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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需要心理医生。我不要自虐啊---太恐怖了!!!寒毛一阵接着一阵,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苍白。“你醒了……”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扬起脸看着阳光下的随风,他就像黑色的天使,蛊惑着我萌动的心。他在看见我的那一刹那,笑容瞬即收起,焦虑地蹲在我的面前,捧住我的脸,眼中带出了他地心疼:“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一下子愣住了,他关切的视线让我忘记了呼吸,是他吗?是他?还是他?意外地,随风被我看地脸红起来,他避过我的视线,关切地看着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有。”我老实地说着。“什么?”“痛。”“咳……咳……”他右手握拳,放在唇边不自在地咳嗽着,然后轻声道,“第一次是会痛地,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他轻轻拥住我的身体,轻抚我地肩膀,“下次不会了……”“什么?”我推开他,奇怪地看着他,“别动手动脚,我跟你不熟。”我拍了拍了刚才被他手掌碰过地地方,打扫细菌。随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我没好气道:“受伤都会痛,哪有什么第一次痛,第二次不痛的?”我指着自己受伤地手,然后还瞟见了地上的血迹,斑斑驳驳,从墙角一直延伸到我的身下。心颤了一下,我惊呼道:“啊!我居然流了这么多,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办?会死人的!我的血有毒的,万一被小动物舔到怎么办?它们经常来的,对了,有酒,我清洗一下。”“云非雪!”随风忽然大喝一声,拉住了正准备站起的我,“你到底有没有记性!”“什么?”我木呐地看着他,他的俊脸整个儿皱在了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全都皱了起来,变成一只可爱的包子,整张脸传递着他的无奈,郁闷,还有愤懑。他忽地扣住了我的下巴,拉近他,我的长发瞬即散落在脸边,遮住了他的手臂。他眉角直抽,脸红地像个煮熟的虾,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反正脸色很难看。“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居然……居然……都不知道自己被……被……”随风欲言又止,气得不行,然后,他脸一沉,放开了我,厉声道,“你给我坐好!”“哦!”我乖乖盘腿坐好,生气的随风不好惹。“我问你,你有没有觉得……觉得……”他看上去很尴尬,好像难以启齿,我鼓着脸,眨巴着我的大眼睛。很是认真地看着他,见他迟迟不说,便催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随风直愣愣地看着我。忽地,他大呼一口气。整张脸都埋入他的手掌,然后就在我面前大摇,好像我做了什么让他头疼不已的事,许久,他才扬起脸。深深地凝视着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我愣愣地看着他,老实道:“有点累,是不是昨晚我跟你打架了?”我扭动着脖子,“奇怪,怎么这么累……”“当然累。”随风嘟囔了一句,然后郁闷地看着我,“听着,我不想被人说成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你。云非雪!”随风忽然很是正经地指着我,“昨晚成了我随风地女人!”我脸上的表情瞬即定格,他什么意思?我成了他女人?就是说。昨晚,我被他圈圈叉叉外加叉叉圈圈?一阵秋风带着一片黄色的落叶。从我眼前卷过。带出随风一滴汗珠,他眉峰紧拧。郁闷地不行:“你那算什么表情?不信?”“呃……不是。”我看见随风好像松了口气,然后我说出一句让他更郁闷地话,“我怎么没感觉……”随风的眉毛当即立了起来,愤然扣住了我地双肩:“你说没感觉!你居然说没感觉!你昨晚喝醉了硬要……硬要……”他的脸涨了个通红,咬牙切齿,却又拿我没辙,他气急的神情配上他十七岁的娃娃脸,可爱地不行。“想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还是幽国的储君,居然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吃干抹净,她居然还说没感觉,呵……你莫不是不想认帐!”他可爱地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绝望,好像倍受打击,他扣住我的手紧了紧,凶神恶煞地大吼着,“你看了我,摸了我,亲了我,睡了我,要了我,你必须对我负责!”随风忽然收了声,呆愣地注视着前方,我听见他自言自语:“该死!我怎么说出这么娘娘腔的话……都是你!”他忽然再次瞪着我,大声说着,“都是你这个该死的云非雪,把我气糊涂了!你那句话严重侮辱了本尊的尊严!既然你说没感觉……”他的嘴角忽然扬起,带出他的邪笑,“那现在本尊就让你有感觉!”忽然,他压了下来,吻住了我的唇,麻利而迅速地解开我地衣服,就开始用他的热掌,在我身上肆虐。从他说出那句“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我地大脑基本处于停摆状态,直到他现在脱了我的衣服,我才感觉事态严重,我用膝盖顶开他,慌忙穿好自己地衣服。“你胡说!你定力这么好,怎么可能?可能被我……”脑子乱乱地,隐约记得好像是我给他解毒,由那个吻开始。随风的脸变得很难看,眉角抽筋道:“还不是因为你成了狐族。”“狐族?”好像听斐嵛说过。“狐族地人在求欢时会散发一种媚香,我中了你的媚香,才会……才会……”随风说着无奈地大叹了一口气,随即他扬起了脸,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奇怪,狐族一般只对自己所爱的人发出这种香味,莫非你……”他缓缓靠近,我心虚地后退:“我什么?”“你……爱上了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躲过他热切的目光,嘟囔道,“我不记得了,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会有酒香,这你是知道的,你闻错了,什么媚香不媚香的,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肯定是你胡说……”心底开始发虚,莫非是自己长久压抑的感情在昨晚彻底爆发?难道真是我?是我吗?会是我吗?怎么会是我?我怎么会主动?我这种人也会主动?怎么可能?我有这么强势?到底会不会是我啊?说不定是随风做春梦,恩,铁钉是他做春梦。第三卷唯有一缕黯乡魂第十九章死不认账因为两章内容连贯,我就一起发,免得又引起公愤,说我不厚道。TAT,你们真是难伺候。泪奔我摸着自己的下巴,努力回忆到底是不是我强X他,无奈大脑里一片空白,半点印象也无,我只有抱歉地看着随风,他此刻的脸色可谓是暴风雨前夜,黑如锅底,再也没地方可以画上黑线。打了寒颤,怯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