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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不记得教训。”赵窈坐在课桌上,将训练球掷向墙面,“唉,等哥哥来吧,这次我可帮不了你。” 耐磨球面迁出一条弹力绳绑在赵窈腕骨,训练球以既定的角度弹回,赵窈空手捉住,再掷出,弹回,握住。赵窈玩网球不用球拍,喜欢这种随意控制的感觉。 周酉蕙站在门口,像个受训的孩童扭着指节。 她最不喜欢自由活动的体育课间。一来是她没有朋友,不可能像其他女同学吆三喝五去打羽毛球,二来是她总在这个时间被人欺凌。 这里是赵窈和赵颂的秘密基地,他们父母捐赠一栋实验楼,理所当然从中抽出一间作为捐赠者儿子独有的自习室。 周酉蕙时常被赵窈带到此处学习,是真的学习,只不过是周酉蕙独自认真学习,而赵窈掀开她的衣裙试图掐奶摸腿,周酉蕙由此畏惧无人的密闭空间。 “赵颂昨天晚上是真生气,不知道今天气消了没,不过,蕙蕙我觉得你多半躲不过去。”赵窈作出一种担忧的真诚,见周酉蕙迟迟不肯踏进自习室门,替周酉蕙叹息。 “过来吧,蕙蕙,等会被哥哥看见你这幅样子,你只会更惨。”赵窈招招手,周酉蕙挪动千斤坠的鞋底踱步过去,被赵窈以肌肤相切的姿势搂在怀里。 “要不要我替你求情?” 周酉蕙无言以对。 赵窈恶劣笑着说:“看来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算了,你看不上,我就不帮你。”赵窈放下球,塞在课桌内,掏出家教为他编的讲义训练逻辑思维。 赵颂是在几分钟后在腋下夹着纸盒前来,尽管是一普通白纸盒,却被身姿挺拔的他携带出参加衣香鬓影的晚宴夹一束白玫瑰,为情人姗姗来迟的矜贵感觉。 这有赖于他清隽无欲的脸和笔直如郁葱白杨的腰背。 赵颂寡淡地睨了周酉蕙一眼,目光停在周酉蕙和赵窈靠很近的距离间,他将纸盒放下,平静说:“周酉蕙,你先上讲台来。” 他说这一句像要求周酉蕙交作业。 可周酉蕙知晓不会那么简单,她行动如抽去生命的木桩子,她甚至不敢问是要怎么样。 赵窈抬眼注意到是未开封的乒乓球,双胞胎血脉相连的感应,令他无需一个眼神就领悟赵颂意图,他舔唇:“可真会玩,我都有些期待。” 周酉蕙刚站上讲台,手臂就无辜挨了一戒尺,周酉蕙惊愕扭头看赵颂,放大瞳孔如受惊吓的梅花鹿,赵颂目无表情要求:“站直。” 周酉蕙尚未动作,又是一戒尺鞭笞在手臂上,赵颂说:“手掌贴好腿侧,周酉蕙,我现在不是在跟你玩闹。” 这有多荒谬,若不是亲身经历过多次,周酉蕙很难相信举动是出自被老师器重的好学生之手。她已不在质问,他凭什么能打她,他又不是老师父亲兄长任一角色。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赵颂拿着戒尺抱着臂膀问。 “是……因为……我将姚曼贞的事告诉了李老师。”周酉蕙憋住哽咽的哭意说道。 赵颂摇头说:“不是。你回答错了。” 他用戒尺尖角指了指周酉蕙手心,周酉蕙像做错事的幼童,在赵颂不发一语的示意下,伸出掌心,接受一次笞打。 火辣辣的,周酉蕙手臂承不住力道滑下,她疼出生理性泪水。 赵窈看呆了,撑着下巴,赞叹说:“好爽,jiba都看硬了。老子从来不敢这么打她。”他又笑着对周酉蕙说:“你看看我平时多疼你呢,比起我哥,你还是做我女朋友好些吧。” 赵颂冷然扫了眼赵窈,女朋友三个字令他明显不悦,目前唯一喜欢的物品被赵窈捷足先登。以往都是他作为长子先拿到,如果他不喜欢,才会丢给赵窈。 可周酉蕙……他没向谁告过白,除了周酉蕙,她还拒绝他……所以周酉蕙活该接受惩罚。 “衣服捞起来,脱掉。”赵颂用戒尺挑着一处一角命令道。 周酉蕙颤抖捏着拳头,含着一汪泪迟疑哀求道:“可不可以不要?我知道错了。” “哦。”赵颂表情略微松动,像是听到俏皮话,但没有笑容地歪了下头问:“哪里错了?” “我不该跟老师说你……将我关在器材室,掐过我的事。赵颂,我也只说了这件事,别的我都没有提到,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给任何老师讲那些事。老师……” 强忍下泪水,周酉蕙说:“老师已经没来学校了,你……” 周酉蕙不敢说出你还要怎样,委屈地换成了“你原谅我吧”。 说完她甚觉得耻辱和冤怨,明明她是受害者,却要像施暴者说原谅我吧。 “又答错了。”赵颂冷冷说,“看来你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赵颂一抬手,提溜着周酉蕙衣裳,周酉蕙试图去挡,赵颂将她手打下,他们两兄弟对周酉蕙的抗拒都采取一样动作。 赵颂停下问:“我脱还是你脱?如果我脱,你下节课就没有校服回到课堂。” 周酉蕙包不住眼泪选择顺从赵颂。 她慢吞吞卷起衣服,抬起,在赵颂喊停时,被赵颂捏起的衣角塞入嘴巴,再将她的胸罩推至两乳上方,胸前凉飕飕一片,还在学校,走廊会有高年级的学生路过,只要一瞧,就会瞧见讲台上少女双手抬高校服,露出两只rufang供人观赏的艳丽风光。 这太不像话。 周酉蕙眼泪海潮般泛滥得汹涌,只听赵颂威胁说:“咬紧,掉下来就打你奶子。” 真的很难想象赵颂说出这样的话,他从来不在同学面前说脏话,所以李佳慧和姚曼贞一伙人更敬重和崇拜他,总觉得他如神邸般恪守清教教规,阳春白雪似的值得被人奉在神龛上。 可是他拿着戒尺刃面滑过周酉蕙rufang,接住周酉蕙下巴滴落的泪时,赵颂凝着眸子看周酉蕙17岁不到却被人含得红肿出血的奶尖,心中动情又气闷。 真好看呢。是他心中藏着的想法,但更多是想要施暴。 “你咬的?”赵颂用戒尺压住乳尖,回首问翘腿靠在课桌上,躺平身体慵懒的赵窈,“你和她周六zuoai了?” “没呢。”赵窈将手撑在脑后勺,眼神赏玩周酉蕙裸身风光如赏后现代名画,“不是说过么?她17岁才能做么?我一直留着到生日那天呢。她还是处女,我就偶尔忍不住舔舔她。” 赵窈回味似的舔唇,赵颂被他的好色恶心到,黑着脸不看赵窈。 赵窈存了心笑得夸张:“赵颂,你不要太纯情好吧!咬奶子不代表zuoai,你如果酸的慌,你也可以咬,我说过我不介意我女朋友和你搞,反正我喜欢的你迟早要抢。” 他不屑说:“我跟你不一样。” 赵颂却没有任何行径,只是拿着戒尺搓弄挤压那可怜的娇花,周酉蕙疼得一抽一抽,缩着肩膀,硕大的胸乳轻轻摇晃,晃了赵颂满眼的白腻。 赵颂喉咙烧的干疼,渴,很渴,想舔周酉蕙rufang,可赵窈才舔过,还咬肿了,他觉得脏。 况且生日那天还没到,他是那种欣享延迟满足的人,快感愈是延后,获得时才能感知极致而珍贵的情潮。为此,他愿意等待良久。 他拧开讲桌上的矿泉水解渴,喝了几口后,一瓶水浇在周酉蕙rufang上,莹亮的水珠挂在粉色奶尖,滴落又不肯滴落,赵颂感知自己更渴了。 裙摆变得湿漉漉,周酉蕙在担心回到教室怎么办。 赵颂转头向周酉蕙,戒尺搁在周酉蕙心脏:“幸好你没告诉她我们那些事,不然我现在就把你cao了。你知道我说到做到。” “还有,我生气是那女人说要将你调离这个班,去什么普通班,哼,也亏她想得到。周酉蕙,你不要有那些想法,待在国际班,师资好,你才能学习得好。” 赵颂冠冕堂皇替周酉蕙考虑到,赵窈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嗤笑。 周酉蕙想起班主任诚挚关心的眼神,心脏抽痛,像在被戒尺鞭挞。 一盒乒乓球拆开是为了惩戒周酉蕙,她试图找寻离开两兄弟方法的错事,赵颂和赵窈都讥讽周酉蕙的愚蠢,或者说她对现下情况了解过少。 一个初出茅庐什么都没有,只有学识和热情的新老师,面对李佳慧和姚曼贞是怎样的家庭,与私立学校的校董会有何关系都不知晓,竟敢贸然行事对周酉蕙许下诺言说帮助她,在一通电话打给李佳慧父母后,就被年级主任和人事叫到校长办公室谈辞退补偿的事。 国际班的大部分同学是互相知晓对方家世,可新来的老师和闯入野兽竞技场的周酉蕙却不知道。 托赵窈的福,周酉蕙上学第一天就被调了班,去往国际班就读。她原本考入的就是普通班,如果一门心思扎在学习上,不在校园乱晃也不可能和赵窈结识到。 错就错在上学第一天她和赵窈认识了,她还朝赵窈开朗地笑,哪怕迟到也陪伴赵窈获得帮助。 所以赵窈时常说命定的偶然,正是周酉蕙误闯进他高中生活,一切从黑白默剧照转为浓墨重彩的舞台。 乒乓球是赵颂深思熟虑后挑选,轻巧,不疼,力道过重才有击打感,拿球拍扇过去会像扇在周酉蕙脸上,有句话怎么说,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赵颂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要玩么?”赵颂递给赵窈一个球拍,没有表情,不像邀请地询问。 “怎么玩?”赵窈其实明白怎么玩,有些时候他们不需交流就知道对方所想,他询问赵颂只是为了让参与游戏的周酉蕙知晓如何玩。 毕竟周酉蕙才是被玩的主角。 “靶子。”球拍抛给赵窈,赵颂指着周酉蕙说,“谁打中最多,让她自慰给谁看?” 周酉蕙如坠冰窟,抬起头,忍不住浑身发抖和恶寒,她被赵颂的话刺激得快吐了。 “哦?我还没看过蕙蕙自慰,”赵窈从课桌上放下腿,曜石色的黑眸难得燃起认真,“那我一定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