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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像一个刚升任为爹爹的人。她躺在床上许久,又失血太多,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她还是笑了笑,手捏着他精致的下巴。“瞧你哭得跟小花猫一样,让人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了。”被她这么一说,师瑜谨紧张地用手巾抹去脸上的泪痕,又搂紧了她,猛摇头。嗔怒道:“妻主,你下次若敢这样吓我,我……”“你怎么样啊?”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蛋,爱不释手。心底是慢慢得欢喜。完全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回到了rou身里了。只是这么一下,她深刻地体会到怜惜眼前人的重要性。既然那人放过了她,她就要好好利用余生来爱护师瑜谨。急忙出府的苏老爷回来时带回了个驱邪的大师。一群人围在院子里开坛作法。苏老爷见苏瑞刚醒来身体虚弱地不行,忙让师瑜谨留在房间里照顾苏瑞。这夜,两人窝在被窝里。苏老爷本想让奶爹把孩子给抱过来,却被师瑜谨婉拒了,他只想和妻主两个人窝在一起。“瑜谨,坦白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我梦见我在阎罗殿那里,站在忘川水之上,孟婆说我在等人。等的那个人叫白水心。”怀里刚刚很温顺的人,听到她这话,身体抖了下,俯下头,却是狠狠咬着她的耳朵。她痛哼了声。师瑜谨反而放开了她。在她以为没事了,耳朵又被人揪住了。“你刚才还说爱我的,怎么,心底还想着白水心?你骗我!”她无奈地苦笑。不住拍拍怀里人,揉了揉那软发。“你可知我为何会等白水心么?孟婆说我是仇恨未解,为了等白水心向他报仇的。”终于,怀里的人安静了,手悄悄放开了她,又趴回她的胸前。“可是我等了许久,没等到那人。后来反而等到了另个我没料到的人。那人一脸悲伤,生生世世轮回,却总是重复过着被人冷落的日子。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孟婆说,那人是为了等我去挽救他。这份痴心变做了执着了。”她抱紧了怀里的人。叹了口气。“那时我才知道,一个人的执着是多么可怕啊。”“你等到的那个人是谁?”怀里的人挣扎着,仰起头,眼眸子一动不动,直直地看着她。她好笑地点点他小巧的鼻头。“那个人姓师,名叫渝谨。是苏瑞冷落了半辈子而不甘投生的师瑜谨。”她盯着他琉璃般的眸子,一字一句,缓缓道出。看着这人震惊地瞪大眼,瞧着他两行清泪就这样轻易落了下来,沾湿了她的手,也湿了她的衣襟。“不要说。求你不要说。”师瑜谨想捂住她的嘴。她却反握住他的手,继续说道。“然后我梦到他们让我重生了,可是我顾着报仇,却忘记自己为何而再活一次。把师瑜谨丢在这个府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师瑜谨,从现在开始,用我下半辈子来好好补偿你,好不?”“妻主,莫说了。我听就是了。你不许说话不算数哦。我还为你生了孩子呢。你可不能再一次丢下我们父女二人呢。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亲亲腻腻地歪在她怀里,勾着她脖子,微微闭着眼,眼角出的睫毛却是微微颤抖着。她禁不住伸手,轻触他青黑的眼脸下方。知道他几日未曾好好睡过了,爱怜地吻吻他的下巴,然后吻上娇嫩的红唇。知道他很累,但是那句话不说,她还不能放过他。“不准睡哦。乖乖,听我再说一句便可。”她故意戳戳他气鼓鼓的脸颊。岂料这人是装死不肯睁眼。她暗暗笑了笑。手又揪揪他的耳朵,贴近他,含住那羞红的耳垂。身侧的人身子立刻敏感地抖了抖。终于还是不甘不愿地瞪开眼睛,湿漉漉的眸子嗔怒地瞪视她。她俯在他耳朵边,呼出的气息挑逗到了师瑜谨。师瑜谨耳朵痒痒的,挣扎着要推开点距离,却又舍不得,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去。却听得苏瑞坚定不容他拒绝的话,被狠狠地刺伤了。他吃惊地看向她。“答应我,再次轮回时不要执着念着我,把我忘了,亦不要等我。再世为人时,我们便从此是永不相干的路人!”“妻主……”他有些受伤地瞧着她。却见苏瑞眸子里倒印着虽然是他的样子,但是他更看到她眸子深处那股冷意。他摇摇头,执着着不肯答应。“我不要。我要生生世世和妻主在一起,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死命赖住你。你若不肯娶我,我便自己攒钱,把自己八抬大轿嫁过来。”“就像这世一样?”她捏着他的下巴,手指冰冷,硬逼着他看着她。师瑜谨骨子里也是个不会轻易低头的人,他很执拗。硬是在她的瞪视下,狠狠地点点头,扬起优美白皙的脖子,不甘地回瞪她。“我师瑜谨生是你的人,死亦是你的鬼。我要生生世世和你纠缠,绝对不放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句霸道的话,她倒是没愣住,虽然她大大看低了他执拗的程度,但是最后让她愣住的却是因为师瑜谨那句很小很小声,状似呢喃之语。“想摆脱我去找小爷,以为我不知道啊!才不要别人觊觎我的女人!”在她回过神,很久之后,她皱着眉头,扭过头,正想和身侧之人再说下刚才那事。师瑜谨还没答应她呢。在看到一幅睡美人之图后,她闭上了嘴。她静静地瞅着。她忘记有多久没看到师瑜谨这副睡得如此香甜的模样了。师瑜谨熟睡后,便会无意识地贴近她,滑嫩的脸颊直直蹭着她的胸前,修长的双腿不自主地勾着她的腰,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连在睡梦中也要紧紧抓住她。她望了许久,叹了口气。桌上烛火微弱,窗外院子里一片热闹,都围着看天师驱邪。她搂着师瑜谨,静静听着属于夜里的声音。心底一片宁静。在听到院子里小孩的哭声,她忍不住轻笑出声。看了怀里睡得没心没肺的男人一眼,轻轻摇摇头。这个师瑜谨,竟然连自己孩子的醋都要吃。刚才问他为何不让孩子和他们一起睡,他阴冷地瞅着她,理直气壮地说道,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差这时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