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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这片树林,而是针对这片树林中的人。傅子佩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天空中初升的圆月。“呵,从你身边逃走的后的生活,还真是危机重重。”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不过我喜欢,一帆风顺不适合,在危机中不断化险为夷的生活才有点意思。”“果然如你所说,那群人在原地打转,可是你为何要把阵法直接布到人身上。”第六十一章画灵“这么说,以我现在的修为,不,准确的说现在道行基地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将真实的世界化入阵法中。当然除却用于战争的兵阵,但那需要有很多人为你执阵。”“什么?我明明瞧见有些阵法是可以。”杨攸宁露出疑惑的眼神。“那是因为你已经处在那阵法中了,这么说吧,我们在布阵时,这个世界是不变的,变的是在阵法中的那个人。”“我可能要悟一悟。”“回基地再悟吧!”傅子佩抓住杨攸宁的手。“我们该真正的启程了。”忽然,傅子佩停下了脚步。“怎么了。”“前面的树不对。”眉头微微皱起。“你看我们来时的树,跟远处的树有什么变化吗?”“雪厚度不一样。”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树,又看了看前面的树。“前面有人!”“是H基地的人。”大口喘着热气。“你怎么知道。”“因为分布。”“你说的真玄乎。”杨佑宁摇了摇头。“你注意到刚刚N基地人手上端的枪身的红色符文了没有。”“嗯?”“那红色符文代表的是第七兵工厂的商标,第七兵工厂在H基地地盘内,N基地距离这里有上千公里,武器肯定已经消耗殆尽,人肯定也已疲惫不已。”傅子佩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事可真是越来越复杂。“而我们刚刚见到那些人,个个活蹦乱跳的,精力旺盛。”“H基地为这群人提供了弹药和食物。”杨攸宁忽然有些明白了其中的关系。“很简单,这N基地的内部意见不一,或者是表面和睦,私底下跟道行基地一样。各派势力斗争,其中一派,并不想跟遥远的W基地联盟,而想跟H基地结盟。”现在一切都已明朗起来。“所以那群人才会袭击w基地的人,箱子中的这幅画,是结盟的信物。”“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拿了箱子照常回基地呗,让这群人自己斗。”傅子佩拍了拍箱子。“小宝贝我们走咯。”“好,这四周都是人,我们要小心一点。”“没事,走东南方向,北纬40度,从那出林子,准没人。”傅子佩昂起脑袋。“看来他们的布局没有逃过你的脑子。”“凡是布局皆有目标,我现在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自然能算出他们的整个局。”开心的抱起箱子。“回家咯!”两人并排行走着,果然这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翻过前面那座山,就有一个废弃的临时基地,在哪里,或许能找到车,不过要小心,那里丧尸也很多。”“你怎么会知道?”“嗯,我说我的脑袋里装了个地图仪你信不信。”勾唇得意一笑。千里江山图给的金手指,真的很管用啊。她有点期待下张画的金手指是什么了?忽然,傅子佩感觉自己怀中的箱子抖了抖。“怎么了吗?”看着傅子佩奇怪的神情询问道。“我感觉箱子好像动了。”“不是好像,是真的在动。”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在傅子佩怀中不停震动的箱子。砰!箱子爆开!里面那幅被扎好的画自行飞了出来,向着森林方向飞去。“画……画飞了!”傅子佩跟杨攸宁异口同声的喊道!“追!”向着那卷画跑去。杨攸宁脚尖点在雪地上,身形快如闪电,下一秒,脚底沾的细雪点在树上,身子如同一只在树上起舞的白鹤一般轻快。一脚将在空中飞的画踩在地上。那画不停的挣扎着,奈何没有杨攸宁的力气大。“累死我了。”傅子佩大口呼着气。“你一幅画,溜的比我人还快?”“画成精了?”杨攸宁微微皱眉。“不可能,建国后妖怪不许成精。”系统:当画灵产生某种强烈的愿望时,就会释放出某种灵异的力量,准确来说,我也有这种力量,但是我自己不能运用,当您能看到我画中人物的时候,或许您能用。杨攸宁脚下的画忽然一震。“小心!”清和一把拉开杨攸宁。那画原先在的地方,忽然生长出万千金刀。仅仅是一瞬,那金刀便消失不见。“是何人敢踩贫道?”沧桑的音调配上那老气横秋的语气,未见画灵,便闻其声。“汉宫春晓图的画灵是个道士?”傅子佩的眼眸里满是疑惑。“道士又如何了?贫道守着这幅画百年,好不容易要回家了,结果你出现,把我偷走了。”“回家?”傅子佩挠头。“这幅画是明代仇英画的,仇英是个道士?”“贫道不是仇英。”那幅画不停的抖动着,捆着画的绳子忽然掉落,画迅速铺散开来。傅子佩迅速接住画轴,以防止画掉到雪地上。精美的画出现在傅子佩的眼前,画中的人皆着唐衣,画中人形态各异,有的在下棋,有的在围炉谈话……在楼台之上有歌姬在跳舞,栩栩如生,仿佛即将要出画。几位书生靠着楼台在读书,远处的柳岸旁有人在折枝。春日晨曦,一派生机盎然之景。“好美。”视线完全被吸引。“请问阁下是这一百一十五人中的谁?”“哟,小姑娘你瞧的挺快啊。”“我自小记忆力便极好,几乎已能达到过目不忘,这里面好像没有道士啊。”“因为贫道不是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啊。”飘在空中的画轴抖了抖身上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