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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一个角落里面看书写字学习礼仪。“后来年纪大了,你就不跟在我身后了,我身边少了一个小跟班,总是感觉空空落落的很难过,后来慢慢地习惯了,就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锦淑说到这里,眼睛一酸,落下泪了,锦端抬头,看见锦淑在哭,伸手擦掉锦淑脸上眼泪:“jiejie怎么哭了。”锦淑抬手擦掉脸上泪水,深吸口气:“这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不该哭的,我只是有点伤感,转眼间我们都长大了,都嫁人了,以后交集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回不到以前了。”锦端默然,她们的确是回不到以前了。“锦端,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开开心的,知道吗。”锦端点头:“我以后一定会开开心心的。”锦淑高兴,露出笑脸:“我们都会开开心心的。”“夫人。”屋中说话的两人转头,看见安平侯夫人从外间走了进来,一只手放在袖子里面。锦淑站起来喊了一声“娘”。锦端要站起来被安平侯夫人拦住,安平侯夫人对锦端道:“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meimei说。”锦淑疑惑,不懂得安平侯夫人会有什么事需要避开她和锦端说,不过安平侯夫人叫她离开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锦淑听话离去,连带着屋中的丫鬟都被安平侯夫人撵了出去,屋中独留下安平侯夫人和锦端两人。锦端很少和安平侯夫人独处一间屋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安平侯夫人说话,只轻轻地叫了一声“娘”,就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安平侯夫人可没有注意到锦端此时尴尬情绪,这会儿有更尴尬的事情在她身上。她坐在锦端身边,从袖子里面掏出用帕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书塞到锦端手中,让锦端自己打开。就算是包裹着一层帕子,锦端光凭看和手感就可以猜出安平候夫人塞到她手中的事一本书,她疑惑安平侯夫人塞书给她干什么,手上按照安平侯夫人的指示将帕子解开,翻开书的第一页锦端双颊一红,赶紧将书合上,手足无措的想把书给丢掉。安平侯夫人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两句,安平侯夫人在她耳边说的话对锦端来说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有点无法接受,她脑子里面乱通通一片,只记得两个字“忍着”,至于什么意思她只了解个一知半解,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安平侯夫人说完该说的话后,留下了一句自己慢慢看,看完后记得自己将它好好收起来后,就离开了。锦端手里面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一贯听话,安平侯夫人叫她慢慢看,要是普通的书籍她肯定会慢慢看,可是这样的书,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几经犹豫,锦端慢慢的翻开书,看到里面类容面红耳赤,忍着羞意,飞快的翻了一通,连看都没看清楚就塞到枕头下去。书里面的内容在考验着她的心里承受极限,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明天她就要成亲,肯定需要早起,锦端躺在床上想要早点睡觉,结果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她在书上看见的内容,还有安平侯夫人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直折腾的她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睿王是皇帝膝下第一个成亲的皇子,又是嫡长子,婚礼浩大自不用说,锦端折腾整整一日,到了晚上才得到安稳,可是饿的发荒,要知道她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连口水都没有喝到,成亲实在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新房里面没有别人,心雨让花雨在门口看着望风,她从袖子里面掏出糕点塞到锦端手中,锦端接过糕点一口吃下。糕点这东西在平时吃吃无所谓,用它填饱肚子那是不可能的,锦端从来都没有这样饿过,吃了一个糕点都不觉得饱,此时要是有一大碗的面条在她面前她能连汤都给喝下去。锦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一口一个糕点,花雨从外面跑进来小声提醒有人来了,心雨赶紧从锦端手中将糕点拿走,和锦淑一左一右站定。苏蜀从外面进来,看见锦端蒙着盖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屋中静谧,烛火摇曳,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他走到锦端面前,伸手掀开她头上的红色盖头,静静凝视面前这张比花还娇的容颜,忽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上次灯会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连他的消息都没有打听,他在灯会上救了她以后,忽然多了许多的心事,有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的感觉。他转身从桌上拿起两个酒杯,坐在锦端身边将其中一个递给锦端,锦端伸手接过,从头到尾不敢看苏蜀的眼睛,两人交杯喝酒,随后丫鬟端着一大碗香喷喷的面走了进来。面是鸡汤面,很大的一碗,里面放了好多鸡rou,面香而浓烈。饿了一整天的锦端闻到这个味道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苏蜀让人把面放在小桌上就让人出去,他伸手拉着锦端的手站起来,往小桌那边走去,拉着锦端坐下,将面推到锦端面前说:“饿了一天了,快吃吧。”锦端望着面前一大碗的面,终于忍不住在新婚第一天晚上抬头看苏蜀,她今生的丈夫。苏蜀无疑继承了皇家所有的优点,眉目如画,眼角微挑,深如潭水,不说话的时候面色严肃,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也不知今日是不是他新婚的缘故,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脸上的线条柔和,看着锦端的双眼里面尽是温柔,看的锦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端过面条,也不好意思说话,慢慢的吃面。锦端的头上有很多的累赘,她是以王妃的规格出嫁,头上戴的饰品都很有分量,很实在,压在头上一天十分累人。锦端顶了一天,这会儿坐在苏蜀对面吃面,低着头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不小心让头上的东西给掉了下来。苏蜀伸手将她头上发簪拔掉。锦端吃面条的动作一顿,不敢动弹,苏蜀一笑说:“不用管我,你吃自己的。”锦端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最后她还是选择鸵鸟一样低头继续吃面,苏蜀将她头上的发饰一一拆下,包括那一对金凤发簪也被苏蜀拿下来,不过特意放在了一边,没有和锦端其他的首饰放在一起。头上的累赘全都拆掉了,锦淑只觉得脖子一松,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食不言寝不语,锦端一直都守着这个规矩,她吃完面条后,她才小声的对苏蜀说:“谢谢。”苏蜀道:“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要说谢谢。”苏蜀又说,“夫妻一体,本来就不分彼此,以后不要和我说谢谢知道吗。”苏蜀说夫妻一体的时候,锦端脑海中浮现昨夜安平侯夫人给她看的那本画册,想到画册里面的某张图,不禁脸上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锦端脸红,苏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