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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护着她,从来不舍得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她现在却因为陈澈之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子。他道:“如果是假的,你当如何?”阿暖嘴巴动了动,她当如何?她能如何?哪怕她死了,也改变不了她所做的事实。廖珩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如果是假的,陈澈之骗了你,我让你设局杀了他,你肯吗?不是为了大义吗?若他如保皇党所期望的,成为了日本人的傀儡,我让你设局亲手杀了他,你肯吗?”“三爷......”阿暖泪流满面,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可是哪怕这只是个假设,一想到这个,她也心痛如绞。廖珩慢慢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然后声音很轻,但句句却又如冰刀般道:“是真的,那又如何?我告诉你,那些东西,我根本就不稀罕,保皇党那里,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没有,你以为为何我想杀多格就杀多格,外面一丝风都透不出来?-那里面本来就跟个筛子一样,我根本就没必要和陈澈之合作,我想要的东西也一样也不会少-我为什么要跟他合作,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合作?”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声音冰冷道,“你担心他,想他活着吗?-那我跟你说,他既然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只会慢慢看着他,看他怎样将自己一点一点的折腾死-我不会救他,只会好好看着他,去死。”“三爷!”阿暖全身发抖,她听他说完,看到的眼神冰冷又嘲讽,无一丝一毫温度,然后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她唤了他一声,他半点停顿都没有,然后她也再叫不出第二声来。第79章无题阿暖坐在他的书房坐了很久,她突然就想到前世,难怪前世的时候,她是不被允许有太多牵挂和感情存在的,恋爱更是禁忌,因为刚刚那种心痛的感觉现在的自己都觉得承受不了-还有这些日子的挣扎和煎熬,她突然想或许是她自己不配有这种感情–明明好好的,却被自己弄得一团糟。她起了身,走到外面走廊,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壁灯一点点微弱的光。她想了想,走到廖珩的卧室门口,黑暗中,她还是看到他的身影-他并没有离开,刚刚她还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她想他刚刚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并不是那样的人,过去一直以来,他对陈家,对外祖父外祖母还有大舅,都尽心尽力,可是自己犯了大忌,所以他才会那么生气–他应该是既失望又愤怒吧。阿暖站在门口看着他。现在她倒是慢慢清醒过来了,她想她大概知道他真正失望的是什么,并不仅仅是批文的事情–而是他觉得自己为了二舅背叛了他的信任。而她自己,在这之前,她并没有认为自己那么做是一种背叛。她也觉得自己错了,但她错在因为对舅舅的感情,蒙蔽了自己的眼睛,自以为是的高估了那些东西的价值,做了明知不可为之事-她其实是可以想到其他解决方法的,并不是只有错误的方法那一条路可以走。她当时觉得是冷静权衡了,但其实在最一开始思考的方向就已经不对了。她站在门口站了一阵,还是走了进去,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向来都是很热的,但此时却有些冷,她握紧,那一刹那她很担心他会甩开他,但他手指只是微微的动了动,并没有甩开她。她的眼眶又有一些发热,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给我一些时间,我好好想想。二舅的事情,我答应你,在我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之前我都不会再抽手。”她说完抬眼看了看他,夜色中她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五官,眼睛仍是没有丝毫温度,她忍不住有些贪恋的抱了抱他,在他身侧道,“三爷,是我太过……浅薄,但是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做任何背叛你的事,为了任何人都不会。”可是她却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忍着就要滑框而出的眼泪,道,“我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每一个人犯错了都该受到惩罚,我也应该受到惩罚–无论你选择怎么做,我都会愿意接受的。”她突然极其清醒的想到。那本来是一件公事,但若是以公事论,她的行为就是死罪。她深吸了口气,然后抽身退开了。她离开了。廖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怒气又一寸一寸的升了起来,不过也不知这怒气是冲着她还是冲着自己更多一些。刚刚他其实并不想放她离开,她做出那样的事,可是他仍不想放她离开。阿暖回到陈家,原本她希望大家最好都不在厅中-她并不想今晚去面对他们,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可是她进了大厅,想静悄悄的换了鞋上楼,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舅母姚秀。姚秀放下书看着她,阿暖想对她笑一笑,打个招呼就敷衍过去,可是她看到她看着自己有些悲悯的目光,然后还有她身边有些局促不安的阿碧–她便知道她糊弄不过去了。阿暖房间。姚秀道:“其实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二舅的身份了,比你知道的要早得多–我也知道他回来了,只是我谁也没告诉罢了。”阿暖呆呆的看着她,自从她从美国回来,这近一年以来,陈家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因为二舅,保皇党对大舅对陈家都做了很多事情,先是大舅的洋行,然后陈家从延城到岭南,途中受袭,但舅母一直表现得完全一无所知的模样,只尽其所能的做好每一件她应做的事情。姚秀笑了一笑,她道:“你二舅去了美国,他和庆安王来从甚密,他的身份在那边根本就不是秘密,我兄长一早就来信告诉了我,这两年来,我一直都有和我兄长保持联系,这边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一直都有让我兄长留意庆安王府还有你二舅的动静–他一回来,我便已知晓。”“但我不想多事,在陈澈之联系陈家之前,我都绝不会多一句口–你知道,你祖父母你大舅重情,是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的,可是我却不想横生波澜,因为我很清楚,他们做不到什么,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你说我自私也可以,但在我心中,我的丈夫,我的两个孩子,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她只曾经暗示过廖珩,得知他根本已经知道陈澈之回来的消息之后便将此事按在了心底。“我没有想到他没有去寻你大舅,但却先寻了你–阿暖,他让你做什么?阿碧跟我说,你见了他第二次,你给了他什么?”这些时日阿暖的变化根本没有瞒过她的眼睛–大姐那里,还是她替阿暖掩护了几次,才没让大姐察觉出阿暖的异样。但廖珩离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