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第二章完整 过程不堪回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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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你对我负责?开什么玩笑,你根本是要坑我吧,想白捡个女朋友什么的,做梦去吧,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初鹿野艰难地撑起身体,用被单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站起来,但两腿软的根本撑不住,双腿下意识分开点,只觉得腿心碰到就火辣辣的疼,腰腿都很疼,手臂也疼,跑马拉松都没这么夸张,真的。 太糟糕了。她都不敢想那看起来会是什么样。 酒后乱性这种情况,如果双方你情我愿那么接下来很快会戳破窗户纸,如果有一方不情愿,那就会寻死觅活强取豪夺——等等等等,偏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悟你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也别赖上我,我是绝对不会对你负责的。” 五条悟唰的一下子转过身,不敢置信地瞪大蓝眼睛,看起来颇为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当大冤种。还有,”初鹿野鼓鼓脸颊,郑重地说,“我等下要打你一顿。”她是个武德充沛的人,所以提前通知。 五条悟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充满了不可思议,仿佛因为她的话倍感受伤和屈辱一般,选择性忽略她要对他动粗这种不妙的话,他开始想她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五条大少爷虽然入学没多久就变成了人嫌狗厌不要脸的恶劣dk,但到底是心高气傲,根本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这么说。 精密运转着的大脑很快得出了正确的结论。他弯下腰,对警惕后缩的女孩露出一个笃定的自信笑容,“果然金毛都是傲娇。” 虽然平时傻乎乎的,只娇不傲,但作为固有属性还是会在某些特殊时刻激发吧。 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 金发少女缓缓打出几个问号,眉头蹙起,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况,“脑子坏了吗?” “你在害羞,对吧,皮卡丘,”白发少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知道的,你其实很喜欢我。嘛,又高又帅又是最强,各方面都很完美,我这么出类拔萃,你喜欢我是肯定的。我就说,你不可能不喜欢我的。” 初鹿野脑袋上的问号越打越多。 “你有病吧。”初鹿野抓着被单往后缩了缩,生怕他的疯病传染到她,“我不管你为什么现在发病,赶紧给我滚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脸蛋红红的,金毛乱七八糟地翘起来,看上去娇羞可爱,和她平时被他故意气的恼火的,神气娇俏的表情不同,五条悟有种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坐下来逗她一整天的冲动。 “快点快点,从我眼前消失。”金发女孩恼怒地催促着,她没什么耐心,可偏偏现在什么都没穿,只好无能狂怒。真是想不通,这张帅的天怒人怨的脸蛋怎么就这么让人想打一拳。 在她穿好衣服之前,他们大概是没法进行什么有效对话的。五条悟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她脑袋上的呆毛电光闪烁,又乖巧地穿着拖鞋走出去了。 倒不是怕她电他,但是她电他,他又用无下限挡的话,她傲娇起来不肯好好说话了怎么办。 初鹿野现在好想咬着被角哭出来。 连一段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她,现在直接和一个男人进入到了最后一步。 身为纯情女高中生,没有把忠贞献给深爱的尚未出现的男朋友就算了,就算是及时行乐一夜情也该找个好一点的对象吧!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家伙...... 她也没有不挑食到这种程度吧。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就—— 啊,还是悟的错吧!说这次的咒灵好无聊问她家在哪想去她家玩的是他吧!居然真的给这个不速之客开了门,还让他大爷似的吃她零食,翻她漫画......所以,怎么想都是他有错在先吧。 二话不说直接冲到她家玩,吃她的喝她的,最后还要睡她,哪有这样的人,哪有这样过分的事! 她开始在地上翻找自己的衣物,那已经不能算是衣物了,夏季单薄的睡裙一定是遭受了极大的摧残,痛苦地成为了一些被撕裂的布料。 把五条悟赶出去,她决定先洗个澡冷静冷静,结果一打开卫浴的门,瞬间瞳孔地震——这里是来过台风吗! 地上都是水渍,镜面模糊不清,沐浴露的瓶子歪七扭八地倒着,浴缸里的水还剩下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撒到地上,弄得一片狼藉。 初鹿野快要疯了。 影影绰绰的记忆朝她铺天盖地的涌来,不是很具体,但让她备受震撼。 记忆的一开始,是在客厅,很正经的日常。她洗了澡出来,看他如愿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于是,从冰箱里拿出快乐水。 可那并不是无辜的气泡水,那是含有酒精的酒精饮料,包装的花花绿绿十分可爱,还写着夏日蜜桃味,以至于她忽略了上面的酒精浓度标识。 其实是酒精浓度很低,几乎可以忽略的风味饮料,但是她酒量很差,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人已经有些飘飘然了。 五条悟在她旁边叨叨叨说她是白痴,喝了酒都不知道,想从她怀里抢走饮料瓶。初鹿野当时就觉得他好烦,平时话那么多,现在话也那么多,整天逼逼赖赖的,就逮着她欺负,说她是小矮子,小耗子,说她是笨蛋,真是吵死了。 于是、于是—— 她亲了他。 只是嘴唇的相碰,想堵住他的嘴。 “悟你吵死了,怎么总是这么话多啊。”初鹿野醉的满脸通红,丝毫没意识到面前的少年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看他不说话了,满意地趴在了桌子上,脸颊贴着冰冰凉凉的茶几,笑容傻乎乎的。 五条悟看了她一会,像是恶疾发作一样深吸几口气,大抵是脑子太过混乱急需降温,慌不择路地拿起她的杯子,将冷饮灌下。 六眼的酒量,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后面的记忆逐渐的凌乱起来。 初鹿野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或许就和硝子念叨她的一样,她确实是个超级迟钝的大笨蛋,连自己的行为都理解不了。 嗯...她喝醉了,喝醉了的行动是不受自己的控制的!虽然是她先动的手,但是,怎么看,悟的错都更大吧! 是他自己喝的饮料,他才是笨蛋!明知道那是酒还要喝。而且,她一开始亲他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推开啊,他不是有无下限吗?不是很方便吗?这都不是她的错! 而且,事情发展到这样,也不是她一个人能推动的吧,主要的活都是他干的吧,所以,他为什么不停下呢!她记得她哀求过他很多次快点停下,但是他显然醉的比她更厉害,她说什么话,他都充耳不闻。 所以,绝对,绝对是五条悟的锅! 被赶到客厅的五条悟看着一团糟的茶几沙发,陷入了沉思。 他喝了多少?也就是她杯子里的分量吧。 五条悟没喝过酒,也不碰酒精,老实说他觉得他的酒量应该更好。虽然事实告诉他,他的酒量并不如人意,但是昨夜的醉酒怎么想都和皮卡丘分不开关系。 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突然亲他,他怎么会手忙脚乱,心脏狂跳,大脑供血不足冗余宕机,这才慌忙间喝了她的饮料...... 第一次亲上来,是她的锅,但第二次亲吻,是他主动的。少女昏黄而暧昧的灯光下,望向他的眼睛像琥珀石一样,闪烁着点点的光,他在这焦糖色的海洋里被蛊惑,做出了让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意外的他停不下自己的动作。她尝起来的感觉很好,嘴唇很软很甜,舌头也滑滑腻腻带着香甜的气息,她似乎在说什么,因为呼吸困难而推搡他,但是这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她力气很小,可以忽略,而且酒精给了他格外的勇气。 沙发太小,茶几上的饮料在慌乱间被打翻,五条悟搂着她进到卧室时,东倒西歪的女孩将他推到门上,撞在门板上发出“碰——”的一声,他连心脏都软了,脑子也被酒精蒸腾得不清醒,就任由她贴上来。 她抱着他,脑袋埋在他胸口,可能把他当成大型抱枕了,蹭来蹭去还发出像猫咪一样呼噜呼噜撒娇的声音。 五条悟决定摆烂,心里想着“反正是她先勾引我的”,就干脆把她抱到了床上。压抑的欲望被酒精无限放大,平日里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做了个彻底。 虽然当时有些神智不清,但该记得的事情都还清清楚楚。 她太小只,太娇气,只是进去一根手指都哭得要死要活。 ——真是一点也不配合,他可是非常温柔地看她太小无法直接进去才这么善解人意慢慢来的。 “你看起来实在是太好cao了,早就想说了......软软的小小的,里面也一定很舒服。”她的双腿被用力分开,怎么努力合拢都轻易被扯到更大的尺度,五条悟贴着她的腿根,盯着那粉粉嫩嫩形状可爱的rou缝,指节强硬地没入其中,陷进柔软温热的娇嫩内壁。 她哭得很可怜,没意识到带着哭腔和鼻音的声音有多娇媚,哭哭啼啼的时候,饱满的雪白的胸乳也会颤颤巍巍,像可口的牛奶布丁一样富有弹性,十五岁的女同学还很青涩,只是稍微玩弄一下就会被吓哭,而这只会让人更加想欺负。 “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现在突然变卦我是不会接受的。”不顾及她的挣扎,他按住她的一边大腿,插入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在她的呻吟摇头中抱怨道,“你再不放松一点真的会被cao死的诶。” 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她害怕得发抖。 “不要...放开我。”哪怕只是被按着大腿就已经不能逃开,力量和体型都差距太大了。还有她推拒他手臂的手,和他相比实在是太纤细柔弱,根本无法想象再接下去会发生怎样惨烈的性爱。 手指插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勉强,她泪眼婆娑,看向他时带上哀求,眼角红通通的,甜腻的尾音夹着情欲,软软绵绵的,下意识对着他撒娇,但换来的却是男生恶劣的笑。 五条悟撑在她身上,低头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早就想cao你了,总是让我硬的那么难受...反正都是要被我cao的,我就该早一点动手的对吧?” “天天这么勾引我,”猛地插了三根手指进去,他咬着她的耳垂,低沉难耐地吐息,“现在我要cao你了,你配合一点不过分吧?” 她叫的更厉害了。 疼得厉害,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断蜷缩想保护自己,但越这样夹得越紧,强行撑开的内壁艰难容纳着男生的三根手指。 手指抽出,性器抵着xue口时,她哀求的声音小小弱弱的,“痛...不要、好大!别!” “其实很喜欢吧?嘶,里面紧吸着不放......收缩得好厉害啊。”他一边说着,向上拉起她的腿,不容分说地一点点进入。 少女娇贵敏感未经人事的嫩xue撑到极限了,内壁包裹着性器,收缩时又邀请般吸着它,五条悟掐着她的腰,艰难挤进guitou后难以再进入,只能先抽插着cao开,抽出的时候,粗壮的柱身上还沾着血丝。 每下把她撞得往前去,不堪重负的床铺吱呀作响随时都要散架似的。少女短促地呼吸着,挣扎着踢蹬着想逃跑,被一把攥住。 电器忽明忽暗,电流在她的垂死挣扎下发出令人不安的“滋滋”声,五条悟吸了口气,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重新掐着她的腰将她摁回胯下,一只手攥着她的两只手腕,任凭电流在他身上胡乱攒动。 “再这么不听话我就开无下限cao你了,”现在已经开着无下限的五条悟有些暴躁地皱起了眉,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迷离的双目注视自己,“到时候弄疼可不怪我。” 本来就撑到极致,他一开无下限,她简直疼到崩溃,整个人都要生生从内部被撕开。动物般本能的警觉让她知道他肯定是做得出来这种事情的,就算是自己会因为无下限接触不到她而无法获得快感,他也一定会这样教训她的。 她这个男同学,向来是没什么好心眼的。 “不、不要!不要开、呜呜......”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整个人都被撑大了一圈似的,下一刻就要直接崩裂,用软的不成调的声音和正压着她的人哀求道,“要死掉了......好涨——” “这不是能控制住吗...这种训练方法也挺好的是吧,免得你平时老乱放电欺负我。”五条悟吸着气,嘟嘟囔囔说着。 他可怜又可爱的女同窗娇小纤弱,受不了这样的性爱,脱力地任凭他cao弄,连表情都做不出来,瞳孔扩散,被完全抱在怀里,承受粗暴地抽插,一下一下被他cao弄着深入,不经意低头还能看到小腹随着性器顶弄有凸起的形状。 “真的可以看见进入到哪里了诶,”五条悟兴奋而恶劣地用手覆盖上她的小腹,掌心甚至可以感受进出的力道,他也没有什么经验,看到这样的场景兴奋的像是磕了药,“不会cao坏你吧?...你是咒术师,应该问题不大。” 他又用了点力,她直接哭叫着不要,梨花带雨眼泪汪汪。撑得太开了,手压着小腹后连着里面都被压到,每下的进出有了更大的阻碍感。 每下都在崩溃,她坏掉一般地喷出透明的液体,痉挛得身体都开始酸痛。 少女不断被撑开到身体都到达了极限,脑子发紧,一阵又一阵浪潮冲刷过来,泛红的身体也在发烫,蒙上薄汗。 “要、啊哈...要死掉了......”她喃喃着,激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看她一副要被玩坏的样子,五条悟得意的笑了。 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没关系,六眼什么都能看见。粗大的性器上有暴起的青筋,沾满水光的狰狞之物毫无不留情地从腿间露出的阴部插入。 因为双方的体型差实在不匹配,xiaoxue被撑开到了快要裂开的程度,被撑得薄薄的yinchun可怜地吸着柱身。性器拔出来时带着翻出的红色嫩rou,周围地方也有些发红,白嫩的屁股上有掌印,rou体拍打时还会轻晃荡开,下面床单都湿湿的,她的叫声也很清晰。 在AV中都没这么过分的场景真真切切出现在他的回忆当中,五条悟捂着脸,深吸一口气。 他又硬了。 ... 初鹿野只记得她们推推搡搡地进了卧室,从这里开始记忆就带上了重影,她怎么努力回忆,也只是影影绰绰的印象,像是透过一层毛玻璃窥见的影像。 灯光晃眼,一切都晕晕乎乎糜乱不堪,试图挡住脸,保留最后的尊严,但视网膜里还是不可控地映出男人逆光的样子。 他全身赤裸,未着寸缕,身上结实的肌rou性感地绷紧,被汗水染的闪闪发光,男性的喉结上下移动,像是极为饥渴一般。 五条悟制住她的手,他的手很大,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的两只手按过头顶。 他强迫她在自己面前彻彻底底展露,脆弱的贝壳被强行打开,露出内里纯洁柔软的蚌rou。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边带着危险又迷人的弧度,嘴巴开合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传过耳膜带来一连串酥麻,他说了什么,可她却连一个字也没听到。 然后就是疼痛。 疼的要命,她几乎要跳起来,可他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制住,身体压得更下。 整个人像被他的yinjing劈开似的,娇嫩敏感的甬道被撑的快要胀裂。她深吸一口气,还没叫出来,就被铺天盖地的疼痛激出眼泪。从未接受过如此可怕入侵的xiaoxue火辣辣的疼着,好像被火苗的外焰烫过一样,内里就像被一根烙红的铁棒强行挤入撕裂。 拼尽全力想把异物顶出去,但可怜兮兮地收缩和吐水却像是在欢迎他的进一步侵犯。他蹭进来了更多的部分,她想让他出去,但那根roubang偏偏却像镶嵌在身体里一样,挣扎着,踢着腿,垂死挣扎在他看来都异常可爱,随随便便就被被钳住,他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再用力点几乎就能将她捏碎。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赤裸的羔羊,在饿极了的凶兽胯下垂死挣扎。 哪哪都疼,下半身都好像被斩断一样,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疼痛感一路从柔嫩的阴xue扩散到神经突触,少年yinjing上盘绕着的狰狞的青筋每跳动一下,她的大脑就抽痛一下。 或许是看她太小,难以接纳,他喘着气退出去一些,小巧的花xue肿胀着,泛红发烫,随着侵略者的退出一寸寸贴合闭紧,可疼痛感的减轻还没让她松口气,她又疼的喊了出来。 这一定是酷刑,那根烧红的铁棍都要直接捅进她的大脑里,将她从里到外都烫焦。 初鹿野试图呼吸,但嘴被堵住了,她扭着头想避开他,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氧气,然而却被压的死死的,缺氧让她满眼金星,头晕目眩。 五条悟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她听不清。 身体里残余的酒精,不停地流淌在血液之中,似乎也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觉得晕晕乎乎起来,五条悟对她说了什么,她回答了什么,也都回忆不起来了。 初鹿野悔不当初,恨不得穿越回昨天,把从冰箱里拿出酒精饮料的自己给掐死。 “五条悟你对浴室做了什么?”初鹿野穿好衣服后深一脚浅一脚,两腿直发抖地出来,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尽可能离他远远的。 她体力透支,走路困难,整个人都酸痛着。 被侵犯的应该只有yindao,可是为什么,她连肚子都在疼,小腹都火热地胀痛着,有种被使用过度的酸楚感。 她气不过,拿抱枕朝他砸过去。 白毛脑袋被击中,歪了下脑袋,然后接住抱枕,放在腿上挡住不正常鼓起的裆部。他这会儿也倒是聪明,没开无下限也没躲,让她发泄一下怒火。 “是你说要洗澡的嘛,”五条悟压了会儿枪,抓了下凌乱的白发,态度乖巧地看着她,苍蓝的眼瞳里似乎还有隐约的期待,“我有给你清理的很干净哦。” 浴室里是有些乱...但不能怪他嘛。 把她放在浴缸时她已经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里面,面色潮红,眼神呆滞,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双腿架在浴缸边缘两侧,红肿的xue口还在一缩一缩的吐着jingye,被cao得有点狠都没办法马上闭上,一眼看去红红的小roudong都是刚射进去的jingye。 想着自己也要洗一下,他也进了浴缸,迈入浴缸后漾出去一大滩水,浴缸不大,她虽然娇小但是他实在太高大了。 她被清洗的时候并不安分,大概是因为他在水里忍不住用她的两腿和娇嫩的阴户蹭着自己半硬的性器。少女的yinchun还都肿着,被蹭的又疼又痒,一边委屈抱怨一边用手肘顶着他胸口试图分开距离。 力气太小,做什么都像在撒娇。五条悟挤了点浴液抹过她的身体,坏心地顺从本能攥住一只被掐的遍布红印的雪乳,握在手指肆意揉捏,看着腻滑的乳rou从指缝中泄出去,又用两指碾着艳红的rutou逼出她yin叫。 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玩弄,偶尔意识不清抱怨几声。 “真难办啊你,明明已经超——克制了。”五条悟顺势捋了把头发,露出光洁的前额,将她的身体抬高点,guitou抵着湿软的花xue堪堪插进去了些,她吓得人都僵住了,“我刚刚都没完全进去呢。” 水不具备润滑的作用,涩涩的,guitou卡着只进来了一点。男子高中生没有太多的常识,脑子里只觉得应该把浴缸play这种经典桥段尝试一下。 “完全进去的话,应该会到这里吧。”男生的手掌宽大而灼热,覆盖着她的小腹,不怀好意地下流地摩挲着,“听说乘骑的话会进的很深,机会难得,就在这里试一试吧。” 五条悟吞咽了一下口水,现在回想起来她哭叫得那么厉害,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发抖,想必是真的很疼,在水中被直接cao进娇嫩脆弱的胞宫里,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这种近乎强迫和虐待般的性爱让他难免心生懊恼和愧疚,如果是清醒状态下,他应该会更理智些...... 但是另一方面,好不容易平复的yinjing又硬了。 一个晚上只做了四次,有一次她还是晕过去被cao醒。这种程度的小打小闹显然是无法满足青春期热血沸腾的钻石男高生。 而初鹿野现在死死地瞪着他。 这是在求夸奖吗?还要脸吗?而且浴室里那么乱怎么看都不像是单纯清洗——好了好了她不想知道了。初鹿野咬牙切齿:“你这么清醒,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人渣。” “是你先喝醉了还亲我的。”五条悟说起这个可就不困了,眼眸晶亮,越说还越理直气壮,“根本是你对我图谋不轨吧。” 他咧开嘴笑起来,漂亮的蓝眼睛迸发出耀眼的光亮,整个人神采奕奕,得意地说:“我知道的,你喜欢我,所以才想对我做这做那。” “不过,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五条悟大人就不跟你计较了。”五条大少爷装模作样地说着,“我、我其实也有点喜欢你啦,就一点点。所以你还要更加加油喜欢我,我才有可能会多喜欢你一点哦。” 她这么喜欢他,他就勉为其难当她男朋友,免得她哭出来—— “五条悟我鲨了你!”初鹿野垂死病中惊坐起,瞬间回光返照满血复活,向他伸出电弧跳跃的小拳头想锤死他,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蛋生动活泼,艳光四射,“你是在羞辱我吗?虽然单身至今但也不至于绝望到想做你女朋友吧,自己找不到女朋友也别赖上我啊,我这样阳光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很受欢迎的。” “你什么意思啊,我不够好吗?老子才是最受欢迎的好吧!” “到底是有多自信啊你,异性缘最好的明明是杰。你这样性格恶劣的自大狂只要跟女生相处几秒钟她们马上就会扛着火车逃跑的,更何况你技术还差,如果不是碰巧抓到我这个大冤种,你就可以等着三十岁变成魔法师了。” 少年攥住她的手腕,咬牙切齿的模样突然在她眼中放大,初鹿野一下子惊得噤声。 “技术差?”五条悟捕捉到了重点,并且迅速做出了反应,似乎是很不敢置信一样,“你说我技术差?” 虽然他看起来像是要咬死她,但初鹿野就是个实诚的老实人,她坚定不移地说:“简直是太差了。” “力气那么大,一点也不温柔,还咬人,跟你这样的处男zuoai算我倒霉。” 处男这种生物,就该是社会底层,没有人喜欢处男,没有人,像五条悟这样什么都不会只知道自己爽捅不进去了还要往里捅的处男能碰上她这么个冤大头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谁爱接盘谁接盘。 “不、不可能的吧。” 是错觉吧,初鹿野居然感觉他好像在紧张和挫败,于是加大火力,又说了句实话:“真的,弄得我好疼。” “哈,怎么、怎么可能呢,”虽然在嘴硬,但五条悟已经开始紧张冒汗了,“身为最强技术当然也是最强啊。” 纳闷、挫败、不解,五条悟回忆着昨天,很多细节不太清楚了,但她崩溃大哭眼泪汪汪的可爱模样还历历在目。 “你开玩笑的吧,明明都爽哭了。”五条猫猫突然想通了,理直气壮了起来,义正言辞地说着,“我知道哦,傲娇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哭着说不要,但身体很诚实地缠着我,把我咬的很紧不想让我离开——” “你闭嘴!”初鹿野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以至于上天要如此惩罚她,她只知道她现在真的要做出一些犯罪的事情了。 可转念一想,这是她自己家,造成太大破坏损失哭得还是她自己,于是一边凶狠地锤他,试图平A出暴击,一边嘴上毫不留情地说,“路上随便抓个男的都比你技术好,同样都是童贞力max的处男,杰肯定也比你温柔。” 就像启动了什么开关似的,初鹿野一下子被制住了。 对他来说撒娇一样的拳头被攥住,她的脊背抵上沙发,脑袋下意识偏过和五条悟的距离。但随着对方极具压迫感的弯腰靠近她的动作,她退无可退。 是说的太过分了吗?他生气了吗? 其实、其实也都是实话吧...... 但是五条悟小心眼她也不是不知道。 空气炎热干燥,窗外蝉鸣喧嚣。 初鹿野吞咽了下唾液,心脏紧张地跳动。 “嘀嗒——”“嘀嗒——” 时钟的咔哒声,缓慢而清脆,一下一下敲击在她的神经末端。 “你...更喜欢杰?”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低哑,表情严肃到让人心生畏惧的地步,被看上一眼,都觉得身处极寒之地。 少年璀璨到极致的苍蓝眼瞳一眨不眨地瞧着她,嘴角危险地上翘。被这么直勾勾盯着,初鹿野吞了吞口水,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 背光的阴影令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感到他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能将她整个上半身都罩住,宛如一只庞大雄壮的雪豹低头去闻嗅被他的爪子按住的娇小怜弱瑟瑟发抖的幼鹿。 他太高大,力气也大她太多。只是力道稍微大一点,她好像就会被催折凋零,残破不堪。仅仅是稍微的靠近,初鹿野就已经心脏狂跳后颈发凉本能地想要逃窜了。 少年将手撑在她的脑侧。冰蓝色的眼瞳紧紧地盯着她,透出股不详的幽光。 强势的男性气息更近了。初鹿野无论如何也没法逃开这铺天盖地的笼罩。 “我、我...”他这是问的什么问题啊,初鹿野缓了缓神,故作轻松地说,“大家都是好朋友,我只是觉得杰肯定会温柔些,而且他酒品好,才不会喝醉了酒就做坏事。” “不像你。”初鹿野一下子来气了。她为什么心虚啊,又不是她的错!“杰才不会跟你一样乱来呢,他那么正直,就算我喝醉了也不会发生什么。” 五条悟舔了舔牙根,像是很郁闷又无奈的样子,“笨蛋,那家伙跟‘正直’到底有什么关系啊,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借酒乱性这种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的。” “不要仗着他不在就说他坏话啊,杰是正经人。”初鹿野想了想,加了个定语,“跟你比起来是。” 少年漂亮的蓝眼睛近在咫尺,雪白的睫毛轻颤,平日里经常欺负她的坏猫猫死死地盯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心高气傲的六眼神子气的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想教训教训不知好歹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的小耗子,可是她又用小鹿似的明亮眼睛瞅着他,清润又湿漉漉的,看起来无辜可爱,甜美的让人饥渴。 是在故意耍他吗?明明昨天晚上露出了超级可爱的害羞表情,眼睛湿漉漉的,还红着脸别扭地不敢看他,现在不仅说他技术差还要在他面前夸别的男人,好像她更愿意跟杰zuoai似的——是吗?最好不是。 “...水性杨花。冷酷无情。眼光还差。”五条悟不爽地嘟囔着,仿佛是受了极大委屈。 初鹿野有些没明白他嘟嘟囔囔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骂谁呢?” “我说你就是滥情的偷腥猫。”五条悟克制着将她按倒质问的冲动,强迫自己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很冷静,很无所谓,毕竟他又没有很在意她——只不过稍微有点在意罢了,明明是她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又总是嘴硬不肯承认才对。 “要脸吗,你还骂我?”初鹿野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气鼓鼓地坐到离他远一些的地方,“你把我搞成这个样子我没跟你算账已经很好了,你居然还莫名其妙骂我。” “算了算了我不跟疯狗计较。” 他又疯又咬人,不是疯狗是什么? “昨晚的事情,就当是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初鹿野想要模仿看过的小说里那样,冷酷成熟地说这句话,但对上他冰冷疯狂的蓝眼睛,她又莫名产生了心虚感,不过,话还是要继续说,“敢出去乱说的话,会遭天罚的哦。” 虽然她是真正意义上正常正经善良阳光的女子高中生,害怕自己会对他人造成伤害从未用过全力,也从未杀过人,但是天怒人怨的人渣在大街上走着被雷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她说着自以为厉害的狠话,但是转眼一看,五条悟正阴森森地瞪着她,好像一直在压抑着什么暴怒狂躁的情绪似的,危险而可怖,充满了压迫感。 干什么,要打架吗?如果换过平时她肯定就动手了,但是现在她体力透支全身发软,骨头缝里都透着酸,怎么看都不适合再运动了...... “你...你这轻浮的女人......”他的声音低低的,饱含着愠怒,“勾引了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去勾搭别的男人。” 是她的错。 不知好歹的野生皮卡丘。 明明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在他身下挨cao的时候露出来那么可爱的娇羞表情,到最后吐着舌头好像离开了他就不能活下去一样。 明明只要告白就能成功,明明只要老老实实承认就能收获全世界最优秀最完美的男朋友,为什么还装得好像吃了天大的亏一样? 她不对劲。 她有问题。 对,都是她的错! 看着男生愤懑的样子,初鹿野比他还要激动,本就使用过度的嗓子都开始疼了,“你又在说什么谜语人一样的话啊!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不好明明现在都没戴墨镜呢,我这么洁身自好的纯情jk到底哪里轻浮了,要说轻浮,肯定也是你这个变态色情狂吧!” “还说我勾引你,我初鹿野就算饿死,从这跳下去,也不会勾引你一根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