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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对面的房间—— 岩神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他站在床边,紧盯着被丢到床上的愚人众执行官,看着他可能是因为熟悉的气息不在而紧皱着眉毛,睫毛颤抖着,身体开始小幅度地动作,似乎随时可以醒来。 往生堂的客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紧张。 ……分明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已经把人灌醉了,也已经和对方共处一室…… 但似乎,真正到了这种随时能对对方下手的时候,反而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蠢蠢欲动,变得畏首畏尾了起来…… 在那双无光的眼睛茫然地睁开的时候,岩王帝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在感到遗憾和惋惜。——不,或许,不需要遗憾和惋惜…… 或许,可以更进一步。 ……就算是,弥补一下,自己对他的欺骗……吧? 摩拉克斯找着自己都不信的借口。 然后他走过去,顺手扶了一把达达利亚。 “……先生……怎么……荧……” 神之眼拥有者的身体素质都比常人更好,所以即使之前被灌成那个样子,达达利亚现在也已经清醒了不少。但距离恢复正常当然还要一段时间。 至冬的执行官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扶住了头发上的面具,抬头,疑惑地看向眼前的岩神。虽然那场大战就发生在不久前,但他又不在乎钟离是否欺骗了他,或者说,这件事很好解决—— 他只想和摩拉克斯打一架。 输也好,赢也好,他都会很高兴。 这家伙城府很深,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 脑子里只有战斗的十一席眼睛都在发光。 但他首先开口,问的还是自己认定的同行伙伴。 “旅行者?……不要担心,她已经休息了。” 心里莫名不是滋味的钟离先生坐在了床边,脸上神色不显,递过去一杯温水,平和地看着他抬手,艰难地接过,一点点喝掉。 最古之神的视线很自然地落在对方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上。 ……有点涩。 黄金屋一战才过去不久,达达利亚开启「邪眼」和「魔王武装」的伤都还没好,今天又被他灌了酒……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乘人之危的岩王爷不带多少真心地愧疚了一会会。 “……先生,怎么了?” 被灼热的视线盯得有点头皮发麻的十一席坐立难安,偏偏手脚还没什么力气,之前「邪眼」和「魔王武装」的释放让他到现在也难以恢复至正常实力…… 达达利亚稍稍偏了头,不太习惯地咳了一声。 “达达利亚,”钟离倒是俯了身,凑近他。那双看着他的眼睛深邃而难以捉摸,像是千百年的时光酿成的酒,“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了。” 钟离先生唇角勾起的弧度极其耐人寻味,窗外的星子闪烁,在屋内温暖的灯光下,被刻意拉近的距离,看似普通的一举一动似乎都会附上不一样的意义。——但这和脑子里只有战斗的执行官毫无关系。 “你愿意和我打一架?!” 执行官先生激动得两眼放光。 岩王帝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如果你想的话……作为,我骗了你的赔罪。” 他当然明白眼前这个小家伙——当然,达达利亚比他小了不止一点两点——这个只喜欢战斗的家伙只是想和他打一架,纯粹的武力碰撞——但他自己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从十四岁起就加入了愚人众然后天天打架一路打上执行官的达达利亚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单纯。所以他是真的很认真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恢复,然后能和摩拉克斯打一架。 就算自己会死掉,那也很好。 纯纯的战斗狂人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只是在钟离靠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挪了挪身子。 “……既然这样……” 成熟稳重的成男当然要满足小家伙的愿望。 “择日不如撞日啊,嗯?十一席?” 他抓住了执行官的手腕,贴近,亲吻他。 在这个突然的吻中,他看见了达达利亚骤然瞪大的澄蓝眼眸,因为提到“战斗”而燃起的光瞬间消失。 啧。 岩王帝君认为这是对自己的不重视。然后他,这位活了很久的最古之神,十分故意地,掐着执行官的下巴强迫他张嘴,然后肆意妄为地在对方口腔中作乱。 “唔……你……先生……” 超级狼狈的执行官连面具掉了都来不及管,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无法抗拒仍处于巅峰期的岩神,今天被灌下的酒精也依然发挥着作用,让他的大脑昏昏沉沉一片。所以他现在也只是在想“啊先生是这个意思啊真有趣”,懒散地甚至懒得动一下。 但到底岩王帝君也做不出多么过分的举动。这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但是这不代表—— “……怎么了?这可是,我的赔罪哦?” 一边笑着的摩拉克斯指尖微挑,从达达利亚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很暧昧地摩挲着对方的腰腹。 下意识躲了一下没躲掉的执行官脑子还是乱的,好像还是没搞懂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钟离先生……” 但达达利亚毕竟长到了这么大。 又不是没经历过。 只是……有点没想到而已。 执行官很轻松地就摆脱了钟离抓着他的手,然后反抓了回去,用了点力气一拉—— 或许也有岩神放水的可能性。 但总之,来自至冬的武人(伤残还醉酒版),成功的把岩神摩拉克斯压在了身下。 “先生?” 达达利亚随手把刚刚掉下的面具放在旁边的桌上,神之眼也放在旁边——然后他反过来调戏摩拉克斯。 突然变得势弱的岩神让十一席兴致勃勃的。 至冬的武人生了一副多情的样貌,笑容也像是掺着蜜糖的阳光,就像他这个人,激情而热烈,却又仿佛随时可能转瞬即逝的流星,令人捉摸不透。 “先生说的战斗……还真是,白让我高兴一场……啊呀,当然不是说现在不好啦~” 达达利亚似真似假地抱怨着,以往用来握弓的手很灵活地钻进了身下人的衣服里。 “达达利——唔……别那么……” 虽然皱着眉毛说着阻止的话,但摩拉克斯的神色间甚至带着点无奈纵容。 “先生的声音好好听啊,”达达利亚带着笑,亲昵地咬了咬他的唇,“我很喜欢。” 他很轻声地说。 “我很喜欢先生。” 「公子」一贯直来直往,向来是打直球的一把好手,现在也不例外。 摩拉克斯脸都红了。 “别再说、说这种话……唔……达达利亚……你、哈……” 作乱的手随之停下,然后是它主人故作不解的眨眼。 “先生~我好困——” 多重的疲倦只是被暂时的兴奋压下去了,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执行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可怜兮兮地看着脸颊泛红的神明。 “……那你,快一点。……” 岩神难以启齿地松了口。 “您的命令。” 达达利亚钴蓝的眼里带着笑。 一步步小心的探索,暧昧的吐息,轻柔的唇舌在上半身留下了一个个绯色的印记。稍显尖锐的犬齿在胸口流连,激起一阵阵带着细微疼痛的电流直击脆弱的快感神经。 达达利亚的手是修长的,很适合拿上武器大杀四方——也很适合在别人身体里开疆拓土。 “……先生,别这么紧张……进不去……” 执行官拖长了声音,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放松点嘛。” 他的手摩擦过敏感的会阴,激起身下人颇为剧烈的一抖,还有模糊不清的小声呻吟和低喘。 “……知、知道了……呜啊……达达利亚……不要咬……” “嗨嗨~” 至冬国最棒的玩具销售员敷衍地应了两声,然后继续在神明的身上到处乱摸。各种后遗症加在一起,让他虚弱得有点昏昏沉沉,但这不妨碍他做出一些任性的事。 “刚刚——先生可是很恶劣哦?” 达达利亚半眯着眼睛笑,身姿修长的青年一向特立独行,骄傲而自信,身上始终带着稚气未脱的少年气。也确实刚刚成年不久的执行官咬着最古之神脖颈侧的皮肤,牙齿在上面调情一般的磨蹭,似乎连蓬勃的心跳也清晰可闻。 “……那先生要怎么赔罪呢……” 至冬的执行官恶劣极了,故意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捧起了客卿先生的脸,凑近,猩红的舌头舔上他的眼睛。 “达达利亚……” 岩神被迫闭了眼,其他感官几乎同时放大,带来的感受激得他下意识开口,但只是在叫着对方的名字。除此之外,好像什么别的也说不出来。 触感冰凉。 ——那是达达利亚的温度。 那是达达利亚啊可是。 执行官的手上还带着暧昧的水痕,然后这只手被收回,放在了衣服的扣子上。 “先生——神明的身体,一定很好吧?” 衣服一点点解下,战士平时不会露出的身体上还带着昔日的伤,一块块漂亮的肌rou分布匀称,就像一把被天鹅绒包裹的白银之刃。达达利亚神色中带着几分轻佻,语气也暧昧又轻浮,但进入对方身体的动作却很温柔。 ……温柔到会让人以为,那是最纯正的爱了。 “……达达利亚……哈……达达利亚……” 岩神的眼睛里只映着一个人。他只是失了神一般地,环着对方的脖子,以一种近乎宽恕悲悯的态度,纵容着他所有的无礼行为。 “我在呢,先生。” 达达利亚笑着去吻他。 “先生,你不要着急嘛——战斗还要持续很久呢。” 「公子」显然意有所指。 夜还很长吧。 …… “……哈尔……先生……好困……” 只披了件外套的达达利亚打了个哈欠,坐在床上,戳了戳旁边的钟离。 “先生怎么一幅被我玩坏了的表情啊。” 他好奇地凑近,一只手轻轻摸过对方的胸口,然后不怀好意地压了压他的腰腹部。 “……嘶……” 被年轻气盛的年轻人折腾了一晚上的老爷子无奈地伸手,和他十指相扣,止住了他的动作。 “……别闹了……你的伤还没好。” 经过一晚上的深入交流,钟离先生当然能感觉到达达利亚的疲惫,以及他强撑着也不愿意表现出来的虚弱。 ……好可爱。 他看着不知不觉就在他身边睡过去的愚人众执行官,忍不住想靠近亲吻。 ……嘶……里面…… 帝君不动声色地停住了动作。 达达利亚到底……到底还是个年轻人…… 年轻气盛,又火力旺盛。 …… “达——诶?钟离先生,「公子」还没醒0吗?” 荧礼貌地敲了敲门,原本兴奋的表情在看到来开门的钟离后变得困惑。派蒙在她身边飞着,跺了跺脚。 “可恶,你们昨天到底吃什么好东西了!真是的!” 气鼓鼓的小家伙“哼”了一声,双臂环胸,扭过头去。旅行者只好先哄着她。 她们都没看到岩王帝君嘴角勾起的,富有深意的笑。 确实吃了好东西……唔,一只很美味的水系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