,严严实实地将整根性器包裹在其中,像是在安慰这个看起来最不需要安慰的男人一样。 “不怕。”凌恒闷笑一声,抱紧宁崎,将自己的yinjing用力嵌进他体内。 “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作者有话要说: w五香黄鱼b,头像和晋江一样mua~找不到搜文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