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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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H)
「你要幹嘛?」
司徒徹放下捧著她屁股的手,魏語還沒站好,就被他轉了個身壓在陽台的圍牆上。
還好她上半身的衣服還算是整齊,不然只要有人出來就會看到她半裸。
他該不會要--
司徒徹一個挺腰,將硬挺的roubang插進她濕潤的花xue裡。
魏語被撞得仰頭,「啊……」
「妳喜歡讓人看?嗯?」
司徒徹邊插邊在她耳邊說話,時不時舔著她的耳垂,啃咬她的脖子。
「不、不喜歡……」
「我那天看到妳在這裡跟別人做愛,」司徒徹低頭看著自己粗大的陰莖進出她的花xue,「我就一直在想有一天我也要在這裡cao妳。」
魏語一直在呻吟,司徒徹似乎已經找到她敏感的地方在哪,自從插進來之後,每一下撞擊都精準的撞在敏感點上。
她爽得發抖,和他夢到的一樣。
「我夢到過好多次,我把妳壓在我家任何一個地方cao,然後妳一直在哭。」
司徒徹的抽插越來越快,他伸手用力抓著她的rufang,將其當成施力點,在插進去的時候用力將她往自己身上撞,試圖想要再進到更深的地方。
他的roubang很硬,所以撞到她的敏感點的時候都很用力。魏語沒有這種感覺過,快感匯集在花xue裡,她覺得可能再插個幾下她就會--
司徒徹覺得不太對勁,快速抽出roubang,然後就看著魏語緊緊抓著圍牆邊緣,花xue噴出一道水柱,而她整個人劇烈顫抖著。
噴了好幾秒,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司徒徹笑了一下,彎腰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我的夢裡妳也是這樣。第一次潮吹?」
魏語點了點頭。
「我的榮幸。」
他將魏語抱進臥室,然後放到床上。白皙的身軀在黝黑的床單上顯得突兀又性感。
魏語還在顫抖,第一次經歷極致的高潮,她還沒有緩過來。
司徒徹壓在她身上,舉起她發軟的雙腿,輕柔的進入她。
「明明這麼濕,插了這麼久,還是好緊。」
他用力將她的大腿往床上壓,花xue大開,他低頭就可以看到自己的roubang進出她花xue的樣子。
她的花xue總是緊緊吸著他,每每他退出的時候,她就像是捨不得他離開一樣挽留他的roubang。
「妳好軟。」司徒徹有點驚訝可以把魏語的腿壓得這麼極致,「又緊又軟。」
魏語只要把頭撐起來,就可以看到司徒徹抽插自己的樣子。這個幾乎要劈腿的姿勢讓她的腳很痠,但似乎可以讓他更貼合自己,很爽。
司徒徹加快自己抽插的速度,然後伸出大拇指,揉捏她花xue上的陰蒂。
「不要!」
魏語兩手緊抓著床單,被他的舉動刺激得叫了出來。
「有人這樣弄過妳嗎?」
司徒徹看著她的樣子反而抽插得更快,「喜歡嗎?」
「不行、我不行--」
他放開揉捏她陰蒂的手,將她雙腿壓在胸前,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
魏語的臀部幾乎懸空,他的每一次撞擊都很用力,讓她全身都在震動。
「我要射了。」司徒徹奮力抽插著她,「射滿妳,全射給妳。」
魏語對他的騷話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射給我。」
她抱著自己的腿,凝視著他的表情。
司徒徹快速抽插幾十下,最後一個挺進,深深射進她的花xue裡。
魏語也劇烈顫抖著,隨著他一起達到高潮。
他射精的樣子很性感,他會低聲呻吟,眼睛會閉起來,然後在她身上痙攣。
魏語覺得光是看他射精的樣子,她就會濕。
兩人的接合處嚴絲合縫,一滴jingye都沒有流出來。
「你很喜歡這個姿勢嗎?」
魏語看著他放下自己的腳,他的roubang還在她體內享受著最後的抽插。
他俯首吻了她,「喜歡。」
「喜歡把妳禁錮在我懷裡,哪裡都不能去的姿勢。」
魏語在這一瞬間確定了,司徒徹有病態的佔有欲。
她不是個安分的女人,卻招惹了這樣的男人。
還有點……心甘情願。
魏語醒過來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環顧臥室也沒有看到司徒撤。落地窗的窗簾是拉上的,但看透光度現在應該是晚上接近凌晨。
手機在外套的口袋,外套被披在旁邊的沙發上。她坐起來,覺得腰和腿痠得不像是自己的。
緩緩走向沙發,她掏出手機點了一下,時間顯示現在是十一點三十五。
肚子很餓,她決定出去外面看看。
她走向衣櫃,逕自拿出一件T恤套在自己身上,長度剛好遮住她的屁股。
她開了門,一眼就看到司徒徹坐在沙發上講電話。
他穿著整齊,明明是休閒服卻穿出了獨特的魅力,左腳疊在右腳上,臉色凝重。
臥室門關上的聲音引起他的注意,他抬頭看到她,然後眼睛瞇起來。
魏語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讀懂了他的意思,她突然有點彆扭,明明已經上過床了,看到他這樣看著自己還是有點羞澀。
但他還在講電話,魏語也沒有打擾他,直接走到廚房打開冰箱覓食。
「你把文件拿來吧,這兩天我不進公司,就這樣。」
司徒徹掛掉電話,看向魏語,「餓了嗎?」
「嗯,我晚上沒吃啊。」
魏語彎腰找尋冰箱裡有沒有吃的,「你吃了嗎?」
司徒徹眼底帶笑,他很喜歡魏語把這裡當成自己家的感覺。
「吃了一點,看妳睡得熟就沒叫妳。」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後,「我煮麵給妳吃?」
魏語點點頭,「好啊。」
她本來要站起來,但是司徒徹擋在她的身後,雙手掐著她的腰。
她感受到他兩腿間的反應,「你總得讓我先吃東西吧?」
司徒徹笑了一聲,「那妳別勾我。」
他拿了幾顆放在冰箱門邊的蛋,然後走到瓦斯爐面前開火。
魏語關上冰箱的門,臉頰泛紅,「我什麼都沒做。」
「也什麼都沒穿。」
「我是能穿什麼?」
魏語看著他開伙的樣子,心裡有點悸動。
沒有人為她煮過飯,她自己也不會,司徒徹是第一個。
即便只是一包泡麵。
她從背後抱住他,「你常開伙?」
「還好,平常沒什麼時間。」
「你明天要上班嗎?還是我吃完先回家?」
司徒徹空出一隻手抓住她環住他的腰的手,「不用。」
「什麼不用?不用上班還是不用回家?」
「都不用。」他轉過頭親了她一下,「或許也不用下床。」
「你好煩啊。」
魏語掙脫開他的手,捶一下他的背。不痛不癢,司徒徹只當她是撒嬌。
臥室裡傳來手機鈴聲,魏語對他笑了一下,「我去接電話。」
走進臥室,她拿起放在沙發上的電話接起,對方傳來的背景音很吵。
「魏語,妳今天不來嗎?」
「嗯,不去。」
「為什麼啊?妳還跟上次那個男的在一起?」
「沒有,我有事。」
對方不依不饒,「有什麼事啊?今天的菜都很好欸,妳不來很虧。」
魏語輕笑,她覺得目前應該是不會遇到比司徒徹更好的菜了。
「不去了,再見。」
掛掉電話,她看到有人傳來一些陌生男人的照片,她滑了幾下,也沒點開,就退出畫面。
嘴有點癢,她發現自己忘記把菸帶來了。
轉過身發現司徒徹靠在門框看著她,「要出去?」
「沒有。」
魏語走到他面前,「煮好了嗎?」
「嗯,可以吃了。」
魏語牽著他走出房間,「我以為你有養狗?」
「鄰居的。」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女生?」
「嗯。」
「剛剛敲門的那個?」
司徒徹笑了一聲,「這麼快就吃醋了?」
魏語鬆開他的手,逕自坐到餐桌前,「我才沒有。」
「你放心吧,我很有分寸。」
魏語拿起筷子,開始吃麵。
「什麼分寸?」
司徒徹靠在桌邊,挑眉看著她。
「炮友的分寸。」
魏語也對他挑眉,然後繼續動筷子。
司徒徹看了她幾秒,沒說話,走回沙發上坐,拿起桌上的電腦開始處理自己的事。
魏語還不太了解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氣了,但又感覺不出來,索性就不管了。
沒幾分鐘她就把麵吃完了,司徒徹的手藝還算不錯,至少比她的好。
把碗拿去洗碗槽洗乾淨,她還沒轉身就感受到他貼上來。
「炮友?」司徒徹貼在她耳邊呢喃,手隔著衣服搓揉她的rufang。
魏語立刻就溼了。
她側頭想吻他,司徒徹卻退開。
「炮友就該有炮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