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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上)

    内含Angry sex

    第一人称

    Gb和bg混合打,小情侣疯魔了互草罢了

    刘辩轻轻将头枕在刀刃上,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蹭着主人腿撒娇的猫,神色餍足。

    可我气得狠了:太任性了。

    眼前这只猫,这妖道,这上天赐予我唯一的软肋。

    根本不知道……不知道那时的我多难过,难过到将一切投入到公务里,难过到半夜喊着他的名,像是要他从黄泉路上回来。

    我其中的一半告诉我他本来就不该在大庭广众下与我相认,我的另一半却因为欺瞒、担忧、气愤而颤抖。

    广陵王啊,你完蛋了,你有弱点。

    广陵王啊,你的弱点,叫刘辩。

    在众人的惊呼声里,我咬牙笑着说有要事与他相商,几乎是扯着他的衣领将他粗暴地拖回房里。他道袍上的绣纹被我扯皱,也许某些丝线都被挣断了。

    他跌跌撞撞地跟在我后面,“殿下”的称呼可真是刺耳。

    我将他拉到寝居后压住他,门扇被他的脊背撞关上了,室内唯有我们二人,我在他的眼中看出我怒不可遏的样子。而阳光透过窗棂,让他的耳饰折射出更瑰丽的光。

    我向他要真相,他却依旧说着空话,什么传教啊,贫道啊,真是刺耳。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啊!

    你怎么敢,怎么敢编造那样壮烈凄惨的诀别!

    说再见的时候,我身体里的一部分也随他死掉了。再见到他,我好像也重新活过来了一次。他是我的爱,也是我的死。

    “只要五斗粟米……”似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他伸出手,像是要传教,又像是要替我挽起鬓发。

    却被我打到一边,我掐住他的的下巴,与他进行了一个可以称为撕咬的吻。

    血腥在口腔弥漫,那张总是说着甜蜜情话的唇被我用牙碾着,而他的长睫敛下来,眼尾红痕慢慢晕开。

    接吻对于我们来说是最熟捻的事情之一,第一次接吻是在隐鸢阁十五岁,他即将被接走的那个雷雨夜,我捂住他的耳朵,他像只慌乱的小兽蜷着要躲我的怀里,我将毯子盖在了我们头顶,不知道该怎样安抚他,于是我学着母鹿的举措,舔舐他的眼眸和脸颊,最后他凑过来,与我双唇相贴。

    肌肤的相贴是迷人的,刘辩总是贪婪又胆怯,他要很多很多的爱,他的舌在我口腔里缠着我,他本人也像蛇一样缠在我的身上。

    寝衣也成了束缚,他像是虔诚的教徒拜读了我的全身,最后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我下身的花蕊,伸出舌舔弄着女子的私密处。

    他好聪明。

    无师自通地知道怎么取悦女人,我的呻吟从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他用牙轻轻碾着那粒蕊珠,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最后随着屋外的大雨一起将天地淋了个湿透。

    刘辩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眼神也是。

    我没忍住扑了过去,舌头在他将将发育成熟的喉结舔过,又移到他的胸前,他漂亮的卷发散在身上,像一朵墨色的花。

    rou体碰撞声在雷声轰鸣下被淹没了,他在我身下颤抖,从没使用过的东西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每次打雷他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紧绷,又在我的安慰下放松。

    喘出的热气从双唇间逃逸,萦绕在毛毯下的小小天地里。

    就如此时此刻。

    刘辩的道袍被我扯烂了,露出蜜色的胸口,我骑跪在他身上,盯着他如碎金般的瞳。

    “殿下的热情……贫道真是承受不住。”他火上浇油。

    “妖道是吗?”我冷笑一声,戴着手套的指在他的胸肌上游走,最后点在他心脏处,“道长的这个地方也会跳动吗?你这样狠心又冷情的人,心又是为谁跳动呢?”

    “自然是……为他的主人啊。”他轻笑出声,抓住我的手,重重按在自己的心口,“你应该挖出来看看,看它会不会烫到你的手?我不是早就将它献给您了吗?我的广陵王?”

    “你以为我不敢?”我在他胸口狠抓一把,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狰狞,我凑到他耳边,报复般地宣泄恶意:“我就不该去救你,不该看你死在那场火里,刘辩,你为什么没死在那场火里?”

    “你根本不需要我,你把我当傻子耍!你这样的人,就该孤零零去地狱里……”剩下的话被他堵在口中,刘辩疯似的扯我的外袍,而我在他侧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你的血怎么会是guntang的呢?就像从我眼眶里流出来的液体一样。

    “我就该一个人去地狱里。”他赤裸地抱住我,脖子上的咬痕往外渗着血,像是在说情话,又似在说疯话般低喃,“可是有一个人舍不得,她着喊我的名字,喊了一遍又一遍,于是我从棺椁里爬出来见她,你瞧,我的脚到现在都是白骨呢。”

    我低下头去,又将他推回床上,从下握住他的脚踝,再摸到他紧实的腿,最后来到腿间,隔着亵裤罩在那团隆起上。

    “啊……”他仰起头,一声喘息随着喉结的滚动吐出来,他抓住身下的道袍,手背上经络毕现。

    “真yin荡。”我把手指插入他嘴里,抠挖着他娇嫩的口腔内壁,玩弄那条妖言惑众的舌,“你就靠这个散播流言?”

    他的嘴角流下几缕涎水,眼尾洇起湿红,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手指前端,将我湿淋淋的手套一点点拽下来。

    “这才哪里……广陵王见识过它更妙的本事,不是吗?”他舔了舔自己的唇珠,像是金蟒吐信。

    我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却支起身,将我束发的冠簪取下,握住我的手将那簪子抵在他的胸口上,“要杀了这个满嘴胡话的妖道吗?还是让这位先帝更名副其实一点?”

    簪子被我甩飞出去,直楞楞地插在地上。我和他扑在了一起,不知谁的牙齿磕碰到了谁的嘴唇,我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鬈发里,而他则在我的乳上重重碾下一朵朵红蓼花。

    简直在厮杀。

    他咬住我的红豆,碾着,吮着,吸着,双手在我的腰腹上游走,像条蟒一点点收紧自己的身躯,要缠死自己的猎物。

    我和他又倒在床榻上,粗鲁地将面前人的裤子扯下后我把那些花露浇淋在他跨间,系好玉势的系带,重重捣了进去。

    往昔的天子在我发出难耐的呻吟,紧握的手指被我一根根掰开,与我十指相扣。

    刘辩喜欢这种癫狂的快感,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舔着他耳上的金饰,一只手揪住他的rutou。下身狠狠撞在会阴处。

    “不够……要更多……”他欲壑难填。

    也顾不得弄伤他了,人生在世总得疯上一回的,不是吗?

    我的天子需要我,呼唤我,那就给他更多。

    我几乎是疯魔般抽插起来,他想挠我的背,又像只猫怕伤到主人那样缩起爪子,于是只能揪着床巾,唇瓣无意识地微张,露出一点可恨又可爱的舌头。

    “哈啊……”他眼里的光散了,汗水从他的额角一路蜿蜒到下颌,他的下腹疯狂起伏,应和着我,像在陪我共舞。

    “yin荡的天子。”我坐直身,看着他越加膨胀的性器,停下动作,肆意撸了两把,“你的道德真经呢?还背得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