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家族会为你们证婚，家里人希望我英年早婚

    第二天依旧是训练，吃完午饭，陆灿和顾真一起去顾真的艺人休息室午休的时候，她问了问魏铮鸣指导蔺绢和于都拍戏那天的情况。

    陆灿不光过目不忘，过耳也不忘，几乎把那天的情形完整还原了。

    魏铮鸣确实如约到了片场，他的指点方式很柔和，也非常注意措辞，尤其顾念蔺娟的感受。经过半小时的努力，于都终于是进去了，但是没法儿动，一动蔺娟就喊痛，最后以他软下来告终。

    休息片刻再试，好歹动了几下，但蔺娟还是痛的哭了。导演长叹一声，一边感谢魏铮鸣的友情支持，一边不得不宣告下次再拍。

    因为请来了总榜第五，这次动静闹的比上次大。蔺娟这位“处女”不仅要男艺人从旁指导床戏，几次三番还都没出片的消息不胫而走。

    不少人都在暗地议论和嘲讽，里面有长跃的艺人，也有七曜的艺人。对于度过着无聊日常的人来说，蔺娟的糗事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点缀。

    顾真听完嗤之以鼻：“无聊。”

    陆灿自己没性经验，但相关知识一点也没落下。他皱了皱眉：“谁都有第一次嘛。”

    顾真摆了摆手：“当初还是应该找个人帮忙，然后再让她去片场的。”

    陆灿眨了眨眼：“找人帮忙？”

    顾真勉强解释道：“就是……找个经验丰富的人先……再去片场不就能适应了？”

    陆灿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耳朵却悄悄红了：“我哥可以啊，蔺绢jiejie不是喜欢我哥吗？”

    顾真扶额：“不说你哥经验是不是丰富，他能答应吗？而且蔺娟是艺人，让你哥去违背公司规定和家规吧？”

    陆灿挠了挠头：“我哥经常喝到大半夜才回家，可能已经和女孩子做完了才……而且其实主要抓的是有违公正的潜规则和权色交易，偶然性的只要没人告发，其实也……”

    顾真大惊：“不是吧，我们艺人一直都以为这是高压线，不能碰，敢情这还是有弹性的？”

    “陆家的男人也是人，怎么可能完全没有……但是明面上就是不可以，公司里大家都互相盯着的。”虽然周围没人，陆灿还是比了个“嘘”的手势：

    “而且蔺绢jiejie没名气，只要当事人不说就没人知道……但是如果是jiejie的话，可就复杂了。”

    顾真被传染得表情也神神秘秘的：“怎么说？”

    陆灿纠结了一会儿，才说：“jiejie是公司的当红艺人，还签了署名合同，影响力比蔺娟jiejie大了几百倍。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家还有人想……你的意愿和我们的职位就成了关键。”

    顾真紧张得吞了下口水：“继续说。”

    “比如说，像我和阿涧哥哥这种不影响决策的普通员工，jiejie愿意和我们怎么样都行……反过来，如果是我们强迫jiejie，我们会被开除。”陆灿的表情更加严肃：

    “如果是我哥那种参加决策会议的部长，处理方式参照之前的陆谨哥哥，会降到闲职或者调离长跃。如果是阿亭哥哥……那就很复杂了。”

    顾真听到了重点，虽然假设不可能发生，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想往下听。她用胳膊碰了碰陆灿，催促道：“怎么复杂？”

    这次陆灿停了很久，好像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才低声道：“以前公司有过这种情况，处理起来会非常慎重。家里会组建调查评审团来公司，如果取证到jiejie是被强迫的，阿亭哥哥会被免职。”

    陆灿正色道：“如果你们是自愿的，还要衡量你们的关系对公司和家族产生的影响。如果负面影响大于正面，阿亭哥哥的支持率又不足的话，他会被降职。如果没有影响或者正面大于负面，你们又有意愿的话，家族会愿意给你们证婚。”

    顾真震惊了，她可没有英年早婚的打算：“证、证……证婚？”

    “是的。”陆灿的神情不容乐观，“可能性很小。我们家的内斗很严重，想让阿亭哥哥下来，自己上去的人并不少。”

    顾真长舒一口气，她和陆亭保持距离是明智的。更何况，他走到现在一定很难，她不希望自己会成为影响他前程的绊脚石。

    陆灿看到顾真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问道：“jiejie，你和阿亭哥哥……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顾真答道：“对啊，我们就是朋友。吃饭，抓娃娃，看话剧，这算有什么吗？”

    陆灿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连我哥都觉得你们有问题，但就是抓不到一点蛛丝马迹……竟然真的没有。”

    顾真笑了笑：“现在这样就很好啊。”

    陆灿也笑，笑完又恢复讳莫如深的神色：“jiejie，我今天多嘴了，你千万千万不能把我说的话讲给别人，遥夜哥也不行。”

    顾真对天发誓：“放心，严刑拷打也不说。”

    集训持续了三天，从第四天起就变成因材施教，老师的人数也增加了。

    顾真这种声乐和舞台双瘸腿分到了跟祁连一组，祁连比她还要四肢不协调，嘴又损得很，两个人天天斗嘴互相挖苦。

    费弦和楚君杉一组，主要练舞台；魏铮鸣因为进步快，分到了和程舒然一组。

    由于顾真和祁连拉了后腿，培训期不得不延长到十天，练得人苦不堪言。更崩溃的是，十天培训期后，他们要录先导片的歌，还要系统地学这首歌的舞步。

    舞步不复杂，难点是六个人的走位配合。因为乱得没眼看，不得已只能延长训练时间。舞台版录制完成时，顾真觉得自己都能去参加偶像选秀节目了。

    期间12月5日是周一，楚君杉的生日。这天顾真早上开车出门，看到商场的LED屏，双层巴士的车身，胜京电视塔的塔身……到处都是楚君杉的面孔和生贺祝词。

    连同长跃A座的大屏幕也是楚君杉的生贺，长跃官博也专门发博庆贺。一楼大厅堆放着无数粉丝买的花束和礼物，保安不得不强行清出一条路保障通行。

    虽然知道楚君杉什么都不缺，但作为朋友，顾真还是准备了生日礼物。

    中午吃完饭，她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狭长盒子，戳了戳楚君杉的胳膊：“生日快乐。”

    楚君杉接过盒子晃了晃：“是什么？”

    顾真指了指：“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楚君杉把盒子放在膝盖上，很小心地拆开外包装。盒子里躺着一条领巾，由黑色和宝蓝色的布料相交而成，再由一枚菱形的领扣扣住。

    领扣的设计繁复，镶嵌着四颗坦桑石，繁复得颇具匠心。楚君杉第一次见到这种设计，不由得微微睁大了双眼。

    顾真笑道：“喜欢吗？”

    楚君杉重重点头：“喜欢。”

    顾真正得意，楚君杉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哪儿买来的？”

    顾真认真答道：“半年前我在杂志上看到了设计图，我觉得很衬你。我用我那蹩脚的英文设计师联系上后，提出改颜色和领扣款式的要求，请他手作了一条。”

    “漂洋过海寄来之后，我又买了四颗大小合适的坦桑石，请认识的匠人镶嵌在了领扣上预留的槽里。”

    说完，顾真翻出了手机相册里的原设计图，果然大相径庭，现在的这条是顾真专门为他定制的。

    楚君杉没想到背后故事这么曲折。除了物力外，还包含着顾真的心意，比买大牌要有意义的多。楚君杉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流，动容道：“……谢谢你。”

    顾真摆了摆手：“客气啥。”

    楚君杉摸了摸她的脑袋：“今天晚上有空吗？”

    顾真歪着脑袋看他：“你有什么打算？”

    楚君杉笑了笑：“宋遥夜是不是还没回来？”

    顾真有点嫌弃：“他这次出差确实有点久。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楚君杉抱怨道：“这些天你要么和程舒然陆灿混在一起，要么就是直接回宋遥夜家，我喊你吃饭都不给面子。今天我生日你都如此无情，是不是太过分了？”

    顾真听楚君杉控诉完，确实也无话可说。楚君杉毕竟有那张脸在，她的意志力也会减退，还是保持距离为好，否则真喜欢上他才麻烦。

    但是今天，她动摇了。在她生日的时候，楚君杉花了一整天陪她的。顾真稍一沉吟，道：“说吧，什么事？”

    楚君杉伸出手笑道：“诚邀你加入我的生日party。”

    顾真挑眉道：“你行啊，还搞了个party，没有你家里人吧……”

    楚君杉的表情凝固了片刻才说：“都是我的狐朋狗友……我前段时间又和家里吵架了。”

    顾真神情关切：“啊？怎么了？”

    楚君杉摇了摇头：“没什么，都是老问题了。”

    顾真稍一思忖，道：“他们是不是又劝你辞职……”

    楚君杉有点无奈：“这回他们介绍姑娘要我处朋友，说我这么老单着也不行。我拿出来公司禁止恋爱的补充协议给他们看，他们说那就辞职。”

    顾真扶额：“你这条件吃香得很，这么急做什么？”

    楚君杉也很无奈：“可能他们看不过我老到处祸害姑娘，干脆还是早定下来得了。”

    顾真连连摇头：“不不不，你可不能提前隐退，不然广大妇女群众能把长城都哭倒了。”

    楚君杉乐了：“我这还在职呢，都不珍惜我，回头我提前隐退，又哭天抢地的。”

    顾真翻了个白眼：“谁说我要哭天抢地了？”

    楚君杉也翻了个白眼：“没良心的小坏蛋。”

    顾真皱了皱鼻子：“好好好，我去你的生日party，行不行？”

    楚君杉瞬间笑容满面：“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