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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她的动作很轻巧隐蔽,仿佛有天生的才能,没惊动畜栏里养的迅龙,也没有吵醒任何人,很快便翻过了一座山头。视野所见之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头,夹杂着几丛扭曲着身躯的荆棘。秦细走得累了,拿出水壶和干粮,随便找了块大石坐下休息,忽然觉得脊背发凉,脑海中闪过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猛地回头,竟看见荆棘丛中有双血红的眼,正幽幽地盯着自己,盯得人骨头生寒。是野兽吗?秦细摸出短剑,弓起腰,打量退路。红色眼睛渐渐转成紫色,闪耀着贪婪的光辉,随着荆棘丛微微晃动,瞬间消失不见,更恐怖的感觉从空中传来。秦细察觉危机,往后跃去,两根长长的羽箭闪电而至,钉入石头,箭身没入三分之一,差点将她的脚板钉住。而第三根羽箭则在空中转了个弯,直直往腿部飞来,幸好她身躯柔软,直接在半空改变姿势勉强避过。还没来得及落地反击,有黑影扑来,粗糙带着利爪的大手一只紧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捂住嘴,将她整个人悬在半空,沙哑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总算等到了。”第189章恐慌之夜昏黄的魔法灯笼从手中跌落地上,在乱石与杂草间滚了几滚,又被狠狠踩成碎片。秦细在光线消失前一瞬间,看清了挟持自己的两人。精灵炎火高高站在树梢上,正傲慢玩弄手中长弓,他的姿态优雅,五官美貌,可苍白的肌肤却在暗夜里带来了邪恶的气息,微微上扬的薄唇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半眯着的紫眼睛盯着树下女孩,仿佛在嘲弄她落入陷阱的愚蠢。有灰色大尾巴的兽人则站在身后,他浑身肌rou结实得如同铁塔,单手便箍得秦细肋骨咯咯作响,几欲断裂。被捂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微弱呼救声,在空旷无人的荒野里无力飘荡。光线消失,秦细两眼发黑,身体被悬在半空中,双腿不停乱踢,兽人将她的头扳过来,凑近打量,忽然笑了:“这种长相,倒是对我胃口。”炎火在树上嘲笑:“嗤嗤~这种矮小的身材,淡而无味的五官,粗鲁难看的举止,地狼你还可以把品味再降低些吗?”“也就精灵喜欢那种又高又瘦的婆娘!抱起来一把骨头,你还不如去抱尸骸女战士。”叫地狼的兽人反唇相讥。“你快点完事。”树枝轻轻晃动,炎火从树上跃下,“要帮忙吗?”眼睛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秦细隐隐约约看见两人面孔,他们看自己就像看待宰的小猪或是没有灵魂的死物,没有任何怜悯与感情,只有恶魔般的残忍。身子被高高提起,地狼缓缓松开捂住嘴的手,将她粗鲁地搂入怀中,低头覆上粗野无比的吻。丰厚的皮毛贴在敏感肌肤上摩擦,空气充斥着情欲味道,锋利犬齿咬破唇皮,带着血腥味的舌头硬生生撬开贝齿,胡搅一气。喉咙传来阵阵作呕的感觉,呼吸被阻塞,秦细觉得就快窒息,她手脚并用狠狠推打眼前男人,并用力向对方舌头咬下去。地狼吃痛,将她狠狠摔落地面,擦擦嘴角鲜血,一脚踩住想要逃跑的手,再次弯腰,用尖锐的爪子将她的手臂以一个难以发力的姿势固定在沙地上,并撕裂了身上厚厚的秋衣,单膝顶入双腿之间,继续在身上撕咬啃亲起来。面临被强暴,秦细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恐慌。感到对方某个器官的变化后,她疯狂地扭动身体,想将那可怕的男人甩开。尖锐的呼救声划破长空,几乎撕破喉咙,旁边精灵却抱着双臂,饶有趣味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秦细身上衣服越来越少,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她体内被索隆斯禁止使用的光明魔法元素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聚集,终于无意识喷发,莹莹白光覆盖全身,仿佛灼热火焰烧上地狼的爪子,纠绕不放,疼痛让人略微退缩,秦细趁机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在看不清前路的黑暗旷野拼命逃跑。地上的石头东一块西一块,绊住脚步,秦细不知疲惫,也不知要逃往何方。炎火讥讽的笑声不远不近地在后面传来,箭支破空,像捉弄老鼠的猫一般钉在脚附近,让她摔了好几跤。地狼的脚步声也紧随不放,怎么也甩不掉。大约十多公里后,她被箭支击落的石头绊倒滚下山坡时,再次被狠狠扑倒在地。她想重施故技,地狼脸上却蔓延出黑色魔纹,放出黑暗魔法力量,卸去光明魔法的力量。身上很痛,心也也很痛。真的好想吐。如果被这种家伙强暴了,还不如去死。秦细看着漆黑天空,忽然觉得这世界好不真实,充满了绝望。站旁边看热闹的炎火忽然跳起,拔出两根长箭,搭弓指向东方,最后又放下。“怎么了?”地狼发现同伴不对劲,正开口询问间,一把带着雷光的匕首忽至,电光火石间贯穿了他正在施虐的右手,少顷,鲜血顺着伤口流下,滴在秦细脸上,几点温热。他急忙放手,往腰间巨斧摸了摸,最后还是放开,往东方挤出个勉强的微笑,“玩玩而已。”“滚!”吼声震耳欲聋,夜色中出现花酒愤怒得不能自已的身影,“谁准你们动她的?!”地狼站起,神色极其不满:“我们等得已经够久了,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陪你慢慢耗,也不赞成……”花酒脸色骤变,举剑打断了他的话,满天雷电从不同角度击下,纠缠住两人的脚步。地狼伸爪按地,地面立刻起了三堵五六米高的土墙,拦下电流袭击。炎火扬了扬手,无数带着黑气的箭支满天花雨落下,将三个人都包裹在中间。地狼举手,一面岩石做的坚硬盾牌出现在腕部,将自己遮护,急急往后退去。花酒冲上前,手中化出四条电龙,将秦细和自己笼罩,震碎周围的箭支。秦细捂住破布似的衣服从地上爬起时,可恶的精灵与兽人已消失不见,她揉揉红肿的眼眶,怎么也止不住抽泣。花酒轻轻走过来,心痛地将她拥入怀里,就像抱着最脆弱的玻璃娃娃,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安慰:“没事了,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他的肩膀瘦削,靠上去却很结实,仿佛可以抹去所有的委屈、恐惧,可以发泄所有的难过。秦细抱住花酒,哭得更大声了。花酒耐心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哄怕黑的孩子般,等哭声稍停时,别扭地转过身,脱下衬衫递到她手里:“天冷。”秦细整个上身统统裸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