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7
旁安排一切,撺掇几句……贾真真慢慢的梳着头发,镜中的花容月貌看起来如此纯真,只是唇畔的那一抹笑有些刺眼。“她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总得付出些代价吧!我助她达成心愿,自己也可以脱身,各取所需,我没有错!”贾真真在心里为自己辩解,可还是“啪”一声打翻了铜镜,不想看见自己脸上的那抹笑容。至于这个柳盛之,那日在赌场,贾真真不过是假装晕倒,把后面发生的事情全看在眼里。她很佩服柳盛之的手段。哥哥不争气,本想跟着哥哥赚点银子花,没想到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不过能认识这个柳盛之倒是意外的收获。他人不坏,贾真真早就断定,所以才定下这条计策。她现在太需要银子了。就算这次能打消爹爹的念头,难免下次还有什么张大人,李大人……如果手里有银子,她就可以为自己多谋一条出路。贾真真没有仔细想,多一条出路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在贾府这个荒唐的泥潭里已经太久了,如果再不自救,她可能永远也出不去了。☆、第八十六章故人未远霍乘风今日特意跟衙门告了假,准备带赤羽去大悲寺。天未明,他就醒了,索性就起身了,光着精壮的上身,在院子里取了一条长缨枪,耍的虎虎生风。突然“铮”一声,一柄偃月大刀撞上了枪口,发出清亮的敲击声。“外公!”“来,让外公试试你小子的身手!”“好!”宋老爷子宝刀未老,时劈时砍,气势雄浑。霍乘风脚法精妙,辗转腾挪,占着缨枪的优势,并不跟老爷子打近身战。老爷子当机立断,扔了大刀,换了一条麒麟鞭,收放自如,长短随心。一鞭削去缨枪的头部,裹着一股劲风,直逼霍乘风面门而来。霍乘风歪过头去,堪堪避过这一鞭。他急中生智,拿长缨枪往膝盖上一砍,变成两截短棒,攻防两宜。一鞭挥来,他就势欺上,短棒把鞭尾缠得死死的。未等他近身,宋老爷子已经弃鞭,取了对流星锤,左右挥舞,封住上下退路,砸将过来。霍乘风索性将手中的短棒丢掉,一个鹞子翻身,从中路避开了老爷子的攻势。“啪啪啪……”“太精彩了!师兄,你跟我是一个师傅学的吗?外公,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啊,不然我每次都被师兄欺负!”赤羽已经立在一旁看了一阵了,情不自禁的鼓掌。宋老爷子也累了,放下手中的流星锤,抚着胡须笑了起来。“教你可以啊,招式好学,但这机变,可是在实战中拿命博,方能体会。乘风这小子,远比我想的要能打,不错,不错……”“外公,你说的是能挨打吧,我可是一招先机都没占到啊……”“哈哈哈哈,我打过的仗,比你小子吃过的饭还多!你输得可不冤枉!想当年,我在南疆的那一役,前有天堑,后有追兵,我又身重瘴毒……”霍乘风的话让老爷子笑开了怀,红光满面,忆起往事,倒是打开了话匣子。三人说说笑笑,用了早饭,老爷子照例去竹林遛鸟,霍乘风和赤羽则往囚牛峰的方向去了。他俩有功夫在身,脚程快,没多久就到了峰顶,大悲寺山门外。朝露待日唏,细碎的金光撒向人间,一片花,一只虫,一棵树都同样受到阳光的盛宠,万物有灵。“这个寺庙很有些年头呢,我喜欢。”赤羽到处走走看看,古树,祈福石堆,请食台,他都要上去摸摸,霍乘风则想起上次陪安歌来的情形。因为她动了慕君的心思,他真的生气了,到现在,已经有多久没见安歌了?那孩子霸道的爱恋,他不是不知道,是给不了。一直以来,他对她只有兄妹之情,现在看来,可能兄妹都做不了了。感情,从来都是自私和残忍的,谁也改变不了,谁也不会被放过。霍乘风和赤羽走过一间间禅房,来到香火鼎盛的大殿。一袭明黄在殿外一晃而过,又缩了回去,身后一抹翠绿差点撞上。“小姐……”霍安歌伸手捂住了小翠的嘴,拖着她,蹑手蹑脚地向后退去,后面跟上来的于元意一眼就看到了大殿里身穿玄衣的霍乘风。霍安歌冲他摇了摇头,就拖着小翠急急的走了。于元意只得苦笑。今日一大早,是霍安歌在山脚候着,胡搅蛮缠一定要跟着来,说要来找回上次丢失的发簪。这会,一看见霍乘风,她却跑得比谁都快,避而不见,是因为还在乎吧。于元意摇摇头,正了正衣衫,踏入大殿内。“霍大人!”“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我拜在一了大师门下学医,不知霍大人今日……”“我也是来找一了大师,这是我的师弟,有些事情想向大师请教。”“赤羽?”“你们认识?”“我昨日去过这位公子的药铺,巧了,你原来是大师的徒弟,正好,劳烦你替我们引荐……”“这边请……”于元意带着霍乘风和赤羽走过长长的木质走廊,又穿过偌大的庭院,来到大师的禅房外。“两位请进,于某还有事,恕不能相陪。”“多谢。”于元意原路返回大殿,他的视线在地下一寸寸搜寻,什么都没有。他深吸一口气,慢慢推开那日大师施展摄魂术的内室房门,里面空空荡荡,只有呼呼风声,檐下的惊鸟铃“叮叮”作响。他立了一阵,转身离开,继续往断崖那边的走去。前方一颗古树下,站着一个清丽的人影,和分别那日一样的晨光,描绘着安歌的侧脸,毫毛毕现,于元意有片刻失神。“于元意!我想起来了,我的兔子叫月儿,对不对?”霍安歌的话让于元意的心跳暂停,他抬起眼帘,看着安歌明媚的笑容,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可是它在哪呢?我……”安歌笑容散去,摇摇头,脸上是疑惑的表情。于元意不敢动,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把霍安歌拥进怀里。他就这么看着霍安歌,在心里默念,离歌,离歌没有走远。“它在我那,我下次带你去看它。”“好。”“他,他走了吗?”霍安歌用手指卷着发尾,扬起下巴朝大殿的方向,脚磨着地上的小石子,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于元意怔了一下,反应过来。“……没有,他是带……”“我不听,我不听!”霍安歌捂住耳朵,“以后他的事情,我都不要知道!”“我不说便是。”霍安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