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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跌倒在地没啥,可耐不住村长的额头刚好就撞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一抬头便是满脸的鲜血,可把众人给吓坏了。明歌摇头长叹,“瞧瞧,这是祖宗给你警告呢,让你再不听祖宗的话,唉,你说你一个村长,本该听祖宗们的话行事啊,你怎么就爱和祖宗们作对,你这样一意孤行的,莫不是想着大家都能听你的命令行事?哇你这样子就和那些戏台子上唱的暴君差不多了吧!”“你胡扯!”一个小村长和君王比,这话要是传出去,明天村长就会被斩九族,所以听了这话,地上挣扎的村长还没起身呢,就伸手指着明歌气呼呼的叫,“你胡扯,你妖言惑众,你邪魔入体!”“你瞅瞅你,你过来过去就这么两句话,你没说的厌烦,我都听的厌烦了!”明歌嗤笑,“我是妖言惑众,还是祖宗显灵,大家都用眼睛看着呢,你们啊,一个个的要不相信,完全可以亲自去问问祖宗,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儿,至于在这里猜忌来猜忌去吗?”说敢说不信啊,说不信就亲自去问问祖宗,祖宗死了几百年了,见祖宗和死有什么区别啊。第1186章寻君村里的娘们们凑在医婆的四周,询问着医婆刚刚见祖宗是个怎么回事儿。村长起身拿过自家婆娘递来的毛巾捂住额头的伤,大声呵斥这些议论纷纷的娘们们,“别听医婆的,医婆肯定是被这妖女收买了!”医婆一辈子装神弄鬼的,可不能让自己临老临老的,饭碗子被砸了啊,她就算心底再想让明歌马上死翘翘,这会子也得圆好自己的话,“村长这话可错了,我要是被秋氏明歌收买,也就不会通知村长你绑人了,她先前被她囚禁,受的苦可比村长你多得多,若说这在坐的谁和她有仇,那绝对是非我莫属,可我是医婆,祖先们的话,我不能不告诉大家,更不能撒谎!”村长肯定是说不过医婆的,而且他额头受伤,血得及时制住,所以说了没几句就败下阵来,被自己的娘们扶着回家去了,有村民已经小跑着去找隔壁村子里的赤脚郎中,这个时代,稍微一点伤口一点感染破伤风就是死路一条,大家都不敢把村长这小伤当小事。连医婆都为明歌作证了,且村长也拿捏不住明歌,那个叫嚣着要给明歌好看的秋老汉还在院子里躺着,众人自然不敢去出头再招惹明歌。明歌重新回到了宿主的小木屋里。屋子里被那些村民们翻腾的乱糟糟的。宿主的屋子里的很多东西,似乎也被那些人顺手牵羊的牵走了,尤其是床上的那些兽皮。这些东西,总是得让那些人加倍的吐出来。不过现在明歌却没工夫。现在的她,很累很累,非常累。躺在床上的她,将身上仅披着的兽皮全部都裹在肚子上。这几天她一直用灵气护着肚腹。这里有宿主未出世的孩子,有一个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她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不为别的,为了宿主,为了宿主在最后一刻,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个小孩的时候那种激动雀跃的欢喜。可是,可是明歌却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有液体沿着大腿/根处一点点的在流出。为什么还会流血?是她走路太多的缘故吗?她现在该怎么办?脑子里有无数位面里的记忆,有她学到的很多很多的知识。可在女人流产征兆以及该怎么让女人不流产这方面,明歌却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啊。平躺在床上的明歌,闭着眼一遍遍的修炼着光明咒。这个孩子,一定能够生下来的。她心底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她一定可以护住这个孩子。晚上的时候,有村民们鬼鬼祟祟的在明歌的屋子周围游荡。大概是想偷偷看看明歌是回家了,还是卷着铺盖跑路了。一直在修炼的明歌,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屋子里凌乱似土匪扫荡过,锅灶冷冰冰的,冬日的寒风从破烂的窗户缝里吹进屋子,渗人心骨。躺在床上的明歌,就好似感觉不到这些冷意,她全心全意的修炼着光明咒,用灵气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她肚腹处的那个小生命。村们们都没敢进屋子里来,只在门口听着响动,又在窗户处朝屋子里乱瞟着,他们不太清楚明歌是死了还是活着,也不敢开门进去,只能疑惑着离开。第二日,一直眯眼的明歌蓦然睁开了双眼,望向门口的位置。马儿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起,没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这敲门声每响三下都会顿一顿。敲了三次,一个京腔男子的声音响起,“请问屋子里有人吗?”这声音优雅轻缓着继续又说,“我不是坏人,途经这里,只是想借碗水喝,小歇一下,顺便打问一下前面的路。”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就好似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山涧的一股子清泉,让人听着便觉着身体里有活力注入了般。明歌望着屋顶轻声道,“门没关,进来吧!”这一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口有些干,好似很久没喝水了。外面的男人走下台阶将马儿栓好,到了门口说了声打扰了,这才推门而入。屋子里因为门窗紧关不见阳光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男人在门口站了站,待看清了屋子里,这才抬脚而入,“搅扰了!”明歌微微侧头。阳光就像是跟着男人的脚步进入了这昏暗的屋子,本阴冷昏黑的房间里下一刻就被阳光洒满,有那么几束阳光甚至落到了明歌床前的脚边。明歌眯了眯眼,因为男人逆光的缘故她并没看清男人的长相,只觉得这人身材很高大,瞟了他的影子一眼,她口中说,“无妨,没有热水,凉水在水瓮中,侥幸没冻住的话,你可以喝点!”男人却没动,他在扫了眼凌乱的犹如强盗打砸过的屋子后,目光就落在了床上一直都没动的明歌身上,“姑娘这是怎么了?”明歌口干不愿多说,“无事,你想喝水请自便!”男人便没有再说话,他在去了水瓮旁掀开木盖子一看,里面已经冻了冰,灶膛更是冰冷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