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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也似乎个沉默寡言的人,这种低迷凝重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我们下了车,进了房子。“说吧。”华瑞琪倒了两杯开水,递给了我一杯,他自己端着杯子,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微微低下头,俯视着我。“其实……”我还没说完,他已经打断了我的话了。“假话的话,你不必跟我说了。我已经查过你了。你长得跟一个叫叶白的女孩子很像,哦,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子。你的身世有些奇怪,除去叶白之外,似乎查不到任何一个名字能跟你对得上的,你似乎凭空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了。你再告诉我一遍,你叫什——么——名——字。”最后一句话,他明显是加重了语气。我沉默了。一个月前,我跟他自我介绍,胡诌了一个名字,说我叫林未。我早料到他会去查我的来历了,毕竟一个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死都要来你家帮佣的女人,怎么想都觉得奇怪吧。如果不去查下这个人,那他就不是华瑞琪了。“还有一件事。”华瑞琪突然笑了。他解开胸前的纽扣,在我以为他要干什么事而不住地缩回脑袋但又忍不住睁大眼,不肯错过任何风景的时候,他微微拉开衣领,将一条链子扯出了衣服。“我发觉,你似乎知道我这个怀表的来历。”“怎么可能。”我立马摇头否认。他似乎料定了我会是这个反应,将水杯略微用力地放在桌子上,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坐姿优雅高贵,长腿交叉叠放,一副慵懒的模样,但眼睛却犀利地望向我,似乎看穿了一切。“你从一开始就盯着我的脖子看,似乎知道我脖子上带着东西。在我故意露出怀表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有惊讶,反而露出一副很奇怪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安心了。”“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什么东西,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所以我便安心了。”我继续嘴硬。他耸耸肩膀,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起身,上了楼。我看见他进了我的房间,过了会儿,便出来了。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的食指跟中指之间夹了一张白纸。在看见那张纸的时候,我已经面如死灰了。他将纸摊开,放在桌面上。一章手掌那么大的纸上只写了一行字。华瑞琪会在十月一号死亡。“你的职业是巫婆吗?你这算是在预言吗?”他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皱着好看的眉头。“十月一号,这么重大的节日,我竟然会选择这个节日去死?这不太符合我的性格吧。还是说,你准备在那个日子谋杀我?”他越说越离谱,说到最后,我已经沉不住气了,直接伸出手,将那张纸拿住,撕个稀巴烂。我这个榆木脑袋,一直在犯蠢。没想到到现在还一直在做傻事,原以为是为了提醒自己的东西,却反到成了别人笑话我的把柄。“我觉得我一个这么柔弱的女孩子,会有能力谋杀你这么大个子的男人?如果要谋杀你的话,你早就不知道死去哪里了。你简直是蠢蛋,比我还蠢还傻!”我霹雳巴拉,将一股脑子的脏话都骂了出来。对面,那个被我点名是蠢蛋的人却一直保持刚才坐下来的姿势,单手支着下巴,一脸好笑地瞅着我的模样,似乎事不关己。直到我骂完了,累了,他才终于挑了挑眉头。“那你说,你是为了什么接近我的?”我也懒得跟他绕圈子,跟他说实话,我已经说了上百遍了,也不差这一次了。“我的名字叫叶白。”我故意停顿了下,悄悄瞥了一眼对面的人。他只是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来自十三年后。你在十月一号会被人谋杀,是被你哥哥还有一个姓胡的女人合谋害死的。”“既然如此,那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你什么事?什么事?我瞪大了眼睛,怒视他。“因为是十三年后的你告诉我的!因为我不想让你消失,因为我舍不得你!”不留停顿,一下子便将心底埋藏了半年之久的心声,当着本人的面,直接吐露了出来。我努力假装镇定,但放在膝盖旁边的手却在颤抖着,我的耳朵在慢慢发红发烫。我知道,现在的我,肯定一张脸都像大苹果一样难看。但这些,我都无所谓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旦认清楚了自己的心意,那就要毫不知羞耻地说出来!即使被人笑话,被人说傻,我也要说。如果,这个人,像之前一样,没有听见我的心声,就消失了,那还有没有下一次,能给我重新来过??☆、023? 023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微风徐徐,阳光温和。我坐在庭院,在一张靠椅上,背后靠着软垫,暖暖的太阳笼罩在身上,一切都那么安静,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渐渐陷入了沉睡中。不知什么时候,一只略带些许凉意的手轻轻抵着我的脸颊,慢慢地,移动到了我的额头。我听见了一个声音在说话。“喂,别贪睡了,累了回屋里睡,这样会着凉的。”那人的声音离我很近,似乎是附在我的耳边说话。声音温温和和,声音离带着一丝无奈。我没睁开眼睛,却是伸手,想挥开这个烦人的声音。“还是想睡吗?难道你不是想看看我是谁吗?”“你是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呢喃了几声,转过身,背对着那个烦人声音的主人。“你啊……真是无情。”那人轻轻地叹了一声,不大不小,却是深入我的心窝处。我听得他的声音慢慢地变小,甚至渐渐远离了我。我慌忙睁开眼。“别……”走。满室的阳光,我没有如同刚才做梦那般躺在庭院里的躺椅上,而是睡在床上。这张床才一米多一点,典型的单人床,还是我入住之后,第二天华瑞琪跟我匆匆忙忙去了商场买回来的。莫名的,我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入手的触觉是湿哒哒的,冰冰凉凉的,液体早就从温热变成脱落时的冰冷了。梦里的人,那声音明显就是华瑞琪。但又不是现在的华瑞琪,而是那个我所熟悉的,跟我一样,来自未来十三年后的华瑞琪。为什么会梦见这个人,答案是无解的。莫名其妙的,我竟然也会哭。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起了身,开了门出去。看了看房子四处的痕迹。餐桌上用碗倒盖着的早餐,还有放在一旁,还温热的牛奶,一切的迹象都显示了这个房子的主人,在我睡得迷糊发梦的时候,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