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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时哭哭啼啼的模样又浮上脑海,忽然便有几分懊恼,这种不舍的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让人不安,不是她应该能拥有的。翌日辰时刚过,殷萝去给殷颂问安,之后又支支吾吾的不愿意离开。“怎么了?”殷颂问道,“阿萝可是有什么要说的?”“阿父。”殷萝撅起嘴嘟哝道,“儿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意见?”“哦?”殷颂道,“难得阿萝你还有虚心求教的时候,有什么问题?”“阿父尽取笑儿。”殷萝道:“若是咱们家里进了那种倚门卖笑之人,可该罚?”殷颂闻言有些生气的道,“阿萝你是大家娘子,如何会知道这些?”“我听人说起之后,就去问了阿母意思。”殷萝道,“不过阿母训了儿一顿之后,就把儿赶出来了。然后儿多方打听,方才知道倚门卖笑人原来是如此不堪的意思。”殷颂又道:“既是如此,这种事原就不该是你关心的。”“可是……”殷萝有些凝重的道,“因为事关重大,儿不敢隐瞒,若是到时候为外人知晓,损了咱们家名声,那时儿的罪过不是更严重吗?”殷颂闻言也不由有几分凝重,问道:“具体何事?”殷萝道:“儿听说,咱们家里有人召了那倚门卖笑人进府来做婢女。”“胡闹。”殷颂道,“如此不端的行为,岂能发生?”“可是……”殷萝被殷颂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可是儿并没有撒谎。”殷颂见吓着她,便缓了缓态度,问道:“我儿所指何人?”殷萝小心翼翼的觑了殷颂一眼,小声道:“是五阿弟。”“五郎岂能如此胡闹!”殷颂闻言怒起,又想起殷暖平日行为端正,便又问道,“我儿可有弄错?”“阿父。”殷萝见他不信,忙说道,“此事千真万确,阿父平素繁忙,儿若非确定,又怎敢用这种莫须有的事来叨扰阿父?”殷颂方才相信,怒对左右道:“去把五郎叫来。”“阿父。”殷萝忙又在一旁补充道,“那个婢女名唤水奴。”“水奴?”“嗯。”殷萝道,“就是之前上过几次审讯堂,被五阿弟极力护住的那个婢女。”殷颂脑海里这才模模糊糊出现一个人影。毕竟水奴不过一个婢女而已,他的注意力基本上就没落在对方身上过,故而一时也想不起来。于是又吩咐前去的人把那个婢女一同带来,也好当面对质。殷昕正在书房看书,马思琪在一旁给他磨墨。梅诗忽然走了进来,低声禀道:“三娘,四娘子忽然遣了婢女前来,说是有事禀报。”“夫婿。”马思琪闻言对殷昕道,“妾身去去就来。”“嗯。”殷昕不甚在意的点点头,道,“去吧!”马思琪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道:“夫婿,且身想要出舒玉楼一趟。”殷昕抬头见她似乎有些喜色,便问道:“去何处?”马思琪道:“去往大人公处。”“嗯?”殷昕有些惊讶,“今日已经前去问安过的吧?现在又去做什么?”(。。)ps:愿看文愉快~~~...第二一七章辩解马思琪道:“小姑刚才让人来告诉妾身,说是发生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妾身想去瞧瞧热闹。”殷昕见她自从小产之后难得流露出几分笑意,便也觉得她去走走也好,只是忽然又想起,若是去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只是阿父一向严厉,他的院子又能有什么热闹可瞧?便又问道:“是何热闹?”马思琪道:“听说五叔院子里的一个婢女出生青-楼,被大人公让人唤过去了。”殷昕闻言倒是有些不信,他虽然不喜殷暖,却也不觉得他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莫不是谁的玩笑吧?”殷昕道,“以前也没听说过殷暖会做这样的事。”马思琪道:“夫婿总是把人想得太好了些,若是你听说过五叔有这样的前科,只怕这次就不是婢女,而是直接召一个倚门卖笑人进来了。”意思就是说殷暖表里不一,刻意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假象,实际上内里不过一个纨绔子弟而已,故而才会把倚门卖笑人假装成一个婢女,用这样的方式把人弄进府来。其实这些大家里面偶尔也会有纳青-楼女子为妾的,但被纳进来的女子无不是倾城倾国,才艺双绝,更重要的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白娘子。而不是这种不管来历不明不干不净的都弄进府里来。殷昕被马思琪说得有些心动,一向不顺眼的人突然遇见这种丢人的祸端,怎么也想前去看个热闹的。“只若是就这样过去。岂非太明显了些?”“此时只怕不止是夫婿和妾身,其他院子里的人应该也过去了。”马思琪道,“况且大人公正在气头上,只怕也没工夫理会别人,若是大人公真的问起,咱们就说是担心五叔受了冤枉,前去证明而已。”“此计倒也不是不可。”殷昕道,“只是思琪你对殷暖他……”他并不笨,马思琪也并未刻意隐瞒,故而很容易就能听出马思琪对殷暖的不满和针对来。马思琪闻言沉默了一下。面上带着几分悲戚和恨意。“不瞒夫婿,虽然之前五叔证明了他的清白,可是世上之事,那里有如此多的巧合?这样的结果又如何能让人接受。故而面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马思琪说得凄凉可怜。句句恳切,殷昕心里本来就有些疙瘩,此时再听她这样说。不管真假,且先信了八分。两人来到殷颂的院子,发生果然如马思琪所说,不但是司园的人,便连主母赵氏、三妾罗氏等人也在。面对殷颂的质疑,殷萝给的理由是她一个人的话不足以让人相信,故而唤了更多的人前去证明。而王韵书刚到树砚阁,便也跟着来看个究竟。殷颂本有的几分怀疑,见殷萝如此坚决坦然,也去得差不多。“儿见过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