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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你不去也得去,除非,你不想在这儿干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不去,王明朗就会炒她。眼下她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如果失去这份工作,在找到下一份工作中间的过渡期,她没有可以吃的老本,家里每个月雷打不动的至少八千,她歇一个月都歇不起。微微一笑,今夏故意沉默,好半晌之后才开口:“王总,您看我只是公司的宣传,工作职责里不包括陪领导过夜,您总不能让我挣宣传的钱,干公关的活吧?要不,您还是让我走得了。”她的语气虽然和善,不过意思已经强硬起来,陆川可是指名要她,她有得天独厚的谈判优势。王明朗见她也有了些情绪,心想,这可不行,自己刚给陆川送了点钱,似乎还不够人塞牙缝的,现在好不容易他对今夏有兴趣,如果自己再让这丫头跑了,岂不是自毁前程:“这样吧今夏,我也知道这事儿挺委屈你的,我呢,也不是白眼儿狼,不会让你为公司白白奉献,你今天要是去了,以后我每个月工资给你加两千块钱。”今夏轻笑,王明朗果然是老狐狸,谁知道这两千是不是空头支票,隔天就说是醉话,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给她加了工资,谁又知道她能在这里干多久:“王总,加工资的事我们稍后再谈,陪领导过夜这种活,您平时跟米娜怎么合作的,也跟我怎么合作吧。”王明朗一愣,没想到她平时看着安安静静,知道的事情还不少,米娜每次陪床,酬劳都是另结,每月支付她的工资只限于非床上的作陪。沉默了会儿,他咬牙:“可以。”反正这笔钱不给她,也要给米娜,只要她肯点头,一切都好说。今夏满意,机缘下她看过王明朗的财务报表,对其中一项招待费起了疑心,每次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万块,所以她就做了个大胆的推测,没想到王明朗这么容易就上钩。清了清嗓子,她纯良地说:“那就麻烦王总转账到我的工资卡吧。”王明朗对今夏的表现虽然非常意外,但是第一,这笔钱无论花在谁身上,总归是要花出去,所以他也不心疼,第二,用钱就能搞定今夏,天下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他还就怕她拿着个清高的性子跟他又哭又闹死活不从。银行的到账短信很快发到今夏手机,她依旧一副无辜的嗓音:“谢谢王总。我还有一件事,您刚才说过给我加工资,这不是醉话吧?”王明朗笑笑:“当然不是,我说话算话,明儿就给财务打电话。”如果不是陆川看上她,他又怎么会处处受制于一个小丫头,也罢,一个月两千块是芝麻小钱,等陆川对她没了兴趣,自己找个借口降她薪水就是。挂上电话,今夏查看了银行短信,确认钱的数目正确之后,便梳好头发,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发皱的衬衫,镜子里那张望着自己的脸,此刻似乎有些陌生。她笑了笑,至少陆川一表人才,不是什么脑满肠肥的猪,至少她跟他睡一觉,可以拿到许多钱。同样是出卖身体,她比十元店的性工作者,可以说得上幸运吧。*敲响陆川的房门,片刻后,也没问是谁,他就把门开了,今夏抬头,他刚洗过澡,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王字型腹肌透着贲张的力量,下半身系了条白色大浴巾。他冲她点了下头:“进来。”今夏垂下视线,沉默地走了进去,陆川跟在她身后,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要喝什么?”今夏摇头:“不用了,谢谢陆科长。”陆川往宽大的双人床上一坐,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这儿来。”今夏站在约两米开外的地方,把帆布包放下,摆了摆手:“陆科长,我站着就好了。”陆川停下擦头发的动作,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你不会真以为我找你是来谈工作吧?”今夏缓缓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您的意思。”陆川勾起嘴角:“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听话?”他以为她来了,就表示愿意。今夏抬眼,坦然地望着陆川:“陆科长,我只是公司的宣传,不是公关,我的工作职责里,不包括您所希望的事。”陆川盯着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她是真不愿意和他上床,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的意思是,你不想?”今夏轻轻点了点头,双眼盯着地毯,漂亮的花纹。陆川把毛巾扔到床上:“既然不想,为什么来?”“我来是为了保住工作。”陆川盯着她,直觉她说的是真话,用工作来威胁,这倒像是王明朗的手段。他原本只是让他去试探一下,如果她愿意被潜,结果就是双赢,他尝到她的身体,她可以从王明朗那里得到些好处,如果不愿意,那就当做没这事发生。笑了笑,他挑眉:“为什么不想?你们公司的米娜小姐,可是相当积极地想要跳上我的床。”今夏故作讶异:“米娜她,来找过你?”陆川点了点头:“我对她没兴趣,打发她走了,倒是你,让我一直都忘不了。说吧,为什么不愿意。”今夏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因为没有好处。”陆川微愣,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诚实。他本来以为她和米娜不一样,原来清纯的表相下,欲望依然藏在眼底,溶解在血液里。不过,他倒是没觉得这不好,有欲望的人,就有听话的可能,要是她无欲无求,他就无可奈何了。“怎么会没有好处,你怎么不想一想,如果讨了我的欢心,不管是你的事业,还是金钱,都会有质的提升?”他故意地说着,这种盲目的希望,很多想挤进他们圈子的人都抱有。今夏安静了片刻,忽然轻轻笑了,像冬天里缓缓绽开的一朵红色腊梅,幽香四溢:“我当然想过啊,如果我能哄您开心,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她语气表情瞬间的变化,让陆川有些意外,刚才她脸上还有些谦恭,现在却带了几分媚骨,真是有趣。“如果我能讨您欢心,您会赏我些什么?”今夏望着陆川,唇边绕着笑,像是换了一个人:“其实我什么都得不到,好处都归了王总,不是吗?”她不会天真地认为,简单地和他睡一觉就能改变她的人生,他口中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她从来就不抱有,她也不会认为他这样说是在帮自己,这不过是诱骗她上床的一种借口,和他在饭局上帮她挡酒,不让她喝醉是一个目的,性。陆川唇角勾了起来,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想把她看透。他感到自己血液深处在往外冒泡,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您和王总,一个为官一个经商,都不是来做慈善的。在你们的游戏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不会天真地以为讨好了你们任何一方,我就有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