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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然后骑着自行车,慢速驶离。“哟,小样,学会心疼本殿了。”纪三鼠运起神力,治愈自己。时煜没有看到,侧兜里一阵一阵的金光。将车放进车棚,时煜带着仓鼠进了宿舍。“姓时的,你/他/娘/还敢回来!”刚一进门,就听到陈晨在嚎。“时煜!”陈晨从厕所里走出,糊着一身泡沫,“老子就是想洗几件衣服,你说你都干了什么?”原来,陈晨买完早饭回来,发现宿舍没人,一时起兴把攒了几周的衣服收拾出来准备扔进洗衣机,结果一开盖子,扑面而来的泡沫糊了他一脸。“你他娘的到底用了多少洗衣液!”陈晨刮开下巴上的泡沫。“十盖吧。”轻描淡写。“你发什么疯!爱干净也不至于这样吧!”“时小生拉床上了,多倒点儿去去味儿。”时煜将纪三鼠放进木屑里。“你说……拉……你……屎!”陈晨捂脸跑向厕所,不一会就响起水流哗啦声。时煜将药混进饲料倒到食盆里,再将食盆放到木槽一角,然后犹豫一下,将整个木槽抱起放到角落里,再用塑料板挡住。“我去上课了,你别吱声儿。”说完,拎着包出门了。纪三鼠从塑料板中探出头,然后咻一声化作人形,隐身跟了出去。一边光明正大的跟着一边敲打手机,纪三笙翻出了这几天没处理的数据。一路跟着他到了教室,乌泱泱的人头四处攒动。时煜前脚一踏进教室,那些人就瞬间被理顺了一样挨个正坐,有的整理衣冠,有的掏出化妆盒,还有的摸出手机咔嚓拍照。时煜当做没看见,选了个中间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儿,他周围就被清一色的女生围成了圈。“比本殿还饥/渴。”纪三笙不屑。“同学们你们不热吗?挤那么紧。”一个银发老教授杵着拐杖进来,“诶哟,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来听我的课。”“我眼神儿不好,也不知道谁是谁,就不点名了。”老教授打开教案,“今天我们来讲讲……”纪三笙蹲在角落里玩儿绝地求生:“哟,吃/鸡/啦!”老头咕咕噜噜讲了一节课,然后又杵着拐出了教室。时煜没有动身,提笔在写什么,他周围的人也没有要动的意思,一个两个挤一张凳,巴不得再靠他近一点。纪三笙看见那么多女生对时煜暗送秋波有些不爽,正抬手准备搞事,一声女音将她打断。“时煜。”纪三笙警惕,仗着隐身,对她观摩起来。来人是一个大美女,淡妆素面十分清纯,她微曲的过肩长发分留两侧,沿着身线止于腰际,一身蓝色碎花连衣裙更添俏皮。“熟人啊。”纪三笙想起来之前在冷饮店见过她。“校花都来了,我们还是走吧。”一女白眼一翻,不甘心的提着包离开。见此,教室里的一小半人也陆续跟着走了,刚好给时煜留出空档。他顺手提起包,往肩上一挎,绕过美女校花直接离开。“时煜!”美女校花快步跟上他。“他俩什么时候分的手?”一女八卦道。“你还不知道啊,不久前校花和一个女的接吻被男神撞见了,这才分的。”“原来是这样。”一女怏怏的低下头。这里面有秘密。纪三笙似懂非懂,感觉眼前的这些人心里好像都藏着什么。她很好奇,然后开了个大金眼,将教室里留下的所有人的内心看了个遍。结果,最后知道真相的她眼泪掉下来。纪三笙捂着肚子,慢慢蹲下,笑声已经没办法发出,留在喉咙里一丝丝慢慢挤出来。她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看着眼前所有人,然后鞠了一躬。那些人看不见她,只微低着头回忆自己的不堪,生怕别人察觉。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和同性发生过不可描述的事情。的确,这是纪三笙的手笔。当初为了威胁天帝,她可是把人间人畜给搞惨了。“对不起,给你们留下阴影了。”纪三笙捂嘴,遮掩咧开的嘴角,然后向时煜追去。她记得时煜好像说过,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那个校花。“时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校花上前直接抓住时煜的手。“林鸢,我不和你说话,是因为我不想你再误会些什么。”时煜的表情风平浪静。“那难道我连追求你的资格都没有了吗?”林鸢仰头蹙眉,好似一丝希望也不会放弃。“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得告诉你,无论你做什么,都没有结果。”时煜说完,清了清嗓子,好久都没说过这么长的话了,很不适。“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哪怕没有结果。”时煜没有再说话,快步离开,他要赶紧回寝室,看看陈晨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有没有对他的仓鼠做什么。☆、险时煜走的飞快,恨不得两步当成一步走,他怕回去晚了,时小生会直接变身为鼠汤。纪三笙呢,作为人形,就算有两米的大长腿,想跟上时煜还是有些吃力。想要飞着吧,一看男神都顶着太阳快步,自己就不好意思开外挂了。一男一女,一形一隐,烈日炎炎,乐此不疲。时煜走着,总觉得有人跟着他,回头一看身后却是空空荡荡,他摆摆头,继续走。路过一个弯角,忽然吱呀一声尖鸣,一辆车似脱缰野马直直朝时煜撞来。纪三笙一见,瞬间聚力,掌心飞出一颗能量球,朝车身拦腰打去。听到巨响的时煜转头,正看见一辆朝自己飞驰而来的车瞬间掉了个头,朝另一个方向驶去。时煜没有多想,继续奔向宿舍。纪三笙叉腰:NND,差点命丧车轮了,还能这么淡定。她思索着,回忆刚才聚力一击时看到的画面。那是一辆黑色的丰田,外形十分普遍。她原本想看清车牌号的,但入眼的却是一片模糊。也许是车速太快,她没看清吧。算了,应该只是个意外。另一边,林鸢倚靠在一棵树前,独自叹息。“又失败了?”林鸢闻声看去,来人正是陈晨。“关你什么事。”她背离陈晨来时的方向,径直离开。“你就不想知道时煜的小秘密?我手里的消息可是最全面,最可靠的。”陈晨痞笑道。果然,一听时煜,林鸢的脚步慢慢变缓。“陈晨,别以为你帮我追时煜,我会对你感激。”“感激?老子帮了你那么多次,也不见你有啥表示,老子还图个屁的感激?”“你帮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对你有好感,我告诉你,除了时煜,我不会接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