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

    马尔蒂尼还记得米凯莱第一次被因扎吉带到米兰内洛的样子：

    他还以为因扎吉把他又一个小女友带来参观他们的训练场。小孩当时还在长身体，细胳膊细腿的，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大号卫衣，一头卷发在脖子后扎成马尾，再加上那含羞带怯的神态，直到两人走近，米凯莱被因扎吉介绍给他，马尔蒂尼这才意识到他是因扎吉不时挂在嘴边的另一个弟弟。

    米凯莱姓坎塔里尼，因扎吉没避讳这个，马尔蒂尼也知道米凯莱是因扎吉家收养的——只看脸就能看出来，大小因扎吉长的很像，都是黑发，褐眼，就米凯莱不但谁也不像，还头发是金棕色，眼睛是浅绿色，这谁看不出来？

    他有点奇怪的是米凯莱说话带着南方口音，说的急了嘴里还会蹦出一两句不像意大利语的咕哝，一般人家收养小孩都是尽量挑不记事的收养，说话能带口音，说明在当地生活了很长时间，可因扎吉一家都是北方人，这就证明米凯莱被收养的年纪相对来说很大了，所以……

    “米凯莱是个向导。”01年末的圣诞聚会上，第二次见到米凯莱，马尔蒂尼的猜测被证实。

    分化类型为向导的小孩哪怕年纪大了也有的是人想收养，特别是有家里人分化成哨兵的家庭，虽然这种做法不被倡导，但在足坛这种哨兵扎堆的地方，很多球员父母都会来个“先斩后奏”。

    米凯莱是为因扎吉准备的向导。当安切洛蒂把人领进更衣室，马尔蒂尼以为因扎吉会独占他的小向导，但米兰的九号出人意料的大方，皮尔洛、舍甫琴科、内斯塔……后来马尔蒂尼自己也加入了这个分享“公主”的小团体。

    一开始，米凯莱只是和他们接吻，他作为向导的能力真的万中无一，简单的身体接触，几分钟的额头相抵，米凯莱就能替他们把过载的感官拨回正轨，赛前在更衣室的静音室和他相处片刻，他们上场甚至连戴降噪耳塞都可以不戴。

    精神结合和rou体结合，有的哨兵将和向导的事与私生活分的很开，有的则不，马尔蒂尼认为自己该是前者——他是个职业球员，十九岁就进入国家队大名单，当然在哨兵和向导的事上也该保持职业的态度。

    个人而言，他还是喜欢这个小孩的，米凯莱长的很漂亮，虽然可能有点漂亮得太女气，但面对这么一张赏心悦目的脸，马尔蒂尼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多几分耐心，除非这只卷毛小猫又开始觉醒他西西里人一言不合就发疯的血统。

    因扎吉把他惯坏了。

    马尔蒂尼初见还没看出来这小孩还有个一点就炸，一不顺心就闹脾气的火爆性子，米凯莱的脸太能装，以至于在与国际米兰一次同城德比后，抓到他在静音室里和内斯塔打架——不是“妖精打架”，是真的在认真地一个试图钳制，一个极力反抗，马尔蒂尼震怒之余，只觉得自己对向导个个柔弱温顺的刻板印象也被直接撼动。

    “怎么脾气就这么差，一点气都不能受？”用最原始的办法，cao服，马尔蒂尼将人摁在静音室的地上惩罚，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米凯莱被他cao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嘴却是往他脸上呸了一口。

    “cao你的——”红着眼眶，眼泪大颗地往下掉，嘴角还有块淤青，但这好不让人心软的一张脸，偏偏说起话来不是“porco　dio”，就是“stronzo”。

    马尔蒂尼给了这嘴巴真的很贱的小孩一巴掌让他清醒，“少把你那小流氓的习气带到更衣室里来。”

    “菲利波惯着你，我不会，再让我看到你惹事，你就滚回预备队去。”

    被他教训，米凯莱捂住了被打的半边脸，绿眼睛死死盯着他，表情恨得不行，rou眼可见的气疯了，但马尔蒂尼的话多少还是被他听了进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米凯莱在这场性事结束之前和之后都保持了沉默。

    马尔蒂尼能感觉到被他这么一说后，米凯莱对他疏远很多的态度，内斯塔试着充当他们两人之间的和事佬，但直到卡卡和马雷克·扬库洛夫斯基相继加盟米兰，米凯莱对他的称呼才从“你”、“他”变成“保罗”。

    倔死了的小猫。

    马尔蒂尼想。这点称呼变化，还是因为他送了这小孩一辆他喜欢的法拉利当生日礼物，庆祝他22岁生日快乐，以及在这个年纪入选国家队。

    当天的生日宴上，米凯莱喝得大醉，皮尔洛提议他们玩国王游戏，每个人都看出来他是想整一整醉醺醺的小猫，但每个人都没戳穿这个连魔术把戏都算不上的骗局。

    几个纸团被揉皱扔在了茶几上，皮尔洛捡起一个，又从兜里掏出了第二个纸团，米凯莱对此毫不知情，迷迷糊糊地就接过了皮尔洛手里的一团纸，“这是什么？”

    米凯莱看起来一头雾水。马尔蒂尼觉得他是该借这次游戏长长记性，以后少喝点酒，瞧这一脸懵的。

    “玩游戏呢，谁拿到了号码1就是国王，国王可以指挥剩下的人干任何事。”皮尔洛“好心”地解释，但米凯莱看起来还是不明白的样子，于是第二个“好心人”因扎吉决定出场。

    “等会你拿到什么号码就告诉我，我和你一队，你相信我吗，米凯莱？”因扎吉伸手搂住米凯莱给他吹耳旁风，不知道听懂了这劝诱的多少，米凯莱迟疑地点了点头，展开了手里的纸团。

    马尔蒂尼看着因扎吉比了个“7”的手势，他手上拿到的纸团是一片空白，而其他人也是如此，因此显然这场游戏的国王是自荐制的，作为游戏的发起者，皮尔洛首先站了起来，拿着他那张白纸，宣布了他是这轮的国王。

    “我命令7号和9号接吻三十秒，”皮尔洛露出狡诈的微笑，“谁是9号，谁是7号？”

    被因扎吉抓着手把手举起，米凯莱另一只手几乎要把小小纸片放到鼻梁上看，“我是……嗯，7号。”

    这双醉眼还能看清什么东西真是见了鬼了。马尔蒂尼深刻怀疑再过几轮，这倒霉小孩只要因扎吉帮他举手就会认下不是自己的号码。

    “我是9号。”在都手拿白纸的众人里，内斯塔率先为众人的下限做了表率，将靠在沙发上的米凯莱拖了起来，拉着人坐到了茶几前的地板上。

    在起哄声中，米凯莱张开嘴，让内斯塔的舌头进到他的口腔，舌头碰舌头，两人的唾液混到一起，不一会就搅出yin靡的水声，皮尔洛在一边倒计时，“10、9、8、7……”

    随着两人的嘴唇分开，拉成丝的唾液从米凯莱的舌尖垂下，和米凯莱身体接触的内斯塔第一个感觉到眼前人不自知地打开了精神链接，被酒精味的一口热气吹过脸庞，内斯塔同情地将接下来很可能要遭受rou体和精神双重蹂躏的小孩扶回了因扎吉身边。

    又是一轮抓阄后，米凯莱的号码由皮尔洛衣兜里的“7”变成了“3”，“谁是国王？”

    发问的是皮尔洛，这次举手的人换成了舍甫琴科，乌克兰人特地为米凯莱的生日会从英国赶回米兰，舟车劳顿，第二任国王给他当也合适。

    “3号蒙上眼睛。”舍甫琴科嗓音低沉，将一个礼物盒递到米凯莱面前，因扎吉替米凯莱解开礼物盒上的丝带，打开一看，从盒子里拿出一条领带。

    “来。”因扎吉微笑着招呼道。

    “别系太紧……”米凯莱对着他背过身去，感觉到后脑勺紧了一下，米凯莱想摸一摸被勒了一下的鼻梁，因扎吉却把他的手从脸上拿了下去。

    “玩游戏不许耍赖。”

    比他年长的男人刮了下他的鼻子，视野一片漆黑，米凯莱伸手去抓因扎吉，被大笑的身边人推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谁？”

    抱住他的人掐了一把他的腰，米凯莱在蒙眼布下皱眉，想从这人怀里出来，正挣扎，一只带着凉意的手顺着他的衬衫领口摸了进去，好死不死，掐住了他一边乳尖。

    “cao他妈的，谁？”胸前一疼，米凯莱想扯开眼上的领带，手却被不知哪来的又一双手抓住手腕，按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这轮谁是国王？”皮尔洛的声音在他脑袋上方响起，回应他的是马尔蒂尼。

    “13号给5号koujiao。”

    得到命令，内斯塔示意皮尔洛从沙发上下来，配合躺倒在地上的自己，将米凯莱摆成和他的“69式”。

    抽出皮带，拉下裤链，他伸手握住guitou垂到嘴边的一根，向上倾过脖子，将膨胀的yinjing头部含入口中。

    米凯莱的这一根不小，长度和他噌噌噌往上长的身高成正相关，内斯塔先是浅浅地吃，手指在身上人的yinjing根部和囊袋之间按摩，等米凯莱半勃起来，他开始挑战深喉，而这时的米凯莱也被引导着拉开了他的裤链，替他舔起了勃起的yinjing。

    “嗯……”酒劲未褪，米凯莱的下半身其实感觉并不强烈，但当他低下头吃内斯塔的yinjing，身下人的快感却能通过他开放的精神链接一波一波地传来。

    酒精友好地替他屏蔽了当下那些会令他不愉快的sao扰：将他的裤子从脚上脱下的拉拽感，隔着他眼上的布料乱摸他眼睛的手，顺着他落了空的衬衫下摆摸过他肚挤眼的微凉……但唯一他不能忍的就是又探到他后xue去的手指。

    “今天不要——”话没说完，后脑勺就按下一只手，将他的嘴按回了内斯塔的yinjing上，米凯莱快到咽喉那被嘴里的东西很快地蹭过，接着他的脑海就收到内斯塔那涌过来的一堆“好爽”。

    受了鼓励一样，内斯塔将他含得更深，鼻子几乎都快埋进他的两颗囊袋，米凯莱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又窄又紧的一条甬道夹住推拉，说真的，这人是不是对自己也太狠了……

    米凯莱不能理解这无论是被他深喉还是深喉他都是一种享受的想法，对比身下人的卖力，他反而更想支起腿，把胯部抬起来一点，因为他一点都不喜欢顺着他的精神链接传过来的窒息感。

    但更糟糕的东西总在后头，注意到他想逃，内斯塔的手掐住了他的大腿，将他的腿分得更开，没有在给这人深喉，却好似正在被压迫咽喉，米凯莱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通气，被他一逼，内斯塔吐出了他的yinjing。

    “哈……”脸颊发热，米凯莱用手肘向前爬去，原本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被他这么一挪抽出来，然而还没等他喘上两口气，身上不知道几双手又把他拖上了沙发，连带着扒掉了他身上仅剩的衬衫。

    “轮到谁当国王了？”因扎吉咬着他的耳朵问道，“我来？”

    “不要……”米凯莱感觉自己被翻过来，他摸到沙发的垫子，人坐下的地方，因扎吉身上的古龙水味离他很近，他被按着腰趴下来，因扎吉的yinjing又热又硬地压在他的小腹上，但他似乎没有插进来的意向。

    “3号把5号cao射。”

    因扎吉发出指令，3号是谁？米凯莱还没缓过来的大脑思考了那么一瞬，下一秒，一条rou感的东西挤进了他的大腿缝，加入了他和因扎吉蹭在一起的两根yinjing。

    好大……不是一般的大……米凯莱的后背竖起寒毛，因为他意识到了被避孕套裹住的这根yinjing是谁的，顾不上因扎吉的手挤进他们身体之间，替他撸动起了yinjing，米凯莱绝望地开始了深呼吸。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他试着放松身体，但只靠呼吸，米凯莱根本抑制不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

    “别咬着牙。”因扎吉亲吻着他的脸，语气却带着戏弄。

    马尔蒂尼的手指先他的yinjing插了进来，三根，他有副不折不扣的大骨架，因此手指不但修长，还骨节分明，米凯莱一下被插进去三根手指的一节，立马弓起背就要往前爬。

    “换个……换一个，皮波，我给你口出来，你让我做别的什么都行，我听话，我受不了这个……”被掐住腰往后拖，一只脚踩着地毯，米凯莱真的很想长出尖的指甲抠住手下的沙发垫。

    “就那么讨厌我？”

    身后传来马尔蒂尼的声音，米凯莱想解释又不想解释，皮尔洛还在一边煽风点火：

    “我们的小猫嫌你平时对他太凶了，队长，今天温柔一点，慢一点cao他吧。”

    手指能感觉到按住的侧腹紧张地绷紧，马尔蒂尼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了自己完全勃起的yinjing。

    米凯莱屁股rou之间的roudong入口正一张一翕，相对于他的yinjing，这个小口实在太窄，让人怀疑它曾经到底是怎么吃下的两根roubang，但用大拇指扒开那一圈褶皱rou环，看着里面浅红色、rou嘟嘟的一片，马尔蒂尼又觉得这个xiaoxue完全有能力吃下自己的一根。

    “进、来了，皮波……皮波……”被他缓慢地插进去，米凯莱的体内迅速开始绞紧，因扎吉被他一叫，伸手抱住还系着领带的脑袋就是一顿安慰和亲吻。

    马尔蒂尼弯下腰替身下人撸动yinjing，身体相连后，在快感和痛感的影响下，米凯莱的精神链接对他开放得更好通过，虽然哨兵不能像向导一样清晰地读出精神链接传递来的信息，但模模糊糊地，马尔蒂尼还是能感受到米凯莱的情绪波动。

    前列腺被他蹭过，很爽；捅得太深，难受，想吐；慢慢地插，像上刑；节奏快一点，肚子疼。要伺候好这么一位“公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谁抽到了国王？”他们三个在这做，另一边，皮尔洛又组织起了另一场国王游戏，参赛者内斯塔、卡卡、舍甫琴科，巴西人今天喝的酒也有点多，拿到写着号码的纸团就嘿嘿傻笑。

    “我是国王！”将皱巴巴的纸片放在胸前，写着数字的一面朝里，兴奋地向坐成一圈的每个人展示，卡卡欢呼出声，傻得内斯塔直摇头。

    “嗯……4号去买丝袜！要买，呃，吉奥瓦诺娜那种，还有头纱！3号去买头纱！2号就去……买丝带！”

    4号是舍甫琴科，3号是皮尔洛，2号是内斯塔，对于卡卡有点小秘密在的命令，皮尔洛在这栋租来的别墅里找到一块蕾丝桌布交差，内斯塔随手捡起地上礼物盒的丝带完事，只有舍甫琴科在房子里怎么找都没找到一双丝袜。

    摊开手，乌克兰人问出了其他两人都想知道的问题：“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要和王后结婚啦！”卡卡笑得无比开朗，想到什么，皮尔洛“噗”地也笑了出来，搭上舍甫琴科和内斯塔的肩就提议他们一起出去买丝袜。

    三人出去了大约一小时，回来时卡卡已经在客房睡下，于是三人又在别墅其中一间房找到在看电视的因扎吉。

    皮尔洛已经酒醒，但他清醒之后越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恶作剧，撺掇好了因扎吉，四人来到马尔蒂尼休息的房间，打开门进去，马尔蒂尼正抱着米凯莱在睡觉，大猫抱小猫，这一幕让四人好是拿出各自的手机纪念了一番。

    叫醒了马尔蒂尼，皮尔洛负责劝说，内斯塔负责体力活，因扎吉负责细活，舍甫琴科负责递道具，四人分工明确，齐心协力，将米兰精神展现得淋漓尽致，以至于总共不到半小时，他们就成功“打扮”出了一个新娘。

    “你们就是一帮疯子……”米凯莱被折腾醒时一阵头疼，既是因为酒精，也是因为他低下头看到的过膝白丝袜、蕾丝袜带和女式三角内裤，将脸埋在交叠的胳膊间，额头被缎面手套微凉地贴上，头痛欲裂地，米凯莱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你现在很适合说，我长大以后要嫁给菲利波哥哥吗？”因扎吉在手机镜头后都憋不住笑，更别提起哄的一把好手皮尔洛了。

    “还有安德烈亚哥哥。”

    “别忘了亚历山德罗哥哥。”

    米凯莱对这些好哥哥翻了个白眼，伸手就要扯掉罩在脑后的头纱，但一扯，“嘶。”

    ……这几个人还用发夹给他固定住了这该死的头纱！

    “我好不容易才给固定住的，先别扯嘛。”因扎吉上床把他脑后的头纱掀过来，盖在脸上，隔着薄薄的纱面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调戏地将他的手伸入了米凯莱三角内裤的缝隙。

    “穿成这样做也怪有意思的，是不是，我的小新娘？”

    上半夜迷迷糊糊地做，下半夜被做得迷迷糊糊。靠在衣帽间的大镜子上，米凯莱看着镜面被他呼出的热气变得雾气蒙蒙，这多少有点变态了……非要他穿着这套，只能说是情趣内衣的“婚纱”做，还不让他把那条又挠人又小的三角内裤脱掉，一定得挑开细细一道的布料把yinjing塞进来，真的是：

    “Salacione…”

    扶着镜面，米凯莱被轮流做得都有点站不住，因扎吉今晚已经戴着安全套射在他里面两次，被他一骂，他的兴致甚至变得更高，贴在他背上就开始说些让人头皮发麻的调情话。

    “里卡多还说要和你结婚呢，你这样子怎么结，下面这么软，里面都被你未婚夫以外的男人cao烂了，cao熟了，一插进去就吸我，得惩罚你，你说是不是？”

    “……我求你闭嘴。”米凯莱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因扎吉的喉咙在他背上震动，见他不打算配合他的角色扮演，经验丰富的年上者马上联合旁观者开始了威逼利诱。

    “到国家队，你只要别闹太大，别犯原则性错误，我和亚历山德罗他们都给你兜底，顺着你来，你就现在演一下，嗯？不勉强你说别的，你就演一个纯洁害羞的小新娘，怎么样？”

    虽然知道男人一时性急说的话都是屁话，但米凯莱今晚真的不想被双管齐下，艰难地点了点头，在因扎吉的“指导”下，他来到坐着的内斯塔面前，双膝跪下，两手扶上身侧两只膝盖。

    深吸了一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后，米凯莱面色通红地缓缓开口，复述了一遍因扎吉教他的话：

    “……我来学习我的新娘课程，先生。”

    每个单词的吐出都让米凯莱的脑袋越低越下面，到最后几乎都要埋到胸口，但他头顶的目光却变得炽热到难以忽视。

    只是肌肤接触，米凯莱都能感觉到内斯塔那股强烈的想cao他的冲动，rou欲在眼前人的身体里翻滚，内斯塔轻轻用手将他的脑袋按向他的下半身，米凯莱在那些蜷曲的深色阴毛上闻到肥皂的气味——眼前人刚才还去洗了个澡。

    “我演的是什么？”一手按着他的脑袋动作，没有了摄影机的阻碍，内斯塔对演艺这门事业似乎充满了热情。

    “坏人。”因扎吉言简意赅地答道，将跪在小腿上的小新娘展开成脸向着内斯塔的yinjing，屁股对着他的yinjing的姿势，重新插入了那个还未合拢，正向外吐着rou瓣的小口。

    他将自己整根埋进去，稍稍拔出，又更用力地顶回去，享受着肠壁像是在挽留自己一样的推拉，米凯莱的脑子此时就和他的脸一样在发烫，因扎吉试着和他连上五感，入侵的精神力却被那满脑子刷屏的“好羞耻”、“烦死了”挤了出去。

    他的米凯莱真可爱。

    “被这样cao舒服吗？舒不舒服？诚实的小新娘该说什么？”

    故意顶弄起米凯莱体内那个十分敏感的突起，因扎吉拽住身下人用礼物袋上的丝带编出来的发辫向后一扯，米凯莱被他上下的动作带的尖叫了一声，像只受了惊的猫儿，因扎吉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和自己接吻，内斯塔的前液味在他们口中被交换，腥腥的，但因扎吉不是没有从这张嘴里吃到过他自己的前液味。

    “回答呢？”

    咬了咬唇，米凯莱湿漉漉地抬头看他一眼，随即又马上低下了头，因扎吉捏捏他通红的耳朵，被他快速抬头剜了一眼。

    “舒服。”米凯莱的声音细如蚊蝇。

    “那接下来换舍瓦来cao你，你要对他说什么？”

    米凯莱身上的“婚纱”露点严重，但在腰部往下，到大腿中部，还是有两块意思意思的白纱垂在那里，挡住下体前后，这会被他督促，米凯莱慢吞吞地拉着乌克兰人的手来到衣帽间的梳妆台前，趴在台面上，一只手背到身后，将那两片装模作样的薄纱撩开一点，露出已经将内裤打湿的松软xiaoxue。

    “要说什么？”

    舍甫琴科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已经有些肿了的软rou咕叽咕叽地贴上吮吸，米凯莱的头已经彻底埋进了他折叠在梳妆台上的臂弯，声音因此听起来闷闷的，像是哭了一样。

    “……不该、舒服……得被惩罚……”

    固定的似乎不太好的梳妆台晃动起来，又是镜子……米凯莱看着镜子倒映出的人影，舍甫琴科的脸因为情欲而潮红，衣帽间的大灯明晃晃的十分之白，把镜子里的房间照得就像个专门设置成这样的……什么什么现场。

    米凯莱还是不打算说出那个词，即使他都到这种地步了，身上穿着这种东西，身后插着一根，手里还握着一根，嘴上还得接吻。

    舍甫琴科还没射出来就从他身体里拔了出去，换下他的是皮尔洛，就跟他妈的球赛替补一样，这时候米凯莱还就有点希望是马尔蒂尼cao的他了，毕竟米兰队长的羞耻底线还是比皮尔洛这家伙要高一点的，皮尔洛的嘴——啧。

    折腾到凌晨四点，米凯莱终于能脱掉身上这该死的“婚纱”，但一觉睡醒，听说了他们昨晚玩了什么的卡卡又不知道从哪搞到一套正经的、还他妈很合他身的婚纱。

    “这事关米兰精神。”卡卡鼓着脸看他，好吧，这都事关米兰精神了，米凯莱向他投降，但有条件地，最后这件婚纱在他蓄意的谋害下被卡卡的腰身和肩膀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