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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楚河汉界,互不相扰。她没回答,他便自言自语:“还是要谢的,你伤了这么多天,我也没来看过你,抱歉。你的伤口可还疼?”“不疼了。”秦婠按住书,朝门外张望。何寄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秋璃——”她高声唤人。秋璃从院外匆忙进来,看到何寄在一怔,胡乱打了个招呼,便听秦婠道:“扶我回屋吧,我有些累了。”“是。”秋璃收拾了书,扶起秦婠,目光自何寄身上好奇地扫过。“失陪。”秦婠朝何寄略一颌首,转身离去。何寄只将那簪子悄悄地捏紧,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屋门前。他只是想见见她罢了,没有别的打算,她却冷漠得一反常态。那疏离的眉眼,刺得人发冷。————秦婠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面对何寄。即便他有何寄的皮囊,她也无法再自欺欺人,他不是何寄,只是一个借着何寄皮囊靠近她的人,她也不想弄清他上辈子吝于付出的感情,缘何在这一世汹涌而来。她给不了他任何回应,待回了京,便从此不再相见吧。正怔怔坐在窗前想着,外头的珠帘挑动,有人朗声进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却是沈浩初回来了。见到他,秦婠那些苦恼都飞到九霄云外,她忙站起来,碎步走到他身前,破天荒福了福身,柔声道:“侯爷回来了。”“……”沈浩初步伐凝滞。“侯爷快坐,秋璃,给侯爷沏茶。”秦婠走到他身后,踮起脚,“我替侯爷更衣。”温柔,规矩,像变了一个人。卓北安在她心里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觑。这都过了一天,她还没缓过来,沈浩初有些哭笑不得。身后的人想帮他褪外袍,不料他个子太高,她手抬得太过,又扯到伤口,发出“嘶”地痛呼。沈浩初便三两下除去外袍扔到椅上,转身抱了她的腰坐到榻上。“侯爷,这不合礼数。”秦婠被迫侧身坐到他腿上,月白绉纱裙披落他膝头,像一捧倾泻的月光。“礼数?你什么时候管过礼数了?”他拂开她鬓边长发,瞧她风情照人的脸庞。才数月不见,这丫头就生出了一身媚骨,虽说清减了许多,但那丝风情却似随风而长般,潋滟动人。“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事了。”秦婠垂下头,只要想想现在抱着自己的男人是卓北安,她的心就比从前跳得更厉害。在卓北安面前,她是不敢造次的。沈浩初没忍住笑出声来:“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不喜欢吗?”秦婠一直觉得,神仙一样的卓北安,身边的女人必定是美丽温柔、高贵大方的,而不是像她这样毛毛燥燥的小丫头,没有定性。“只要是你,我都喜欢。”沈浩初捻起一缕她的秀发,眸中笑出一抹春色,“不过你似乎觉得我喜欢这类型的女人?”她抿抿唇,眼波一横,道:“你那么严肃正经,肯定比较喜欢温良贤淑的女人,可以替你红袖添香,温柔小意……”“严肃正经?”沈浩初唇上的笑越发大了。“不许笑!”秦婠有点恼了,狐狸尾巴藏不住。“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沈浩初给笑出声来,她大羞,要捂他的嘴,却被他抓住了手,“小婠儿,你怕是对我有点误解。不管你眼里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归根结底,我都是个男人。”“我也没把你当成女人啊。”秦婠懵道,严肃正经的男人,有什么差别?“男人就是……”沈浩初觉得跟她似乎解释不通,“我对外人可能严肃正经,可是我对你,大概做不到严肃正经。”“啊……”她细细呻/吟出口,因为他已将唇贴往她的唇。“不严肃,不正经的我,就是现在。想要领教吗?”他的气息变得有些重,啄一口她的唇,吐出两个字,断断续续地把这句话说完,秦婠已经被他吻得双眸迷乱,神魂颠倒。“不……不行……大白天的,不合礼数……”她好不容易才逃出他的吻,急急忙忙按住他已探进她小衣的手,脸红得像要滴血。“小婠儿,你做自己就可以了,不用为我改变,我喜欢的就是真正的你。”他的唇从她唇瓣游移至她的耳垂,含住她的耳垂沙哑道,说话声里混着吮尝耳垂的啧啧水音,听起来充满挑/逗,与他平日清雅大厢径庭。秦婠已经酥软成水,出口的话几不成调,绵软成夏日一点铃音。“别……”她不安地扭动。逗她的男人低声笑了:“别乱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罢了。明天就要出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情况。”他再怎么心急,也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要了她。秦婠一怔,就叫那手趁虚而入。她穿的本就是单薄的家常衣裳,斜襟旁的系带轻而易举就被抽开,襟口滑落至手臂,她惊呼着抱住胸口,可那浅樱色的小兜儿已尽入他眸中。樱色的兜儿,绣着两枝白梅,枝头停着只彩雀,羽毛最为鲜亮,衬得她肌肤越发滑腻雪白,前头那两捧甸实的桃果被她双臂一遮,欲盖弥章,十足诱人。沈浩初深呼吸,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定力,开始后悔自己的逗引。“转过去。”他松开手,让她坐到床上。秦婠见他果然是要查看伤口,方慢慢松懈,背着他坐好,扭捏着把手垂下,任那上袄滑落。他的呼吸更沉了些,目光落在她颈上与背上纤细的系带,只要他勾指,无需怎么用力,那系带就会被扯断……脑中自是心猿意马地浮想连篇,他却还克制着,只去解她缠在伤口上的绷带。手绕到前侧时,不经意间沾过一星绵软肌肤,两个人都同时倒抽口气。“侯爷……”她略带哭腔地开口,讨饶的味道。沈浩初急喘着按下情绪,以最快的速度解开最后一段绷带。她的伤口曝露在他眼前。“是不是……很丑?”她有些在意。“不丑,已经结痂了,很快就会有新rou长出,等回去了我去宫里讨些祛痕的药膏敷上,过段时间就没痕迹了。”他强迫自己专注于她的伤口上,“还疼吗?”“不怎么疼,就是……”她不好意思地扭扭肩,“有点痒,我挠不到,难受。”“不能挠,好不容易才结痂,要是挠破就麻烦了。”沈浩初按住她不安分的肩头,凑近些看那伤口。“痒。”他温热的气息喷过肌肤,秦婠觉得原就难耐的痒更加剧烈了,忍不住将手过肩,费力去够伤口。“别动。”他忙抓住她的手,“我来帮你。”还没等秦婠想明白他要怎么帮,她就已趴在大迎枕上,男人的指腹沿着伤口边缘划着圈,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