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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而眼前的谢昀似乎也有些异样,好似心不在焉,若说因为担心春闱自是不可能,可又能有什么能叫他难得失态。顾砚龄沉吟了许久,却始终琢磨不出。感受到顾砚龄狐疑的眸子,谢昀唇边不由浮着几分苦涩,几分无奈,但也只一瞬便整理了心神,随即将棋子一枚一枚捡回来,颇有些遗憾道:“近日忙于准备春闱,反倒是在棋艺上生疏了,看来待春闱后,我得好好研究研究了。”说着谢昀抬起头来,温和笑道:“重来一局,我可是再不会错了。”顾砚龄感觉到谢昀似乎有心事,见其未说,自然也不好问,因而顺着接话道:“好,不过阿九不得不提醒昀表哥,我的棋艺可又是进益了。”谢昀闻言笑道:“那便叫我瞧瞧,进益到什么程度了,也叫我做好追赶的准备才是。”第一百九十九章春闱春闱每三年一次,时间一贯定在二月初九,二月十二,二月十五这三日,连至今日,已是二月十五,春闱的最后一日。当定国公府的马车尚未走到礼部贡院前,便已是行走不进,不得已停了下来。跳腾的顾砚澜听到外面热闹的人声,不由偷偷将车帘掀至一半,举办春闱的礼部贡院外果然已是站满了寒窗苦读的举人们,人来人往已是堵的水泄不通,放眼而去,衣衫冠带,尽显文雅生气。“阿澜,出门如何答应母亲的?”听到袁氏的声音,原本趴在小小窗口处的顾砚澜手中一落,车帘落下时,小丫头已然悻悻然转过头来,求救似的看向长姊顾砚龄。顾砚龄不由觉得好笑,这才劝慰道:“澜姐儿小,没有那么多的顾忌,难得出来一次,咱们的澜姐儿今日就不拘着了好不好。”“好。”小丫头兴兴然上前巴住顾砚龄的手臂,将脸蹭上去,小心翼翼地试探袁氏的脸色。四房向来管教宽严并济,袁氏哪里又真的要责备,不过是给小丫头提个醒罢了,因而无奈地点了点顾砚澜的额头道:“你啊,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些。”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顾子涵的声音:“四婶,阿九,澜姐儿,你们便送到这儿吧,我与昀兄一同进去便是。”顾砚龄闻言拿面纱遮了脸,这才轻轻挑起车帘,只见谢昀此刻与顾子涵正站在外面。“今日是最后一场,四婶便在府中,与大家等候你们的好消息了。”顾子涵闻言咧嘴一笑,随即与谢昀一同颔首作揖。“阿澜也是,阿澜也在家中等着大哥和昀哥哥回来。”小丫头原本坐在袁氏身边,此刻却是兴奋地将小小的身子探过袁氏,趴在车窗下,忍了忍终究还是糯糯道:“大哥和昀哥哥回来时,能不能从杏花阁给阿澜带些好吃的云想糕来。”看见小丫头可怜巴巴的试探模样,就连一向稳沉持重的谢昀也不由与顾子涵一般哑然失笑。自个儿的女儿袁氏如何不清楚小丫头弯弯绕绕的鬼点子,不过是当着众人探她的口风罢了。因而袁氏又是气又是笑道:“上回不知道节制,便吃的撑坏了肚子,疼了一晚上还不长记性。”小丫头见母亲责备,不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却还是馋的可怜,袁氏见了无奈地与顾砚龄相视一笑,这才低头道:“你大哥和昀哥哥他们会试后哪里有时间帮你带这些,一会子我叫丫头们去给你买,只这一次得听我的,不许多吃。”“好。”原本悻悻然的小丫头闻言当即来了生气,腻声腻气的上前抱着袁氏的手臂蹭蹭道:“母亲最好了。”顾砚龄笑着摇了摇头,手中捏了捏,转而看过去,正对上窗外谢昀温和如玉的笑眸。“这个福包,是阿九送给大哥和昀表哥的,愿大哥和昀表哥此次能够得偿所愿。”一边说着,少女一边将手中捏着的两个小福包递出窗口,在顾子涵正要伸手时,谢昀已然从少女手中取过两个小巧精致的福包。“谢九儿表妹。”原本未反应过来的顾子涵感觉到谢昀的手背轻轻碰了他一下时,这才恍然接过谢昀递来的福包,拿在手中一看,笑着道:“这是你亲手缝的?”顾砚龄闻言抿笑点颌,随即打趣般脱口道:“怎么?大哥是觉得没有灵芝做的好?”顾子涵闻言脸上难得一红,笑着将手中的福包紧紧捏住,随即笃定道:“你们做得都好,不过meimei做的福包,我会一辈子戴在身上。”看着少年坚定的眸子,听着这一番话,顾砚龄心中微微一动,不由想起前一世,险些红了眼。袁氏见此笑着道:“好了,快去吧,我看人都进去的差不多了。”顺着袁氏的目光,果然贡院外的人已然不多,顾子涵与谢昀点了点头,随即再行了一礼,顾子涵转身而去,谢昀却在临走前定了定,转过头来对上少女的目光时,温和一笑,一如既往地从容。仿佛是在与她说,放心二字。然而顾砚龄不知,此刻的谢昀也想如顾子涵那般毫无顾忌地告诉她,她送与他的东西,他会拿这一辈子去守护和珍藏。在谢昀转身间,顾砚龄看到他腰间已然牢牢地悬着她的福包,唇角微微抿笑,再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两个意气风发的背影。重来之后,一切因她既有变数,又无变数,只希望这一世的谢昀,能够有一个与人陪伴的一生。那么这一世,她便未白活一场。“阿九,我们是回府还是——”听到袁氏的询问声,顾砚龄回过神来,随即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小丫头道:“不如去杏花阁吧,挑一些各房喜欢的点心送去。”顾砚澜听了当即拍手欣然的笑着,袁氏点了点头,顾砚龄却是弯腰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四太太,姑娘,长孙殿下身边的檀墨来了。”车外陡然响起醅碧的声音,顾砚龄动作微滞,随即收回手来,袁氏也是一愣,只听得外面响起了檀墨的声音来。“四太太,大姑娘,六姑娘,我家殿下于岳阳阁设宴恭候,愿四太太,大姑娘,六姑娘前往一叙。”袁氏看向对面,只见少女微微抿笑,当即明白,虽然定了亲事,但二人也是有月余不得见,看来,长孙殿下是将她们的阿九念的紧。而就在此时,顾砚龄眸中微微一亮,或许,萧译是有话要与她说了。想到上一次高县之事,顾砚龄当即抬起头来,与袁氏微微颔首,随即侧首对车外道:“好,知道了。”话音落尽,外面不再有响声,很快马车再一次动了动,缓缓朝岳阳阁行驶。当来到大兴云集文人墨客,世家贵族的岳阳阁前,顾砚龄一行已戴上过膝的轻纱帷帽,纱帘上饰以精巧而小的珠翠,更衬得帷帽后