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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归宁日在轿中被插入遇热耸动的玉势/插着用膳/饭桌下潮喷

    嫁入秦府第四日,是黄榛榛归宁的日子。

    照常理说,一个粗鄙的贱民之女,嫁进豪门已是侥幸,万万不可肖想夫君陪着回门。但秦朝阳却与旁人不同,他对于回门之事竟比黄榛榛还要殷切,脚指头想想就该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

    黄榛榛端坐在桌子旁,冷眼接过例行加过料的茶水一饮而下,随后摆摆手想要挥退玉芙。

    玉芙却纹丝不动,直立着身子朝向她,道:“夫人,这是今天的衣裙,请吧。”

    嘴里叫着夫人,语气却不见丝毫恭敬,不回避,也不服侍她穿衣,就这么两眼直勾勾的盯着。

    这丫头人前对她还算尊敬,背后却是个使唤不动的,黄榛榛早就习惯了,便也没管她,自顾自穿起了衣服。

    玉芙盯着黄榛榛里衣都裹不住的浑圆丰盈,鄙夷中夹杂了一丝自己不曾察觉的艳羡。

    这么sao的身材,合该被男人玩烂。

    她不由想起昨晚与马夫厮磨时,张福托她的事。

    “好芙儿,你就帮我这一回吧,只要你不声张,谁还能知道了去。”

    “哼,只怕我帮你这一次,你对她念念不忘,倒丢了旧人。”

    “芙儿不要想多,我只是想羞辱羞辱她,别的主子我不敢逾越,但她算哪门子主,一个被cao翻的烂货,也配跟你比。”

    “这还差不多。那...我就帮你这一回,待我寻个时机告与你,你就来,不要擅自行动。”

    张福自是开心的要不得,连带着胯下动作也迅猛起来,直捣得玉芙咿咿呀呀,爽利似升天。

    张福这马夫,虽然行为举止粗鄙,但股见那话儿却是一等一的能办事,又粗又大,cao起xue来能叫人爽晕过去。玉芙自体验过他的本事后,就再也没找过别的下人。

    回想起昨夜的美妙滋味,玉芙忍不住轻轻摩擦双腿,春心荡漾起来。

    黄榛榛屈指轻叩桌面,清脆的咚咚声唤回了玉芙的意识。

    “盘发。”

    秦府大门外,浩浩荡荡停了一队人马,最前头是一辆马车,其轿以黑楠木为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自车顶向下倾洒一帘绛紫色珠纱,将内外隔绝起来,油光水滑的枣骝马想要带动马车前进,还没抬蹄便被遏止,沮丧地原地踩跺,有一搭没一搭的晃荡尾巴。马车后面穿着青布衫裤的脚夫稀稀拉拉的趿着草鞋,摩拳擦掌活动筋骨,脚边堆着一些木箱扁担,上头系了喜庆的红丝带。

    黄榛榛走出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夫人,请上马车。”

    她于是踩着马夫的手臂上了踏板,掀开帘子,毫不意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秦朝荣斜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闻响睁开双目,淡淡道:“夫人来了,启程吧。”

    马夫听着了,站起身朝后吆喝了一声,“大家伙儿都打起精神,准备出发喽~”便坐在车板子上,扬鞭启程。

    枣骝马迈着优雅的小方步,马蹄不疾不徐地踢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

    马车慢慢驶过街巷,车轮压过路面,发出吱呀的声响,渐渐可以听到车窗外此起彼伏的吆喝声,笑闹声,人声鼎沸。

    黄榛榛安安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秦朝荣却先有了动作。

    他一只大手扼住榛榛下巴,掰正后轻轻抬起,使其不得不正面对着他。

    大拇指指腹摩挲起榛榛的嫣红唇瓣,低低道:“夫人生了一只软嫩可爱的小嘴儿,”轻轻笑了下,“只是不知被多少男人吸过舔过。”

    黄榛榛平静的表情一僵,随即双目中带了点恨意看向他。

    “不过我就喜欢烂货,越是被玩坏,被cao烂的,我瞧着就越欢喜。夫人也想被我喜欢,对吧?”

    榛榛越发僵硬,伸手推他,却纹丝不动。

    秦朝荣放开了她的下巴,浅浅叹了口气。

    “日子愈发无趣起来,不若早点乐子。”

    黄榛榛摇着头,她觉得这人口中说的乐子不是什么好事,但她同时也知道,抗拒不过是徒劳无功。她感到有些灰败。

    “街上很热闹,全是行人,”秦朝荣掀开窗帘,转头看她,“在这里cao你会很爽吧?”

    黄榛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感到惊世骇俗。

    “秦朝荣,你疯了是不是,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朝荣当然不会管她怎么想,当即以不容抗拒的姿势和力度将她按倒在卧榻上,隔着衣料挑逗起胸前因摩擦微微鼓起的小奶头。

    “不,不要...”

    玉芙没有给她准备肚兜和亵裤。

    黄榛榛欲哭无泪。

    “遮奶布都不裹,就这么想被男人摸?”

    秦朝荣怪腔怪调地戳刺她,一边拉扯着衣服,伸手探进领口,揪起滚圆软嫩的奶尖儿揉搓几下,随后向下狠狠按去。

    “哈啊!”

    黄榛榛刺激地哼叫出声,又很快咬住下唇。

    手指抵住翘起来的rutou,胡乱绕着乳晕转圈儿,挤压拨弄。

    rutou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感,顶端软rou丝丝缕缕的痒,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意瞬间席卷全身,她不自主的扭动身条儿,却又似乎冒出点空意,像是缺了什么。

    不行,不能再弄了,小乳孔好麻好痒——

    窸窣一声,衣领被另一只手扯开,白嫩饱满的玉乳儿弹跳出来,两手又揉又捏,乳rou不断变换形状,煞是可爱。

    “奶头真肥,被几个男人吸过了?”

    黄榛榛瞪向他,眸中尽是委屈与不甘,挣扎的力气却渐渐小了下去。

    红艳艳的奶头又挺又翘,圆滚滚的高高立在乳rou上,颤颤盈盈划着好看的弧度,勾人又魅惑。

    这sao奶子。

    秦朝荣眼神逐渐变得深邃,随即冷笑一声,启齿咬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通体颤抖起来,感受着贝齿轻轻摩挲胸前的敏感处,她咬紧牙关努力克制忍耐,却还是在柔软舌头触及rutou的那一刻乱了呼吸。

    “哈啊!”榛榛抖动着身体,难以想象自己被一只舌头舔得几近高潮。

    舌头没管她,滑腻腻的继续胡乱舔舐奶头,不时剐蹭过敏感处,而后嘴唇狠狠地吸吮起来,唇齿间啧鸣有声,听得榛榛不由脸红起来,她感到难堪。

    呜,不要了——

    黄榛榛显而易见地扭动身子抗拒起来。

    秦朝荣松开口起身,盯着沾满唾液红亮亮的小肿奶头,突然狠狠扇了rutou两巴掌。

    黄榛榛吃痛轻呼,咬唇喘息,却被这两下刺激得柔躯狠颤,瞬间攀上高峰,xue腔深处开始抽绞起来,热液向外涌出。

    秦朝荣又扇了几下,挑眉嗤笑道:“抽了两下奶子就xiele,夫人真是sao到没边儿了。”

    榛榛无法辩解,喘着气,眼角微微溢出两滴眼泪。

    “夫人性欲极重,怕是无法以常人之法缓解,我有一妙物可借夫人一用,夫人绝对喜欢。”

    秦朝荣从一旁小奁中抽出一个方盒子,掀开一看,原来是一根形似阳具的黑玉势。

    他笑道:“你可别小瞧了这玉棒子,它可是西域之物,不仅形状逼真,尺寸惊人,遇热还会自己耸动,最适合夫人不过了。”

    黄榛榛死死盯着那根假阳具,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塞到自己紧致的小孔中。

    她一遍摇头一边向后挪动,被男人一把抓住两条腿,向上抬起,身体被对折,衣裙也被撩开掀起,两腿大开,腿心间的粉嫩裸露无遗。

    刚刚泄过身子,小屄沾满了yin水,湿透的嫣红嫩xue微微收缩,两瓣花唇还沾着水珠,湿哒哒的在空中颤抖。

    秦朝阳似赞叹般抚了抚xuerou,随后一手撑开小rou孔,一手将玉棒顶端抵住xiaoxue,旋转着慢慢推了进去。

    玉棒研磨rou壁,缓缓插入xue腔,最终整根尽入。

    黄榛榛感受到玉势渐渐开始发烫,随即它突然开始缓慢耸动起来,仿佛真的有一根yinjing正在反复抽插她的rouxue。

    阵阵快意袭来,那处不断溢出湿液,不多时玉棒上已经晶亮亮的沾满了黏液。

    “呜—呃嗯——”

    榛榛脑袋已然有些晕乎,口中不断溢出轻吟,却被秦朝荣拉起整理衣裳,同时被告知:“夫人家到了,还是快些下车为好,至于这根玉棒子,夫人可要含好了,若是在父母面前掉出这么个东西,怕是不妙。”

    秦朝荣依旧是笑眯眯的,说出的话却是那么薄凉。

    黄榛榛清醒了许多,理了理发丝,半晌还是咬着牙站了起来。

    掀开门帘,入目即是那座自家盖的小破屋子,突然就定心了不少,她知道自己,到家了。

    林岚与黄志洪早已等待多时,见两人进门,急急向前迎上来。

    “榛...秦夫人,你回来了,这些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苦?”林岚眼中含泪,焦急地问道。

    一旁的黄志洪却是脸色一黑,推了一下林岚,“说什么呢?夫人在秦府自然过得很好,用你瞎关心?”随后面色一改,转而满脸堆满笑容,关心起秦朝荣来:“秦少爷,这一路舟车劳顿,您辛苦了,快坐下歇歇,我们准备了一桌子酒菜,就等您到了。”

    秦朝荣但笑不语,挥挥手命脚夫把东西搬进来,就入了座。

    黄志洪看着这些箱子两眼放光,不忘谢道:“多谢秦少爷,您真是太客气了,来还带什么东西。”

    “这是应该做的,你收下吧。”

    “哎呦这,小的真是感激不尽。那不知小的之前欠下的赌债...能否一笔勾销了?”

    秦朝荣看向黄榛榛,笑着说:“目前自然是免了,只不过今后如何,还要看夫人够不够懂事。”

    黄榛榛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却没有骂他的力气,玉棒guntang地耸动,叫她有些难以站住脚。

    “夫人一定要伺候好秦少爷,听到没有!”黄志洪一面谄媚地应和秦朝荣,一面呵斥榛榛。

    黄榛榛冷眼相对,转而拉着林岚入了座。

    黄志洪瞪了她一眼,也快速坐了下来。

    用饭期间,黄志洪一直在不断的搭话,以至于他没注意到黄榛榛越来越红的脸颊,以及持续颤抖的身躯。

    林岚看了几回榛榛,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秦夫人,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榛榛通红着脸,连忙说没事,头却越来越低,声音都变得细声细气。

    玉棒抽送得愈发快速起来了,她感到腿心越来越酥麻,一股强烈的尿意也愈来愈强烈,xue腔渐渐抽搐起来。

    不,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父母面前泄身子......

    她绷紧身子,试图缓解这份快感,却使得小腿也哆嗦起来,浑身有些软绵绵的快要支撑不住,她急忙喝了口凉水,但仅靠这点凉意根本无法抚平体内的燥热。

    黄榛榛咬住唇,忍住呼之欲出的喘息,眼眸中尽是掩盖不住的情欲。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着凉了?”林岚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黄榛榛摇头,脸蛋却更加低垂,连带着肩头也微微颤抖。

    湿腻腻的软rou被玉棒一下一下往外带,又一下下向内推去,这些刺激使她不由得夹得更紧,但温热的yin液却怎么也夹不住,一股一股往下流,染湿她整个腿根和臀底。

    秦朝荣淡淡的看着她这幅媚态,没说话。

    小腹又酸又热,随着玉棒耸动不断收缩着,好像想要尿出点什么。

    黄榛榛苦不堪言,紧紧咬住牙关,死死蜷缩着脚趾。

    秦朝荣眉尖一挑,忽然放下手中的筷子,靠近黄榛榛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手却悄悄伸到桌下,不动声色将guntang玉棒抽出一段,又狠狠插了进去。

    啊——

    终于,不断颤抖的屁股狠狠一夹,清凉甜腻的水液从xue腔深处喷涌出来,又被玉棒堵在了xue口,随着抽送一股一股喷溅出来。

    娇躯战栗起来,湿漉漉的腿心急剧抽绞,渐渐含不住玉棒,就在玉棒即将滑落之际......

    秦朝荣抓住玉棒,将其藏入袖中,随后抱起黄榛榛,边向外走边道:“夫人似乎有些不好,我带她回府瞧瞧大夫,你们继续吃吧。”

    两人都站了起来。

    林岚眼中尽是担忧与不舍:“这就走了吗?不再坐会儿......”

    没等黄志洪开口,秦朝荣就已经走出屋门,上了轿。

    黄志洪嘿嘿两声,也不管他们了,大步走到木箱扁担旁,细细抚摸起来。

    林岚则是走到门外,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的影子,抹了抹眼角的泪。

    榛榛,娘对不起你,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