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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空(窒息)

    cp向原神 达达利亚x空

    避雷:接吻狂魔,渡唾液,窒息,右位失禁

    没什么黄暴的荤话因为我不会写,阿门。

    大口大口的湖水呛进肺里是仿佛灼烧般的痛,手只能下意识抓着把自己按进水里的罪魁祸首,可濒死挣扎的力度对于发狠起来不要命的人来说也只是小猫抓挠。

    空勉强在耳鸣和翻涌的水流里听出什么,好像是自己的哼唧咒骂,最后也都淹没在水里。

    该说什么?对于“最危险的阀值”的掌控这家伙还真是…

    这是彻底昏死过去前空脑子里唯一能成句的想法。

    达达利亚看着挣扎间空自己弄乱散开的长发,柔软细致的金色丝绸飘荡在水底,顺着翻涌向上的海水被温柔托起,感受着对方紧攥住自己手腕的力度逐渐放松。

    他忍不住笑意逐渐松开紧锢对方脖颈的双手,在两个人因为意外而“殉情”前搂着可怜的小动物浮出水面。

    怀中人逐渐丧失的生机并没给达达利亚带来多少担心或是焦虑的情绪,他只是多少因为缺氧有些头疼。直到两人的唇相交叠。

    好吧好吧,我亲爱的伙伴。

    达达利亚觉得他已经预想到旅行者醒来以后骂他疯子时那可爱的模样了。

    意识回笼环顾四周之后,腹部被挤压的感觉依旧清晰。

    等空终于靠着矿石分部勉强判断是奥藏山下的石洞,此时不远处一小堆篝火已经快要燃尽了。火堆边上几根树枝卡在石珀挖空后留下的石座上,挂着的衣服也已经烘的半干。

    嘴角传来丝丝痛感代表着…某人即使是在因为他的恶作剧才导致自己昏厥的情况下也不算老实。

    扯了扯身上有些宽大的衣服,这灰扑扑的颜色一看就是因为仅存的良知心虚留下的属于他的外套。

    思绪回笼。比起担心不见人影不知道去哪的达达利亚,空更担心这繁星满天的漆黑夜色会不会让他来不及回璃月港。望舒客栈的一间客房可实在算不上便宜。

    张嘴想要出声喊某个混蛋的名字,喉管却像破旧的风箱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调,附赠的是一嘴的血腥气。空的火气更甚,心中想着肯定是因为呛水导致的。

    没等他再继续放空躺尸多久,顶着一头杂乱橘毛的家伙就回来了。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达达利亚把柴火丢在一边,枯枝撒了一地。他快速跑了两步单膝跪在地上,托着空的后背把他扶起来搂进怀里。

    “你这家伙还敢问…”

    嗓音依旧沙哑和灼痛,但已然能成个句子。

    接下空没什么力气的一拳,达达利亚顺势攥紧了那只纤细隐约可见青色血管的手腕,犬齿用力在空的指节留下个印子。

    “抱歉抱歉,是我的不是。”

    不满足于此的疯子干脆也坐在地上的人彻底压在身下,一手抬着他的下巴,松开对方手腕的手抚摸着脖颈留下的掐痕,最后凑近又在少年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紫红色的掐痕上又叠了一个齿印,空不满的痛呼出声。从重叠的伤痕上收回目光,达达利亚却还想着自己留下的两只手印那大片的交叠。

    好像当时能直接掐断一样。

    “别这样嘛,也是伙伴对我太不设防了吧?”

    只是床伴和朋友这样的关系就可以这样亲密吗,连自己所处的位置那么危险也可以毫不设防?

    达达利亚虽然心中腹诽着对方对于和自己的关系定位,但想到因此而拉进的亲密关系,手下不停动作不免也变得温柔一些。

    多亏体型的优势让他能把空搂在怀里,细密的吻从青紫的脖颈逐渐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火光逐渐微弱,两人交叠的影子模糊,洞内的气氛更加暧昧。

    其实对于自己总是和达达利亚莫名其妙滚在一起空也不是很能理解。好像每次只要对方挠挠自己的掌心或是接下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就会这样。

    达达利亚的手又在那饱受摧残的脖颈细细摩挲,空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舌尖交缠半推半就的深入,口腔里的空气和不着调的情话都被逐渐吞入腹中,明明是对方先做些暗示最后好像优先开始调情的都是空自己一样。

    要怪就怪达达利亚他活太好,说的情话又太羞人听不下去吧。

    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着乳孔,难以启齿的痒意像小猫抓挠在心上,空有意无意的挺起胸膛想要对方的指尖再多作些停留,如果可以最好能舍弃以往那些多余的温柔,他并不介意达达利亚用些战斗时没轻没重的力气在床上对待自己,轻柔的爱抚比粗暴的对待更折磨人。

    到底还是空自己忍不住,忍着想要给对方一拳的羞恼之下抓着达达利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别磨蹭了,都是因为你这一出害得我三千摩拉打了水漂,要不把钱补给我要不让我满意!”

    回应他的是一听就是揶揄意味的笑,却也如他所愿的被用力抓住柔软乳rou挤压,甚至被恶劣往中心拢出少女rufang般的弧度。

    空的腰不自觉悬空拱起,胯间被达达利亚用膝盖顶住恶意的顶弄,底裤可怜兮兮的鼓起一个小包透出些暗色的水渍。脖颈像被猛兽挟住一样咬出一个又一个印记,剥光裸露出的颈肩也一片狼藉,但不能不承认这种被威胁一样的感觉让空很上瘾。

    “我以为伙伴你因为白天的事会想让我温柔一点呢。”

    雪白的乳rou被大掌挤压的通红,转战至下身的手剥开自己披在小家伙身上的外套,两指勾着棉质的底裤边缘又松开,啪的一声弹在圆润的臀瓣上。

    “嗯…!”

    符合预期中像小动物一样的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空的神志变得混沌起来。

    因为石洞的地形冷风不断从洞口涌进,吹得篝火半熄半灭,热度流失的越来越快,大概还是因为泡水和呛水太久生病了,散发着热度的达达利亚对于空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空的脸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两个人的喘息都变得粗重起来。一个是病的,一个是被小家伙磨的。

    从达达利亚开始摸到那根淌着水的可怜小东西开始,空就一直把他的头往自己胸口按。达达利亚自然也看出来空现在不正常,总是往自己身上贴一副嫌弃石壁太冷的样子,粗重的呼吸一直正对着耳朵吹,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公子…别磨蹭了…”

    达达利亚现在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知道生着病的旅行者目前最需要的是吃药休息或者别的什么,反正不可能是一次性爱,但对方死死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撒手,通红还因为自己玩破了些皮的rutou在眼前一直晃。脑内争斗一番,最后还是自认不算什么好人一口叼了上去。

    “哈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磨蹭…”

    空现在脑子实在是不算清醒,只觉得达达利亚像头倔驴抽一鞭子走一圈,明明都已经硬的顶在他腿上了还担心那些没用的,他现在只想用屁股把那根东西吃下去,最好是越粗暴越好,因为他也意识到自己在发烧,好像连知觉都变浅了。

    “空,你现…嘶…”

    “废物。”

    难得的强硬。

    刚才还在上方的人已经被压在下面变成一顿自助餐。

    这辈子空都没有这么快扒过别人的裤子,卸力坐下去时爽的头皮都在发麻,一口气坐到底只感觉肚子里塞得满满的还被顶出一个嗝,舌头也不自觉的吐出来一点。空两只手撑在达达利亚肩膀上。

    “哈啊…空…”

    不只是空爽到,成为一顿自助宵夜的rou棍被内壁吸吮包裹。达达利亚把着空药的大手指尖抽动几下,用了些力配合着顶弄。两人的交合出泥泞不堪,晶莹的液体都被打成白色的泡沫。

    迷茫的小动物听见呼唤下意识就凑过去接吻,被吸着舌头逐渐没法呼吸到眼泪往外冒才被放开。

    和肚子里那根对比起来算小的yinjing滴滴答答的往达达利亚的腹肌上淌水,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

    从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开始达达利亚就也跟着放弃挣扎了,看着少年随着顶弄的动作一晃一晃,小腹浅浅的腹肌一次次顶出弧度,他坏心眼的用手去按。隔着薄薄的肚皮空甚至有一种里外都被cao弄的错觉,连因为发热而一阵一阵眩晕的大脑好像也在配合着达达利亚干自己的动作。

    “哈啊…好爽,公子…公子…”

    每次碾过腺体时空都会发出小猫般磨人的叫声。因为在野外不需要避讳任何人,声音自然也是越发放肆,yin靡的水声和rou体拍打声伴随着一声声甜腻的呼唤。

    两人都生出些好像触及到比朋友更加亲密的关系的错觉。

    达达利亚的闷哼声被空的浪叫彻底盖过,空也从一开始靠着公子支撑在上变成被压在地上cao。高烧和“运动”逼出的汗打湿了金发,它们粘在空通红好像彻底燃烧起来的脸颊。

    空确实有些时间没有喝上一口水了,不过即使是口干舌燥身下的水量却也不减。现在的空迫切的需要一些水分,唾液也好jingye也好达达利亚因为忍耐而憋出的一点点生理泪水也能成为他索取的目标。

    所以当空圈住达达利亚的脖子舔舐他湿润的眼角时后者明显愣了一下,又意识到什么引着到处乱亲的情人到自己唇上。也许是什么恶趣味吧,达达利亚听着空吞咽下自己唾液的声音有种怪异的满足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达达利亚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大概是看出来空现在晕乎乎的样子也就彻底舍弃了那些伪装的温柔。施虐的欲望彻底显露。

    等空再被压着背靠再石壁上时,脖子也被紧紧锢住,那双手再次发狠用力手上青筋暴起,已经变成青黑的掐痕再填一笔。

    空以前还用只会翘着jiba的狗形容来形容达达利亚,真不知道清醒了以后被达达利亚刻意提起现在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看着空因为窒息大张着嘴,眼白翻了一半狼狈的不像样,偏偏yinjing还翘着没有一点要软下去的样子,嘴里连音调都在飘也还哼哼着喘。

    脖子上被掐的越来越狠,肚子里也像要被捅破一样。

    “呜…”

    嘴角不受控的慢慢淌下一节水渍,终于在达达利亚又一次顶到深处来回狠狠碾过腺体时,xuerou热情的迎接那具几乎可以称之为刑具的jiba。同时淌着精的yinjing彻底变成“水龙头”。

    失禁的一瞬间脖子上的力道也消失了,在被jingye灌满肚子时空又淅淅沥沥射了一点稀薄的精水。

    还在窒息缓不过来的空彻底瘫软在达达利亚怀里,又被抬着下巴仰头渡气,舌头又纠缠在一起。

    达达利亚的指尖穿过金色的发丝,不断抽搐着的可怜小动物被迫再次把腿架在疯子的腰上。

    “旅行者,伙伴,空…”

    情人的呢喃温柔缠绵,空下意识的“回应”也就是哼唧了两声再没了声音。

    空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yinjing软趴趴垂着,被达达利亚好笑的攥着guitou用指腹摩挲。

    “伙伴?空?”

    看着小家伙彻底失去意识,达达利亚想着自己还只射了一次硬的不行的jiba,又托着空的屁股按下去。抓着空的胳膊环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托着空的屁股一手搂着腰张口咬在rutou上。

    用了些力气,犬齿咬破那颗肿胀通红的rutou,达达利亚把血液当做乳汁啧啧的吸吮。

    已经被扒下来丢在一边的灰色外套早就团成团趴在地上。破布娃娃可怜兮兮的挂在胯间被顶在墙上,后背细腻的皮肤被石壁刮出一道道擦伤,几块较为尖锐的石块甚至划出了几道血痕。

    属于达达利亚的性爱娃娃除了不正常的呼吸,和依旧在蠕动裹紧来客的rou壁以外没有其他反应。

    可爱的呼唤声消失不知为何让人有些烦躁。达达利亚想要弄醒空,可疼痛和坏掉的小jiba都不能再刺激到情人的精神让他保持清醒。

    “啧…”

    额头轻触,guntang的热意传来。

    “真扫兴啊,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