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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了!话说海军本部当然到处都有哨兵,但是如果是这两个人一起行动的话,那说说看,到底要什么级别的哨兵才能真的看住他们?有那种能力也早就不是哨兵的。嗯嗯,原来这才是海军高级将领在非战争时间常常摸鱼成功的原因啊!莉莉丝是为了完成爸爸传达的‘任务’,又实在无聊——呵,这场战争,恐怕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她更加了解这场战争的前因和后果了。不管怎么说,从立场也好,从本心也好,她都完全不喜欢。所以有了这场约会成行。对于库赞的疑问,莉莉丝也是相当坦诚了:“因为这是爸爸难得的安排了,果然还是让他心满意足了,怎么说都是老人家了呢。以及,这什么鬼的战争准备,完全不想参与,所以消极怠工就好了。”莉莉丝啜了几口果汁漫不经心地说着,但是没有一个字附和库赞的希望。直到最后一句:“当然啦,和库赞桑约会的话还是很轻松的,大不了一起找一个阳光不错有草地的地方一起午睡嘛~”库赞看了看外面淅淅沥沥下起来的雨水,这当然和莉莉丝说的阳光不错不相符,而且现在的马林梵多可是夏天啊!那种事可一点都不惬意。但是两个人的能力,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有阳光的春岛又有什么困难的?‘那波鲁萨利诺怎么样?’,库赞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最终也没有说出口。这当然是他想要的问话,即使他知道他的胜算其实和那位同僚没有半分关系。只是库赞本身是清醒而敏锐的,这时候问波鲁萨利诺,只会把气氛弄坏而已,根本没有任何好处。摸了摸头发,自然而然地说出另外的话:“那么要去春岛吗?”莉莉丝想了一下,摇摇头:“算了,虽然是很有吸引力,但还是不要在这种敏感的时候离开马林梵多。这种时候是多事之秋,我可不想节外生枝。”如果以为靠着库赞和莉莉丝两个顶尖战力,绝对不会出什么意外。那还真是想的太简单了!所有的可能与不可能其实都只是总结出来的产物,之前发生过这种事,所以叫做可能。之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所以叫不可能。那么,只要是可能的事,就应该有过第一次,而在第一次之前他也是‘不可能’啊!这样说来,哪里还有什么绝对不可能。就像这一次海军计划的战争,之前如果说海军与四皇开战,这种事只会被当成一个荒唐无比的笑话,简直是绝无可能的。但现实是,这件本来绝不可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了。所以这个时候谈绝不会出什么意外,那还真是没什么底气啊!在雨水连绵的午后,用餐的两个人靠着玻璃窗坐着,偶尔聊一两句琐碎,温柔平凡地不像是能够出现在莉莉丝和库赞这样的人生活里,但这又确确实实发生在两个人的生活里。用餐完毕的两个人也不急着走,外面雨势没有停下来,就在餐厅里听钢琴演奏,以消磨下午的时光。莉莉丝却忽然笑了起来,而优美的钢琴音乐绝不是那些具有娱乐性的存在,笑起来就显得相当突兀了。面对库赞询问的眼神,莉莉丝缓和了笑意摇了摇头:“我想起了快二十年前的那一件事,这一次我们又遇到了相同的事情——话说库赞你的情报和密码学,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啊!”莉莉丝笑着打趣,同时也是点明发生了什么事情。快二十年前,相同的事情,情报和密码学,这种提示并不算格外明显,但是库赞一下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事了。虽然说莉莉丝小小姐从小就是一个相当与众不同的小姑娘了,库赞从她三岁起就认识她。但那时候他是把莉莉丝当成是一个和年龄无关的朋友的,毕竟莉莉丝即使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女孩,实际内里却是比绝大多数成年人还要来得广博和深远。而真正让库赞开始意识到事情走向另一段旅程,正是莉莉丝口中那件快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准确来说,那是一件发生在十六年前的事情,当时莉莉丝十二岁。这个年纪当然也相当地有问题,如果传扬出去,海军的脸面就要丢光了。但是身处其中的库赞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人的爱情怎么会和年纪有关?他又不是喜欢小姑娘,他只是喜欢上了莉莉丝小小姐,而莉莉丝小小姐恰好在那个年纪而已。再者说,只要和莉莉丝小小姐相处过就能知道,怎么可能把她当作一个小女孩呢?那分明是年幼的身体里,寄居着一个已经成熟了的灵魂。不过这件事不用多说,反正库赞的这段心路历程,过去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后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好险好险,海军的脸面好歹是保住了,不会哪天爆出海军高级将领的惊天丑闻!重要的那件几乎改变的库赞人生的事情——虽然没有这件事,另外一个契机他走向她也是迟早的。“你听呢,库赞桑,这都没有注意到吗?”才十二岁的莉莉丝,正处在相当微妙的年纪,便于行动的可爱的背带裤,盖住耳朵的苹果头,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把原本黑色的头□□成了浅金色。这样的她就像是一个无比精致的,难分性别的人偶娃娃。“啊拉?是什么啊,莉莉丝小小姐?”难得的假日,库赞完全是不想动的。海军虽然有名义上的休息日,但是任务的出现难道会看是不是海军的休息日?所以在军舰上的日子,有休息日等于没有休息日。在本部的日子,也很难说休息日会次次都有。对于常常觉得睡不够的库赞来说,这种休息日是相当宝贵的!莉莉丝在对面看书,他就趴在咖啡桌上睡觉。至于说为什么舒舒服服的床不睡,偏偏要睡咖啡店的桌子。只能说在他什么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和莉莉丝混在一起了,这大概就是本能吧。莉莉丝一边听着咖啡厅的音乐,一边用笔记录着什么,然后把记录的东西推到了库赞面前。那是一连串相当流利的数字,明显到这个地步,即使密码学学到相当烂的库赞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弹钢琴的那个学生,似乎总会在一两个小节上和整体的节奏对不上。这当然可以解释,譬如是初学者之类的,但是看演奏的水准并不像——其实是相当明显了,因为是有规律的。”莉莉丝又重新拿起了书籍,若无其事地看了起来。但是库赞却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因为这段数字翻译成明文,和革命军有相当多的牵扯!“你要去解决这件事?”莉莉丝似乎觉得有点奇怪:“这可不是什么革命军,情报学的课程库赞桑是白白上了,难道看不出来那个学生根本不可能是革.命军。可能只是一些学生秘密结社,这很时髦的,‘进步学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